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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来看向陆黎诗。
说实话,他此刻的心情非常复杂,他是看着她跳进火海的,笃定她必死无疑,走后也没留他的人,但这会她又活生生的出现在他面前……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构造?还有,明明得罪人的是她,想死的也是她,可与她四目相接为何会有种心虚的感觉?
正待陆黎诗准备接口,骆冰儿就先一步紧张的说道:“冰儿早晨也听说了此事,不想居然会这么巧!陆公子可有事?您的朋友呢,他们可有事?”
陆黎诗来回打量着这一个比一个能装的男女,勾勾嘴角,“托二位洪福,不巧走水的正是在下住的地方,也多亏一位陌生人相救,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袁泽玉闻言目光一闪,继而故作惊讶道:“哦?还有这等事?贤弟可知那人身份?既然救了贤弟,为兄自然要设宴款待一番!”
这女人是在怪他没有救她是吗?还搬出个陌生人?就当时那个情况除了她还有谁会蠢得自寻死路?当他和她爹一样都是傻的啊?
“是……是呀,可真是万幸呢!既然都是朋友,冰儿自然是要出一份力的,不如这宴就摆在骆府吧,同时也替陆公子压压惊!”不同与袁泽玉,骆冰儿听到这话脸色煞白。
是,这一切都是她搞的鬼,但她只想把多余的人都处理掉,包括那个害她在“他”面前留下不好印象的狗东西!可她明明派人打听过“他”是在医馆的呀!谁想到“他”居然会赶回去救人!开什么玩笑?她的意中人只能把她放在心间上!至于那些人……都得死!
“谢二位如此替在下着想!其实在下也想感谢他的救命之恩,然那位壮士救了我等后就走了。不过在下记得他的样子,若日后有缘再重谢不迟!”陆黎诗没有放过骆冰儿和袁泽玉的所有表情变化,在心底冷笑一声,但面上还是表现出一幅无可奈何的样子,
“那真是遗憾哪!”一听到这话,袁泽玉就拿一副果然如他所料的表情望着陆黎诗。
哼,他就说哪里来的什么陌生人,分明就是这女人故意编出来激他的,她能活着出来只能说她命够硬!
不过她为何要编谎话激他?莫非她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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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都在自作多情啊。哈哈哈哈~真好玩。写这一章写得我自己都乐了。
027 春光乍泄
“对了冰儿小姐,听闻在下的一位朋友似和小姐起了冲突,可有此事?哎,在下虽与他不熟,只可怜他一片孝心便雇他照看家父,谁想此人竟大胆到冲撞小姐!在下实在无颜的狠哪!”陆黎诗瞟眼见到袁泽玉似想开口说些什么,然她实在不喜这男人,便先一步开了口。殢殩獍晓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起先因冰儿害令尊受伤,冰儿一直心怀愧疚,而经多方打听得知令尊在小东街医馆,便想接他来府中修养,谁知一去就遇上了那人,以为他讹上了公子,一怒之下便叫人将他收押了。既然是误会,冰儿立刻命人放了他!”骆冰儿闻言尴尬的笑了笑,好在她反应够快,圆的话可谓天衣无缝。
陆黎诗感激一笑,“谁都道冰儿小姐模样美,但在下以为小姐的心更美!如此,在下替他谢过小姐了!”
骆冰儿掩嘴一笑,“公子客气,公子不怪冰儿鲁莽才好!”
陆黎诗又笑,“还有一事,在下多谢小姐如此厚待家父,在下感激不尽!但小姐也知家父的情况,为了不给贵府添麻烦,在下这便带他走!”
骆冰儿一听大急,“这怎么行?冰儿说过了,令尊是因冰儿受的伤,于情于理冰儿都应负全责!公子这么做岂不是陷冰儿与无情无义的境地?”
陆黎诗见此立刻站起身来行礼,“小姐言重了!只是家父如今真的离不开在下,在下……”
“那好办,贤弟也住进来便是,这既顾了冰儿小姐的颜面,又能让世伯得到更好的照顾,何乐而不为?”此刻插嘴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久未开口的袁泽玉。
这又是眉目传情,又是赞美的,差一步就该互诉衷肠了吧?若到现在他还看不出这女人想做什么,那他就白生在官家了!嘴角微微上扬,既然她想报仇,那就帮她一把!
“袁公子说得在理!陆公子可一定得成全冰儿!”见袁泽玉帮她,骆冰儿暗喜,便赶紧附和道。
“这……”陆黎诗有些为难的望着那对男女,半天不肯点头。
其实到这一步她理应顺阶而下,但她不明白袁泽玉此举何意,所以一时拿不定主意。
“贤弟莫要推迟!不过冰儿小姐,若贤弟住进来,贵府可还能多收留一人?”袁泽玉也站起身来,说到句末还指了指自己。
当然,他更想看看这女人究竟会怎么做。
“袁公子说得是哪里话?家父多日前就曾邀您来小住了,您不嫌弃就再好不过了!那陆公子……”骆冰儿已然乐到天上去了,这两位贵公子住进来可不得羡慕死别家的小姐?于是又立刻殷切的望向陆黎诗
“如此……在下就打扰了!”陆黎诗犹豫了一下便拱手答应了,只是在弯下腰的时候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既然这男人硬要陪着一起死,她为何不成全呢?
因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酉时末了,为了招待两位贵客,骆冰儿特意在戌时加摆了一桌宴席,也因着骆老爷有意让这几个年轻男女单独相处就没有出现,所以这顿晚宴相较而言吃得相安无事。之后因着陆逸卓的吵闹,陆黎诗带着他道了歉就先回房了。
回房后,陆黎诗拿湿帕子轻轻擦了擦陆逸卓的脸和双手,而后低声哄着他睡觉,直到他完全睡熟了才又沾着水将他的假胡子卸下来清理了一番,顺便又擦了一遍脸,最后再将假胡子粘回去,一切妥当后就熄灯回隔壁自己的房间了。
等到将房门反锁后,陆黎诗才露出满满的疲态,沉沉的吐了口气便开始宽衣,怕被人看见就只借着透窗进来的月光脱,并没有点灯。
费劲的将一层又一层的衣都脱光了,正准备解开束胸和背后伤的绷带,竟听到一道极低的吸气声,猛的一抬头,寒光射过那月光照不到的床铺,立刻对上了一双笑得很邪气的眸子,继而背过身开始穿外衣。
“滚出去!”等穿好了衣服,陆黎诗才咬着牙低声吐出这几个字。
这个贱男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她就奇了怪了,明明是一样的脸,袁泽温也不像他这么……
“怎么办呢,这里的风光比较美好,为兄很想留下来继续观赏呢!”
没错,此刻出现在陆黎诗房中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和“陆黎”称兄道弟的袁泽玉。袁泽玉眼神邪气,不想声音比眼神更甚,说着还直接走向了陆黎诗,且还贴着她的背后站着。
这女人别看瘦得跟竹竿似的,光了后那xiong前的“人”字却意外的清晰迷人呢,更别说那弹指可破的肌肤,以及那曼妙的腰肢,啧啧,还真是个尤物!
“你胆子可真够大的,就不怕我叫人?”因感受到袁泽玉贴着自己,陆黎诗下意识的往前迈了一大步,继而转过身来狠狠的瞪着他。
袁泽玉再次贴进,“需要我帮你叫吗?我倒是很想看看当大家知道你原来是个女娇娥时会是个什么反应呢?”
陆黎诗又退,“你无耻!”
袁泽玉又进:“我怎么就无耻了?我早就进来了,是你自己不点灯,没发现我,还在我面前宽衣解带的,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想勾引我呢!”
“我只道你自负,没想到你还有这臆想症?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我会想勾引你?”陆黎诗继续退,直到感觉后背贴到了什么东西,已退无可退了,气得她抬手就是一巴掌,却被袁泽玉一把抓住,继而反勾到他的腰上。
“女人就是女人,再怎么装也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友情提点你一句,这男人呢,在某些场合是越听到那些粗俗不堪的话就会越兴奋呢……”袁泽玉低低的笑了一声,继而俯首在陆黎诗的耳边吹了一口气。
陆黎诗一慌,下意识的想躲开袁泽玉,也忘记后面有东西挡着,这猛的一后退竟撞得她闷哼一声。
“……你怎么了?”察觉到不对劲,袁泽玉立刻收起了旁的心思,难得的正经起来。
“与你无关!天色已晚,请回!”因疼得厉害,陆黎诗完全没心情给他好脸色,当然,也从未给过。
袁泽玉见此冷笑一声,一个反手就拍到了陆黎诗的后背,果然又听到一声闷哼。
“你……”陆黎诗气得想骂脏话,但这一下来得太突然,只觉眼前一黑,竟栽倒在了他怀里。
袁泽玉抱着陆黎诗稍稍一愣,意识到了什么,继而将她抗在肩上往床铺边走。
“……你想干什么?”感觉到了袁泽玉的动作,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