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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总台盯着别的工作后,方凝低声问程一笙,“牛啊,过肩摔给摔出急性胃炎来了!”
“开什么玩笑?都说是急性的了,咱们昨天下班的时候薛台还没事儿呢,跟我无关!”程一笙瞪她说。
“八成是顾大小姐干的!”方凝贼笑着用手肘捅捅程一笙说:“哎,你给她打个电话问问怎么回事儿呗!”
“我没那么八卦!”程一笙望天。
“我说程一笙,难道你就不好奇?”方凝开始勾她。
“不好奇!”程一笙很坚定地说。
“那什么,你弄清情况,知已知彼,百战不殆嘛!”方凝又想出另一个办法。
“他病不病跟我没关系,我弄清那个情况干嘛?”程一笙又问。
方凝顿时萎了,急得直跺脚,气道:“哎呀程一笙,我真是服你了,是我好奇的不行,想知道怎么回事儿,求你给问个清楚,满足一下我变态的好奇心,八卦人生的追求行不行?”
程一笙立刻笑了,她往外拿手机,爽快地说:“好!”
难得方凝都这么自嘲了,她要是不满足方凝的八卦需求,方凝非得拆了她不可。
“死女人!”方凝朝她瞪着眼。
程一笙走到僻静的地方,给顾念文打电话,方凝跟得紧紧的,不放过任何八卦的机会。
“一笙姐,你给我打电话啊,太好了!”顾念文兴奋的声音从听筒里清晰地传了出来。
程一笙笑着说:“我听说薛台住院了,他怎么了?”
“啊?住院了?我不知道呀,他怎么了?”顾念文一脸茫然。昨天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住院也没人通知她?
“我以为你是薛台的女朋友,知道的。他得了急性胃炎,你不知道啊!”程一笙透露出来消息。
“啊?急性胃炎?不会吧……”顾念文拉长声音。
程一笙在这声音中听出端倪,跟着问:“和你有关?”
“我昨晚给他做了一碗加了料的面,不至于会吃出急性胃炎吧!这小身板也太弱了!”她说的时候,回想到昨天喝了那一口汤,回家灌了一肚子水,那薛岐渊吃了一大碗,会是什么样?有点心虚。
程一笙能够想到,那碗都加了什么料,她解释道:“薛台的饮食一向清淡,估计他的胃习惯了清淡的东西,你一下来重口味的,他的胃受不了。”
“简直就不是男人!”顾念文不屑地说完,又疑惑地说:“那他爸妈怎么不通知我呢?”
程一笙适时提点道:“你可是他女朋友,这只能说明他父母已经知道了胃炎是由你而起,你还是赶紧去认错吧!”
程一笙无形中给她提供着事情最好的解决方法,顾念文心里则想的是,如果得罪了薛岐渊爸妈,这游戏还怎么玩下去?她刚刚胜利得到甜头啊,于是她说道:“好,我马上就奔医院去,谢谢了!”
程一笙还好心地告诉了薛岐渊住的医院以及病房,这才挂了电话。
方凝的眼睛闪烁着未知**,亮晶晶地盯着程一笙,程一笙挂了电话转过头就对上这么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不由吓了一跳,哭笑不得地说:“我怎么看着你像盯了一盘美食?”
“程一笙你在我眼里就像一盘美食,快点说,满足一下我的八卦**!”方凝兴奋的眉毛都在抖动。
程一笙其实也憋不住了,两人臭味相投地热烈讨论起领导的八卦问题。
安初语打车到了医院,她在医院门口买了个果篮,然后按照钱总台说的地址,找了去。
昨天晚上,薛登昆与汪欣都是在医院里过的夜,因为不放心儿子的病。
薛岐渊住的是特级病房,里面不仅各种家具齐全,像酒店一样,还有小厨房,食材也是一应俱全,汪欣在厨房里煮了粥,端出来给儿子吃。
她一边搅着粥一边说:“你呀,好好在这儿养病,你爸已经帮你请假了,你被打的新闻也不用担心,你爸跟钱总台说,是不小心摔的,钱总台没有怀疑什么,他的意思也说不用理那些无厘头的新闻。”
薛岐渊还没有说话,轻轻的敲门声便响了。
几个人都以为是护士,薛岐渊沉声道:“进来!”
门被推开,安初语穿了件米色的大衣,看起来干净、端庄大气,这件衣服是她在电视台旁边特意买的,她想到薛岐渊的父母很可能会在,所以想给他们留个好印象。
“你怎么来了?”薛岐渊的语气有点不客气。
“听钱总台说您病了,所以特意来看看您!”安初语说着,将果篮放在门边,然后双手交叠置于身前,礼貌地看向房间里的两位老人叫道:“伯父、伯母你们好!”
“你好你好!快来坐吧!”汪欣热情地说。
薛登昆则是点了点头。
安初语乖巧地走进去,坐到了病床边的椅子上,她关心地问:“薛台,您的病好些了吗?”
“没事!”薛岐渊漠然地说。
他很不高兴,事实上他的脸这个惨样,他谁也不想见,更不要说是自作聪明的她。
后面的夫妻俩对视一眼,都觉得儿子对这个员工态度不一般。
安初语眸底一黯,轻声说道:“钱总台今天来指挥工作了,您好好养身体!”
“这些不用你说!”薛岐渊觉得她管得太多。
安初语抿了抿唇,像受气小媳妇一般,汪欣觉得儿子对人家态度有些过分,就算是下属也用不着这样搞得跟敌人一样吧,她过来缓和气氛说:“来来,吃水果!”
“伯母,不用,我不吃,谢谢您!”安初语受宠若惊地站起身,推着桔子。
“吃吧吃吧,别客气,电视台离这儿挺远,赶了一路吧!”汪欣笑着将桔子塞到她手里。
安初语握着桔子还没开口,薛岐渊便说道:“没事你就回台里吧,记住我跟你说的话,把心思放在工作上!”
安初语觉得难堪极了,她没想到薛岐渊对她的态度会是这样的不留情面,她真是有点看不懂他了,之前他对她照顾有加,可是现在,变化是不是太大了?她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手里的桔子也给揉得内伤了。
此刻,顾念文刚刚到了医院,正在往病房这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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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家庭与事业艰难的抉择
薛登昆与汪欣看出这个女孩儿对他们儿子的意思,儿子的态度看起来很坚定,两个人都没说话,既然儿子这是在训下属,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安初语本来想指望薛父薛母帮她说几句好话的,但是看样子他们不打算开口,她心中有些发凉,打算就此离开。
就在她觉得没找到帮她留下的人时,病房门突然被推开,顾念文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顾念文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她冲到薛岐渊的床前着急地说:“呀,你病了!”她一副快要哭的模样,转过头内疚地对薛父母说:“伯父、伯母,对不起,其实昨天那碗面我下了料,我就是生气他拿我当挡箭牌还不认真对待我,所以我才那样做的,可是我没想到会害得他进医院,真的对不起!我就是想惩罚一下的,没想到……”
薛岐渊都被顾念文这个样子搞晕了,他甚至以为她是在真的忏悔,他靠在床上,看着她没有说话。
顾念文跑过来主动承认错误,这种做法瞬间就赢得了薛登昆夫妇的原谅,本来这件事就是薛岐渊做得不对,心没在人家女孩儿身上还要利用人家,太不厚道!
汪欣非常亲热地拉过她的手说:“行了行了,你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他也没什么大事儿!”
顾念文眼眶都红了,“都住院了,还不严重么?我真不知道会这样!”
就连薛登昆都看不下去了,他也开口说:“好了,先前也是岐渊不对,你们这样,算平手了,以后好好相处不就行了?”
顾念文心里松了口气,一笙姐真是料事如神了,听她的果真安全过关!
她可怜巴巴地看向薛岐渊小心地问:“那你说咱们算是谁也不欠谁了,行吗?”
薛岐渊正不想她总缠着自己,于是点了点头,只要能够就此安静下来,他就知足了。
“行了,这多好!”汪欣舒心地笑了。
顾念文心也踏实了,她转过头看到站在墙边的女人,微讶地指着她说:“是你?我记得你,那天你也在,薛岐渊说把我当成了你,对了你们是什么关系?”
安初语见顾念文进来,她便退到后面去了,就是想看看顾念文与薛岐渊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结果没想到顾念文坦白地将那天的事说出来了。这一刻安初语甚至有些希望,顾念文误会了,跟薛岐渊分手那该多好?
薛登昆与汪欣一起看向安初语,然后又转头去看薛岐渊,找他要个答案。
薛岐渊淡淡地说:“那天你抓着我不放,为了解释,只好乱想办法。她跟我没什么关系,只是上级和下属而已!”
安初语的心瞬间沉到谷底,她勉强笑着说:“薛台,我先回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