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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欣去的地儿自然差不了,就是电视台附近的高级饭店。
这事儿比较重要,所以汪欣进门后没有立刻就问,而是等菜上齐之后,把服务员给赶出去,然后才问:“有机会了?”
安初语点点头说:“听说今晚有人约她,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出来。我已经托了朋友,让喝的差不多时,把男的叫走,到时候……”
汪欣已经笑得眼尾纹都出来了,“呵呵!”她拍着安初语的肩膀说:“后面的,不用你来操心了!”她一筷子挟了菜放到安初语的盘子里说:“哎呀,本来因为上回的事儿,我心里已经很恼火了,觉得你真是……唉!不过今天一看,你还是心里在乎我这个伯母的,这事儿,多亏你惦记!”
安初语立刻把自己的泪逼了出来,哽咽道:“上次的事儿,我难过了两天,我知道您对我是真的好,我觉得特对不起您!”
汪欣笑着说:“算了算了,我也不生气了,迟早都是一家人,这么计较干什么?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你别哭了!”
“嗯!”安初语点着头,擦着泪,心里已经乐开了怀。果真管用!
晚上的时候,花月晰特意穿得十分性感去赴约。这阵子也憋坏她了,没有目标,她想跟冯子衡搭个伙吧,谁知那男人玩情圣,对她一副无情的态度,要不是她知道冯子衡在利用汪盼,她真以为冯子衡痴心的为汪盼守身呢!
她就是看不得男人为一个女人守身的样子,那样她就有一种破坏感,想要去破坏别人的感觉,让那个男人转爱上自己,这是她为了体现自己自信的一种表现。
但是冯子衡态度太坚决了,她又这么长时间没男人,所以才想着放松一下,顺便看看张焕那边有没有什么希望?如果能嫁到张家也不错。要知道这些单身公子哥,真是越来越少了。居然连玩心不断的阮无城,都想要结婚了。她再不抓紧,就真的嫁不出去了!
花月晰到的时候,发现张焕已经到了,他坐在椅子上,穿了件白色的休闲衬衣,浅灰色休闲裤,比起白天的正式,此时多了一分不羁与性感。
她走过去,坐到他的身边,细细地打量着他。
张先生为她叫了杯酒,血腥玛丽,他将酒推给她,玩味地说:“我一向是重口味,我觉得你也是!”
花月晰接过酒杯笑了笑,然后问他:“怎么没见你戴个饰品?不觉得身上有些单调?”
张先生心想,对方给的钱只够置办这两身行头的,哪还够戴饰品?不过他脸上却作出一个不屑的表情,说道:“刚从一个妞床上爬起来,怕误了花律师的约,所以东西忘了戴!”
这可比别的借口可信度高多了,果真是专业级的骗子!
花月晰一下子笑了,没有怀疑地相信了这个理由,手把玩着杯子说:“张先生在我面前说这些,让我很怀疑你的诚意!”
张先生露出一个邪气的笑,说道:“如果你能让我对你有诚意,那才是你的本事!我一向喜欢跟不同的女人体验感觉,到目前为止,还没找到我乐意体验一辈子的感觉!”
这话一出,花月晰心里的战斗感,果真立刻被激了起来,她想拿下这个男人!这样的过程,一定很有意思!她举着杯,自信地说:“那是你以前没遇到我!”
张先生上上下下露骨地打量着她,啧啧地说:“看身材还不错,就是不知道技术……”
花月晰呵呵一笑,伸手堵了他的嘴,然后暧昧地说:“包管你还想下次的!”
张先生心想这妞太挠人了,要是定力不够,还管它什么计划不计划,上了再说,现在真是折磨人啊!他只能举起杯说:“来,先干为敬!”
他这杯也是红的,不过他来得早,这杯不是什么血腥玛丽,是番茄汁,花月晰哪里知道,把自己杯中酒一饮而尽!
张先生又叫了两杯血腥玛丽,刚才他吩咐过调酒师,自己叫血腥玛丽,就要他给调番茄汁儿,付的钱还是血腥玛丽的钱。这种好事儿谁不愿意?调酒师当然乐意。
两人一直调着情,旁边一直观察他们的人,看花月晰喝得不少,便拿手机给他打电话,这位张先生皱着眉说:“什么?怎么会这样?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他对她说:“有急事,下回再约!”然后便匆匆走了。
“哎……”花月晰张嘴叫他,可是他没有回头,很快就走出了门。花月晰回过头气呼呼地说:“什么人啊!真是!”她抬手:“再给我杯酒!”
马上,她的身边坐过来一个人,搭讪地说:“小姐,一个人?”
花月晰看向说话的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长得很帅,是那种少见的帅气,女人见了恐怕都会尖叫的那种。她虽然并不喜欢跟没钱没背景的在一起,但她也不排斥这样的男人,于是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热地说:“你叫谁小姐呢?”
男人笑了笑,问她:“那我应该叫……美女?”
“轻佻!”花月晰转过头,接过酒。
“我请你喝酒!”男人大方地说。
这个男人,才是汪欣找来的。而这个男人的目的,不是跟花月晰上床,而是为了灌醉她,还不能完全灌醉,要刚刚好!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花月晰喝了不少,男人暗示性十足地问她:“我们换个地方去喝?”
花月晰很浪荡地笑了,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说:“还挺委婉的嘛,不就是开房?走,看你长得帅,今天便宜你了!”
如果是以前,她也不会随意找这种来路不明的穷人。只不过自从过去那些事儿曝光后,她以前固定的床伴,老婆查得都紧,所以跟她断了。现在她又憋了那么长时间,也是得解决需要的,所以这半醉之下,才一时冲动,答应了这个男人。
男人扶起她,两人准备一起去开房。
出了门,一阵冷风吹来,花月晰一个恶心,赶紧跑到树边吐了起来。男人在后面跟着她上来,轻拍着她的后背,她摆着手说:“去……开车!”
“今天来喝酒,所以没开车!”男人说。
“靠,不是吧,穷得连车都没有!”花月晰一眼就识破了他的档次。
男人也没尴尬,说道:“你醉成这样,估计出租也不会拉你的,这样吧,酒店就在附近,咱们走一走,你也醒醒酒,一会儿别做着睡着了,那多不尽兴!”
“靠,你才做着睡着了!”花月晰破口大骂。
“走吧,为了证明你还清醒,就跟我走一段怎么样?”男人问。
“走就走!”花月晰骂骂咧咧的就往前走。
“这边!”男人把她一拽,往远离市区的方向走去。
“打车钱你都省,一会儿开房是不是也要我来出?”花月晰鄙视地问。
“怎么会?”男人干笑。
“要不是你长了一张好面皮,我才不会跟你走,便宜了你!”花月晰嘟嘟嚷嚷地说。
“一会儿包你满意还不行?”男人好生哄着。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不行,我可不干!”花月晰说道。
“好好好!”男人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半个小时后……
花月晰问他:“怎么还没到?我脚都酸了!”
“快到了,我记着酒店不远啊,怎么走着还是有些距离的!”男人说道。
这个夜店本来位置就偏,所以往外走,就更偏了。
“我说你是不是走错了?”花月晰问。
“你认识路?我觉得没错啊!”男人说道。
花月晰四处看了看,这里的路灯不那么亮,似明似暗的,别说醉着,醒着她也不知道这儿是哪里。
“我也不知道!”她打个酒嗝。
“那就再往前走走!”男人说。
再往前,就是流浪汉聚集的地方。这里有荒废的厂房,所以成了那些流浪汉们冬天的住所。这个地方很乱,附近村子里的人,一般晚上都不走这里。
十分钟后,连路灯都没了。
这下花月晰不干了,揪着他说:“你是不是骗子啊?这什么破地儿啊?你说,你想干什么?”
男人挠着头承认了,尴尬地说:“那个……你猜对了,我是没钱开房,所以我想在这儿……反正这儿黑,什么都看不到!”
“什么?你把我带这里?要野战?”花月晰的叫声,冲破了黑暗,方圆几里都听得一清二楚!
“那个,这不是更刺激么?”男人问。
“我呸,没钱你逛什么夜店?”花月晰看他请酒请得那么大方,以为不会是穷人呢,再说那种地方,穷人也来不起啊!
男人磕巴地说:“我……我是想……找个有钱的女人……”
我靠,她想在那儿钓金龟,没想到还有男人想要在那儿钓富婆的,两人倒是志同道合。
男人后面的解释更加让她吐血,“我看那些女人都那么胖,要么皱纹那么多,你很年轻、很漂亮,和她们不同!”
居然是只鸭,跟一群老女人们厮混的鸭,真是气坏她了。真是恶心死她算了!她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叫道:“你给我滚,什么玩意儿!”
男人倒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