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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前面三者皆有,唯独最后一样,曾经拥有,然则却因自己经营不善而失去。但他今天又来重拾她的爱情了……
“你有没有在这里面找到过四片叶子的幸运草呢?”花文轩上前一步跟上她,好奇地问道,“你还记得吗?我们以前曾经到处找这个四片叶子的幸运草。”
十万分之一的机率……
“三年过去了,你还是一点没变。”她停下脚步,回眸瞪了他一眼,“哪里来的那么多话?!”
“三年没说的话累积在一起,确实是不少,这一点请你谅解一下!”他涎着脸笑嘻嘻地说道。
沈心棠瞪了他一眼没再说话,然后带着他转到了猪舍那边。
那边一排共八间猪舍,每间约有十多个平方,关了四至六头不等的野山猪,野山猪的被毛是带斑点的豹子样的条纹形式,比起普通的家猪,嘴巴略尖,耳朵稍小,体态修长匀称一些,一看就是瘦肉型的。不过这里关的多半是种猪和受孕的母猪,不是用来吃的。
沈心棠的脚步声刚传到猪舍这边,正在里面躺着休息的猪猡都纷纷爬了起来,嗷嗷扑向食槽边上。
沈心棠一边朝食槽里添加草料,一边检查下猪猡的生长情况。
猪舍打扫得很干净,姚全书很勤快,每天都会把猪舍弄得清清爽爽的,他甚至把这些宝贝猪当成亲人一般,感情非常深厚。
所以猪舍里只是稍有气味,但并不是多么难闻。
花文轩跟着她的动作一边投草料一边仔细观察草料中有没有四叶草,他想做那个十万分之一的幸运儿。
以至于他吃过饭后,因为沈心棠习惯性地睡午觉,他就索性跑到草料房中一片片地找幸运草,他希望自己能创造一个奇迹。
结果找了一下午,找得自己腰酸背痛手抽筋,眼睛也花了,人也乏了,愣是没找到一片四叶的,他的情绪也跟着变得沮丧起来。
快到黄昏时分,沈心棠又来催他离开,他说他一定要找到四叶草才能走。沈心棠无语地瞪了他一眼,就随便他去了。
结果晚上睡觉又是个问题。
你不走,那是你的事。
出于道义情分,勉强搭你两餐伙食也认了,不能连住宿也给你安排好吧?还真把你当成客人了么?
为了表示留下来的决心,他下午的时候让司机把车开走了,让他自己到山下转转,万一他有需要再召唤他。
本来有车还可以睡车里的,现在别无选择,要么去和姚全书挤一张床,要么睡到杂物间。他既不想和别人挤在一起睡(当然和沈心棠挤是例外),也不愿意睡杂物间,就只有睡屋顶罗。
睡屋顶就睡屋顶吧,他还不安分,捡起扔在房顶的竹竿,他就故意敲打沈心棠的房间窗户,搞得沈心棠想睡也睡不着,只是气乎乎地跑到房顶上来。猪猪敞人。
“你要不要这么无聊啊?”她伸手从他手里夺过竹竿,一把就给扔到地面上去了。“拜托你回去吧,你这样耗着有意思吗?”
“当然有意思的!”他突然跳起来,冲到房顶边上,一把将上下的木梯给推倒下去。然后他抱拳在胸,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现在呢,有点意思了吗?”
、第287 大结局之花文轩(全剧终)
山野空旷,万籁俱寂,这把梯子被推倒下去,发出重重的响声,瞬间将正在值夜的老张头吸引了过来,同时刚刚进入浅眠中的姚全书也被惊醒。
“发生什么事了?谁在那边?”老张头将手电往这边一扫,人也一阵风般地小跑过来。
老张头今天五十多岁,是和姚全书一个村的,孩子们外出务工,膝下一个孙子孙女都在上小学,他便来这边赚点生活费。而且,他在这里也能证明一下沈心棠和姚全书的清白。xxMR。
“张叔,你快过来帮我把梯子竖起来一下!”沈心棠连忙跑到房顶边沿,冲老张头喊了一句。
“好嘞!”老张头便跑近前来,找到地上躺着的梯子,丢下手电桶,将梯子竖了起来。
“就算你把竹竿都扔了,梯子也撤了,只要我在房顶上,我就疯魔一晚上,谁也别想安心睡觉!”花文轩猜出她的心思,所以抢先威胁般地说道。7994705
“好啊,你就在这里疯好了!”沈心棠突然妩媚一笑,得意般地挑眉说道,“那我去小姚家借宿一晚好了。”
刚从房间跑出来一头雾水的姚全书一听这话顿时蒙了,心里不由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算了,我投降!”不管她说的是不是真的,花文轩都不想尝试了,他蔫了吧唧地说道,“你下去睡觉吧,我不闹你就是了。不过,”他忽然凑近她耳边说道,“我还是睡在你上面的哦。”
他的意思只是说,他睡在她屋顶的上面,但他偏偏又说得暧昧兮兮的,沈心棠当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的。
她以前经常遭到他或者陆白的调戏,现在没那么害羞了,只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照他身上啐了一口:“流氓!”
“我可什么都没干啊?”他一脸无辜地摊了摊手。
梯子已经架好,沈心棠便顺着梯子爬了下来,回到自己房间里,重重地将门一关,闷不吭声地睡觉去了。
姚全书眼巴巴地看着沈心棠回到了房间,激荡了半天的心情瞬间又灰暗失落起来。这让他想起一个笑话,说是晚上小孩哭闹,大人便恫吓说再哭就把他丢去喂狼,结果那只狼等了一晚上也没见小孩被丢出来。
其实也是他自己想多了吧?姚全书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花文轩果然没再吵闹,房顶上经常打扫,也不是多脏。他盘腿坐了下来,打开手机突然想到要不要摇一摇她的微信号?
不过想起当日市长千金问他要了微信号后,他就没再用这个东西了,而且也不确定她也有在用微信的,不要摇到姚全书的就好玩了。
他脱下西服外套,叠在一起放好当作枕头,然后枕着衣服躺了下去。天边星辰明灭,圆月之中有一丝晦色,真是一个凄凉的夜晚啊!
想他堂堂一个公司总裁,平常锦衣玉食高床软枕的,没想到沦落到睡人家房顶,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而他非但不能抱怨,还要甘之如饴,真真不是一般的苦逼。
山风徐来,吹在身上有些凉意,饶是他体热似火,若是这样露天里睡上一晚,估计会感冒的吧?
要是能下一场雨就好了。花文轩心里如是想着。
在坚硬的房顶地面上辗转反侧半天,他怎么也无法入睡。吊了身子下去,尽量离沈心棠的窗户近一点,他轻声问道:“阿棠,你睡了吗?”
没有回应。不知道沈心棠是睡着了还是故意不理她。
“阿棠,我们都不年轻了,我们已经错过了十年,又荒废了三年,人生又有几个十三年呢?”他不管她有没有在听,自顾自地倾诉道,“这三年来,我无时不刻不 在想着你,我想着有朝一日找到你,我要把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当成是生命中的最后一天来度过。我每一天的期待,就是能够得到你的消息,每次看到什么好东 西,首先就想着要和你分享。阿棠,你对我来说,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的存在,如果不是想着你,如果不是还有爱,我不过就是一部机械麻木的赚钱工具而已。阿 棠,我知道我以前伤害了你,让你伤心难过,三年的刑期还不够吗?那就和我在一起,天天折磨我好不好?我愿用一辈子来赎罪!”
四周一片安静,除了偶尔的虫声唧唧与呱呱蛙鸣,没有任何回应。
花文轩叹了口气,保持这个姿势久了也有点累,他只得怏怏地缩了回来。
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到了半夜里,竟然真的淅淅沥沥下起雨来。一开始是豆点大的,稀稀疏疏的,紧接着便如筛子筛下直线般哗啦啦砸在身上。本来是太过困倦好不容易才慢慢睡过去的花文轩顿时被惊醒了来,雨点砸在脸上有些微痛,他却兴奋得如中奖似的一跃而起。
然后,他抓起地上的外套,狼狈地顶在了头上,也不喊人,也没有别的动作,只默默地立在雨里。
可见上天垂怜,老天也被他感动了吧?
雨势迅猛,渐渐凝结成雾似的,几乎要看不清远方的事物。
值夜的老张头撑了一把雨伞出来,架了梯子爬上去,隔着雨帘对他喊道:“年轻人,你下来避一避雨吧,小心淋坏啦!”
“我没关系!”他大声回答道,好像故意要让别人听到一般,“我老婆罚我睡屋顶,没有她的赦令,我不敢下去!”
于是老张头又咚咚咚地下来了,毕竟是老人心慈,生怕他淋了雨生病了去医院既花钱又遭罪,他感觉平常沈心棠也很和气,就跟自家闺女似的。于是他斗胆去敲了沈心棠的房门,大声喊道:“小沈啊,下雨啦!那个年轻人不肯下来!”
“他爱下来不下来!”房间里沈心棠咕哝了一声,翻个身又睡去了。是他自己要找虐,又不是她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