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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文是拦不住的,她要是进不了电视台,恐怕第一个就会跟他家里人联系,到时候他还要听父母唠叨,也改变不了什么。
他气势汹汹地走上了电梯,停到程一笙那层,然后几乎是冲进程一笙的办公室,他看到方凝在里面,沉声喝道:“你给我出去!”
很明显,他在生气。
方凝愣了一下,不知所措地看向程一笙,这个时候,她不敢走。
阿莎以最快的速度已经挡在程一笙的身前,程一笙对方凝说:“你先出去吧,一会儿我去排练厅,我们继续工作!”
方凝看眼阿莎,知道现在不用担心了,点点头无声地走了出去。
薛岐渊根本就不在乎阿莎的存在,确切地说,现在他眼里已经没有别人了。他紧紧地盯着她问:“程一笙,顾念文会变成这样,是你教得吧!”
程一笙笑,“薛台您为什么这样说?”
薛岐渊注意到,她没否认。此刻一阵滔天的怒火将他仅存的理智也席卷而去,那种感觉,就好像天塌地陷一般的难过,让他无法接受。
他向她伸出手,他什么都不想听了,只想惩罚这个女人,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
一直处在戒备中的阿莎早已攥住了拳,薛岐渊向她主子伸出手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出手了,程一笙配合地向后退了一步。
一记漂亮的过肩摔,薛岐渊只觉得天昏地暗,便听到响声,身上的痛处告诉他,他被摔了!甚至他躺在地上,竟然一时间起不来。
那是,阿莎担心他会突然反抗,所以还押着他,让他被迫地脸贴在冰凉的地板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程一笙并未让阿莎放到他,她也并未因此而觉得震惊,如果薛岐渊总以为她好欺负的话,迟早有这么一天。她冷冷地看着薛岐渊,说道:“薛台,您最好从头到尾想上一想,这件事,我是否做得过分?这个圈套,从来没人逼着您跳,是您先对我起了不轨之心,事情才演变到了今天。”她顿了一下说:“事到如今,我还是希望您跟顾小姐有个好结局的!”
说罢,她居高临下地看他一眼,“我先去工作了!”
薛岐渊看到,她那修长纤细的脚踝从他眼前走过,那阵属于她特有的香风飘去,跟着是门响的声音,然后阿莎放开了自己,也走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从地上爬起来,揩了一下嘴角,摊开手,看到手指上那抹鲜红的血,他嘴里低咒一声,“shit!”然后进了程一笙的卫生间,这才看到自己的嘴角都肿了,这副样子让他怎么出去见人?
他赶紧拿纸,擦嘴边的血,结果痛得他呲牙咧嘴!他拿出手机,赶紧给自己助理打电话,对她说道:“你把墨镜给我拿来!”
“薛台,我要拿到哪里?”助理问。
“程一笙的办公室!”薛岐渊说出这话的时候都觉得丢人,这分明是告诉他的助理,他是被程一笙打的。不过不管怎么说,被程一笙打,总比被她的保镖打还有点面子。
助理拿了墨镜,赶过来进门,看到薛岐渊坐在沙发上,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当然肿的就是拍在地上那半边。助理吓一跳,赶紧问:“薛台您这是怎么了?”
刚说完,她就觉得不对劲了,看办公室里没有别人,程主播不在,薛台又是这副模样在她办公室里,显然薛台的伤跟程主播有关,如果没错,应当就是程主播打的。像程主播那么好脾气的人能动手的话,薛台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她想都不敢想,觉得自己刚才真是问错了。
薛岐渊不想回答的事,自然不会去回答一个助理的问题,他直接忽略了这个问题,说道:“你在前面走,确保前边没人了,再让我过去!”
如果不是戴帽子口罩在台里太引人注目,他也不会这个样子。他当然怕别人知道,毕竟他是一个台长,形象还是很重要的。只要能够上了电梯,到达顶层就没有问题。
程一笙生气地向排练厅走去,阿莎在后面嘟嚷了一句,“太太,我觉得今天我才算派上用场!”
这一句话将程一笙逗笑了,原本的气也消下去不少,总体来讲,程一笙是个乐观向上好脾气的人,很少生气,就算生气时间也不会长,并且一件很小的事就有可能让她高兴起来。
“看来在我这儿,真是让你屈才了!”程一笙笑着说。
“不是啊,我就是觉得我白拿钱!”阿莎不好意思地说。
程一笙还没有说话,方凝就迎了过来,仔细地看着她问:“没事吧!”
“你看我会吃亏?”程一笙反问。
“那怎么着了?”方凝担忧地说:“刚才看他表情好可怕!”
“他再有能耐能比我的保镖能耐大?”程一笙凑近方凝,笑着眨了眨眼轻声说:“你错过了最精彩的,过肩摔!”她伸出食指,竖着向上划下,划出一个弧度,忍着大笑说:“咻地一下,我的眼一花,只见一阵白光闪过,咣的一声,地都震了!”她直起腰,感慨道:“痛快啊!”
方凝惊讶得不能自己,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说你把薛台给摔了?”
“我可没那本事,是阿莎的功劳!”程一笙得意地说。
“那不跟你摔得没什么区别,我的天啊,你不想在电视台混了?你敢摔、敢摔台长?”方凝觉得自己的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她想都不敢想,别说摔了。
“那有什么?他想对我动手,我能不还击?打他白打,你看吧,他除了背后玩阴的,不敢光明正大地跟我折腾!”程一笙自信地说。
“真是牛,咱俩真不在一个层面上,我承认我赶不上你!”方凝担忧地说:“以后你可要小心了!”
“他阴我也不止一次两次了,我不怕他,他那种人啊,越怕他,他越来劲,我看他这次记住教训没有?”程一笙哼着,对方凝扬了下头说:“走,干活去!”
另一边,助理轻声叫:“薛台,没人了,快来!”
薛岐渊没了往日的淡定从容模样,竟然一溜小跑地上了电梯,就跟做贼的一般,上了电梯,他轻轻地呼出一口气说:“一会儿要是上人,你给挡住!”他就打算一直低着头。
“是!”
不过还好,程一笙所在的楼层本来就靠上,越是往上,人就越少,碰上人的机率不算太大,所以薛岐渊安全地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坐到椅子上,心里的石头才算落地了,他命令道:“今天下午任何人都不见,谁都是!”
“薛台,您脸上的伤要不要处理一下?”助理问。
“我自己来,你不用管!”他摆了摆手。
助理会意地出去了,帮他锁上门。
薛岐渊拿了药箱,自己走到卫生间,这一看吓了一跳,刚才还不算太明显,现在半张脸肿得像猪头一样,可见刚才被摔得有多惨,他拿出药,忍着疼一点点往脸上涂。他觉得此时的自己,倍感凄凉,受伤了,连个给他处理伤口的女人都没有。
一个下午,他都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打算等下班时,人都走没了他再离开,免得被人看到。
然而快下班的时候,顾念文的电话进来了,他不胜其烦,但还是接了。
顾念文愉悦的声音响了起来,“岐渊啊,你到哪里了?什么时候过来?”
“我有事,过不去!”薛岐渊冷冷地说。
“啊?那我们怎么培养感情?不行,人家就要你来接我嘛!”顾念文“撒娇”道。
“顾念文,你就听程一笙给你出的主意是不是?”薛岐渊拆穿她。
“一笙姐?这件事跟她有什么关系?我现在觉得你挺好,我是真想跟你谈恋爱!”顾念文声音中充满了甜蜜。
薛岐渊不用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说的这是屁话,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儿,他能信?他靠在皮椅中,双腿交叠说:“咱们都是成年人,不必绕弯子,你说吧,怎样你才肯分手?”
“呵呵,薛岐渊,你不要忘了,是你非要跟我恋爱的,我又没求你,怎么着利用完了就想甩?世上有那么便宜的事吗?告诉你,姑奶奶我还没玩够,等我玩够再说!”顾念文不善地说:“现在命令你来接我!”
“我没时间!”薛岐渊见跟她说不通,直接挂了电话。
顾念文看看手机,撇了撇嘴,嘟嚷道:“没空是吧,等着!”
她随手就给薛母打去,电话一接通就委屈地说:“伯母!”
汪欣一听顾念文的声音,赶紧问:“念文,怎么了?是不是岐渊欺负你了?”她知道儿子是被迫跟顾念文在一起的,所以担心儿子会没有耐心。
“没有啊,我就是觉得既然要试试,怎么也得见面吧,可是他说太忙,不肯来接我!”顾念文将大度演绎得很完美。
汪欣一听,暗骂儿子不听话,她赶紧说:“他的工作是太忙了,不过你放心,我马上就给他打电话啊!”
“要真是没时间,那就算了!”顾念文“体贴”地说。
“事儿再大也不能大过谈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