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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ic本人也是有些功夫的,像他们这些人,会点功夫防身那是肯定的。树大招风,多的是窥视他财产的人。但是此刻,他明白如此多的人,他肯定打不过来,于是只好自卫,护住自己的要害,由那些人打。
混乱中,他听到有个男人喊:“保护太太,将这些匪类制服!”
原来这群是程一笙的人,又是殷权,eric在拳脚相加中叫了一声,“殷权!”
这一声,真够咬牙切齿的,可见他心里有多气。但是这两个字随后的,就是他一声痛苦的“哎哟!”没护好,被凿了一拳。
在这混乱的时候,程一笙已经开始录制节目了,陆淮宁穿了件淡金色的西装,斯文中带着贵气,那器宇轩昂的眉目中,尽是坚毅,一看就是个有所作为的男人!
程一笙面露微笑,看向陆淮宁说:“kevin,作为欧洲新锐金融人,多少人仰望着你,那么第一个问题,先谈谈你初中逃学的事吧!”
bard在一旁笑了,这个问题是程一笙加的,她喜欢用这样反差性极大的问题,增加可看性。不得不说这样的设计极好,估计开场就会让人大跌眼镜,紧紧勾起人的好奇心理。
陆淮宁也不急,他同样报以微笑,说道:“老同学,那个时候,你不是最清楚吗?”
又来了,上次访谈他的时候,他就是如此刁难的,这次她有心理准备,果真陆淮宁不肯放过她。
白斐蓝心里舒服了,有人跟他共患难了是不是?这完全是一种幸灾乐祸的高兴。莫习凛却不高兴,在一旁嘀咕着:“不就是同学嘛,至于弄得跟人家关系多近似的?无聊!”
程一笙已经回答他了,说道:“好吧,那我替你说说,当初你仗着自己是好学生,经常逃学,老师还关心你以为你身体不好。我就是想问你,逃学时的心理是什么?”
“那个啊!我跟你不同,你逃学是为了刺激,我则是因为上学太无聊,那些东西我都会,我为什么要坐在那里浪费时间?”陆淮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
果真又把她给扯了进去,程一笙尽量忽略自己逃学之事,又问他:“你所会的知识,是你提前学了?”
这次陆淮宁一反往日沉稳,有些轻狂地说:“我天资聪颖,那些东西在暑假里看一遍,就全会了!”
程一笙感慨道:“看来有些人真是羡慕都羡慕不来啊!”她突然话音一转,问道:“那你人生中觉得最失败的事是什么?”
这个转折,会令大家感觉到意外,同时也让陆淮宁怔了一下,然后本能反应地深深地看向她,说道:“我人生中最失败的事情就是太自负了,我自以为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之中,我准备好了,回来后她却另嫁他人!”
程一笙听到话筒里bard的声音,“有看点,深挖、深挖!”
而程一笙最害怕的就是陆淮宁这个了,所以今天她并没有设计任何有关于感情的话题,但是没想到一个问题居然还能绕到这里。她当然不可能听bard的话,因为深挖下去,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她是一个已婚有孩子的人,不能染上任何绯闻。
于是程一笙微微一笑,话音一转,说道:“上期白斐蓝就谈了一段遗憾的感情,没想到kevin也有一段遗憾感情,今天我就不深挖了,免得我们这个节目成为情感栏目。我再问一个问题调整下气氛,那就说一下你觉得最得意的事吧,年纪轻轻有此成就,应该有很多得意之事!”
bard在话筒里咒骂了一声,显然很是烦躁。
陆淮宁也没有再追究这个问题,因为他已经决定放下了,刚才是实话实说,没有别的意思。所以他顺着程一笙的问题配合下去,说道:“我曾说了,我的学习很顺利,那么我的事业其实也很顺利,没有大家想象中的排除万难。我本人又是一个自信的人,所以在这一点上,真没有什么得意。我最得意的事情就是把一个中规中矩的好同学带的一起逃学!”
又是这个,程一笙心里发苦,究竟是谁来难为谁的?刚才的问题她回避了,那么这个问题就不能回避,否则大家肯定会有意见。于是她回应了,只不过变相地回应,没有问题细节,而是问道:“那你没有负罪感吗?”
陆淮宁挑了挑眉说:“怎么会?我教她怎样学好习,不是傻学习,我觉得我很自豪!”
得,这还真是只有自负的陆淮宁能说出的话。
这档节目做得可谓是比白斐蓝要艰难多了,完全没有算计人的痛快,只能说大体在节目纲要上,别的全跑偏了。虽然节目效果也不错,但是跟程一笙预想的为难他,还是差了很多。
节目录完之后,bard气急败坏地跑过来质问:“程一笙,你没听到我的话吗?你怎么不按我说的来问?”
程一笙还没说话,陆淮宁主动承担起来,对bard说道:“是我提前跟一笙说的,不要深挖我感情的事,不能怪她!”
陆淮宁这么一说,bard难免就偃旗息鼓了!
白斐蓝本想看笑话的,笑语没看成,反而觉得陆淮宁占了上风,不由心里很是郁闷,难道自己就是那个被欺负的吗?
这时候,工作人员才跑进来结巴地说:“bard……bard先生,那个eric先生,在门外……被打了!”
“什么?”bard大惊失色,这可是位不好惹的主儿啊!他bard名气虽大,可比实力,却不如这些财大气粗的少爷们。
“赶紧去看看!”bard说着,脚下已经往外赶去。
众人都跟了上去。
程一笙心里好笑,不知道这回eric会被打成什么样?
白斐蓝脸上抽啊抽,有这么笨的吗?被打两回,就不能聪明点?还好他没怎么惹程一笙,这女人果真狡猾又暴力!
众人都跑出门去,果真看到eric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虽然脸没看出有伤,但衣服都破了,显然刚才打得很厉害。
bard匆匆跑过去叫:“eric先生,您怎么成了这样?哦!”
eric终于看到程一笙,只不过自己形象全无,简直比流浪汉都不如,这副样子,见还不如不见,只能让她嘲笑起不到一点作用。于是他恼怒地把火气都撒到了bard身上,叫道:“你都养了些什么人?见到我不仅不认识,还想打我?”
bard赶紧看向守门的保安,保安一脸委屈地说:“bard先生,我不认识他啊,再说他硬要往里闯,还动手,我们以为是坏人!”
一辆车在此刻疾驶而来,简直就是冲过来的,众人一见赶紧躲,不过那车到了众人眼前及时停下,人们这才看出,原来是殷权的座驾。
殷权从车上火急火燎地跑下来问:“有人来找事儿?我老婆没事吧,bard你怎么没保护好这里?居然什么人都敢往里闯?”
可怜的bard简直里外里不是人啊,他忙说道:“误会、误会!”
“什么误会?我明明听说对方都是专业保镖,难道又要来劫我老婆的?”殷权冷声质问,浑身戾气尽显,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肃杀之气。
不过他的心里,却想笑。老婆玩这么开心,他怎么也要过来客串支持一下是不是?玩还不让她玩尽兴喽?
他这副样子,谁见了不怕?殷权的冷,已经冷了二十年,这冷早就浸在骨中,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bard忙解释,“不是什么坏人,是eric!”
殷权看去,果真看到eric坐在地上,不由怒问:“怎么又是你?上回我的话你没记住吗?”
eric张着嘴说:“记、记住了!我是来找bard的!他的人太可气了,所以我就让我的人动手了!”
殷权恍然,“原来是场误会!”
bard忙说:“是啊是啊!”
总算是危机解除了。
程一笙可不会让eric这么轻描淡写地过去,她还有事情没弄清呢!于是她上前走了两步,走出人群问:“咦,你不是来找我的啊,我还以为你是来找我的呢!”
程一笙多磨人啊!越是磨人,eric心里就越是求而不得非想求,眼见女神出现,就站在他的不远处。她身上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古典气质,让他心跳加快,她脸上的微笑,浅淡迷人,她窈窕的身段,引他遐想万分!
这男人坏多半就坏在这上面,荷尔蒙一上头,就全完了。他一改刚才的说法,对她说道:“是,我就是来找你的!”
殷权脸一黑,eric恍若未闻。
程一笙没及时收拾他,而是不解地问:“咦,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在这里录节目呢?我可没告诉你吧!”
白斐蓝心道不好,eric不会出卖他吧,见eric状态不对,分明被程一笙给迷惑了,他想出言制止。
他可没eric快,eric光想着表现自己呢,现在哪里还有什么理智?于是eric嘴快地说:“白斐蓝告诉我的!”
得……
白斐蓝一闭眼,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完了……
果真,他还没做好准备,莫习凛就拎起他的领子,满脸狰狞,气愤地质问:“你为什么要这样?”
陆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