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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难程一笙,所以忍了很久才过来。
程一笙瞪大眼睛说:“这个人,也太难了点吧,先不说他是非能够配合,单论能不能请到,这都是个未知数,难道你和他是朋友吗?”
“正因为这个人十分有难度,有挑战性,我们才要请他。如果是一个配合的人,名气又在我们尚可接受却不那么大,又有什么噱头可言?那样我们的节目就会定位在那个级别,再想请级别高的,便不容易了。还不如第一期节目就定的高大上,以后恐怕我们的节目,要有人抢破头的去争!”Bard激动地说。
程一笙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没错。但是这个人,简直就是难上加难,她问道:“可是如果我们失败了呢?这点你有没有想过?”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如果失败,就证明你的能力不行,我为什么要捧你?”Bard很是狂妄地问她。
“请人是你的事,做节目是我的事,你不要把请人这件事也安到我身上,我只负责说服对方来中国,可是对方是否同意录制节目,那就是你的事了!”程一笙快言快语地反驳。
“好,我肯定把人请到,到时候你节目不要给我做砸了,否则的话,你就没通过我第一轮的考察。你虽然在国内红遍了,可不代表着能站到世界上!”Bard说道。
程一笙心里这叫一个气啊,如果她现在就能站到世界上了,还要他干嘛?但是此刻说这话也没用,如果Bard能把人请来,她为什么就不能做好这个节目?她是不能示弱的,一示弱了,就注定不能成功!
“好,你先请吧!”程一笙气势十足地说。
Bard得意洋洋地对她说:“这可不是儿戏,来真的了。你以前节目的那些嘉宾,可都是给你面子的,但是我们的嘉宾,拿出来个个都能让一个国家侧目,明白吗?”
上来起点就这么高,对于有些人来讲,不是挑战,而是毁灭,因为一旦失败,以后站在世界上的资格就没了。程一笙现在被炒得这么热,如果真的失败,不但等待她表现的人们会觉得,以前那些赞美都是夸大其词。而她的粉丝,也会对她失望!
可是现在,程一笙已经没有退路,只能迎难而上。她已经做好了决心,不论如何,这场考验,也要成功!
谈完了话,程一笙出门的时候,殷权已经在外面等着她了。
他看到她表情十分的凝重,猜到Bard又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这回跟之前似乎又不太一样。他没有着急问,而是先问她,“你不是说要去看汪盼,现在去吗?”
“时间有些晚了,先回去喂糖豆和糖糖吧!吃过了晚饭再去看汪盼!”程一笙说道。
为了方便,最近程一笙与殷权都住在电视台附近的花园别墅里,晚上也不回那边了,这样可以节省时间,回家喂孩子也比较节省时间。
两人上了车,程一笙说道:“老公,刚刚Bard来说,他要请的第一期节目嘉宾是Zach,你对这个人了解多吗?”
同样是做生意的,殷权肯定比她知道的要多,不管Bard能不能请到这个人,她都得从现在就开始做准备。准备时间越充裕越好,她向来都不允许自己输在起跑线上!
“Zach?要请他?是不是有些难度?”殷权这才明白她的表情为何这么凝重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是啊,不过Bard说为了节目级别,请就要请难啃的,我虽然承认他说的没错,可是这个人我真是没把握!”程一笙说道。
殷权笑了笑,说道:“他的脾气虽然臭,可他不讨厌女人,或许比我要好相处!”
程一笙听他拿自己调侃,也笑了,说道:“我怎么听说采访过他的人有男有女,最后都没落得好,反而被奚落了一顿!”
殷权又笑,抬手将她额前碎发拂到耳后,闲适地又往后靠了靠,说道:“Bard选人不是一点依据都没有,Zach前阵子在私人拍卖会上拍得一件清朝官窑瓷器,后来有一次游轮主题的企业家峰会上,他拿着的一个手把件,是宋朝年间的东西!种种迹象表明,他对中国文化很有研究,最起码是喜欢的!”说到这里,他看着她,右边眉毛一挑,“你懂得!”
程一笙听得的是两眼放光,殷权这三言两语话不多,却给她指明了节目的方向,这让她简直就是惊喜,她立刻抱住他的手臂,兴奋地问他:“老公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殷权整天的也没个应酬,不是在家带孩子就是在公司工作,哪里有场合时间来打听这些八卦呢?更何况什么私人拍卖会跟游轮主题的会议,那都是小范围的聚会,殷权没去参加过,怎么会知道这些相对于隐蔽的事情呢?还是细节!
“你老公我什么不知道?”殷权说着,有点挑逗意思的勾了勾她的下巴,问她:“有奖励没有?否则更多的可不说了!”
这男人,简直就是太精明了,连老婆都不放过。
没办法,如果不采取些手段,让她主动一次太难了!他可是最喜欢享受她的风情了!
程一笙看了看前面的钟石,还好钟石在专心开车,似乎没听到的样子,她伸手暗暗在下面掐了一把殷权。
钟石天天装的也很辛苦,他是有苦说不出啊,这些事还不能跟别人说,否则泄露下去,他就等着去泰国吧!也不知道是谁传的,据说何光南从非洲回来之后,看到女人就跟狼见了肉一样的目露贪婪,让人不忍在想,到底经历了什么连人性格都变了?
这不靠谱的缺德传言就是从刘志川那儿开始,一直传遍尊晟的。
此时已经到了家,殷权便没接着往下说,跟着她一直进了屋才说:“现在没人了,说吧,打算怎么从我嘴里套话?嗯?”
他揽过她的腰说:“除了美人计,可是打死我都不说!”
程一笙说他:“老公你现在可是学坏了,以前你都没有这样说过话。”
“我只对你坏!”殷权目露深情地说。
程一笙真是受不了他这暗示,她反客为主,说道:“那我要看你表现才决定怎么奖励你!”
“怎么着?你还想用这个来对付我?我可不吃你这套,先拿出实际行动我才肯说!”殷权诱惑她,说道:“我跟你说,我知道的事情,可远远比刚才那两句话要多!”
程一笙是谁啊,她向来能压得住阵。她歪头想了想,然后说道:“我记着,咱们结婚的时候,夏柳还送了我一套衣服,衣服太那个了,我怕你看到,所以藏了起来!”
真是打蛇打七寸,殷权正想着这事儿,她就拿这个来说,他能抻得住?
殷权两眼放光,明显来了兴趣,问她:“怎么还有这事儿?我怎么没发现?”
结婚礼物他都看过了,像这种礼物,他怎么能放过呢?居然还有漏掉的。
“那老公,你说不说呢?”程一笙冲他飞了飞眼。
“说、当然要说!”殷权咽了咽口水,跟每个好色的男人一样。
殷权坏就坏在他是男人这点了,殷权同别的男人一样,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此刻经不起诱惑已经缴械投降了!
程一笙笑得贼坏贼坏的,看在殷权心里,痒痒的,恨不得把她扑倒。可惜现在时间太仓促,为了好好享受,不得不等到晚上了。
月嫂们抱来两个孩子,程一笙心情很好地抱起小糖糖说:“糖糖宝贝,有没有想妈妈?”
那边糖豆已经伸着小手来够妈妈,小糖糖很有危机感地往程一笙怀里拱,那意思是要先吃奶。
殷权为了让自己闺女吃好吃饱,便主动将糖豆抱了过来,随手拿过一旁的小玩具逗糖豆。
糖豆被殷权这假爱心给蛊惑了,傻呆呆地跟老爸玩,口粮早让糖糖抢走了。
最近在殷权的努力下,糖糖每次能吃饱,糖豆最后还要补奶粉。殷权对糖豆好了很多,这样程一笙更多的注意力也能放在糖糖身上。
糖糖吃饱了,高高兴兴地跟爸爸玩去了。
每次糖糖吃饱吃好后,心情都很好,对殷权就咯咯地笑啊,弄得殷权心情也特别好,所以每次他不得不动心眼,想办法让闺女吃好。
糖豆吃啊吃,吃到半饱的时候,突然怎么吃也吃不出奶来了,他努力地吃啊,还是没有多少,他气得扯嗓子就哭,殷权只觉得耳边嗡的一声,这小子哭声越来越大了,是不是该减肥了?这营养也太好了。
殷权皱着眉,抱着糖糖一脸嫌弃地出去了。太吵,简直就是噪音了。
月嫂知道糖豆肯定吃不饱,所以已经准备好了奶粉。
糖豆吃奶吃得正带劲,突然又要换奶粉,他当然不开心了,就是不开心!晃着脑袋不肯吃,程一笙叹气,这两天几乎回回要这样,这小子也记不住,他是多么渴望父爱啊!
糖豆哭累了,才知道去喝奶粉,他心里暗暗发誓要记住下次自己先吃。每回他吃完奶都是这样想,可是爸爸一给笑脸他就忍不住了。
把糖豆折腾高兴之后,程一笙去吃饭,吃过了饭两人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