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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陆黎诗牌首饰盒做好了,正逢陆宿家的过生日,陆黎诗藏好首饰盒就去灶间帮忙做宴客的膳食了,这是她第一次给在这个世上的家人过生日,怎么着也得办得很体面不是?让阿忠帮忙去山庄请史亮和蕊娘、丽娘过来做客不说,还请了陈婶子等众位邻居来,当然,那些个还在帮忙盖房子的师傅们自然也不会漏掉,总之要多热闹有多热闹。
宴席过后,送走客人们,一家人一起卷袖子收拾锅碗瓢盆,再等收拾完后各自回房歇息,然不多一会,陆宿家的就拉着陆宿急匆匆的跑来了陆黎诗的书房。
陆黎诗看到那夫妻二人过来,便赶紧移过去道:“陆叔陆婶,可是有事要和我说吗?”
夫妻俩互看了一眼,继而陆宿家的上前一步道:“小姐,我知您从来未将我夫妻二人当外人看,可您这么做就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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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第二卷第十一章
六天以后,也就是梨园山庄举办重阳活动的最后一天,因着每一天都有不同的“节目”,山庄的客人每一天都在增加,而且只多不减,可谓是真真正正的打开了市场。洌璨啚晓
说到那些节目的受欢迎程度,也不枉陆黎诗并着山庄大小管事所花的心思,第一天是采菊比赛,就是在头一天夜里由山庄工人悄悄的在山庄各处藏了一盆一盆的小雏菊,然后在鱼塘旁边的那颗大树上挂满了布条,每个布条上呢都有提示哪里能找到雏菊的线索,再由愿意参加活动的客人按着线索去找,找到最多的人奖励两坛果酒加一件卓诗福的首饰。
第二天是做菊花糕比赛,当然是利用第一天收集到的菊花来做原材料,再请山庄的厨子们来手把手的教客人,最后请十位客人来品尝,卖相最好,口感最佳的参与者则能获得免费牛奶浴一次,并蚕丝面膜纸加特配的药泥粉各五套。
第三天是专门为情侣组织的小活动,一共三个小项目,其一是请男士用山庄提供的茱萸,自行选择、组合,后插在伴侣的头发上;其二是由女士利用食茱萸的果实制作胭脂;其三是情侣齐力将蔻丹花制作染指甲用的染料,并帮伴侣涂抹在指甲上,三项比赛总成绩最佳者送一对龙凤呈祥的金镯子。
第四天也就是最后一天,是请的临县一座很有名望的寺庙的主持来讲经,其实这位主持并不好请,因为头三天在再寺庙替来进香的香客们讲经,加上早晚课也要亲自主持,通常情况是不可能来山庄的,还是陆黎诗亲自去请说愿意将这一天卖掉的所有斋膳的所有银子都捐赠给贫困百姓,这才使得那位德高望重的主持走这一躺。
虽然头三天的活动都有收极少的报名费,但愿意来山庄玩的人也不差那么点,第四天更是纯粹的为了做善事,积福德,客人们都很积极,总的来说,能让客人花钱花开心就是王道。
当然,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把注意力放在梨园山庄举办的各活动上,比如某两位客人就每天守在山庄等着陆黎诗的出现,这不,那位主持刚刚开始给客人们讲经,那两位客人又找来了。
“我说,这梨园山庄就是如此待客的?”
史亮望向来人,先对身边人小声的说了两句才浅笑道:“白老夫人,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史某虽只是一小小管事,但绝不敢背着东家怠慢任何一位客人,说实话,您是在山庄住的最长时间的一位客人,全庄上下自是把您当上上宾看待,如此,若还有让您不满意的地方,史某便替全庄上下向您陪个不是了。”
没错,这位白老夫人不是别人,正是陆黎诗的外祖母白晓慧,自她听说梨园山庄的东家有可能就是她那早就没了任何关系的女婿时,就天天盯着身为山庄总管事的史亮,连白家买下的那宅子已经翻修好了几天都不愿意离开,一心就赖在山庄等着陆逸卓和陆黎诗父女出现。
白晓慧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少给我说这些个场面话,你知我想说的是什么。”
史亮又笑,可刚想接口就见一个工人快步走向了他,耳语一番后又错开她往后望了望,继而道:“白老夫人,您瞧,我家小东家正在往这边走呢。”
白晓慧听到这话立刻转头望去,结果就看到从不远处走来了一大票的人,不由下意识的凝住了眉毛。
显然,陆黎诗老早就看到史亮在和某位老妇人说着话,从陆宿那里确定了她的身份后,也是她让那工人去和史亮说她来了的,至于为何跟来了一大票人,自然是故意做给白家看的。
开玩笑,为了让白家认定她是个不好相处的人,除了阿爹外,她把住在万荣居的人都叫来了不说,还请了陈婶子她们一道过来听佛经,又故意让信儿小心翼翼的扶着她,让阿忠给她撑伞遮阳,那架势,别提有多高调了。
等近到身边,陆黎诗对着史亮笑了笑,“史先生,玄济法师可是已经开始讲经了?怪我,起得晚了,咱赶紧进去吧。”
史亮对着她行了个点头礼,“小东家这段时日玩得可开心?不算晚,玄济法师才刚开讲,不过还请您稍晚些再进去,这位贵客找您有好些时日了,您看……”
“咦,这位老夫人是……”陆黎诗闻言顺势望去,那眼神,那表情,似直到这会才发现旁边还站着个人。
白晓慧将她的“目中无人”尽收眼底,又不得不暂时暗压下心中的不快,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才冷声道:“你就是梨园山庄的小东家?唔,果然有六分相似,我问你,你的名讳是什么?父母亲的名讳又是什么?祖籍为何?”
陆黎诗“微微一愣”,继而不确定道:“敢问您打听这些所为何事呢?小女子好像不曾与您有过任何的交往,您这么问……怕是有些不合适吧?”
白晓慧听到这话不由得扬了扬下巴,“不合适?你叫陆黎诗,你爹叫陆逸卓,你娘叫白怜薇,祖籍在中南,这些都没错吧?如此,这是在外头,就不用你行跪拜之礼了,叫我一声外祖母即可。”
陆黎诗小幅度的扯了扯嘴角,“小女子虽不知您是从何处打听到关于我同家人的名讳的,但是很抱歉呢,我娘亲是个孤儿,而我的祖籍在京城,所以您似乎认错人了呢。”
这话一出,白晓慧扬起手就一巴掌朝着陆黎诗招呼去,说时迟那时快,阿忠迅速的挡在了陆黎诗的身前不说,司徒更是毫不客气的一把钳制住了白晓慧的手腕,这么一来,大惊失色的人倒换成了她。
等缓过神来后,白晓慧高声喊道:“你要做什么?欺负我一个老人家吗?还有没有王法了?我一定要把你告到衙门去!”
不待司徒接口,陆黎诗冷哼一声,“梨园山庄虽非佛门清净之地,但拐弯处便有高僧在讲经,您不怕亵渎了神明,小女子还怕累及无辜呢。”
看来白家人这十几年来一点也没变呐,颠倒是非,有一句不顺耳的就大打出手,好像全世界都罪人,就他们一家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笑话!
白晓慧一记冷冽的目光投来,“你这个逆子,我还没教训你呢,你反倒教训起我来了?还不快叫你的人放手!”
陆黎诗见她有降低些许分贝,说明她还是有所顾虑的,便向司徒使了个眼色,司徒就势收手,可白晓慧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刚一恢复自由,又扬手要打陆黎诗,这次就被陆黎诗用力的挥手挡开了。
“我见您是客人,一直以礼相待,也自问没有冒犯之处,您无缘无故要打我,我再敬您一大把年纪了,就不追求,可您若一再如此,咱们即可去见官,这里都是证人,我倒要看看这王法究竟向着谁。”陆黎诗这话说的既缓慢,又严重,然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只有在真的生气了的情况下才会这样,于是起初是拿一副非好感的表情往向白晓慧,这会就换成了很明显敌意。
白晓慧来回看了看众人,也不知她哪里来的气场,硬是不肯低头,“见官?那敢情好,我也想请官老爷替我做一回主呢,明明你娘亲的娘家人都在,你硬要说她是孤儿,是何居心?如此恶毒的诅话,得亏你娘死的早,还真是有娘生无娘养的胚子!”
陆黎诗冷冷一笑,“您说对了,我娘亲可不就死有娘生无娘养么,不过好在我阿爹待她非常好,可以说是把所有本该属于她娘家人对她的关爱加倍的给了她,如此说来,我还得替我阿爹感激一下我娘亲那狠心将她扫地出门的娘家人。”
其实她本不愿意把私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的,只道这为老不尊的女人太过分了,算了,反正今日这一见,之后陆家同白家的恩怨绝对会被一一揭露出来,与其从别人嘴里听到,不如她自己说,至少她还是在乎她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