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吧,我去试试!”方凝一听简易是为了自己,心里十分的感动,晚上她扯也要扯上程一笙。她其实更加好奇,他们那个圈子会不会像别人传的那样乱?
见她答应了,简易没在这个话题上再继续下去,又给她挟了鱼说:“多吃点!”
下午刚上班,方凝就给程一笙打电话,直接跟她说:“嘿,一笙,晚上简易搞个小聚会,你叫上殷权来参加吧!”
程一笙听了就笑,“怎么着?发展迅速啊,都把你带到他朋友圈子里了?”
“程一笙,你别打趣我了,要不姐的老脸都没地儿搁了。我跟你说啊,你得去,陪陪我,要不我一个都不认识。”方凝说。
“我不也一个都不认识?”程一笙问。
“所以咱俩好作伴啊!”方凝拍案总结。
程一笙笑道:“行,为了你,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认了!”
“好,仗义!你记得跟你家男人说声,我跟简易可请不动他老人家!”方凝道。
程一笙被逗得更乐,一口答应下来,“你就放心吧,肯定让他老人家到场!”
挂了电话,程一笙的笑还没收回来,就给殷权打过去了,殷权一接电话就听出她的好心情。
“简易跟方凝晚上搞小型朋友聚会呢,请您老人家陪我一同出席可否?”
殷权一听,原本沉凝的眼底顿时浮上一抹笑意,他扔下手中的笔,宽厚的背向后一靠,将皮椅背塞得满满的,没有握电话的那只手随意地搭在皮椅扶手上,含笑低沉而醇厚的声音响起,“想去?”
“反正也没事,去玩玩,也当是支持方凝了!”程一笙说道。
“好,那就去!”殷权本来就好说话,在他连番尝到甜头之后,更是有求必应。再说他也觉得她的生活单调了些,除了他,上班之余几乎没有任何朋友。
那边方凝得到程一笙的肯定答应便知会了简易,而简易则通知他的朋友们。
薛岐渊自然也是他朋友之一,薛岐渊接电话的时候,正盯着手机里的一条消息眉头紧锁。他根本没看手机,就拿来生硬地接了,“喂?”
“薛大台长,谁惹您生气了?”简易挑着眉问。
薛岐渊的神色软化了一些,“简易啊!我能有什么可生气的?还不是总有人给弄烂节目,火大不已。你找我有事?”
他手机上,说得可分明不是这事儿。
“消消火儿,今晚聚聚吗?我叫了几个人,还是咱们几个!”简易说道。
薛岐渊哪有心情?他拒绝道:“今晚要审节目,没有时间,下次吧!”
“那好,下回吧!你先忙!”简易说着,挂了电话。
薛岐渊火大地拿起另一部手机,给父亲打去。薛登昆的语气同样沉而严肃,“岐渊,有事?”
简短的话证明那边正在忙。
薛岐渊可不管那么多,他直接问:“爸,是不是我们所有进货源都不肯再提供钢材了?”
薛登昆愣了一下,然后问:“你怎么知道?”
“哼,您一直不同意我当台长,您知道吗?如果不是我当了台长,现在已经满天遍地都是薛家无货可提供、断货的新闻了。”薛岐渊讥诮地说。
“什么?是谁把消息走露出去的?”薛登昆火大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种消息能隐瞒得住吗?还好我人脉广,已经将消息截下了,否则就等着见报吧!您现在想想,已经签了合同的那些客户,如何给他们钢材吧!要是他们闹起来,薛氏的股票,大概就要跌到底了!”说罢,他还不忘火上浇油,“这就是您得罪殷权的后果!”
然后就是重重挂了电话。
汪欣刚送走安初语,此时返了回来,不满地说道:“儿子,小安脾气够好了,你总那么欺负她干什么?”
薛岐渊的伤好得差不多,现在已经回家休养,然而让他恼怒的是,安初语竟然从医院跟回了他家,有母亲当挡箭牌,安初语总是一脸的委屈小媳妇模样,任凭他怎么骂,她尽管不吭声,但仍旧我行我素。
薛岐渊冷声道:“妈,薛氏都快倒闭了,我看您还是关心一下我爸的生意吧!”
汪欣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就是不信,“怎么可能?你当薛氏是小作坊说倒就倒啊!”
薛岐渊冷笑一声,将手机扔了过去,顺便扔下一句话,“您自己看吧!”
汪欣拿过手机一看上面的消息,脸上大惊失色,然后抬起头问他:“这是真的?”
“不是真的,报社能登吗?您打电话去问我爸好了!”薛岐渊说。
汪欣还没等他说完就拿起自己的手机给薛登昆打电话,薛登昆的声音比刚才更不耐烦,“有事?”
根本就是简单粗暴。
“登昆,岐渊说的事是真的?”汪欣着急地问。
“别来烦我!”四个字就挂了,带着浓重的烦躁。
还用问吗?结果很明显!汪欣跌坐在沙发上,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这还要问我爸了,因为贪心跟莫习凛合作得罪了殷权!殷权在N市的名声不是白来的,他以雷霆手段收购那么多的公司,也不是假的。怎么现在他结婚了,手段温和了,你们就忘了他是谁?他是那么好得罪的吗?不信我的话,现在呢?哼!”薛岐渊虽然痛恨殷权,可他的脑子还是冷静的,所谓旁观者清,他从来不敢小看殷权这个对手。
尤其是在感情上,殷权给了他这么大的打击。
薛登昆正在跟手下的人发脾气,“怎么?我就不相信,殷权能一手遮天,再给我找!”
手下苦着脸说:“薛总,殷权不是一手遮天,他是把钢材全都给包了,比起他的大手笔,我们要的这些量,远远不算什么!”
薛登昆瞪着眼,半天才说:“那就给我往远处找,国内不行就国外去找,我就不信了……”
手下忙举起计算器说:“薛总,我已经算过帐了,按您的说法,这运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算下来我们不赚反倒赔钱!”
“什么?怎么会这样?”薛登昆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我看就是殷权算计好了的,把能赚钱的货源都包了,剩下不能赚钱的留给咱们!这殷权……”手下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说:“实力真是莫测!”
用了“莫测”两个字,表明谁也不知道殷权到底有多少钱?
手下看着自家老板,心里想劝他跟殷权服个软,可是又一想老板算是殷权的长辈了,就算能不要脸地服软,这话也不能由自己说,所以只好缄口。
下午的时候,方凝早早的就被简易接走了,简易的理由是,作为主人得先到,还有方凝第一次见他的朋友,要隆重一些,所以带她去做造型。
简易工作原因,对于造型室可谓熟悉得很,N市一等一的造型室他都可以优先做造型。
下午下班的时候,殷权去接程一笙,他坐在车上,往她身后看一眼,然后问:“方凝没跟你一起?”
程一笙上了车,双眼笑得弯弯,打趣道:“人家现在有男朋友了,还能再让我送?你看你小气的!她先让简易带走做造型了!”
殷权问她:“你不用做造型?”
“今天我又不是主角,我打扮那么花哨干什么?”程一笙扬扬眉说。
殷权打量着她说:“嗯,你这样就比她好看,你要是再去做造型,她就不能看了!”
程一笙穿的是件浅银黄色渐变旗袍,上面都是纯色,从胸部往下逐渐发白,前后裙上绣的是荷花图案,盘扣包边都是银湖蓝色,素净中带着耀眼。
她的头发编了起来,两边挽个髻,像民国时期的学生,给人一种年代如画的感觉。在殷权眼里,当然没人能比上此时雅静的她。
程一笙笑着问:“你跟方凝有什么深仇大恨,总要对人家冷眼相待?”
“除了你,一切女人都是讨厌的,都是敌人,没有例外!”殷权跋扈地说。
程一笙笑了,露出两排细碎的贝齿,晶莹洁白,看起来很是可爱。她真爱死了殷权这种变态性的讨厌女人。估计没有女人不喜欢,像程一笙这样醋性大的,更加喜爱殷权不跟别的女人接触。
“吧嗒!”一个吻就落在殷权的脸颊上。
殷权转过头向她看来,与刚才的深沉目光不同,此刻好似恶狼般眼里已经燃起了火,汹汹狼光写满对她的渴望。他就是那匹饿狼,她是可口的小绵羊。
大概是这目光侵略性太强,也大概是程一笙对那次在车上的欢爱起了阴影,她吓一跳,花容失色地说:“老公,现在不行啊!就快要到了,再说要是让人看出什么,我就不出门了!”
她吓成这样,殷权心里不由乐了起来,那刚刚燃起的感觉,也淡了许多,他心里又起了逗她的心,自得地说:“刚好你有时间在家陪我,那时候我可以把工作都放到家里,我们天天在一起!”
程一笙听的浑身发毛,天啊,真不敢想象。她晃着他的手臂说:“老公,求你了,别……只要你现在放过我,晚上随你还不行?”
“真的?”他抬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