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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三个异口同声地说。
机会不能浪费,先拍了再说,明天就能出去炫耀去了,要知道现在程一笙可是全民偶像,跟谁去炫耀都有面儿!
结果程一笙坐到殷宗正身边,后面三个老头站着,这是殷宗正要求的。殷权自然不会参与到这类无趣的活动中,在一旁看着。
拍完照,三个人还不愿意走,殷宗正不耐烦地开始赶人了,“喂,几点了?你们三个还不走?”
程一笙是觉得这话说的太直接了,好没礼貌。
不过三个人谁都没有生气的样子,全都笑咪咪地穿外套,热情地跟她打着招呼。
“一笙,我们可走喽!”
“呸,为老不尊的,快滚!”程一笙还没说话,殷宗正先跳到前面挡住程一笙把他们骂走。
休想讨好他的孙媳妇,就让你们眼馋着。
殷老头这个小气鬼,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想着,却没有人说出来。他们还指着回头给他们照片呢!
三个人走后,殷权站起身说:“爷爷,我们也该走了!”
殷宗正知道让殷权能忍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但他实在不想让他们回去,他小心地说:“这么晚了,干脆你们住下好了,你们的房间爷爷都收拾出来了!”
程一笙看向殷权,殷权已经拧起眉,他的意思显而易见!
程一笙再去看殷宗正,他脸上已经露出失望的神色,有些落寞,程一笙不忍,马上说:“爷爷,我跟殷权的事情还没有公开,这不是怕记者拍到嘛,等过些天我们的节目播出后,元旦后我们就能回来住了!”
殷宗正眼前一亮,见好就收地说:“好、好,那你们路上慢点啊!”他生怕殷权再反悔。
等出了殷宅之后,坐上车,殷权才问她:“真打算在殷宅住?”
“难道你一辈子都不在这儿住?”程一笙反问。
“我是这样打算的!”殷权看向外面,冷漠地说。
程一笙感觉到,他似乎又在往壳里缩,她挽住他的手臂,躺在他肩上,柔声说:“老公,我们也不是天天住,偶尔住个一晚上。就算他曾经错过,那也是过去的事了,他岁数这么大,咱们又能有几年的孝顺时光,不要让以后后悔,好不好?”
殷权眸色渐深,没有说话。
程一笙知道他妥协了!她知道他是想孝顺的,否则刚才也不会忍耐着呆到那三个老人离开,这是给了爷爷最大的面子。只不过他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首坎,他永远在意爷爷让莫水云过门之事!
第二天一早,程一笙照例去电视台上班,开始紧张的工作。
两场节目要录制,现在不光是工作紧,心里压力未免也有些大,她能感受到这几个人的气氛,就连方凝都开始正经起来了。
刚到了电视台,把资料整理好,还没出办公室,便接到薜岐渊的电话,让她去他办公室。
直觉中,程一笙就认为没有好事,这个时候薜岐渊单独找她干什么?但是没办法,他是台长,她是主持人,还是得去。
她敲门进了薜岐渊的办公室,薜岐渊坐在办公桌后,面前没有摆放任何文件,反倒是她即将要坐的位置上面摆了一份文件。
她迅速掠了眼屋里的情况,看向他问:“薜台,找我有事?”
“坐!”薜岐渊指了指文件的那个位置。
程一笙坐了下来,心想找自己肯定与这文件有关。
“台里给你接了个广告,你看看!”薜岐渊淡淡地说,对她的态度比对别人要冷淡很多。
给她接广告?以前台里有这种好事儿都紧着夏柳了,到她这就百般欺压,现在她火了,开始给她接广告,这到底是对她好还是对台里好?她并没有马上发作下来,总要先看看这广告是什么,她不动声色地打开文件夹。
薜岐渊不想看她的,但是目光仍旧忍不住落在她身上,那沉静的气质,淡定的态度,只是一眼,就让他心里大乱,他不由转开视线,看向别处。不能再沉沦,不能!他已经意识到将来的危险,他对她的感情,分明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程一笙只是看了公司,她的眉就微微皱了起来,然后再看到广告费用,以及拍摄次数,她就看不下去了,她合上文件,隐隐带了些愤怒看向薜岐渊说:“薜台,这个广告我不接!”
这一类广告,是最易产生纠纷的,并且这个公司的总经理她知道,一想起那人满面油光,大腹便便,眼里总是流露出好色的光芒,这样的人,卖的东西能好吗?她真心不想和这种人打交道,虽然她也会接拍广告,但是本着负责与减少以后麻烦的原则,她通常会严格审核对方的资质,要求证件都齐全。还有这个价格简直就是跟她没红的时候平价,她不管是不是剩下的电视台要赚,还有出场次数,拿她当群众演员呢?这次不认为薜台故意刁难她,她都不信。
对于她的愤怒,薜岐渊没有什么反应,他只是轻淡地说:“合同台里已经签了,这是台里下的命令,不拍也要拍!”
程一笙冷笑两声,站起身拿起自己面前的文件夹甩手便扔到了他的面前,“薜台,我再说一遍,这个广告,我是不会拍的!”
薜岐渊微微皱眉,目光沉了下来,“程一笙,你这是违抗台里的命令,你想耍大牌?”
“耍大牌?”程一笙笑着双臂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薜台,您是没想到我会火吧!您以为我肯定会被Bard给骂得狗血淋头是不是?薜台,既然您说我耍大牌,那么我告诉您,今天这个大牌我还真是耍定了。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上回我说得清楚,而且你我也心知肚明。薜台,我就是想问问您,您的领导应该命令您费力留下我吧!”
薜岐渊的眉头已经皱得非常紧,好似在运气,往下压他的脾气似的。
“薜台,您现在要想明白,不知有多少电视台给我打电话想挖我,现在我不管到哪里都是一姐,薜台,您想让我走吗?”程一笙挑挑眉,眼角微扬,反问他。
“你威胁我?”薜岐渊阴沉地声音响了起来。
“不错,算是威胁!”程一笙点点头。
“程一笙,想想你的将来,你也可能会随时被取代,没有台里的支持,你什么都不是!”薜岐渊警告道。
“呵呵,那时候,或许我已经在家相夫教子,只要是个妻子、是个母亲就好了!薜台,您的那一套,对我没用,反倒是现在,我要求拥有一切一姐的权利,我要的不过分,就像以前夏柳那样好了!”她说着,勾起唇,双手按在桌上,弯下腰看着他问:“现在我再问您最后一遍,这个广告,您还让我拍吗?我已经说了不拍!”
薜岐渊额上已经是青筋跳动,他咬着牙,双拳握得很紧,但是看到她身后站在门边的助理正在警惕地看着他,他打消了动手的念头,牙关里紧紧挤出一个字,“滚!”
“呵呵!”程一笙扬起头,朗笑了几声,心情大好地说:“薜台,我走了!”
转过身,依旧身姿款款,依旧摇曳如昔,依旧让他疯狂,可是现在多了一样,让他气得发狂!
几乎有些失控地拿起电话,给安初语打了一个,“你马上到我办公室来!”
程一笙下电梯的时候,刚刚碰上要上电梯的安初语,程一笙随口问了一句,“去哪儿?”
安初语没有想到程一笙突然会问她,反应了一下,才说:“没事,我回去拿个东西!”
其实程一笙只不过算是客套一句,没有打算要问她什么,但是安初语的反应让她觉得有些不寻常,这个并不难猜,她只是略略一想,就想明白了。看来薜岐渊挑中安初语了?
程一笙浸淫这行多年,又是有悟性的,很多事情一看就透,因为她就是从底层慢慢爬上来的,所以经验丰富。
安初语进了薜岐渊的办公室,发现他眼里通红,像是刚刚在发脾气,她不由放了些小心,轻声问:“薜台,您找我?”
薜岐渊看向她,身上的火气,本来应该敛一下的,但是怎么忍都没有忍住,气冲冲地就问她:“你脸上的伤好了没有?”
“已经没事了!”安初语摸了摸脸上的纱布,她这是障眼法,让别人忽略她。
“我看看!”薜岐渊要确保万无一失。
安初语小心地揭开纱布,露出已经光洁的脸,原本伤得就不重,所以很快就恢复了!
薜岐渊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对她说:“你要好好准备,这次的跨年晚会,我决定让你跟程一笙同台,希望你能够一次走红!”
安初语觉得自己的心差点停跳了,她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赶紧说:“薜台,谢谢,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天啊,这真是一个大好消息!她不知道为什么薜台突然这样决定,但这就是她的机会。
“好了,出去吧,好好准备!”薜岐渊无力地说。
安初语点点头,走了出去。
薜岐渊靠在转椅上,他不得不这样,增值一个新的主持人,他要让程一笙有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