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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干了些什么啊?给儿子介绍女朋友就是为了让儿子不再纠缠殷权的老婆,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他们给介绍的就是殷权老婆,好大的一个乌龙。
阮无城一看父亲失态了,清了清嗓子说:“殷权,你们坐!”
程一笙拉着殷权就要落座,佯装没有看到阮信的反应。但是这一坐,又有问题了,只剩下一把椅子。殷权此刻已经完全明白,这场饭局,除了程一笙之外,剩下的人都没有料到他过来。再加上这诡异的场面,他心中大概有了数,他的大手轻轻在她腰间捏了一下,这女人,回去再收拾她。
程一笙被捏得很痒,但是人家阮院长正在纠结,她也不好笑,只能生生地忍着,她转过头叫服务生过来再加把椅子!
程一笙与殷权落座,再看阮信,虽然比刚才镇定了一些,但脸上仍遗留着震惊,他努力地掩饰着自己的表情,不自在地问:“殷权啊,你们什么时候结的婚?”
“几个月之前,我还给您打过电话的!”殷权淡淡地说。
是打过电话,是那次阮无城欺负他老婆,他告状的那通电话。
这下阮信确定了,程一笙就是殷权老婆,他儿子一直惦记的那个。合着这小子一直等着看他笑话呢?他偏过头,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阮无城低头喝酒,掩饰!
程一笙接着打圆场,对殷权说:“这次阮院长可帮了我不少忙!”
殷权立刻举杯,“阮伯父,谢谢您!”
阮信赶紧拿起杯子说:“唉,我也没帮上大忙,要是早知道一笙是你的妻子,那……”
这话说到半截就觉得不妥了,所以硬生生地截断,他着实不是一个会说话的人,竟然不知该如何接下去,心里窘极了。
程一笙到底是心善的,看不得他这么为难,所以又出口相帮,接下他那句话,“这次我跟殷权已经很感谢您了,您就不要再客气!”
方凝翻翻白眼,她纯粹是来打酱油的。明明是为了她的事才求的阮信,但是显然现在双方都将她遗忘了。
阮无城也无聊,这唧唧歪歪地要客套到什么时候啊!
阮信觉得今晚自己的状态一直在恍惚中,回不到现实,或许是长期以来他已经认定程一笙将会是阮家的儿媳,但是今天突然告诉他,她就是儿子不争气迷恋的别人老婆,这让他怎么也不愿意接受如此的现实。
一整晚,阮信说话都有些不着边迹,大家都看出他心里有事儿,所以这顿饭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就散了。
“走吧,我们送你回家!”程一笙对方凝说。
“算了,还是把你的保镖借我用用,送我回家吧!”方凝笑着说。她可不愿意多见殷权那张冷脸。
也许是第一次见到殷权给她造成了阴影,所以她看到他总是不由自主地产生莫名的恐惧。
程一笙刚想坚持,就看到方凝猛冲自己使眼色,还看看殷权,她这才笑着同意,“那好,让钟石送你!”
殷权喝了些酒,由程一笙来开车,两人跟阮信父子打了招呼便离开了。方凝也跟着离开。
现在只剩下阮信父子。
阮信捂着胸口的位置说:“我难受,你来开车吧!”
阮无城看出来父亲今天是真受打击了,他不由担心地问:“爸,要不我送您去医院吧!”
阮信摇摇头,坐上车,无力地说:“回家吧!”
阮无城自知理亏,没有多说什么,开着车往家走。
马兰一直焦急地在客厅里转悠,等着父子俩的好消息,只要程一笙能答应无城当他女朋友,她就有办法让两人迅速结了婚。
门总算被打开了,阮无城先进来,阮信后进来,他随手将门反锁上,在兜里又按了一下。
“怎么样?”马兰迎上来问。
阮无城回头看父亲。
阮信在后面低着头左右看,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马兰着急地说:“你找什么呢?先把情况说清楚啊!”
阮无城也不解地问:“爸,您掉东西了?”
阮信此时看到瓶子里插的高尔夫球杆,大步走过去一把就抄起来,挥着杆便朝阮无城打了过去,阮无城没有防备,看到球杆挥过来,他嗷的一嗓子跳到沙发后面,叫道:“爸,您干什么?”
马兰也被吓了一跳,往这边走着问:“哎,你怎么动手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阮信对她喝道:“你给我站远点,别打着你!”他说着就去追阮无城,一边追一边骂:“你个浑小子,你就等着看我们笑话呢是不是?”
“爸、爸,有话好好说,别总动手!”阮无城十分不明白,刚才还捂着胸口无力说难受的父亲怎么现在生龙活虎、健步如飞呢?敢情刚才全是装的吧,为的就是把自己给带回家,好让他打?真是够狡猾的。
“好好说?你骗我之前怎么没想跟我好好说呐?差点就闹出个大笑话,你个臭小子,看我今天打不死你!”阮信暴怒。
这事儿今天是过不去了,阮无城心想着他总不能傻着等打吧,先走,回来等老爹气儿消了再说。他跑到门口一边拧门一边说:“爸,您要再这样,我下回可不回来了,都多大了还动不动就打?我走了!”
结果他拧啊拧,没拧开,他又拧。
“臭小子,你先走得掉再说吧!”说话间已经到他的身边。
那高尔夫球棍狠狠地招呼到了阮无城腿上,阮无城“嗷呜”一声就跳开了,他此刻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边瘸腿跑着一边叫:“爸,你居然把门给锁了,你这是早有预谋啊,太狡猾了!”
“好小子,你不跪下跟我求饶认错,还敢对我不敬?我今天找断了你的腿!”阮信跑了半天,一点也不见喘气。
阮无城以前不知被老爸追着打多少次,这种场面并不奇怪,他看老爸的样子就知道这回生大气了,不打个够是不会罢休的,于是赶紧跟母亲求饶,“妈,妈,我可是您亲儿子,打断腿怎么办?残废了!”
马兰还没说话,阮信就抢先说:“打断了我给你接回去,反正我有绝活!”
头一回见着这么管教儿子的。
马兰看得直眼晕,这一圈圈转的,原本儿子改过自新了,这种场面很久都没有再出现过,怎么今天跟程一笙吃顿饭回来就闹这么一出,关键到底吃饭的时候发生了什么?都不跟她说清楚。
“你们给我停下,先把话说清楚!”马兰一声暴吼,尖利的嗓音直冲屋外。
父子俩都停下了,阮无城喘着气,看老爸还脸不红气不喘的,他心想,“靠这老头比我还能跑!”
阮信冲妻子喊道:“我今天才知道,殷权他老婆就是程一笙,这小子一直看咱俩笑话呢!”他说完这句话,瞪向儿子,眼睛都要冒出火来,吼叫着说:“你就拿我们当傻子是不是?你个浑小子!”
马兰怔愣在原地,半晌也回不过神来,程一笙是殷权的老婆?无城一直喜欢的就是殷权老婆,她跟阮信给无城处心机虑找的女人就是殷权老婆,这叫什么事儿啊,要多荒唐有多荒唐!
她看着满屋子转的父子俩回过神,低头找来找去,最后走到厨房,拎着扫把就出来了,等阮无城跑过来的时候,她照着腿上一横扫,阮无城没有防备,一个狗啃泥摔到了地板上,这下阮信可逮着他了。
马兰还是有些理智的,担心把骨头打了,于是喊了一声:“打屁股!”
阮信照屁股打去,马兰也生气,这小子不早点说,看父母的笑话很有意思吗?她也抡着扫把冲儿子屁股打去。
阮无城三十多岁的时候,被打屁股了!
程一笙与殷权到了家,殷权一边脱西装一边问:“你是不是要跟我解释清楚?”
程一笙笑嘻嘻地说:“也没什么,上回吃饭,我感觉阮院长好像是给我跟阮无城相亲似的,但是人家也没明说,我又不好做出什么反应,万一猜错了不是丢人嘛,所以今天把你叫过去,不管是不是有意把我介绍给阮无城,现在什么心思也不会有了!”
“那你不早说?”殷权挑眉,显然十分不悦。
“早说了担心你反应过激嘛,万一人家要不是呢?”
“我看他就是那个意思,你瞧瞧他今天意外的,最后有多失望!”殷权哼道。
“是啊,我看他今天就够难受的了,你要是早知道再给人刺激刺激,我看阮院长都承受不住了。毕竟是长辈,也不好让人家太没面子嘛!不过阮无城就过分了,装傻充愣的,让自己老爸被看笑话!”程一笙对阮无城的做法十分不满。
殷权一想到阮无城,心情顿时好了。就他对阮信的了解,阮无城回去之后肯定没好事儿,指不定现在正被追着满处跑呢!心情一好,他也就不计较了,搂着她说:“算了,老婆我们睡觉去!”
仇人过得不好,他过得幸福,这才是他要追求的最高境界!
第二天一早,程一笙与殷权各自去上班。
到了电视台,一堆繁杂的事务要处理,等处理完积压的事务,已经是上午十点了。程一笙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