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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一个公司给的,说是从保加利亚带回来的,安神效果非常好,我找人化验过,没问题,你试试!”殷权一边给她量水温,一边说。
“怎么这种味道的?”程一笙嘀咕,一般安神的精油味道都比较淡,这个味道不仅浓烈,而且有一种怪怪的味道,好似龙涎香,但是又比龙涎香多了分邪气,让人闻了,心里有种异动的感觉。
殷权佯装没听到她的话,看水温表说:“刚好41度,你洗吧,我出去了!”然后便转身出去了。
他给她拉上磨砂玻璃门,随手将她拿的换洗衣服,迅速换成他事先藏在柜门后面的衣服,然后走了出去。
设计一场性事,简直快跟碟中碟一样精密打算了!
程一笙讲究生活,那殷权就是享受性事!再麻烦也甘之如饴。
程一笙这澡越泡,越觉得不对劲,这心底的异动,很快就有一种燥热的感觉,难道水温太高了?可以前也是这水温,没觉得怎么样啊!泡着泡着,她便觉得口干舌燥,拿了水猛灌几口,也没觉得好多少,还是难受,她干脆从里面起来,擦干身体走了出来。
心里有种难耐的感觉,虽不算强烈,但也像百爪挠心一般。她将干净衣服套在身上,这才发觉不对劲,这衣服朦朦胧胧的,简直就是一层透明的纱。
程一笙的脸瞬时红了,关键是她嗓中更干,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心底一股说不出的异样,被电流过了一下。
“怎么,怎么拿错衣服了?”她喃喃自语。
在门外戴着窃听器的殷权,知道火候到了,立刻从床上跃起来,冲进去。为了享受,连先进设备都用上了,也可谓是用心良苦。
程一笙还没想出是换掉衣服还是这样出去,突然殷权冲了进来,她吓一跳,转头看他,“你……”
殷权看到镜中的她,鼻血差点飚出来,若隐若现的娇躯,比完全可见更加具有令人发狂的效果。没有回答她,他伸手就从后面将她按在了洗手台上。
程一笙想推他,结果手软脚软,心底竟然还隐隐带着渴望,半推半就从了他!
一双水眸,媚态横流,不知是热水蒸的还是动情的双颊,两朵红云,更让她娇娇妖娆,一头如瀑黑发散落下来,黑与白形成鲜明对比,冲击人的视线,发梢的水,渐渐阴湿了胸前……
程一笙没有想这精油是不是安神,反正她让殷权折腾得浑身都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晚上睡眠能不好吗?一夜无梦到天亮。
第二天身体虽然有点酸痛,但精神却很好,殷权一大早就看呆了,被他滋润过后的她,容光满面,气色好极了,简直让人看了又想扑到她身上。
可是想到她的工作,只能暂且算了……
程一笙早晨忙忙碌碌,没有多想,事实上昨晚她也得到满足,话说满足的女人会有一种幸福感,所以并没想着追究殷权,也没去多想那精油有问题。
两人吃过早饭,便出门准备去上班。
结果一出门,两人看到一辆黑色越野车停在院里,这辆车看起来极为霸道,厚厚实实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像坦克。
其实这就是一辆普通的悍马,一百多万,开在马路比起那些豪车来讲一点都不扎眼,只不过这底盘还有内在,都改装过了,这车的改装费,可不比车钱便宜。
连提车带改装,殷权没料到刘志川这么快就弄好了,再加上昨晚精油的功劳,不由对刘志川印象好多了。
钟石站在车旁,当然还有刘志川,这刘志川一脸的讨好,真像想得到主人奖励的小狗。
“好端端的换什么车?”程一笙疑惑地转头问殷权。
殷权没有说话,而是拉着她的手说:“来,我们坐上去试试!”
这辆车的底盘很高,程一笙上去还是有些费劲儿的,尤其是穿着旗袍不太方便,但还是让殷权给拽上去了。
真皮座椅也换了,增加了舒适度,坐上去有一种陷进去的感觉,就好像那种头等舱沙发,程一笙说道:“这车果真舒服。”她发现后面极其宽敞,再加上车子很高,视野宽阔。
车窗上贴得是反光深色太阳膜,殷权刚才注意过了,从外面哪怕是趴在窗前也看不到里面,不错不错!
殷权稍稍站起来,往下猛坐,如此几下冲击,车子底盘稳如磐石,连微颤都没有。他赞赏道:“真不错,怎么激烈运动,都没事了!”
程一笙听到他的话,眼睛顿时瞪大了,那晚让她又羞又恼的事涌入脑中,原来这厮不但没打算停止那种恶行,反倒弄来装备,打算下一次呢?
就在她愤而想下车的时候,殷权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重新扯到自己怀中,用下巴磨着她的耳说:“轻易不会用的,怎么也会征求你的同意!”
“真的?”程一笙不信地问。她是不会同意的。
“真的!说话算话!”他脑里邪恶地想,他可是知道她全身敏感点,只要经过他撩拨,她会求着他要她的。
程一笙听他这样说了,火气算是消了下来。殷权说:“走吧,你穿裙子不方便,我们还是坐轿车!”
说着,他先下车,然后握着她的腰,将她从车上托了下来。
看车耽误了时间,开到电视台,时间已经不算早了,程一笙估摸着方凝已经到了,她没去办公室,而是直接冲进了方凝的办公室。
方凝正在准备节目,见有人不敲门就冲进来,吓了一跳,看到是她,不由松口气问:“我说你怎么了?很少看你这么失态啊!”
“还不是担心你?问了吗?”程一笙拉过椅子,坐了上去,身体微微前倾,盯着她。
“问了问了,他说如果到时候感情好到结婚的地步,家里不是问题,公司也不是问题!”方凝笑着说,“这下放心了?”
“放心了,昨晚在家我都不踏实!”程一笙说着,站起身留了句,“我工作去了。”然后便出了门。
“哎!”方凝看着门关上,就说了这么两句话的程一笙说走就走,让她非常无语。
那边殷权到了公司,刘志川一进办公室就讨夸地问:“殷总,那辆车您喜欢吗?”
“嗯,不错,这回的事,办的很好!”殷权坐到转椅上,毫不吝啬地赞扬他。
刘志川赶紧狗腿地说:“殷总,为了将您交待的事情办得最好,我特意问了钟石,结果他也不知道您这车是干什么用的,只猜测是去野营用的!”
刘志川这是想表现自己尽职尽责还有做工作全面。
可殷权心里却不这样想,他想的是让你办个事,还去问钟石?不过这个确实钟石不错,不仅嘴严,还知道怎么搪塞问题。
本来应该是刘志川的功劳,结果全成了钟石的功劳,要么说这刘志川尽干些画蛇添足的事。
殷权就又想到刘志川这个缺点,他刚才愉悦的眉目敛了下来,刘志川那边还想着事情办好了,有奖金呢。
殷权的食指有意无意地敲着桌面,然后沉声说道:“刘志川啊,以前我还真没发现你办事哆嗦,现在我发现,你不仅啰嗦,还画蛇添足。”
沉浸在发奖金喜悦幻想中的刘志川,愣了一下,然后不解地看向殷权,殷权冷眉冷目地说:“昨晚,我想表示我工作效率不高,当然为什么这样,原因你不要问。可你怎么跟一笙说的?嗯?”
这就是质问了,场面急转直下,快得让刘志川转换不过角色来。他欲哭无泪地说:“殷总,我哪知道您想表达的到底是累还是不累啊?我就是想证明您辛苦,让太太多体谅您!”
殷权伸出食指摇了摇,冷声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哪怕你说的是事实,那也要简单说。”他沉吟了一下,举例道:“比如说,像这种情况你就说,‘很忙’。”
刘志川瞪着眼,“完了?”
殷权挑下眉,点头,“完了!”
这种简洁毫不拖泥带水的方式,真是不适合刘志川,他不说话,消化着这话。
“听明白了吗?”殷权的冷声中,带着质问。
刘志川赶紧点头,“明白了明白了!”
殷权皱着眉,揉着额头,有些头疼地说:“好了,出去吧!”他在想,要不要给钟石加点奖金,以资鼓励?
刘志川可谓是灰溜溜地走了出去,明明一切都很好,怎么回事?真是哭的心都有了!
赵总助见他哭丧着脸,不由过来问:“刘特助,怎么您的车殷总不满意?”
昨天刘特助还兴致冲冲地说这是他办得最好的事了,今早看殷总心情也不错,怎么这个样子了?
刘志川沮丧地摇头,感慨了一句,“一言难尽啊!”
结果过不多时,刘志川就听到殷总的吩咐,给钟石发奖金,他打电话给钟石,哀怨地说:“兄弟,这原本该是我的奖金啊!”
钟石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刘志川这张破嘴又说了什么惹殷总不高兴,他看那辆悍马改装的真是不错,殷总的表情也好,明明这奖金真是该给刘志川的,可现在奖金落自己头上。他只能说刘志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