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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当笑话笑了。
薛岐渊处理完事情匆匆赶来,也不管大家说的是什么,上来就讲,“一笙,今天你跟简少的互动很默契,效果非常不错!”
简易有点莫名其妙,明明就是她为难他,怎么互动就默契了?
程一笙脑子快速飞转起来,下了台她就在想呢,这薛岐渊坐殷权身边是使什么坏?现在不用怀疑,薛岐渊的话已经印证了她的想法,薛岐渊是想用简易挑拨她跟殷权的关系。
程一笙淡淡地笑了,转过头看向薛岐渊说:“薛台什么眼光?这也叫互动默契?刚才简少还埋怨我让他下不来台。我可不是为了节目效果,而是赤果果的报复,为了方凝,谁让他不曾善待我最好的朋友!”
这话说的不轻不重,却让大家心里都是一沉,场面顿时就冷了下来。程一笙很少如此不给人留情面,她本不是那么咄咄逼人的性格。不过这次简易对方凝的确让她恼火,而简易的势利也让她厌烦,更重要的是,面对薛岐渊的挑拨,还有没安全感的殷权,这是最好的办法。
果真,大家的面色都尴尬了,殷权的唇却扬了起来。
他就说他老婆不会出轨,是薛岐渊心怀不轨,现在果真不错,她可是护短的紧,要是爱哪个男人,巴不得好好护着,又怎么会当众给他难堪呢?
简易的脸色是最难看了,向东也不太自在,薛岐渊更是没想到程一笙这么不怕得罪人,这些可都是嘉宾,得罪了最后为难的还是他这个台长。不过这里面还有一个置身之外的就是Bard了,他讨厌一切人情事故,程一笙如此直接的做法,倒是赢得了他的欣赏,他心里赞叹,“够义气”,不过碍于他还在跟程一笙闹别扭,所以没把话夸出口。
不过Bard脸上带着跟殷权一样的笑。
薛岐渊看到简易脸上明显不悦的表情,不得不站出来维护秩序,斥责道:“一笙,你怎么能把私人感情带到工作中来呢?”
程一笙扬唇,含笑看向薛岐渊,丝毫不相让地说:“刚才薛台说的可是私人的话,现在不是已经工作结束了?”
程一笙就是要薛岐渊自打脸面。
向东受不了,他抬手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简易气坏了,硬邦邦地说:“我也走了!”还没人给他这么大的难堪呢!
“我送你们!”薛岐渊瞪了程一笙一眼,看她给捅出的娄子!
程一笙唇边挂着得意的笑,眸中全是狡黠,他台长怕得罪金主,她可不怕,她是殷权的老婆,她怕谁?简易还巴结她想跟殷权交朋友呢,是不可能把气撒到她头上的。薛台啊薛台,你总想给我使坏,这回自己尝苦果去吧!
嘉宾都让薛岐渊送去了,程一笙乐得轻松,自己收拾了东西就挽着殷权向外走,一边走一边说:“这个薛台,总想跟我对着干!利用一切可利用的。今天我跟简易在屋里说话,也成了他利用的把柄!”
这是主动说起今天的事了?殷权顺势问:“哦?他说什么了?”
程一笙是不想她跟殷权之间有误会的,说实话信任这种东西其实是很虚拟的,也是很脆弱的,有的十年二十几年的夫妻面对别人的挑拨可能都不会信任对方,别说她跟殷权结婚还没一年的人了,她的宗旨就是不让两人之间存在误会,有问题及时说清楚。
“简易跟方凝分了,却不想放下你这条线,他知道你不爱鸟人,所以想通过我来钓你这条大鱼!”程一笙不屑地说。
殷权顿时笑了,揽着她腰的手暗暗使了几分力,侧头问她:“什么叫鸟人?”
“你不知道?装傻!”程一笙抬头看他,有些嗔有些赖,娇态尽显。
殷权心底顿时柔软一片,这是他的女人啊!
程一笙看他的表情,知道他并没有介意,然后说道:“薛岐渊那龌龊的思想,以为我跟简易怎么着了,还想着让我当他的情人。老公你可不要误会我啊!”
殷权低头,唇边噙着一抹微笑,好听的嗓音压得极低,在她头顶响起,“你不是已经用身体向我证明了你的忠贞,放心,我不误会!”
这死男人!程一笙的眼睛瞬时就瞪大了,还心虚地往后瞟了一眼,生怕后面跟着的钟石等人听到。钟石抬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副完全没听到的样子,程一笙的心这才略略放下一些。
程一笙的头刚转回来,钟石的唇角忍不住一抽,再抽,还抽,最终忍不住抽出一个向上的弧度。
程一笙也不吭声,只是在暗暗掐着殷权腰上的肉,殷权也不吭声,就忍着,她那点小力气,别把她手掐疼就行了。
程一笙这较劲,关键让她郁闷的是,他身上的肉怎么掐也掐不起来,使不上力啊!
薛岐渊好不容易送走嘉宾,当然这其中跟简易说了些好话用来缓和气氛,他转过头,刚好看到殷权的车子驶过,而那未关的车窗又让他看到殷权将程一笙压在怀里,忘我地吻着她的小嘴,车子从他身前驶过去,车窗慢慢升上,快要升上的时候,殷权突然抬眼,乖戾的目光,碰上了薛岐渊暗沉的目光。
想当我老婆的情人?你还不够格!
薛岐渊难免会生出一种挫败感,即使今天的节目做得很成功,也不能让他心里高兴起来,为什么殷权听了他的话会无动于衷呢?这根本就不像是殷权。殷权应该有一点风吹草动,就反应极大的!
车上,程一笙推开殷权,微微喘着气说:“要死啊,刚上车就这么忘我?你难道又想了?我的腰还疼着呢!”
“你不是跟我解释让我相信你?怎么你不打算用身体来向我证明什么了?”殷权没再有进一步动作,而是揽紧了她,调侃。
“你还敢说?刚才我还没跟你算账!”程一笙说着,从他怀里转身,斗嘴在车座上掐他。
“你就这点本事,刚才当着人的面,你怎么不敢跟我算账?现在来劲了?嗯?”殷权丝毫没给她留情面,尽情地笑她。
“混蛋,看我不掐死你!”程一笙捡着能掐的地儿,使劲地掐。
他也不急,手放在她腰上,突然收起笑,深情地看着她说:“一笙,那天你也是这个姿势吻我的!”
这转变也太快了吧,突然就来这么一句,程一笙怔了一下,然后想到那天的情景,脸就红了。殷权专注的目光,带着深情,那古井般的深眸带着微波,让人忍不住被他吸进去一般,程一笙瞬间娇羞了,手也没了动作,本想掐他胸口的,却成了抚摸。
殷权一把按住在他胸前捣乱的小手,声音有点发闷,发哑,“你又想了?”
这么一句,她突然清醒,对上他促狭的眸,这才明白他是在消遣自己,不由的又羞又怒,拳头毫无章法地在他身上乱捶,殷权低笑起来,轻而易举就捉住了她捣乱的小拳头,然后对准那香气四溢的檀口,就是一个炽热的深吻,这下她还能闹得起来?
当晚,汪盼的节目播出了,虽然程一笙看过她节目的录相,但还是坐在电视机前又看了起来。
殷权给她端来刚榨好的果汁,坐到她身边问:“怎么还看相亲节目?你的心又蠢蠢欲动了?”
“瞎说什么?”程一笙瞪他,“这是汪盼的节目,台里金牌制作的!”
其实殷权是见过的,不过他对程一笙以外的女人通常都没什么印象。他看了一会儿,说道:“我看也就那么回事!”
程一笙却摇头,说道:“汪盼给我代过一期节目,结果很糟糕,所以她不适合访谈节目,更不适合与比她气场强大的人合作,台上的都是普通人,俊男靓女一组合,就吸引人了,给她量身订做的真到位!”
“靠别人撑台面,大火不了!”殷权下了定论。
程一笙吸着果汁,说道:“压力大啊,每当看到新人出新节目,就会担心自己的节目被淘汰!”
“她跟你完全不是一个高度的,这你也担心?”殷权转过头看向她问。
“这是远虑嘛!”程一笙咬了咬吸管,说道:“人总要有点忧虑意识!”
殷权抬手,揽住她的肩,沉声说:“你怀孕、生子,这期间肯定会有后起之秀,甚至比你现在还要红,你会不会有一种失落感?”
“失落感大概会有,不过我肯定努力开解自己,人不可能永远保持在一定的高度,当上的不能再上时,那就是落了,到时候要适应这样的平衡!”程一笙说得心平气和,是经过深思熟虑后说出的。
殷权沉吟了一下,说道:“人生呢,不会只有一种生活,比如你结了婚,有很大一部分重心都会在家庭上,可能你失去了工作,但是你收获了爱情与亲情,这也是一种生活!”
程一笙歪头,扬起唇,问他:“你这是在给我做心理疏导吗?”
“我是担心你怀孕后,角色转换不过来!”殷权抬手,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发。
他为她想的很多,当然她的失落感也会想在里面,还有她怕疼,生孩子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