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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一长愣了愣,双手抬了抬,他有种想抱住她的冲动,可又不清楚叶嘉仪到底是什么意思,万一自己会错意,岂不糗大了。
在这时,他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有股冷风突然袭身而来。凭感觉,这完全是夜里才会有的气息,而且带有那种先天灵异的能量。与生俱来就有这方面能力的他,立刻感觉到了不平常,猛地扭头,看着边上的一堆草丛中喝了声:“什么东西?大白天也敢出现。”他看的清楚,一个黑影立刻隐在了空气中。
叶嘉仪倒是被他吓了一跳,抬起了头,停止了抽泣,惊恐地问道:“什么……什么事?”又紧张地看着四周,却没发现一个人。
夏一长知道她没能耐看的到,又见那东西已经消失,笑了笑,说道:“没什么?有人想和我开玩笑,我去看看。”说着,来到草丛边,拨开半人高的花草,仔细看了下,却又没见任何异常。
叶嘉仪虽然脸上还有泪水,可也止不住好奇,跟了过去,问道:“夏一长,你……你在找什么啊?什么人和你开玩笑啊?”
“嘿嘿。”夏一长只是笑了笑,摸了下后脑勺,说道:“这里面问题大了。不过,如果你以后成为我老婆的话,你就有机会知道的。”
叶嘉仪愣了下,突然说道:“夏一长,你是来真的吗?”
夏一长看着那还带着泪水的脸庞,似乎显地非常认真,愣了下,说道:“切!我什么时候又不认真了,你有看到过么。别看我一天到晚稀哩哈拉,可是我对每样东西都非常认真的。”
“稀哩哈拉?什么叫稀哩哈拉?”叶嘉仪对于夏一长有时候说的一些稀里糊涂词语,还真是不太明白,又道:“看来,你也只是想找我开下玩笑。”
“没……”夏一长还想说什么,却听一边的路上传来吆喝声:“夏一长,你的在谈恋爱了。”寻声看去,两男,是日本学术交流团的两名学生代表,稍胖较矮的叫鹤田次郎,瘦的那个叫野田小君。
“娘西B,日你个仙人板板。”夏一长笑着骂了句,看着两日本人晨练跑远。
叶嘉仪愣了下,说道:“你……怎么用这话骂人呢?”夏一长说道:“只能这样骂,用其他普通话他们听得懂。而且我还笑了,他们还以为我是在跟他们问好呢。”叶嘉仪说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不该随便就骂人呐?”夏一长道:“切,怎么不能骂?我都刚想了话对你说,被他们一叫又给吓回去了。就象吐出来的痰,又被生生地给塞了回去,你说我难受不难受。他们该不该骂?”叶嘉仪看着他,问道:“怎么,你有话对我说?”夏一长说道:“是啊……”
“夏一长,还不快去教室,待在这做什么?”猛然又传来一声大喝。
刚到嘴边的话又给逼了回去,夏一长止不住一肚子火,再看去,却是校长穿着个大背心在晨练跑步。学校是一直主张学生不允许谈恋爱,看到夏一长与自己学校的校花在这树林鬼鬼祟祟,校长自然会大叫警醒他们。
夏一长却不乐意了,刚被两日本人给搅和了表白,现在却又冒出个校长,他愣了下,显地理直气壮地喊道:“我在谈恋爱。校长你不谈的吗?啊,有什么稀奇的,你那老相好的要我给你传个信,要你今晚去皇天酒店去见个面。”
“什么?你说什么?”却见校长夫人跟在后面,从一簇修理过的松柏树下跑了出来,瞪着夏一长问道。
你妈,撞祸了。夏一长心里叫了声,他虽然有时候取笑校长,爱开这老者的玩笑,可也不想他家庭有麻烦,忙说道:“大姨,我说叫校长你老相着好走,到时候老师跑步比赛赢了去皇天酒店庆祝。”
过一个月学校有场老年老师的跑步比赛,校长夫人是知道的,听了看了看夏一长,将信将疑说道:“是吗?夏一长,你有什么事可要告诉我哦。别瞒着。”夏一长笑了笑,说道:“知道。有什么秘密情况我第一个通知你。”
校长则在前面喊道:“我能有什么情况,小兔崽子。没事你俩赶紧各回各教室去,待在这影响多不好。”说完,暗地朝夏一长使了个赞许的眼色,也不再理他们,径自跑去。
夏一长等他们走远,又看了下四周,确定没人再来,才一把拉住叶嘉仪的手,说道:“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早在刚入这学校的时候,我就迷上了你,可是经常看你都对别的男生冷眼相看,我也就不敢出声了。”
叶嘉仪挣脱双手,说道:“胡说。看你三年都快谈三个女朋友了,还说你入学的时候就喜欢我。”
“切……”夏一长说道:“那时候,我看着你就害怕,不敢表白啊。”
叶嘉仪脸色微红,说道:“害怕?害怕我什么?我又不是鬼。”
夏一长说道:“鬼,我倒不害怕。我怕的是你拒绝我啊,所以只有忍着了。忍的我情绪失控,到处找女朋友,可没一个能跟你比的,只好一个接一个地换。”
叶嘉仪说道:“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今天晚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想我还会有以后吗?”
夏一长说道:“嘿嘿。你忘记我那天说的了,你放心,他那老黄牛茄子活不过今晚,你别去了,明天他也没命去起诉你父亲。”
叶嘉仪说道:“你又说胡话了,他现在好好的怎么会死呢。”
夏一长说道:“嘿嘿,阎王判的,他看不到明天的日出。走吧,我们上课去。”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他感觉轻松多了;虽说叶嘉仪没答应自己,可至少她也没象上次那样坦然拒绝。拉了她,快步向教室方向走去。
11。卷一 凶案NO。11 你……挺住
整整一天的课,夏一长都无心听,恍惚着望着窗外出神。他所担心的是黄尚,根据猫头鹰的预言,他的生命在现在应该是最后一天,可早上的信息完全没半点异常。
好不容易挨到下午没课,他没回宿舍,对于那个狭小的空间,他感觉象牢房。他喜欢乱逛,学校的每个角落,他都熟悉,躺在一处僻静的草地上。他想起了父母的话,他记的很清楚:他们曾说过自己的祖先就对后人有一个遗传,那就是对动物的语言以及人死后的灵魂有着特殊的观察能力,能听懂别人听不懂的鸟兽之语,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灵魂世界。父亲说这是女娲当年造人时对自己祖先的恩赐,让自己一脉拥有了这些不寻常的能力;而母亲则说是诅咒,因为这让人看到了不想看到的恐怖以及不该知道的悲剧。
可是,当他知道黄尚的死讯时,心里却是很高兴,他不是圣人,没有那种悲天悯人的境界。他只是知道,没人可以干预他去追叶嘉仪,尤其是对方用那种胁迫的手段,如果叶嘉仪被逼去跟了黄尚,那他除了无奈、可恨、生气之外,也毫无他法。
眼看着天快黑,夏一长急了,拨了个电话过去。黄尚大笑,说自己正在皇天酒店,除了吃的多了点,喝的有点微醉外,什么都没发生。未了,还大说等会自己说不定真会死,那是在床上,会快活地要死。
夏一长想起了早上叶嘉仪说的话,凭着感觉,对方不是把自己当那种很亲密的人,这种事她是不会跟自己说的。想着这,他有点激动;没一个女的会对自己如此坦白的,这是一种幸福的感觉,那种嬉戏背后纯真的感觉,这让他肾上腺更为激增。
可现在他又有点凌乱,黄尚所说的无非就是叶嘉仪受迫,将不得不去酒店与他约会,而后果也将很明显。心里如同被猫抓般难受,又象被泼上了热油,而且是那种不干净的地沟油。他现在有点火气:为什么祖先留给自己的不是更强大的异能,比如说象电影里那样,举手投足就能弄地天翻地覆,吹口气就能叫那老黄牛茄子灰飞烟灭;而只是听几句鸟语,看的见几个鬼魂;说实在话,这除了给他多带来点信息,便于窥视别人的秘密外,似乎没多少实质性的用处,尤其是在城市,除了人和老鼠,狗屁动物都没有,就更没多大用处。而鬼魂,则是巴不得看地越少越好了。
直起身子,他有点坐不住了。给叶嘉仪打了个电话,对方却已经关机。心里骂了声:切,我操,黄尚你要是敢动他一根汗毛,我明天就去你家祖坟把你老祖宗都叫出来,给你开个批判大会。想着,晚饭也顾不上吃,来到校外,找了个黑的,向市区的皇天酒店赶去。
皇天酒店坐落在市中心,为市里唯一的五星级酒店。夏一长来到门口,看着里面装修地极为豪华,空旷的大厅散发着金色的灯光,四周角落摆满了鲜花,门童客气地将他引到了里面,他问了前台的服务员,却说看不到有个碎花衣服女孩进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