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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岐渊的车子开了过来,汪欣开门坐上,薛登昆也赶紧坐上。
上了车,薛登昆以命令的语气说:“岐渊,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这可是殷权的宴会,他不想惹殷权不快,要知道现在薛家已经不想再树立那么多的敌人。现在已经跟花月晰惹出矛盾,如果以后有什么问题,只能找何光南去打败花月晰,那么殷权那边的关系,一定要维护好。
“爸,还是回了家再说吧!”薛岐渊沉声道。
他不知道父亲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以他的了解,反应肯定是不好的。
薛登昆意识到肯定是出了事,儿子既然这样说,他也没再说什么。汪欣的头一直扭向窗外,一时间,车里一片安静,谁也没说话,气氛很是沉闷。
不一会儿,便驶到了家,进门后,汪欣直接上了楼,把自己关到房间里。
薛登昆向上看了一下,然后转过头问:“你给我说说,到底怎么了?”
薛岐渊叹气,然后把晚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薛登昆气坏了,二话没说就蹿上楼,一把踢开房门叫道:“你脑子有病吧!这种招数你也想得出来?”
房间里传出了母亲的尖叫声,“我就是跟着你太受气,我才没办法想出这种招!你要是能为我撑腰,用得着我自己出手吗?”
“好,退一万步,就算你想动手,我不拦着,可你也不能选殷权的宴会动手啊!今天什么场合你知道吗?今天是基金会成立,你知道什么是基金会吗?大家都在想着做慈善,这种场合你闹出这样的事,要是让大家知道了,我的脸往哪儿搁?”薛登昆怒骂。
今天来的人,几乎n市有威望的人都云集在此,多么难得的机会,他还想着多谈成几个项目,可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想着在这种级别的宴会上报复。简直太可笑、太无知了!真是要气死他了!
“你光想着你自己,那我呢?要不是你先找那个妖女,我至于到今天这样吗?这事儿怪我吗?”汪欣大叫道。
薛岐渊站在客厅里,听了一会儿终于听不进去了,他也不想调解,摇摇头转身离开。调解了有用吗?恐怕是没用!母亲这次的行为,的确有欠考虑。谁想到偏偏成了别人的替罪羔羊。
他走出门,开了车,眼底出现沉思,给殷权下药的人,究竟是谁呢?显然对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拆散殷权与程一笙。难道是莫习凛?他能想到的,只有这个男人了。
今天这事儿,要是成功了,该有多好?
殷权没有在宴会上逗留多久,很快就回家了。程一笙听到外面的汽车声音,从卧室走出来迎接他。
阿莎跟在她身边紧张地说:“太太,您慢着点,千万别被地毯拌到了!”
程一笙说道:“阿莎,你怎么越来越唠叨了?当初多少言的一个小姑娘啊!”
阿莎无语,当初是谁说她话太少的?怎么现在又嫌她话多了?
殷权进了门,看见程一笙,他的眉就先皱了起来,问她:“怎么没在床上等我?”
程一笙笑着说:“本来是在床上等你的,结果我实在忍受不了寂寞一晚,太想你了,所以来迎接你,这还不好?”
殷权脱下西装,扔在一旁,换了鞋,然后对阿莎说:“你把太太扶回卧室!”说罢,看向程一笙说道:“我先去冲个澡,都是酒味儿!”
他担心外面的细菌会带到家里来,所以要洗个澡才放心。他大步走向书房去冲澡。
程一笙噘了噘嘴,没办法,听话地跟着阿莎往回走。
阿莎一见殷总已经进了书房,也大胆起来,说道:“太太,我说不让您出来,您不听,现在好了吧,还是得回去!”
程一笙说道:“阿莎呀,说你唠叨,还真唠叨了!看样子该找男朋友的时候到了,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我帮你介绍!”
“太太!”阿莎气,什么跟什么啊?
程一笙心情正好,想了想说:“嗯……你那么厉害,要是那种跟白斩鸡似的可不行啊!打不过,随便你动个小指头,他就哭了,那多没意思!”
阿莎索性不理她。
程一笙突然想起来,说道:“哦对了,上回说的是钟石,我怎么忘了呢?脑子不好了!”
这回阿莎装哑巴都不行了,叫道:“太太,您别乱点鸳鸯谱!”
程一笙瞪大眼睛看着她。
阿莎有一种自己脸上有东西的错觉,她小心地问:“太太,您看什么呢?”
程一笙感叹地说:“阿莎,现在说话都富有诗意了,以前你哪里知道什么‘乱点鸳鸯谱’啊,看来真是思春了!”
阿莎气得直跺脚,“太太啊,我那是跟您学的,谁让您有文艺范儿呢!”
程一笙瞪的眼睛又大了,靠在垫子上问她:“你都懂文艺范儿了?真是跟以前不一样了呀!”
气坏了气坏了!
不过这回阿莎还没说话,殷权就洗完澡回来了。真是够快的,五分钟都没有。
殷权头发上还滴着水珠儿,阿莎见他进来,立刻低头出去了。
殷权站在床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向程一笙问:“晚上很寂寞?我没在,思春了?”
不是吧!程一笙看着殷权,心想她刚才调侃阿莎,这么快就被报应回来了?她干脆不理他,转言问:“今天出什么插曲了?冯子衡没去,没出什么事吧!”
“不!”殷权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说:“发生了,杯子里面,果真有催情药!”
“啊?”程一笙惊讶,嘴张得老大。她立刻说:“老公你快过来!”
殷权不明白她这么急着叫他要干什么,所以放下毛巾走到床边坐了上去。没想到程一笙扒开他的浴袍就扒内裤,叫道:“吃亏了吃亏了!我看看,它被别人占有了!”
殷权倒吸一口冷气,一把就按住她的手,咬牙说:“是发现了,我没喝!我能那么容易上当?”
“哦!”程一笙长长地出了口气,把他的手甩开,靠在床上埋怨道:“你早说呀,大喘气!”
殷权被她刚才折腾的,身体立刻就反应了,但是不行啊,他不能碰她,更不能引起她那兴致,只好生疼地忍着。
“冯子衡又没有去,怎么会发现那个呢?难道我们猜错了,幕后的人,不是冯子衡?难道真的是莫习凛?可是莫习凛现在都不行了,他还能把手伸到n市来?”程一笙说出一连串的问题。等说完了才转头问:“对了,你说的插曲是什么?”
殷权压了压气息,说道:“我在宴会上看薛太太表情不对,鬼鬼祟祟的,包里好像还藏着什么东西。所以发现被下了药,先想到的就是她。结果把她找来后,包里果真发现了催情药!”
刚说到这里,程一笙张大嘴,“啊?”了一声,然后问:“不是吧,她下药?她给你下药干什么啊?”
她知道汪欣不敢惹殷权,所以觉得那药应该不是汪欣的,再说下完药了,没见过还留点的,那不是等着让人查出来吗?
刚想到这里,她果真听殷权说道:“她的药不是下给我的,是打算下给花月晰的,结果没想到花月晰今天没有来!”
“那倒是可惜了。本来花月晰应该是想来的,结果没想到勾引冯子衡不成,被汪盼发现了,结果一群人都没来。你说我们是不是猜错了?”程一笙转头问他。
“人没来,跟他没做,是两种概念!或许这是他掩饰自己的一种办法,这样我们就不会怀疑他了。万一我中了招,也不能怀疑到他身上是不是?”殷权说道。
程一笙点头,“理论上是这样的,可是我们没有证据啊,那什么用都没有!只能是猜测,以后小心点了!”
殷权靠在床头上,想了想说:“这个人,不能小看,能在我眼皮子底下下了药,说明他的人,可不少,n市竟然隐藏了这么多我不知道的势力,这很可怕!”
“是呀,你说在n市的,也没有什么敌人了,别人吧,咱们都了解,可就冯子衡,从泰国后回来就变得很神秘,我都不了解了!”程一笙说。
殷权看向她,脸色有点古怪,突然问她:“以前你很了解他?嗯?”
程一笙立刻觉得气场不对,她看向他,嘿嘿笑着说:“以前嘛!他就是一个纨绔公子,没啥可了解的,一眼就能看透了!”
殷权阴沉沉地盯着她,显然对她这个解释,不那么满意。
程一笙知道,这男人爱吃醋的毛病恐怕是又犯了。她赶紧说道:“呀,老公,你今天真没喝那酒吗?是不是中了药?用我帮忙吗?用吗?”
说着,她还去拽殷权那本来就松动的浴袍,然后对他上下其手。
殷权好不容易刚刚压下的火又蹿了上去,他咬着牙叫:“程一笙!”
程一笙笑得很欢快,笑得很狡诈,用撒娇的语气问:“老公,你真的不用我帮你吗?真的不用?来嘛,别客气!”
这是勾引吗?肯定是勾引,殷权一连倒吸了几口凉气,抬手捉了她的手腕说:“程一笙你别后悔!”
程一笙娇笑着,后悔什么?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