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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信儿惊讶得不行,“哇,原来您那个年代是新人一块去敬酒的啊?这这……这也太大胆了吧?要是新娘不剩酒力,又该如何是好?”
陆黎诗又笑,“当然不会真的让新郎新娘喝醉呀,不然之后怎么圆房?那些酒其实都是用清水来代替的,只要事先倒一杯酒,让酒杯染了酒味,再倒掉换清水,有好事者一闻气味是酒,也没辙不是?”
“小姐,您一个还未出阁的女子,怎可说这些……不正经的话?还好这里没外人,要传出去,看将来有谁敢……”陆宿家的听到“圆房”两个字老脸一红,继而“严肃”的瞪了她一眼,可说着说着,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感觉噤了声。
白怜蕊也担心陆黎诗想起不开心的事,便打岔道:“对了,您说的……婚纱是何物?长什么模样?”
陆黎诗先朝着陆宿家的抱歉的笑了笑,后对白怜蕊道:“婚纱啊,就是我们那个年代新娘穿的喜服,但不是红色的,是雪一样的白色,样子嘛,是从这里开始,到腰部,都是极贴身的硬质地丝绸,上面会绣上好看的花纹,或者缝制珍珠等小粒的珠宝,腰部以下到脚踝则是长纱,一层一层的长纱,具体有多少层我也没数过,反正穿上以后呢,是呈现这样的一种形态,很美的。”
在现代有一句话,是说一个女人最美的时候,正是她穿婚纱的时候,她记得当她看到寝室好友换上婚纱出现在她面前的瞬间,加上她幸福又有些羞涩的笑容,也是真的很美很美,所以她也曾幻想过自己穿婚纱时的样子,只不过到现在看来……她今生怕是注定和婚纱无缘了呢。
她一边说,一边比划着,使得屋里另外几个女人都呈现一幅幻想中的模样,也许没有人能真的想象得出婚纱到底长什么样,但都是女人,对美好的事物自然是向往的。
晃了晃神,陆宿家的又道:“您说从这边到腰部是那样的设计,那在这之上呢,又是什么?”
陆黎诗犹豫片刻,还是直言道:“上面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不用穿,就是LUO露的。”
俗话说,千万不要低估女人的想象力,一想到陆黎诗说腰身是那样的设计,又说xiong部以上是光的,脑子立马就有了画面,于是乎,当下所有人的脸都红透了,还不自觉的动手检查了下自己的衣物,就担心会否穿太少,当然,其中并不包括陆黎诗。
陆黎诗知道自己这话会引起多大的效果,便紧接着说道:“说到我们那个年代的成亲吧,有一样到是和这么差不多,就是要彩头,所以待会等新郎官到了这一扇门外,咱们一定得多要些彩头哦!”
这话让信儿来劲了,“那是当然的啊,我之前就同他说过了,若是彩头准备的不够,我就不嫁了!”
陆黎诗很配合的竖起了大拇指,“有魄力!”
几个女人又说笑了几句,新郎官阿忠就带着兄弟一路“过关斩将”杀到了门外,也如同她们之前商量好的,很是“刁难”了屋外的人一番,才让阿忠终是抱得美人归。
只是当喜婆背着信儿准备出门的时候,也不知道她对阿忠低声说了些什么,阿忠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就鞠躬请陆黎诗移驾正厅,陆黎诗自是不明所以,倒也没拒绝,跟着就过去了。
到正厅等候了片刻,陆黎诗又发现陆逸卓和陆宿夫妇也被请了过去,接着又看到司徒端着一个茶盘过来,就什么都明白了,不由欣慰的笑了笑。
没错,信儿跟阿忠说的话不是别的,因为把陆黎诗刚刚说的话听进了耳朵里,便想同阿忠一块对着自己的家人敬茶。
“陆老爷,这杯茶是我同信儿一起敬您的,多谢您同夫人当年收留了信儿,也无比感激您对她如同女儿一般的养育之恩,今后我会同信儿一起把您当父亲大人一般供养。”阿忠拿过两杯茶,一杯递给信儿,再牵着她的手一齐跪到陆逸卓的面前。
信儿也紧跟着说道:“老爷,信儿……信儿可以说是从能记事起,就一直在在陆家,您对信儿的照顾和养育之恩,信儿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如今……如今信儿要嫁人了,要离开陆家了,但信儿永远会记得自己是陆家嫁出去的女儿。”
笑容是会感染人的,眼泪亦然,听到信儿哽咽的声音,陆逸卓也为之动容,“很好,这杯茶我喝下了,你且记住,不管你嫁给谁,陆家就是你的娘家,不可做给陆家丢脸的事,当然,若受了委屈,就回来,陆家一定替你撑腰。”
盖子红盖头的信儿终是止不住哭出声来,“谢……谢老爷,请老爷放心,信儿相信……相信夫君会一直一直对信儿好的。”
“陆婶,我知道信儿能这么健康的长大,又始终保持着单纯、善良,绝对有您和陆叔的眷顾,这杯茶敬您,也请您替陆叔喝口茶。”阿忠又重新拿过两杯茶,且细心的牵着信儿去跪她。
陆叔、吴长卿,还有白怜蕊都跟着李易去蕊娘家迎亲了,他是知道的,也不会有什么想法,真心请陆婶替陆叔喝茶。
信儿道:“陆婶,谢谢您一直把我当亲侄女看待,真的谢谢,请喝茶!”
“哎哟,大喜的日子,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好了好了,知道你乖,我和你陆叔也没什么拿的出手的,这是一对龙凤镯,还有一对银锁银镯子,祝福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陆宿家的一边抹泪一边过去扶信儿起来,并把两套首饰递给了阿忠。
“小姐,千言万语都难以表达我心中对您的感激,且请您喝下这杯茶。”最后一杯茶自然是敬给陆黎诗的,阿忠跪下后还对她磕了三个头。
“小姐……小姐,您永远都是我的好小姐,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谢谢您,请您喝茶!”信儿同阿忠一样对她磕着头。
陆黎诗一杯茶只茗了一口,而后快速的过去扶信儿起来,“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也谢谢你!阿忠,今后我就把这个妹妹交给你了,你一定不准欺负她,一定不准再让她哭鼻子了,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听到了吗?”
她说着,就把阿忠的手和信儿的手叠在了一起,又用力的握了握,似想表达她刚刚说的话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阿忠紧了紧信儿的手,“您放心,我今生绝不负她。”
陆黎诗笑着点了点头,“我信你,时候不早了,你们快出发吧,一会山庄见。”
因为陆家同时举办两场婚事,只去一边,不去另外一边可不好,即便阿忠有自己的府邸,李易也有购置一处宅子,反正蕊娘家父母不介意,最后就都把喜宴安排在了梨园山庄,婚房自然也在那边。
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的来,又浩浩荡荡的离开,邻里、宾客又说了几句祝贺的话,吃了点瓜果茶点,就跟着队伍直接去了梨园山庄,原本很热闹的万荣居眨眼就剩陆黎诗、陆逸卓、陆宿家的,以及陆一鸣和陆小虎了。
以前人多还好,现在人一少就觉得有些尴尬,陆逸卓简单的收拾了下就对陆宿家的道:“山庄那边应该会很忙,我就先过去了,你和……孩子们,歇会再去吧。”
陆宿家的听到这话,快速的看了陆黎诗一眼,见她在专心的收拾着,唯有欠身道:“好,那您先过去吧,路上小心,我们稍后就来。”
待到陆逸卓出了大门,又把俩孩子遣到别的屋收拾,陆宿家的菜对陆黎诗说道:“小姐,老爷说的孩子们,也包括您呢。”
陆黎诗浅浅一笑,“我知道的,其实阿爹这些时日,有来问我关于铺子的事,虽然还是一板一眼的,至少是好的开始不是么?”
陆宿家的叹气,“老爷他就是嘴硬,没准心里早就接受了您呢,不是我说,老爷他以前就是这脾气,惹了夫人不高兴,死活不肯先开口道歉,其实心里不知道有多着急,再等夫人先去找他,瞧他那脸,都乐得跟一朵花似的。”
陆黎诗又笑,“男人么,都好面子,不过说到娘亲,的确是个有福气的人呢。”
陆宿家的瞧她脸上没有什么异色,犹豫了片刻,又试探性的问道:“小姐,那边……您真的不打算过去么?这样好么?”
陆黎诗知道她指的是太皇妃请她去观礼的事,也知道她在顾虑些什么,想了想便答道:“再说吧,怎么着,也得先去山庄瞧瞧。”
显然,她并不打算去,但不想陆婶太担心她,先敷衍着吧。
陆宿家的望着她又默默叹了口气,然后继续收拾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陆黎诗见陆宿家的一直没说话,意识到还是让她担心了,便说道:“对了婶婶,刚刚讨彩礼的时候,我瞧见有一个簪子不错,送我吧,我拿我得到的那对耳环同您换,可好?”
陆宿家的很清楚她的用心,不禁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