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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爷开玩笑了,真的需要晓月当然很乐意帮忙,你是老板,晓月还能跟你算钱吗?再说难得冷少爷看得起,我受宠若惊还来不及呢,倒贴钱都求不来的美差呀!”
陈依知道她的嘴厉害,忙抬手让她打住。
“你别乱猜,也别乱想,我说你照做,一点多余的事情都别做。还有就是千万别对任何人说。”
“冷少爷放心!”
陈依就叫她到面前坐下,稍稍有些尴尬和紧张。当然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即将得到测试结果唯恐是最坏结果的那种紧张。
“别动。”陈依说着捧起晓月的脸,慢慢的凑近要亲上去。
结果晓月立即就动了,蹦离他腿的同时忙解释道“我去刷牙,刚才才吃过东西呢。”
陈依办公室间就有洗浴房,里面的牙刷都是一次**包装,晓月说完就奔了进去。
这也好,晓月其实知道陈依有些洁癖毛病。
‘不行,不行……肯定是不行!’
陈依边等边暗自祈祷。片刻,又觉得这会给自己种下暗示影响真实结果,又凝神排除杂念安静等待。
没几分钟晓月出来了,还换了浴袍,料想里头是没衣服了。
又坐到陈依腿上时他才想起来也应该去刷刷牙,不料晓月直说不用抓着不肯放手。
陈依只好作罢,又再试着慢慢凑近她嘴唇。
晓月脸上泛起一圈红晕,犹如未经人事的羞涩少女。
不过陈依知道这是她的本事,也是很多红牌的本事。氛围感轻易就制造出来了。
刚碰上晓月的嘴唇陈依就清晰感觉到胃部的翻腾。
连忙又挪开了头。
深呼吸几口平复情绪,待胃部的不适反应恢复了又试。
结果这次还没碰上胃部就开始翻腾。
‘还好还好……’
晓月看他没有再亲的打算,忙伸手去解陈依腰带裤子。
陈依抓起桌上的钉书针盒子一丢,正中开关,房间顿时一团漆黑。
晓月没忍住的扑哧失笑。
好在黑暗里陈依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也就没那么尴尬。
“等等!”陈依发觉有异,怎么套碰上时还隔着温热。“怎么戴的?”
黑暗里晓月含笑解释说用嘴戴,很让陈依吃惊。他虽然没用过套,但小的时候跟朋友好奇也拿了玩过,还朝里头装自来水当炸弹丢。知道有股难闻的味道。
“上面的味道不会很难闻吗?”
第十四节 夜色里让人刺痛的浪漫(下)
“只是心理作用想开了就能适应,比起用手戴的办法客人更喜欢。”
陈依倒也有些好奇,左右有套隔着也就不太在意。
是否有差别他不知道,但这么戴上的感觉的确很舒服是真的。
“不用X了,真的不用。坐上来。慢点,非常非常慢,我说停就马上停!”
“一定听冷少爷的。”
晓月答应着坐陈依腿上,慢慢的、一点点的让双方**靠近。
刚触碰到陈依立即就萎了!
晓月又给他帮忙,然后又试,结果依旧。
三番几次后陈依很高兴的说不用试了。
心里的负担终于放下。
不是他堕落了,确实不是。
跟林青在马路上接吻肯定是因为当时受了伤,神经反应失常,加上当时太突然又很愤怒注意力因此过份集中。
陈依这么解释其中的差异。
晓月很听话的从他腿上下来,又取下套子。
诧异之极的道“冷少爷那里好奇怪,大和小的比例差别比平常人大多了,大时粗壮的吓**人了。”
陈依哑然失笑。根本不当回事,他知道聪明的女人都会这么说,傻瓜一样的男人才信以为真。
扣上裤带又从桌上抓了只笔一丢,灯又开了。
晓月看到陈依的表情时显得有些迷惑,陈依很高兴的在笑。
“今天实在是麻烦你了。请你帮这种忙确实不好,可是更不能找不可靠的人是不是?”
“冷少爷放心,我很感谢你的信任!”
陈依一看她表情就知道她是真的明白,不过是误以为陈依有不举之症所以才如此煞费周章。这从开始陈依就考虑过,测试结果是好的,事情也容易解释过去。
“好了,你赶紧换衣服去忙。我还有事先走了。”
晓月答应了走进去,忽然又退出来,面带关切之态的犹豫着说“我认识几个这方面的医生,需不需要帮冷少爷问问……”
“不用,绝对不用!”
陈依高高兴兴的离开了办公间。
然后就想起老黑说的事情,心情一下子乌云密布。
离开黑猫前先找了老黑,让回头拿三千给晓月,说是还她钱。老黑没多问的答应了。
陈依看了眼表,快12点了。“大概什么时间?”
老黑低声回答说“差不多了。”
陈依拍把老黑肩头离开了黑猫。
电话亭让他想起当年。
当年他下车的时候就在这座电话亭看到满身血污的王福叼着烟朝他微微一笑。
就像一个披荆斩棘屠杀一群欺凌他妻子恶棍后胜利归来的勇士。
也像一个冲动鲁莽的傻瓜。
但王福不是傻瓜,他清楚行为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陈依坐在电话亭旁边的草丛里,目光透过枝叶空隙可以看到电话亭中的大致情况。
当年王福的女朋友在电话亭里,神情呆滞迷茫的看着骷髅惨不忍睹的尸体。
上一次他为求阻止王福而来,但是来晚了。
今天他为了什么而来?他不知道,但他没有来晚。
有人走进了电话亭,两个男人、一个女人。
女人的头发染成金色,上衣外套在进电话亭之前就敞开着,明显解开扣带而松动的**根本不能遮挡坦露大半的ru房。
女人懒懒的笑着,把双手分别伸到两个男人的胯间,揉着、**着。
陈依茫然抬头注视夜空的明月。
这是什么样的场面啊……
差不多三年前一个男孩甘愿付出自毁一生的代价把暴力占有这个女孩的混蛋杀**。
今天,这个女孩肆无忌惮的、坦露着胸口走进马路边的电话亭里跟两个男人肆意寻欢。
其实陈依并不太记得王福女朋友的样子,电话亭里那个人的装扮跟记忆中王福的女朋友差别巨大,但是,他认得出来是同一个人。
他因此更不清楚在这里等候二十分钟是为了什么,又能做什么。
好像根本就是个悲剧。隐瞒又或者坦白告诉王福都只能是个悲剧。
可是他必须走出去。因为电话亭里的女孩正把脸贴在一个男人腿间亲吻的同时解那个男人的裤带,另一个男人在她背后解她的裤带。
一个男人看着陈依走过去,满面猜疑之态。
另外两个电话亭里的人根本没有注意他的脸。
陈依踢击电话亭的玻璃。
里头三个人都被惊动了。
这两个男人不是道上的,一副上班族的标准打扮,白衬衣,西裤。
陈依盯着他们看,一言不发。
那两个男人面面相窥,其中一个问他干嘛,得不到回应后更显得惊疑不定,最后双双对望一眼,整好衣带就并肩离开了。
这是聪明人,聪明人不会为了一时yu望自找麻烦。聪明人不需要说话也能明白遭遇的是什么样的处境。
“很久没见了。”
电话亭的女孩还记得陈依,而且很快认出来了他。只是表情满不在乎,也不管胸口仍旧坦露,甚至不管解开的裤子露出的**。
反而弯腰从放地上的手袋里掏出盒薄荷香烟,点了根抽。懒懒的背靠电话亭玻璃,注视着陈依笑,那种对什么事情都无所谓的笑。
“是很久没见了。”她抽了口烟,又问“是老黑告诉你的吧?”
“原来你知道。”
“我本来以为昨天晚上你就会来。我们的样子都有些变化,老黑可没变多少。”她自顾抽烟,笑着轻指掸落烟灰。“怎么样?给我一耳光骂声贱货,明天告诉王福我比**女还**让他忘了我?”
“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嗯?”
陈依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他没忘记在这里等是为了知道她的想法,而不是替王福愤怒,更不是替自己厌恶悲剧的心理愤怒。
“为什么?谁来告诉我为什么!”她那副无所谓的神情终于消逝的无影无踪,指间的烟被夹扁,激动异常。“为什么我要遇到那种事情?因为他!为什么我要这么痛苦?因为他!他自己杀了人劳教几年,每个星期写信告诉我有多想念我,有多希望我振作起来过的快乐幸福……”
她丢掉手里的香烟,一甩头发。“他觉得这样就够了,心安理得的写些发白日梦的所谓我们的将来……”
“我不想打断你,但王福不是觉得够了,而是他的现实情况是只能给你这些。”
“我不管!”她咆哮,朝着陈依。“朋友、同学都知道他的事情。都知道他为了我杀了人在青少年劳教所。知道为什么当初他一次次想**都被我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