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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黎诗欠了欠身,“恭送公主殿下。”
待到迪娜走远,陆黎诗看了吴长卿好一会才低声说道:“你阿爹真姓”兀良哈“?”
吴长卿知道她想说什么,不由瞪了她一眼,“阿姐!我都说不是了,您别瞎想好不好?再说了,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哪有那么巧的事?”
陆黎诗讪笑着说了句抱歉,而后就把视线给移开了,可不多会又忍不住说道:“咱姐弟俩都这么熟了,你就别瞒我了,其实你有十七的吧?”
听到这话,吴长卿顿觉哭笑不得,又不得不耐着性子解释道:“您看我长得像有十七岁的样子吗?史先生家的大儿子也十七,就拿我和他比,一看就很清楚了好吗?”
陆黎诗一瞧他此刻皱得跟包子似的脸,乐得不行了,怕笑太大声会引人注目,于是赶紧拿手捂住了脸,但她那不停颤抖的双肩还是出卖了她。
吴长卿见此气得立刻将头偏向一边,决定暂时不搭理她。
然,在陆黎诗和吴长卿两人在那闹的同时,周璟也不知道出于何种考量,就走到后台和迪娜低语了两句,待到再次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还公然的向陆黎诗投去的挑衅的目光。
当他看到那陆黎诗出现的时候,说实话,他以为自己马上会有好戏看了,谁想紧接着又看到她和迪娜两人有说有笑的画面,唔,事情好像有些偏离了他预想的轨道,想了想,他就决定帮她们再给拉回来。
呵,一想到迪娜听完他故意向她透露的那个消息后脸上的那副怒不可遏的表情,他就觉得异常的兴奋,他真的好想马上就看到两个美女相斗的画面呢。
陆黎诗察觉到有一道目光投注在自己身上,条件反射的回视过去,发现是周璟,微愣之后脸色瞬间就沉下了去。
他那一副盯着猎物看的表情是闹哪样?莫非他又折腾了一些阴险的法子来整她?这男人怎么片刻都不消停?
陆黎诗正在想周璟究竟会用什么招对付他,瞟眼看到坐在旁边席位的周飏在看她,四目相接,谁料她居然看到他对她作了一个口型,等反应出他想对她说的话后心下一惊。
下一刻陆黎诗就拉着吴长卿低声道:“长卿,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走!”
吴长卿见她脸色凝重,想也不想就站起身打算跟着走,结果他俩刚刚转身就被两个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斡亦剌族侍女打扮的女子给拦住了去路。
也不等他们发问,一侍女便先开口道:“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两位这是要去哪?”
陆黎诗闻言与吴长卿对视了一眼,继而浅笑道:“小女子方才多饮了些酒,现在有些内急,想去方便一下。”
另一侍女道:“现在天色已晚,路不好走,不如奴婢带小姐过去可好?”
听到这话,吴长卿气急,这是他阿姐一手建起来的山庄,闭着眼也能走,需要她们带路吗?可刚想斥责她们不要欺人太甚就被陆黎诗给拦住了。
陆黎诗再次浅笑道:“既然宴会要开始了,那我们待会再去也无妨。”
说完话,陆黎诗就拉着吴长卿又重新坐了回去,不再搭理那俩侍女,也没必要搭理。
没错,刚刚周飏对她作的那个口型分明就是一个“走”字,再联系周璟的那表情,她不用想也能明白他是因为发现了什么才会对她发出信号,所以她才会拉这长卿闪人,但事实很明显是有人不让他们走。
吴长卿不傻,一听到那俩侍女说的话就反应出事情的严重性,不由将手伸到桌下去拉陆黎诗的衣袖,陆黎诗回握了握他的手,又小幅度的摇了摇头,表示一切有她在,让他稍安勿躁。
陆黎诗又看了周璟一眼,发现他果然还在看她,还笑得更为挑衅,她回以一笑,同时对他隔空举了举杯,表示她收下了他的战书。
她起初确实不能确定那蠢货在打什么鬼主意,后来等那俩侍女一出现,心下就明白了七分,这会他还敢明目张胆的看他,啧啧,那模样就好像是深怕别人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出自他的手笔似的,这不是蠢货又是什么?
话又说回来,她承认自己嘀咕了迪娜,虽然迪娜有九成可能是受周璟的教唆来预谋对付她,但能想到她会跑,还那么快就派自己的侍女来拦截她,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反应了……
看到周璟“回敬”了她一杯,勾了勾嘴角,她现在倒是真不想走了。
天朝人自古爱斗,女人更是喜欢和女人斗,谁最推崇三从四德?女人!谁对女人压迫得最狠?女人!谁最容易瞧不起女人?答案还是女人,真可谓可悲又可怜!不过再说句实在话,不论是前世的养母,还是这世的继母,亦或者骆冰儿,她从她们身上看到过太多种斗法了,所以她现在真的想知道还能不能从迪娜身上看到更新鲜的玩意呢。
随着“报幕”员的清场声,就见一支巨型大鼓被八个打着赤膊,扎着玄色腰带的壮汉给合力抬了出来,再随着一汉一击雷鸣般的鼓声,另七汉相继击鼓,同时脚下还同步轮流着左右蹬地,再多看、多听一会,又发现他们的鼓声时而沉闷,时而轻快,时而急促,又时而悠扬,而他们的脚步也在随着鼓声不断的发生着充满技巧的变化,想来这就是传说中斡亦剌族的鼓舞了,
也不知是脚力震动了天地,还是鼓声震动了人心,就那么看着他们舞着,鼓着,一种敬畏和肃然从心底油然而生,舞者力量和激情在演绎着,观众在用感官和灵魂在欣赏着,全场竟无一人移得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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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惊爆全场
迪娜的这话一出,所有人的表情各不相同。殢殩獍晓
斡亦剌大汗是玩味的来回看着周飏、迪娜、陆黎诗三人,也不表态,权当是在瞧这些小儿女的热闹了。
周飏自顾自的喝着小酒,表情始终淡淡的,也不看陆黎诗,不过他内心还是很想知道她究竟会不会接受迪娜的挑战的,毕竟迪娜是因为他才会去刁难她,换言之,如果她接受不就表示……
还有,他起初是得到消息说三弟去找了迪娜,而且迪娜在听完三弟说的话后脸色变得非常不好,他不用想也能知道三弟在打什么算盘,他别的都不担心,就担心迪娜会作出一些伤害到她身体的事情出来,所以他才会让她走,谁想只是这么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把戏,好吧,他承认他把她看得比自己想得还要重一些。
周子喆是稍微沉默了片刻,他不是不担心陆黎诗可能不会跳舞,但又觉得迪娜说的不错,经过这几天的了解,她好像就是个无所不能的奇女子,特别是后来周飏说昨天晚上是她像母妃一样帮他宽衣,对她就更是充满了好感,想到此便又笑得很是灿烂,还用满是期待的目光望着陆黎诗。
再看吴长卿,只见他紧抿着双唇,眉头上泛着明显的担忧,还有隐隐的怒气,很着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紧紧的盯着陆黎诗瞧。
周璟则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同时还悄悄对迪娜竖起来大拇指,呵,那女人会跳就算了,若是不会……他想迪娜绝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总而言之,可不就是等着看戏么?
袁泽玉是直直的看着陆黎诗,说实话,显然他才是所有人中想得最多的人,他觉得那个女人完全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人,他也完全不知道她会怎么做,怕她跳不好会给袁家丢脸,同时跳好了又怕外人说她太招摇,到头来还是会给袁家抹黑,那女人怎么就不能老老实实呆着呢?
张世中毕竟和陆家算是世交,他自然很清楚陆黎诗并没有学过舞蹈,但他也知道她和陆逸卓一样聪明,凡是总能转危为安,也就不是太担心,再者说来,其实他也很惭愧,他虽贵为正三品,然这里有太多更“贵”的人在,所以他说什么都不中用,只能学着周飏低着头喝酒。
有幸来参加篝火宴的史亮和李易则是绝对的紧张,还紧张到差点想拉着陆黎诗就那么跑掉。
至于其他人,斡亦剌人是再次起哄,全都嚷着让陆黎诗跳一个,可他们并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的想热闹热闹,因为斡亦剌人各个能歌善舞,按照他们的习俗,一旦被下了“战”书就没有不接受的理由,再加上他们来这里受到了很好的待遇,那么就算她跳得不好也不会有人嘲笑她;而云阳国人则是期待和担忧并存,期待的是想让陆黎诗杀一杀那个公主的威风,担忧的是怕跳不好会给国人丢脸,正因着这复杂又矛盾的理由,反倒是“自己人”没有一个人开口说一个字。
作为这整件事的当事人,陆黎诗的表情并没有过多的变化,没有诧异,没有惊慌,没有无助,也没有害怕,总之旁人以为会从她脸上看到的表情她都没有,就那么淡笑着望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