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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这几天?”苏思娟愕然,她还以为这些天他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呢。
见维维不回应就是等于承认了。
“你哪来的钱?”她问。
关维维回头瞅了她一眼,“你们大人怎么总是没脑子呢,过年时,不是你让萧萧姐给我带的压岁钱吗?”
苏思娟觑了一眼维维,无话可说,问:“这些天你除了去玩,还去了哪?”
“想知道?”关维维放下游戏手柄,转身看向他的妈妈,眼色十分复杂,而且还有些挑衅。
哦?好像有什么秘密似的。苏思娟好奇地走过来,看着维维的眼神,“怎么,是去了什么好玩的地方,还是遇到什么好玩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心理强大的男人
关维维朝苏思娟皱皱眉揉揉鼻,略有迟疑,最终还是一声轻叹,将小包拿过来,拽着小包的底下两角,腾空一扬,里面的东西全被倒了出来。
一堆零散的照片被倒在了沙发上,他吹着口哨,转身继续玩游戏,任由苏思娟对着这堆照片发神呆。每张照片上都有赵军辉与邓菲的身影,场景有在咖啡馆的,在酒楼里的,在大街上的,还有许多对苏思娟来说是极其陌生的房间里。
苏思娟惊愕地翻着一张又一张照片,她的胸膛内慢慢地被愤怒一点一点地填满,转眼看到维维得意的神情,她极力抑制下来,刚才还涨红的脸渐渐恢复了平常色。
她随手将手中的一张赵军辉与邓菲相谈正欢的照片往沙发上那一堆照片上扔去,对着儿子的背,心里升起阵阵凉意,心酸地说:“维维,你知道你的这种行为叫什么吗?”
“你不要用什么道德标准来评判我,你以为我喜欢下这种下三滥的事?”维维冷冷地说,双手在游戏手柄上焦躁的按着。
“既然你知道这是下三滥的事,为什么还要干?”苏思娟尽力用平和的语气,可质问的态度不容置否。
维维回头瞥了她一眼,“我只是想告诉你,谁是真心对你好。”
“我都活了四十多年了,难道谁真心对我好,我自己心里会没数?竟然还需要你用这些照片来说明什么?”苏思娟说着,绕过沙发,坐在维维的身边,“我当然知道,你爸对我是真心好。可你也说,不要把你当小孩看,那你就应该知道,好,并非等于合适,难道这世上只要是好的东西,就必须要喜欢吗?”
维维用鼻子“哼”了一下,“好的东西你不喜欢,难道你非要喜欢虚假的东西?”
苏思娟的脸沉了一下,“是不是虚假的,我比你清楚。维维,我只是希望你明白,辨别是非,不能只看表面。还有,我希望你,以后无论做什么事,不要用这种方……”
“好啦,我不需要你跟我说教,平时在学校耳朵都听出茧子了,到了这里,你又没完没了的。”维维不耐烦地皱着眉说,心里却在嘀咕着:你就装吧,估计心里已经淌血了吧。
苏思娟知道此时多言也无益。她抄起那些照片,径直走向垃圾桶。此举引起维维莫大的关注,就在她扔照片的前一刻,维维以极速窜了过来,抢下照片,问:“没了证据,你怎么向他兴师问罪?”
“儿子,你不懂了吧,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问出来的答案,才是辨别是非的最佳机会。”苏思娟将维维抢过去的照片一下夺了过来,扔进了垃圾桶。
维维半明白半糊涂地看着那些照片慢慢地被他之前扔的西瓜皮浸得湿乎乎的。苏思娟走到在镜子面前照了照,然后拎起包,正准备出门,顿了一下,又走到垃圾桶面前,弯腰系起垃圾桶里的袋口,之后顺手拎起垃圾袋,面色如常地出了门。
苏思娟手提着垃圾袋,走在小区的喷泉区,脑子里却还浮现着赵军辉与邓菲相谈甚欢的一幕。不知怎的,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哎哟,姑妈!我都定在了这儿,你还往我身上撞?”苏萧萧盯着她郁结的脸,“想什么呢,一个大活人站在你的面前,你都看不见?”
苏思娟潇洒一笑,“没什么啊,正在用脑细胞盘算着这几天的营业额呢!”
“财迷!”苏萧萧拍着姑妈的肩,“悠着点,别赚钱赚得垃圾桶都找不到!”她示意了一下姑妈手里拎的垃圾。
苏思娟此时才想起自己一路浑浑噩噩地,明明路过垃圾桶却忘了扔,她白了侄女一眼,问:“你还久没来我这里了吧?”
“我哪敢来打扰你们甜蜜的生活呀,对了,维维怎么样,没给你惹什么麻烦吧?”
苏思娟耸耸肩,“惹得麻烦大着呢!”
“还是不肯把证件还给你?”
“还证件?”苏思娟一屁股坐在了喷泉池的边台上,“我暂时还不敢有这个奢望。他都学会搞地下侦探了!”
听到这儿,苏萧萧愣了一下,想想维维的脾性,这种事他的确能干得出。她走过来,坐在了姑妈的旁边,“侦查姑父的吧?反正姑父又没什么可侦查的,随他去呗。电话里他说星期一就要考试,明天就要走了。”
“没什么可侦查的?喏,这就是他的成果。”苏思娟用眼睛瞟了瞟垃圾袋。
从透明的垃圾袋外面,苏萧萧依稀看到一些类似照片的样子,她解开袋口,看到赵军辉与邓菲的身影已经色彩斑驳了。
苏萧萧伸着脖子瞧了一会儿,咋了咋舌,又缩回了脖子,瞄了瞄姑妈的脸色,实在是有些凝重,安慰她说:“说不定姑父他有难言之隐呢,你别纠结了……”
尽管她自己也知道这种安慰太无力,说不说都一样。每个人的幸福都是一样的,不幸的版本却花样繁多。苏萧萧心里真的希望姑妈的第二次婚姻如她想象地那样幸福。
苏思娟故作轻松,回了她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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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赵军辉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他借着从窗户外投射进来的昏暗的月光,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的一角,跟做贼似地往床上爬。
“怎么这么晚回来?”
如此静夜,苏思娟不经意地一问,清彻得字字袭人的声音,还没爬上床的赵军辉被吓得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赵军辉缓过神来,气急败坏地说,“吓了我一跳。”
苏思娟坐了起来,开了灯,刺眼的灯光照着赵军辉一脸的尴尬窘色。
“我又不是女鬼,说句话也能把你吓趴下?莫非……是你心里有鬼?”苏思娟意味悠长的看着他。
赵军辉移开目光,上了床,关了灯,顾自躺下,打了个哈欠,没在意地说:“对,心里有你这个女鬼。”
只是半天不见苏思娟躺下的动静,感觉她今晚有些不对劲,“怎么啦?”
苏思娟轻叹了一声,躺下了,“没事。”
她如此一说,赵军辉的疲惫被繁杂的心事赶了下去,再无睡意。辗转反侧折腾了好一会儿,他两眼望着窗外的月光,喃喃地说:“我知道你也没睡着。”
苏思娟“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他。这算是坦白的开场白吗,她在想。
“有些事,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有必要让你知道。本来,我觉得,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你对我应该有了完全地信任,不知怎么的,突然,我又有些担心你对我还没有足够的信任。”
听到这,苏思娟心里不由地愧疚了一下,完全地信任?她似乎还做不到。他的这一席话,使她本有些幽怨的心突然转变成了隐隐地自责,她翻过身,面对着他,说:“如果你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的。”
事实上,她心里还是极其盼望着他能说一说的,好解心头之惑啊,要知道,有些结如果不解开,可是会憋坏人的。
“邓菲接手公司,经营不善,业绩直线下滑。”赵军辉颇为痛心地说。
苏思娟似乎一下子明白所以然了,“所以……你最近一直在帮她出谋划策,解决公司的难题?”
赵军辉腾地坐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我……哦不是我,是维维……他跟踪了你。”苏思娟如数坦白了。
赵军辉消化了良久,总算晃过神来,“难怪你刚才怪怪的,我既然和她离婚了,感情上就不会再有什么瓜葛,……”
“那还是少见面为好。”苏思娟倒在他的怀里撒娇地说。
“是,老婆大人!”赵军辉顺势吻着她,将她压在了身下,又是一段缠缠绵绵。
揪心了一整天,却在廖廖几句话中全然消散,苏思娟热潮涌动地回应他,心里在想,从此以后,她将会完完全全地相信他,他就是自己幸福的终点。
第二天,苏思娟起了个大早,往一个大包里不停地塞东西,这些都是为维维回去而准备的。之后,她又另外拖出一个箱子,往里面放着自己的换洗衣服及日常用品。
待这些整理完毕,苏思娟来到床前,拨弄着赵军辉的鼻子。赵军辉微微睁开眼睛,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