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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就好。”苏萧萧闭上眼睛,享受着张晴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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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张晴与曾向鑫回到了他们的合租屋,见到顾辰的妈还没走,他们才想起她是要留下来照顾怀孕的儿媳妇。两个人闷闷不乐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路上拖着重重的行李,两人也疲惫了,倒床就睡了。估摸着睡了两三个小时,曾向鑫醒了,看着身边躺着的娇俏迷人的张晴,浑身一热,蠢蠢欲动。看到她眼睫毛动了动,接着又翻了个身,他知道她也醒了。他一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张晴看着他迷离的眼神,想拒绝又不忍,不是她对这件事没有兴致,而是她一直没能在这个有兴致的事上获得乐趣,只有痛楚。最近她对他一直不冷不热的,这对他也实在不公平,想着借这次融洽一下两人的关系是最好不过的了。
曾向鑫吻遍她全身,她早已浑身颤抖。当他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猛地一痉挛,熟悉地疼痛感一阵阵袭来。曾向鑫禁不住再次用力,她极力忍着痛,脸贴在他的胸口,尽量隐藏着她的痛苦表情。
曾向鑫越来越快的频率,越来越深的进入,她只感到钻心的痛,“啊!不行!”
她实在忍不住喊了出来。
曾向鑫戛然而止,看到她的眼泪都出来了,赶紧撤了出来,抚摸着她的脸,擦去她的泪水,心疼地说,“对不起,宝贝。”
张晴无奈地摇了摇头。
“喂,俺刚才洗了愣多衣服这边晒不下,俺可不可以把衣服晒在你们那边的阳台上啊?”顾辰他妈的大嗓门在外喊着,还用手大力地推着门。
他们俩庆幸刚才紧锁了门,否则被老太太看到他们赤身裸体叠在一起的样子还不知要吓成什么样子,搞不好还要把她送进医院急救呢!
“您等会儿!”曾向鑫赶紧起身穿好衣服,并拿被子帮张晴盖好,才走过来开了门。
“大白天的你们在房里锁啥门啊?”老太太端着一盆衣服走了进来,来到阳台上,慢悠悠地晒着衣服。
等她晒完衣服,转过身来,看到躺在床上的张晴,“哎哟,大白天的还睡着觉呢?年纪轻轻地可不能这么懒,得收拾收拾家,如果一个家的女人不勤快,这个家就……”
“她挺勤快的,挺勤快的,只不过有点累了,躺会儿,您赶紧忙您的去吧。”曾向鑫打断老太太的话,赶紧催她走。
“我说,小伙子,老婆可不能太宠着,否则她就越来越没边没框了,你……”老太太似乎并没有打算放弃这个话题。
“我知道,我知道,您快去忙您的吧!顾辰好像在叫你!”
老太太听说儿子在叫她,才恋恋不舍地出了门。
张晴呼了一口气,揶揄地说,“难怪他们家不安宁呢,有这么个恶心婆婆,连睡个觉都要管,他们家那位泼辣惯了的儿媳妇哪能受得了这个气!”
话刚落地,就听那边嚷嚷起来了。
“哎呀!我的白毛衣被染上绿颜色了!妈,我不是说过吗,不要把你的那些掉色的衣服和我的衣服放在一起洗,你看,全都染上了。我这件毛衣才穿两回呀!”顾辰的老婆带着哭腔,“昨天你才把我的衬衫染了,我都说过了,怎么今天又这样啊?你那些破衣服个个掉色,你就不知道注意吗?!”
老太太可不是好惹的,把盆往地上一扔,“俺这件绿褂子也是新买的,俺哪知道它会掉色?染就染了呗,就当它本来就是绿毛衣,不是一样穿嘛!我帮你洗衣服,你还受委屈了?!”
“我要不是怀孕了,才不要你洗呢!顾辰,你快来说说呀!”顾辰老婆又哭又喊的。
“你们俩别吵了,以后衣服就由我来洗,不就没事了。”顾辰委曲求全的声音。
“儿子,男人哪能洗衣服?你上着班,回家还得洗衣服,哪家有这样的规矩?”老太太尖厉地叫着。
“她不是怀孕了吗?妈,你就让着她点儿。”
“怀孕又咋的?俺怀你时还下着地呢,一百斤的麦子照样挑着!回到家做饭洗衣服喂猪养鸭,一样也没少干!”老太太历数着自己当年的英勇。
顾辰老婆不干了,“你什么意思,嫌我不干活了?那你来做什么,说是来照顾我,其实就是来挑拨我和顾辰的是吗?你看不上我早说啊,何必等到结婚了证也领了再来挑刺呢!是想我们离婚吗?行!我成全你!顾辰,带上证件,走!”
“俺走,俺走,还不行吗?”
“老婆!妈!我求你们了,别吵了,行吗?”顾辰显然招架不住了。
张晴和曾向鑫听了心直慌。
“家庭战争凶猛起来不亚于抗日战争啊!”张晴说。
“天哪,要天天这么下去还得了!”曾向鑫心里已有恐惧。
外面吵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然后就听见顾辰喊着妈追了出去的声音,还有屋里小媳妇凄惨的哭声。
过了两个多小时,顾辰一个人回来了。
此时,心里偷乐的可不仅仅是他的老婆,还有张晴和曾向鑫这一对呢,这下总算安宁了。
战争是停息了,张晴又想起与曾向鑫床上的不和谐,她的痛楚令她心有余悸。而曾向鑫经过这五个月的憋屈,已是一脸的痘痘。如此苦不堪言的一对,估计这一两个月都不敢想这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下属又不是陪酒男
陈志航哼着小曲把沙发上的被子搂到卧室的床上,再出来把正对着镜子擦着保湿霜的苏萧萧也搂了过来。
“喂,你好歹矜持点儿,瞧你猴急样。”在他怀里的苏萧萧一阵挣扎。
陈志航把她扔在了床上,“我们多久没有同床共枕啊?我矜持得住吗!”
他如同恶狼扑羊,将苏萧萧吃了个干净。在畅快淋漓的鱼水之欢之后,他搂着苏萧萧,一脸的满足,感叹地说:“唔,我们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不管在哪方面都能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
转而他又叹口气,“可怜的向鑫,他什么时候能熬出头啊!我真替他们着急。”
他是典型的自己得乐时还不忘他人之苦的人。
苏萧萧在他的胳膊弯里懒懒地说了一句:“嗯,这个忙我们可帮不了,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你看张晴最近对向鑫一副哪儿都不得她劲的样,成天没一句热心话,我真为他们感到玄。”
“感情本来就是个很玄的东西,谁知道他们什么……”
苏萧萧还未抒发完,被一首高吭男声之歌打断了。
“快接你的电话,吵死了。”苏萧萧催促着躺在那儿舒服极了的陈志航。
陈志航爬到床边,接通手机,口齿不清地问:“谁啊?大晚上的。”
“是我!”
陈志航气短了些,方总的声音他还是听得出来的。
“哦,方总好!”陈志航被迫振作精神。
“小陈,你快点到‘至点之王’来,陪新源公司的王经理喝喝酒,唱唱歌。”那边的语气不容商量。
陈志航想到自己的酒量不好,而且苏萧萧严禁他进入那种有女陪的地方,“呃……我……已经睡了。”
“你年轻纪纪的九点多就睡觉?快起来吧,王经理已经到了,我已经让司机去你家等你了。”
那头挂了。根本没时间容他推辞。
陈志航看着苏萧萧愠怒的眼神,“我……”
“去唱歌喝酒?!”苏萧萧眉头紧蹙,“你是技术员,又不是陪酒女?”
“可我有什么办法,方总肯定是怕他一个人应付不了王经理,要我去挡挡。”陈志航已经起身,正在穿着衣服。
苏萧萧想起什么,一个惊坐,“他们肯定都要点陪酒女,你呢?!”
看到她凶神恶煞的眼神,陈志航简直快被吓破胆,“我哪敢啊?”
“你意思是你心里也想,只是不敢?”说着苏萧萧就砸过来一个大枕头。
陈志航求饶,“我不想也不敢!再说了,我们才刚那个……我哪还有什么兴致啊?”
苏萧萧朝他屁股狠狠地给了一脚,“讨厌!滚!”
“你放心,我会尽量早点回来的!”陈志航揉着屁股出去了。
苏萧萧坐在床上,心里很不是滋味。陈志航一个技术员整天被方总呼来喝去的,谁叫人家是总经理,他是下属呢,他也不容易!可她担心的事,经常出入那种场所,好好的一个男人也要被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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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志航一进包厢,就已看见三个打扮妖艳的陪酒女坐在那儿娇声嗲气,他还没来,人家已经把他的配额准备好了。
陈志航尴尬地靠边坐了下来。
“小陈,来这边坐,一个大男人,别搞得那么小气巴拉的!”方总指着一位陪酒女身边的位置硬要他坐过来。
陈志航只好坐在了为他预留的位子。身边的陪酒女立马用手挽住了他的胳膊,她脸几乎贴在了他的脸上,嗲着说:“好帅啊!”
陈志航倏地往边上一挪,撤出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