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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生活真是享受,程一笙觉得她每个毛孔都散发着惬意,要多舒爽有多舒爽!没事儿就是要来好好地放松放松!她洗着洗着,突然高呼,“大溪地,我来了
!”
殷权并没走远,就在旁边,他靠在墙上勾着唇,听她在那儿傻笑,心想这女人看着精明,其实就是一个单纯的傻女人。又或者说她对外人精明,可是在他面前,
就是个小女人罢了!一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就柔软极了。
程一笙乐呵了一会儿,心想怎么没有动静了?殷权哪里去了?难道真的走了吗?她扭头叫了叫:“殷权!殷权?”
没有人应声,其实旁边的殷权笑意渐大,仿佛看到他的小懒妖儿,要入圈套了!
四周安静极了,简直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程一笙耳力好,哪怕是远处稍微有点的动静,她就能够听到,可是她的耳边,什么都没有,真的什么都没有!
大概人都是喜欢自己吓自己,这个时候,她突然就想起殷权说的那话,“坏人,蛇?”
突然,她听到细微的窸窣声,不那么真切,既像坏人穿过那高墙般的植被,又像蛇滑过草坪的声音。要么说人的联想力太好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她想到旁边那间没有墙的屋子,就挨着她这间,又想到门外的草坪,离这儿也不远。她受不了,忍不住大叫:“殷权、殷权,你在哪儿啊?”
听着,这声音是被吓坏了的,还带着那么丝哭腔儿,真是惹人怜爱,可是殷权犹豫,要不要现在过去?可能一会儿效果会更好。
可是这犹豫间,程一笙又叫了,“老公,呜呜!”
显然,这是哭了!他怎么能让她哭呢?心里一紧,再一疼,那步子也不受大脑控制,迈了出去。
“一笙,我在这里!”他这是告诉她,他在呢,别怕。
坏啊!他一直都在这里!
程一笙哗地从水里站起来,转身就扑到疾步走进门的殷权怀里,不顾自己春光乍泄,也不管把殷权的衣服也都打湿了。
殷权突然就笑了,调侃道:“还真是美人出浴啊!”
程一笙这才恍然他是故意的,不由气的捶他胸口,“你这个混蛋!”
“既然美人儿都投怀送抱了,那我还客气什么?”殷权说着,就冲着她那果冻般的樱唇吸了过去。
也是的,本就是蜜月,干什么要忍?赶不上节目,那就多呆几天,后面的行程延后就好了。
“嗯……唔……”程一笙被堵的心里直上火,他好不容易让她喘口气,她赶紧说:“殷权,我火大了!”她是生气啊,这厮!
哪知殷权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大手在那毫无遮蔽的身体上游走,“没关系,我来帮你泻火!”说完,根本就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又把她的嘴给堵上了。那柔软的
触感,惑人的轻啼,一切都让他再也无法隐忍,将她扑进浴缸之中。
这一折腾,直接到中午吃饭了,程一笙连水上屋都没来及看,气得她不理他。
此时两人阵地俨然已经转移到大床上,他揽着她轻哄,“反正时间不紧,我们慢慢来看,好不好?”
“哼!”程一笙不理他,别过头。
殷权大言不惭地说:“你看,要不是你非脱衣服,还光着身子往我怀里扑,我能吃了你?”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你就气我吧!”程一笙气呼呼地说。
“好、好,我的错,对的是老婆,错的是我,好不好?”殷权这便宜也占了,心里身体都爽了,怎么让着她都没关系。
程一笙不说话,殷权转移话题,问她:“你要是累,我们就在床上吃了,不累的话,咱们去餐厅吃如何?”
程一笙早饿了,又想看一下这里的餐厅是什么样子,就伸腿踢他,“去给我找衣服,餐厅吃!”
“遵命,老婆!”殷权下地,从柜中拿出一件西瓜红真丝裙,说道:“这件吧!”然后又从柜里挑出与之颜色相配的蕾丝内衣放到衣服旁边。
程一笙心想,这闷骚男人,他的内衣都不一定和他的外衣相配,给她弄得都是一套一套的。她穿什么最后不都是养了他的眼?
程一笙想着,别扭地穿上衣服,她一抬眼,看到殷权竟然穿了件西瓜红色的衬衣,跟她裙子的颜色一样,不由惊得张大了眼,怎么这男人出国度蜜月,从闷骚直
接变成了明骚?
下面是条白色九分裤,配了白色的板眼,整个一人潮男,要是拍下照片说这是殷权,放在国内谁信?谁信?她要不是亲眼看到,她也不信。
殷权的心情能和国内一样吗?这可是蜜月啊,一想到他与她可以在这里发生无数的奸情,酝酿出完美的下一代,他这心就激动得不能自己,这简直就是他三十多
年来,最美妙的时刻。
于是殷权此时看她的笑,都带着风骚,“怎么老婆?被我迷住了?”
程一笙无语,反正这男人现在就是不正常的,她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也不理他。
程一笙非常配艳丽的颜色,仙女袖七分长,既不热也能挡阳光,裙子是斜摆的,从左边膝间摇摆到右边脚踝,既仙又带了风情,衬得她皮肤白皙,细腻的肤质,
比西方人还要耀眼。
殷权出去了一下,然后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朵西瓜红色的大花儿,也不知道是什么花儿,很艳丽,盛放着美丽极了。
程一笙问他:“你不会从浴缸里捞的吧!”
刚才她泡澡的时候,在浴缸里看到这种花儿,还拿出来把玩了半天。
殷权说道:“这里遍地是鲜花,随手便能摘来!”一边说着,他将她按在床上,在她后面,把她的长发拢于一侧,随意地拿夹子夹了起来,把那朵花夹在她的鬓
边。然后拿过镜子问她:“如何?”
镜中的女郎,一下子风情多了,她满意地点头:“很美!”
他给她戴上墨镜,说道:“走吧!”然后拉着她的手向外走。
走到外面,程一笙才注意到原来这里人人都戴花儿,不管是当地人还是游客,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头上都是满满的花儿,有的脖子上还戴着花环,程一笙是戴的
最少的一个。
不过程一笙窈窕的身材和白皙透亮的肌肤还是吸引了人们的注意,不少男人女人都向这边看来,殷权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以示主权。
地上到处都是盛放的鲜花儿,程一笙弯腰随手摘了一朵黄色的花儿,从头到屋把殷权给瞧了个遍,要是别在耳后,配上西瓜红的衬衣,那就真是娘气了,她抖着
肩笑了笑,被自己的想象给恶心到了,她将花儿插到他的衬衣兜中,点缀一下,果真亮了许多。
对于她这种行径他并没有拒绝,非常大方地让她插了花儿,她更加肯定,他是不正常的!要是以往,他怎能容忍自己把他搞得往娘气那边发展呢?
两人进了餐厅,餐厅里几乎都是落地玻璃,里面十分的明亮,餐厅的房檐很宽,所以不会有太多的阳光照射进来,这里面已经坐了各色的人种,都是来度假的。
程一笙与殷权刚进门就受到了众人的注意,不少人在往这边看。
殷权将她拉到角落里,显然并不喜欢受到打扰。
等上菜的功夫,外面走过一个当地人,是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赤着上身,黝黑健康的皮肤上刺着图腾纹身,其实吸引程一笙的,是他头上也戴着花,但是
很奇怪,这个男人头上戴着鲜花,却展现出阳刚的感觉来。
程一笙心想,可能殷权跟这个男人比起来,还是白了些,难道男人黑了才觉得够男人?
她将目光过多地逗留在一个男人身上,这让殷权忍无可忍,他一把捉了程一笙的手腕,探过头去咬牙切齿地问:“难道我的胸肌没有那个男人的大?”
汗滴滴的……
程一笙反应了一会儿才说:“我是看他头上戴的花儿呢,在想要不要给你戴到头上!”
“想都别想!”殷权凶狠地警告。
“小气!”程一笙好奇,其实还想再看,可是她又不敢再看。
还好午餐上来了,程一笙看着秀色可餐的饭,来了食欲。
这里基本以法国菜为主,传统的焦糖布丁,程一笙最喜欢的是海鲜沙拉,很好吃。还有的菜做的很精致,比如鱼块上插颗小树,很漂亮。
虽然程一笙比较喜欢吃西餐,但是偶尔尝到新鲜口味的菜,还是感觉很美味,最起码这顿饭她觉得她很好吃。
看她吃的开心,也没看去看窗外,殷权便认为她真是在看男人戴花,于是就把刚才的事忘了,两人又恢复和谐,有说有笑的,一看就是热恋中的情侣。
殷权问她:“上次去法国,哪里还想再玩?我们可以趁着现在过去!”
“我们还是先去没去过的地方,以后有机会再重游法国!”程一笙冲他笑着说:“就听从你的安排吧,反正第一站我很满意!”
受到赞美,殷权心里当然高兴,脸上带着笑,说道:“好!”
吃过午餐殷权拉着她的手在酒店里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