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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可能就此放过程一笙的,他很想见她,他知道这次行程,殷权安排的密不透风,他想单独见她,根本不可能。倒不如在这种公共场合见她,她的人也不敢对他做什么,更不敢把场面闹大。
殷权刚刚走了,去分公司了,这给了他非常好的机会,殷权不在,显然要方便很多。
“太太,我护着您,先离开!”钟石沉声说道。他知道太太病了,不能见这个人。
钟石作为程一笙的贴身保镖,殷权自然不会瞒着他,钟石现在可谓像是见到要命的敌人一样。
不过,程一笙的步子,并没有动,而是睁大了眼睛,看着莫习凛一步步地走过来。
她不是不想动,她动不了!她好像定住一般,根本就无法行动,现实中的莫习凛远比电视里,杀伤力大多了。
莫习凛也盯着她,那低沉的目光,好似盯进了她的心里。果真,她瘦了,比镜头前更瘦!一般上镜都会显得比较胖。
他是怎么看到她的?那当然是想办法将电视台她刚录的那期节目给复制过来了,他没想到,她一下子瘦了这么多。此刻他的心,一抽一抽的难受,看到她不好,他心里也并不好过!
此刻他的眉,微微地拧着,离她越来越近!
“太太!太太?”钟石焦急地叫着,她不动,他也没办法把她给硬挪走啊!
程一笙觉得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了,她的脑子空白成一片,她明明已经没事了,怎么又会成了这样呢?她心里越是着急,越是不受自己的控制,这样的情况,真是太少见了!
“太太,我还是通知殷少吧!”钟石说着,要给殷权打电话。
一提起殷权,程一笙瞬间就清醒了大半,她想到Lee说的话,她已经决定,要好好的生活,忘记那些阴霾,她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呢?
“钟石,不用了,没关系!”程一笙艰难地说。
殷权来了,也不能怎么样,反而会耽误他的工作。他的时间,不能为自己一再地浪费了,她相信她能够闯过这一关。
钟石担心极了,可是他也不敢反抗太太的命令,只能在她身前,戒备着!
莫习凛一步步地走到了她的对面,程一笙的心,一点点地沉淀着,她的眼睛,虽然看着莫习凛,可是脑中,却在想着殷权,想他在泰国,对她种种心痛伤神的样子,她的心,渐渐地变得正常,一种能量慢慢地涌向她心中、脑中,还有全身!
莫习凛在她眼中,看到了害怕、惊惧,显然白斐蓝并没有说谎,她是真的生病了,而病根,就是他!
他走到了她的对面,第一句话问的就是:“我真有那么可怕?让你的心理都出了问题?”
这一句话,让程一笙完全清醒了过来,她的反应本来就快,现在精神高度一集中,原本那剩下的怕意,也荡然无存了,她几乎本能地按了手机录音的快捷键,然后故意问他:“你说什么?”
她怔怔的表情,让他以为,她仍在怕他,他也是心里太激动,所以一不小心,第一句话就失控了!
“我说,我真有那么可怕?让你心理都出了问题?”病的也不知道是谁,第二句了,也没反应过来。
白斐蓝真是交友不慎。
如果刚才程一笙认为自己听错了,那么现在她绝不会听错。她的病可是非常保密的事,就连她的妈妈都不知道,莫习凛更不可能知道了,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白斐蓝医生,将她的病情,透露给了莫习凛,当然这些还需要后面再考证,现在她要做的,就是留下证据,她不会姑息幕后的黑手。
程一笙暗暗地吸了一口气,轻声道:“钟石,你们到一边等我!”
“太太?”钟石惊愕地叫出声。
程一笙没有说话,向前走去,错过莫习凛,向他刚刚来的方向,走了过去。这是有话要说,不想让钟石等人听到。
莫习凛眸底又深了几分,转过身跟着她,他在她的后面,看到了她踩着高跟鞋有脚,微微在颤抖,似乎随时都能倒下,使她那身姿,有一种摇曳的美,让他那心,荡啊荡的,悬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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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医德的白医生要倒霉了,程一笙可是睚眦必报的嘿嘿!
、第二百八十章 要反击了
程一笙刚刚已经看准了的,莫习凛附近根本就没有人,所以证明他是一个人来的,最起码这大厅里,就算有他的人,也没有在她周围。
这里可跟录制厅不一样,那次人多,是非常好的掩护,而五星酒店的保全本就做的不错,大厅也不可能有那么多的人混淆视线,所以莫习凛绝没有胆量像上次那样将她掳走,更何况现在的莫氏,已经承受不起任何打击,就算是小的,也一样!
程一笙走到角落里,她的人,可以将这个角落围得严实,形成一个非常好的保护区域,既不会有人听到两人对话,也不怕莫习凛做什么小动作。
而程一笙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坐到了沙发上。她承认,刚才她是腿软了,在见到莫习凛的一刹那!她并不认为这是她的软弱,反而她很高兴,自己见到莫习凛,将状态调整到最好。她不断地想起殷权,她要给殷权幸福,她要让殷权变成一个阳光的人,这些信念,在脑中一点点坚定的时候,她很少再会想起泰国发生的那些事,仿佛那只是恶梦,仅是恶梦而已!
人会对恶梦产生心理问题吗?不会!
莫习凛看到她坐下,以为她见到自己病发,难受,他的心里,更加难受。程一笙微微低着头,她的脖颈给他呈现出一个优美的弧度,那纤细的颈,让他看来,分外地惹人怜爱,似乎再硬的心,也会被她这优美的形态,所软化。
他以为她不舒服,她只是在想措词,如果让自己录到,更加有利的东西!她程一笙,可不能让人随便欺负去的。
终于,她开口了,头却没有抬起来看他,“我不怕你,恐怕才不正常吧!”
莫习凛以为,她不敢看自己,其实她是想让录音效果,更加清楚,她模糊了自己生病情况,为了让他主动说出,更多的信息。
他果真上钩了,他觉得,怕他怕得失常的她,怎么有想录下他说话的心机呢?他太深信白斐蓝的诊断结果了,他也把她想的太柔弱了,他应该清醒地知道,她比一般的女人,更加狡猾,心志更坚,可是他现在,因为那执著的感情,被她忧郁的外表,所迷惑了。
“怕我怕的要看心理医生,我带给你的,只有恐惧了?”莫习凛虽然怜惜她,可他却恶劣地冷笑着,用不那么和气的语气,对她说着狠话。
“人最怕什么?自然是死亡了!女人最怕什么?应该当清白莫属,这两样都让我碰上了,你说,对我是不是毁灭性的打击?”她抬起头,一双清澈的明眸,看向他,淡定地说:“先奸后杀,对女人来讲,是一种最羞辱的死法!”
莫习凛的表情,因为气愤,而变得有点狰狞了,“程一笙,你以为我是什么?”
“莫少,你做出的事,你觉得你是什么?”程一笙反问。
“我……”他的声音,突然的顿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的话,让他无言以对。
程一笙认真地问他:“莫少,你说我该怎么办?”
莫习凛沉吟一下,也同样认真地对她说:“不如我们做个朋友,这样你的病,也能快些好,也许我的病,也好了!”
程一笙心里冷笑,真是好打算啊,她傻疯了才会同意这个建议。不过她也没有急于否认,而是问道:“你觉得我的医生,会同意?”
“这个不是问题,这个,我会与白斐蓝说!”莫习凛很轻松地把白斐蓝给卖了出来。
看样子,他压根就没想到职业道德这一说。
程一笙敛下眸,压下一个忍不住要浮起的笑,她复又抬起眸,脸上已经无波无澜,她故作忽然想起什么似地问:“对了,你怎么会认识我的心理医生,白斐蓝?”然后,她又佯装愤怒,质问他:“莫习凛,你竟然监视我?”
有个词叫作“重色轻友”,此时的莫习凛,哪里想到白斐蓝怎么样?白斐蓝做不做医生,跟他有什么关系?可是他现在怕她误会啊,于是主动说道:“你别生气,我没监视你,白斐蓝是我发小,你的病,是他主动告诉我的!”
白斐蓝听了,肯定要吐血的,有这么害人的发小吗?还主动……
程一笙露出恍然的表情,“哦,这样啊,错怪你了!”她说着,低下头,用手指撑着头,轻声说:“你走吧,我不舒服,休息一下!”
“你怎么不舒服?要不我送你去医院?”莫习凛关心地问。
“不用去医院了,你走后,过一会儿,我就没事了!”程一笙其实也算是最狠的人了,她知道怎么往对方的心窝里插刀,并且也能豁得出来,还不会乱多情。
果真,听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