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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给打圆场,殷宗正笑着说:“还好、还好!”
殷宗正心想,还是会做人的孙媳妇,比又冷又硬的殷权可爱多了,他拉着钱总台过去找程一笙说:“我们一笙可是我在殷家最疼爱的孩子了,你得好好照顾啊,坚决不能让她在台里吃了亏!”
钱总台立刻说道:“那是肯定的、肯定的,你就放心吧啊!一笙可是台里的宝,我怎么敢让她受气!”
另一边,殷建祥走到殷权身边坐下,语重心长地说:“殷权啊,虽然你主持的不错,可是你毕竟是殷家人,这样还是有失身份的!”
“怎么?殷家人有多高贵?不能主持节目?”殷权讥诮地问。
殷建祥说道:“我们殷家人,怎么能跟戏子混淆在一起呢?”
殷权勾了勾唇,反问道:“大伯,我听说今年殷氏的年终奖大不比从前,员工怨言很重?”
殷建祥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他不太高兴地说:“现在市场竞争那么厉害,都不好做,你不看看今年这行有多少倒闭的?”
“那大伯还是把心思多放在殷氏上吧!”殷权说着,站起身,走到程一笙身边说:“走吧!”
程一笙看向殷宗正笑着说:“爷爷,除夕我们过去!”
“好啊好啊,快回去吧!”殷宗正还想着一笙跟殷权就这么和自己回殷宅了呢,看样子,这是奢望了。不过程一笙当着殷权的面说了这话,而殷权又没有反驳,这说明过年回家是肯定的了。
程一笙又转头看向钱总台说:“钱总台,明天我就歇了,提前跟您说声过年好!”
钱总台笑得很灿烂,忙说:“好、好,过年好,玩得开心啊!”
程一笙点点头,挽了殷权离开。
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就是除夕了,春节晚会的节目,为了不与央视春晚冲突,所以会在大年初一播出。明天剪辑这种事情,就与她无关了,她从现在便开始休假,一直到过完年,大家开始上班。
坐上车,程一笙突然问:“对了殷权,《古文观止》与《今古奇观》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书,你以前没听说过吗?怎么会弄混的?”
殷权心里一慌,他觉得日记那件事是绝对不是坦白的,他与她感情很好,肯定不能因为这件事影响感情,还有以前他刚跟她领证的时候,她是很注重隐私的,再说这种事情又比较敏感,再三权衡,他决定打死都不说。
“我又不像你,天天抄这类书,你让我怎么记得住?混了就是混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没记清楚,给你丢人了?”殷权故意混淆视听。
程一笙抓着他的衣服说:“你要不提这事儿我都忘了,你太过分了啊,今天闹得我快心脏病了,你怎么那么坏?我说什么你就不听什么,啊?”
“你给我设计的台词太平淡了,如果是那样,我上台干什么?没有意义了,出其不意才好!”殷权抓住她捣乱的双手问她,“怎么?表现不好?我看钱总台笑得像朵菊花!”
“噗!”程一笙忍不住喷出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殷权问:“你……”
殷权侧头问她:“我怎么了?菊花有什么不妥?”
程一笙也不知道他是真无辜还是装的,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他不言不语,态度表情再正常不过了。他奇怪地问:“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没事!”程一笙转过头,觉得自己多心了,殷权怎么可能这样腹黑呢?
殷权的声音传了过来,“你还没说,菊花到底怎么了?”
程一笙突然转过头,伸手掐着他的脖子,一边掐一边晃,“臭殷权,你耍我!”
“我耍你什么?”殷权再也绷不住,唇角扬了起来,泄露他的心事。
程一笙将车子挡板升了起来,质问他:“你给我老实说,菊花你是怎么知道的?”
“菊花有什么稀奇的?秋天开的,有黄的有白的!”殷权一本正经地说着,拽她的手。
“讨厌,快点说!少拿这个蒙我!”程一笙觉得今晚殷权展露出太多她所不了解的东西,不仅会讲冷笑话,现在居然连菊花都知道。
殷权一只手抓住她的双手,将手抬起提至她的头顶,他的另一只揽住她的腰,将她送进自己怀中,他俯下身,将她压在座椅上,炙热的吻,落在她的唇间,唇齿间含糊的声音响起,“给点福利,我就告诉你!”
这段时间她太忙,没有时间和他在一起,现在总算忙完了,他怎么也要将前面落下的,都补上,反正她也不用上班,想想未来几天,他都觉得幸福!
程一笙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他点燃了,他的吻,密不透气,让她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就好像什么要爆发出来。
锁着她双手的那只手,放了下来,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处处点火,她的手揽着他的头,配合起来,火被点燃了,车子突然停住。
钟石的声音透过档板响起,“殷总,到了!”
程一笙突然推开殷权,然后条件反射地擦嘴。殷权看着她笑,这像不像偷吃完擦嘴?
殷权也拿纸擦了自己的嘴,上面印着她的口红,他抻了抻西装,抚了抚她微乱鬓发,这才推开车门,下了车,然后走到另一边,为她开车门。
程一笙一本正经地下车,走得端庄淡定,好似刚才在车里什么都没有发生。殷权看她的背影,直抬眉,装吧你,一会儿就让你装不下去。
殷权对钟石说:“明天你就放假吧,等太太上班的时候,你也开始上班!”
钟石迟疑地问:“殷总,还是让我跟着吧!”
“不用,你家里不是还有母亲呢?回去看看!”殷权顿了一下说:“哦对了,年终奖今年已经打到你的卡里,给家里买点东西!”殷权说着,转身向里走。
钟石很激动,自从他干了这行,很多年都没有回家了,毕竟他的主雇都是24小时需要保护的,父亲离世他也没能回去。母亲年岁见大,别说过年回家了,就是平时回家,那都是奢侈。
他激动地在后面说:“殷总,谢谢您!”
殷权没有回头,抬手摆了摆,大步向屋里走去,他现在可没有时间废话,他大步跨进门的时候,程一笙正在弯腰换鞋,他关上门,捏起她的肩,在她的轻呼声,将她提起来,按在门板上,他的热情,如同熔浆一般,融化着她。
她也在他怀中,像化成水一般,昏暗中,她媚眼如丝,流转荡漾,勾着人的魂魄……
这边春色无边,莫水云那边却惨淡至极!
莫水云因为故意伤害罪被刑拘,年后应当就会宣判,这件事事实清晰,不仅有人证,还有监控录相为证,所以如何都逃脱不掉的。
莫晓璇怕惹事上身,竟然躲在出租屋内,没敢去看望母亲。拘留所外,游荡的都是记者,她哪里敢去!莫水云在里面,连被子都没有,还要受着别人的欺负,要多惨有多惨。
媛馨躺在医院里,她小产了,身边没有亲人,只有一个保姆照顾她。而殷建铭来过一次,“关心”了一下她,并没有坐多久,就走了。
殷建铭的态度,让媛馨的心凉得彻底,她真是瞎了眼,才想去跟殷建铭在一起,她就应该让殷建铭与莫水云一起无耻地活着,相互折磨,她这是招谁惹谁了?果真当小三没有好下场,找小三的男人也都是烂男人。
可笑她吃了这么多的亏,今天才弄明白这个事实!她有一种看破红尘的感觉,哪怕是找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他没有多少钱,可是能够一生呵护她,她就知足了!
殷建铭自然是不想跟媛馨在一起了,曾经媛馨带给他的快乐,也被清醒的现实所完全取代,他结过两次婚,他也看透了,除了殷权的妈妈,不可能再有女人爱他,爱的都是他的钱。就连莫水云都是一样,所以他为什么再结婚呢?把自己的钱给了她?
反正这些钱,也够他养老了,他的钱将来都是殷权的,不可能给任何女人。以后他也不结婚了,只恋爱,相信他这个条件,还是有很多女人想跟他的。
第二天,程一笙起得很早,早早地就跑到厨房做早餐。
殷权觉得奇怪,昨晚折腾到半夜,她怎么还有精力起这么早?再说今天除了准备旅游的东西,也没有特别的事情。他走到厨房,见她正在搅鸡蛋,他从她背后,抱住她的细腰,低声问她:“起这么早干什么?”
她还没答,门铃响了,程一笙说道:“送花的来了,你去收下,饭马上就好!”
“订花干什么?”殷权问。
她从来不订花,事实上她除了忙工作,其它事情很少顾及。
“一会儿再说,你先去签了!”程一笙说着,撅起屁股拱他一下,示意他快去。
他目光垂下,抬手在她臀部拍了一下,很响亮。她红着脸道:“讨厌!”
殷权不紧不慢地走着,走到门口,打开看到一大束耀眼洁白的香水百合,美得耀目。他被这纯洁的颜色闪了一下,然后签字,接过来沉沉的花,走进屋。
他将花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