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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说的话有问题,想了一会儿才想到,她说的是他家,这个说法令他有些不悦,她已经嫁给他,难道这不是她的家?
把水果端到她面前,放在桌上说:“你喜欢吃什么零食,明天我们一起去买!”
“嗯!”她点点头,心思明显没在他身上。
“你看看哪个女的最好看?”程一笙兴高采烈地问他。
他奇怪地看她,这女人是不是有问题?一般女人不是不喜欢自己的男人看别的女人吗?怎么她还跟他一起探讨这个?
“那个2号,就是卷发的,我觉得她最好看,你觉得呢?”程一笙又问。
“都不好看!”他讨厌女人,现在还让他看女人?
电视上的男嘉宾非常搞笑的求爱,程一笙乐的,眼都是笑眯眯的,殷权不以为意,觉得这有什么可笑的?真假!程一笙笑的东倒西歪,头顺势靠在他的肩上,他的背一直,竟然坐在那里僵住了。其实这个举动远没有平时他抱她或亲她来的亲密。可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近自己,并且在这种不设防的情况下,无意之举,这是不是证明她已经无意中将他当成最亲近的人呢?
想到这里,他有点不可控制地抬起手臂,将她圈在怀里,她就躺在他怀中,似乎并未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又做了什么。
然而这种温暖并未持续很久,她便向前探身拿过一个火龙果,切成小块的,然后去皮。他的心思完全没在电视上面,而是看着她灵巧的手将火龙果弄成一块块精致的样子。他看的有些入神,不能怪女人喜欢保养,看她指纤长莹润如玉,的确养眼。他的目光,随着她的手来回移动。
一小盘火龙果,她拿起果叉,叉了一个直接递到他嘴边,没有说话。他以为是她自己吃的,万没想到还有他的,他怔愣一下,生怕她将手缩回一般,张口咬进嘴里。她叉一个放进自己嘴里,眯了眯眼,满意地说:“挺甜的!”
他的眸光越来越暗,呼吸有些重了起来。因为他注意到,她只用了一个叉子,那个叉子刚刚他用过,她没换,而是和他共用那一个。程一笙不是矫情的人,都接过吻了,一个叉子还要换,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什么?
“你说他会成功吗?”程一笙往后一靠,便靠进他怀中,又是一个火龙果送到他嘴边。
他把火龙果吃进嘴里,说实话他根本就没看电视,哪里知道会不会成功?但是他总不能明说吧,便随便说:“我看能成!”
“我觉得未必,你看那个女的开始就拒绝了!”她吃的差不多,看盘子里还剩下几块,不想吃但也不想浪费,便一块块的都塞进殷权嘴里。
他向来不爱吃水果,觉得麻烦,但是这次却吃的没有异议,并且一副很能吃的样子,大有来者不拒之势。
电视里的女子含羞的点了头,场中观众都沸腾了,程一笙突然转过头问他:“哇,你怎么看出来的?”
他能说是碰巧吗?不过看她崇拜的目光,他觉得这个机会不能浪费,于是编了个理由,“如果她真的无意,直接拒绝就行了,没必要找这个借口找那个借口。”他只看那女人扭捏半天,没注意说什么。
程一笙点点头,男人跟女人不同,女人是看热闹,看浪漫,男人就是会思考。殷权果真不一般!他哪里知道他随便撞上的一个狗屎运竟然在她心里将自己的形象上升到如此的高度。
台上的一对幸福地牵手走了,程一笙也替他们幸福,好像自己周边都冒着粉色小泡泡。下一个男嘉宾上场。程一笙拿个猕猴桃开始剥,殷权又看她的手。这次她剥完了没有给他吃,而是自己咬了一口。他等着,可第二口也不是他的,他又等。第三口仍没有给他的意思。
他有点明白了,莫非用叉子的可以两人共用,如果直接咬的水果她就不会和自己一起吃了?他动了动心思,趁着她看入迷的时候,把她的手拿过来,咬了一口。她没有察觉,他咬完,她跟着咬了一口。他的唇微微扬起,原来水果挺好吃,猕猴桃味道真是不错。
于是这个猕猴桃相当于两人一起吃完的,最后她还有点迷惑地看了看手中的猕猴桃,可能在奇怪怎么吃的这么快,没觉得吃多少啊?
殷权此刻为了让她不要纠结于猕猴桃,便问她:“你说这对能不能成?”
她来了兴趣,把剩下的一口吃完,然后说:“我仔细观察了,我觉得可以!你说呢?”
“我觉得也可以!”殷权又瞎猜。
她耐心等着结果。他觉得这节目演得也差不多了,想起她刚才说的,下面该干什么?心中一动,又起了逗弄她的心。
这一对幸运的又成了,程一笙也高兴起来,殷权说道:“我发现两人一起看电视也挺有趣,以后不管什么事情我们都一起做,好不好?”
“行啊行啊!”有人陪她也觉得有趣,有说有笑的把电视给看了,气氛感觉很幸福。
殷权唇边笑意加大,眼中还带了些坏,就像个大男孩一般。
这对牵手走了,节目结束了。殷权将电视关掉,问她:“下面该干什么了?我们一起!”
“下面啊,该……”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看着他。
“是什么?”他反问,装成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她要泡澡,难道跟他一起泡?他又问道:“莫非不想跟我一起玩?”
“不是……”
“那就一起吧!”他没等她说完便截了她的话。
她苦着脸,殷权没有忍住,嘴角微微扬了一下,又想往下压,结果成了抽搐一下。她恍然,转身半跪在沙发上打他,“你故意的,讨厌!”
她的脸也不知是憋的还是羞的,总之红通通,她的眸晶晶亮,两排雪白的贝齿在他眼前闪耀,他捉住她的手,将她拉进自己怀中,低声问:“什么时候才邀我一起洗?”
“去死!”她推开他,跑着进了卧室。
她关上门,将他低沉的笑声关在门外,她抚了抚胸口,觉得心跳的厉害。就算她跟他在一起,可跟一起洗澡相差甚远。
今天破天荒的,她没有沉得住气,并未泡多长时间,只不过担心他在外面所以将护肤品在浴室里涂完才出来。出来后果真看到他已经靠在床上,拿着本杂志随便地翻着。
她上了床,发现他翻的是自己看的杂志,不由起了坏心问他:“你对这种杂志还感兴趣?”
“等你等得无聊!”他随意地说。
他随便一句话就能把她击败,她抿唇不语,今天气氛有些不对。
他把书丢在一旁,将灯关了,揽她入怀,不紧不慢地说:“时间还早,说会话吧!”
“你想说什么?”她问。
“你说吧!”他随便地说。
她原本是平躺的,此刻翻身面向他,轻声问:“你为什么讨厌女人呢?”
她只感觉他身子一绷,明显紧张起来,她马上说:“你要是不想说,我不问了!”
“睡觉吧!”他冷硬的声音从她头顶上响起。
虽然他依旧抱着她,可是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和从前一样,有些疏离。她有些失望,她看今天的气氛不错,所以就问了。她是有些操之过急,这件事在他心里的影响比她想的要重,虽然她不知道详细情况,却隐约明白和家庭因素有关。她想到爷爷身边的那个中年女人,她有一种直觉,那个女人已经在爷爷身边起到一些作用。那个所谓的妈不一定对殷权完全无害!
她胡乱想着,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半梦半醒中,她听到殷权低迷的声音,“我不知道……我还没准备好!”
可能如同她与他的床事吧,她也没准备好。她的手搭上他的腰,并没醒来,而是沉沉睡去。
他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愧疚感让他将她揽得更紧一些,今天晚上她的率真给他带来了快乐与温暖,这点他是感激的。他的女人,他今生唯一的女人,既可爱又温柔,给他带来了幸福!
对于程一笙来讲,无论发生着什么事,每一个清晨都是幸福而快乐的,都是新的一天。她睁开眼,身边没有殷权的人,连温度都是低的,证明他起床有一会儿了。不会他还介意昨晚她的问题吧,刻意躲她?她起了床,走出门先奔厨房,果真他在厨房里准备早餐。
估计是昨晚对她那样,愧疚了吧!所以今天一早主动做早餐,她笑了笑,跑回房间去洗漱。
吃过早餐,程一笙在上班的路上总结了一下,虽然最后有点小失误,但总体来讲昨天还是成功的,她能看出来,殷权其实挺乐意配合,这样她就放心。只要两个人一心想过好,那就没有过不好的。她不由哼起了小曲,心情愉悦地去上班。
到公司不久便接到通知,十点钟开大会。程一笙心里想着,会有什么重要的事说呢?上次大会她记得很清楚,是为了批她,时间虽然没过去多久,她与冯子衡已经成了过去,而她又迅速地嫁给殷权,不可谓人生无常,转变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