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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妇人说的话完全戳中了沈妈妈的心坎,她对于花文轩的喜爱与歉意本来就无法释怀,即使昨晚沈心棠跟她说了很多关于陆白的好话,在她来说,还是更偏爱花文轩一些。
“算啦,别说啦!”沈妈妈放下一个定苗窝,脸上也是一片无奈之色,不无感慨地说道,“你没这福气,我也没这福气。文轩那么好的人,我们家大小姐却不要他,她就等着一辈子打光棍吧!”15401167
“二娘你这说的什么话?”妇人不由得失笑起来,“没有花总裁,还有那黑总裁嘛。这个小伙子一看就是好出身的啊,穿得好用得好的,将来他做了沈家的女婿,你不也跟着享福的嘛。”
“他呀,算了吧!”沈妈妈也不怕被陆白听到,语气中稍带着不屑与鄙夷,“我看他不过是托生了个好家庭,不然有得他的苦吃的。昨天让他剥个莴笋,本来拳头粗的笋心愣被他剥出一根手指头那么细,莴笋皮飞得到处都是。我们这里捏苗窝,他怕把他弄脏了熏臭了就远远地看着,有钱有势家的少爷偏偏跑到我们这烂泥臭水的地方来干什么?”
下父只花招。“妈,你不要带着这么深的成见说陆白好不好?”沈心棠不满意母亲对陆白的排揎,主动替他说话,“再怎么说,人家现在也算是沈家的客人,他还不是你的女婿呢。就算是做了你的女婿,这个本来就是又脏又臭的嘛,我们不过是无可奈何才硬着头皮要做的,妈,要是换了你过惯了城市的生活,再叫你来做这个,你也一样躲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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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点题外话:今天无意中去朋友的新书《惹上总裁,小妻欠收拾》那里看到一位书友的书评:“有些事,我们明知道是错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有些人,我们明知道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结局;有时候,我们明知道没路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
看到这句话,深为感触。
又想起上次看到过一条某书作者的微博:“想起来一兄弟谈论他女人,说一方面特烦她,一方面又绝不能失去她一定要每天守着她。末了还说,这就是爱情,不懂吧?现在忽然脚着我懂,一方面每天写文写到抓狂,一方面又不能不写,一定要一直一直写下去,我特么这就是真爱!”
那天老公突然对我说,要么你就赶紧把这书完结了吧,好好休息一下,看你每天都赶稿到深更半夜的又何必?我对他说:“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有出息,但我们不能因为孩子没出息就不爱他了是不?我创造的每一个故事就像自己孕育的孩子一样,我也希望他有出息,但他有负众望,表现平平,我也无可奈何,但我却无法放弃他,因为我是真的爱他。”
就像那位书友说的一样,虽然明知道继续下去还是错的,明知道没路了,但我仍然要坚持,不止是因为不甘心,不止它变成了一种习惯,还因为难以割舍,无法抛弃。
虽然这书成绩不好,但是哪怕还有一个读者在看,认真完整地叙述完整个故事,这是为读者负责,也是给自己一个交代。我希望自己是一个善始善终的人,同时也不希望日后回想起来,终是对此事耿耿于怀。
所幸还有那么几位不嫌弃本书的读者在跟,在此向大家深深地表示感谢。平时因为工作比较忙,也没怎么和大家沟通交流,但是大家的情意我是记在心里的,等本书完结后,再专开感谢贴感谢各位的盛情厚爱!
在此再剧透一下,由于双方力量的拉扯,作者可能会安排皆大欢喜的双结局哟,花粉和白粉都会得偿所愿的哟!
今天是六一儿童节,祝嫣红亲的小朋友节日快乐,祝嘉旭小朋友节日快乐,祝天下所有小朋友节日快乐哈!今天我要带小殿下出去玩,今天可能只有一更哈,请各位见谅哟!
、第260章 陆白的牺牲
“哎哎,心棠,话不是这么说的!”那位老大嫂不满意沈心棠的说话,反驳说道,“没有乡下泥腿,哪来城里油嘴!他是城里人,就可以高高在上,看不起别人么?你看人家花总裁怎么没这毛病,不管什么都抢着做的!”
“大嫂,这个怎么上升到看不看得起人的高度了呢?”沈心棠当然能感觉得到,因为陆白的拒绝靠近,让这位大嫂觉得他是看不起他们这群乡下人,不由得频频想起花文轩的好,不由自主想替花文轩打抱不平。这个花文轩,在大家的认知当中还真是根深蒂固啊!不过,她既然已经决定不再和花文轩在一起了,自然不想再让大家继续讨论关于他的事了。
“这个只不过是生活习惯问题而已。”沈心棠解释说道,“大嫂你还记不记得镇上不远处那一家养鸡场,我们每次经过的时候,都忍不住要捂住鼻子赶紧跑开,因为那个味道实在是太臭了有没有?”
老大嫂被她这个反问问得一时哑口无言。是的,那个矗立在公路旁边的养鸡场饱受垢病,几乎每个经过的路人都要憋得透不过气来。
同样的,每天出入在干净整洁的环境里的陆白突然到了这样的脏臭环境里,想要避开一些也在情理之中嘛。
也许这位大嫂并不是觉得这件事本身有何不妥,只是总忍不住要将陆白和花文轩作比较,越比越觉得前者根本与花文轩没有可比性。花文轩什么都好,有钱有地位平易近人,像一团和煦的惷光般,人人皆可沐其光辉。15401194
而陆白则不然,他似乎一上来就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心里眼里只装着沈心棠一个,对其他人都爱理不理的,让人觉得他骄傲不可一世的样子,很难令人对他产生好感。
“我说不过你,就当你说得有道理吧!”老大嫂很快举了白旗,又惋惜般地叹了口气:“好可惜我现在没有女儿了,不然我真想把花总裁拉过来当我家女婿!你不听老人言,小心吃亏在眼前哟!”
陆白站在外围边上悻悻然地直抓头发,可惜头发太短,想抓也禁不住抓。
昨晚沈心棠向母亲攻了一关,他本来是想趁热打铁今天好好表现一下俘获丈母娘的心的,没想到竟然遇到了如此大的考验。
如果光是烂泥巴倒也算了,偏偏还浇了粪水,那呛人的味道直欲令人作呕,不要说亲自用手去揉弄了,就是稍微靠近一点就会想把隔夜饭吐出来似的反胃。
那位嘴碎的老大嫂和沈心棠母女的对话他也听到了,沈妈妈本来就不太喜欢他,他也最听不得人家把他和花文轩来比较的。要是一般人来把他们两个比较倒还算了,他自认还有胜出花文轩的把握,偏偏是一群没有见识的乡下妇孺,像花文轩那么谄媚无下限的,他自认是做不来的。对不相干的人,他干嘛要满脸堆笑地去虚与委蛇?像花文轩那样扛锄头挑粪桶的事,他自认也不是说干就能干的……
好吧,乡下人比城里人更多了一条比较的准则,不仅要会赚钱,还要不怕脏不怕臭……这可真是叫人为难,这个可比当初小龙女说的上山伐木要难得多了。
听刚刚沈心棠的言论,她分明是护着他的,这又给他退缩的心理增加了一份勇气,他若是不能表现得好点,实在是有负沈心棠的情意。
如此想着,他强忍着鼻间不适的气味,磨磨蹭蹭地踱到了场上,蹲在沈心棠和沈妈妈中间,作势要挽袖子干活,一边强打笑颜对沈妈妈说道:“岳母,我虽然经常玩刀枪棍棒的,但拿菜刀还是第一次,又不是人生来就会剥莴笋的是不是?我多试几次,下次肯定不会把莴笋剥得只有手指头那么细了。”
“岳母?”那位老大嫂听到他的称呼倍感惊讶,“二娘,心棠真的要和这个……这个黑总裁结婚吗?”
“我不是什么黑总裁,我就只是脸黑一点儿而已。”陆白好脾气地笑笑,特殊时期,还是不要得罪这些妇女为妙。“我姓陆名白,大嫂你可以叫我小陆或者陆白,我是陆总裁不是黑总裁。”
“哦哦,原来是绿总裁啊!”四川话里,绿和陆是一个发音。“不是花就是绿,这个总裁都是带颜色的哈!”
陆白听懂了一半没听懂一半,只得尴尬地笑笑。
“好吧,要想做沈家的女婿,就要学会干沈家的活!”陆白的貂皮大衣衣袖有些紧窄,拉了几番都拉不上去,最后只好卷了一圈,然后伸手抠了一团泥巴,强忍着恶心问沈妈妈:“岳母,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个,您看这个泥巴是多了还是少了?您好好教教我好不好?”
沈妈妈倒是有些意外地看了看他。
怎么看这小子都是一副纨绔子弟的做派的,旁边的妇人的感觉是没错的,他给人的感觉总是那么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好像他是王者,其他人都是蝼蚁一般,让人很是反感厌恶的那一种人。乡下人干活的时候多,对于勤快务实的年轻人,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