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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晰的话,她也听到了,看样子花月晰是真的接了冯氏的工作,以后这个女人要跟冯子衡一起工作了?就算现在花月晰没想法,并不代表着以后没有。更何况冯子衡也很优秀。危机感席卷了汪盼的全身,让她无所适从。
过不多时,冯子衡安排了记者采访,他身穿浅灰色的衬衣,衬衣扣子解开一颗,紧绷在胸肌的衬衣,显得他小麦色的肌肤更加有型,他的脸上,带着笑意,看起来气定神闲,哪有刚才接电话时的忙乱,好似这件事对他来讲,不重要似的。
面对记者的提问,他淡定自若,不紧不慢地说:“谢谢大家对我的关心。冯氏的确刚跟花律师签定了委托书,就我们公司一个官司的委托。花律师的私生活我并不介意,我只看她在律师界的成就!”
记者问:“那您就不怕您的女朋友介意?”
冯子衡爽朗地笑道:“没有安全感才会介意,如果我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她是不会介意的。”
这话说得既阳光又自信,相信女人们听了,一定会觉得感动。可是汪盼,却还是觉得不安。冯子衡对她很好,尊重她,又很绅士。可是……
少了些什么,少了男人对女人原始的热情与冲动,她总觉得爱到浓处,那种事情是水道渠成的,可是冯子衡却没有对她动过手脚,顶多也是亲昵地亲亲额头,那是爱情吗?
冯子衡的采访时间并不长,可是这短短的时间却把他打造成新好男人,人们遗忘了他以前跟程一笙恋爱时的闹剧,他也成功跻身为好男人之列,位于殷权之后。
一切,看起来是那样的正当!
他与花月晰合作,没人骂他,反而有人说他不顾流言只看人的才华。总之被骂的只有花月晰一个人。
花月晰真是怒啊,这群人跟她过不去怎么着?她一向当主角的人,怎么现在成了别人的陪衬?竟然还是男人的陪衬?真是让她生气。她要找个男人,找找自己的自信。
程一笙盯着电视发呆,殷权从沙发后面绕过来,走到她身边坐下。
她回过神,没听到他的脚步声,问她:“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过来一会儿了,是你想得太入神!”殷权若有所思地说。
程一笙转过头对殷权说:“老公,你说花月晰幕后的男人,会不会是冯子衡呢?”
殷权点头,“很有可能!”
“可是我觉得,也不太像啊!你说冯子衡以前不是没有机会,但他都没对我怎么样。而且看他刚才在电视里的反应,又真像是那么回事儿。可是我的心里,为什么就是不安呢?”程一笙抚着胸口说。
殷权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掩去眸中狂魅,陈述道:“以前查过他,不过没查出什么,干净得很。如果真是他,说明他太狡猾。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凭他,还不足以把你怎么样,以后记得,不要单独和他见面就好!”
“嗯,我知道了!”程一笙靠在他怀里,花月晰没能跟薛氏签约成功,还是有点可惜。不过花月晰扬言会告汪欣,恐怕汪欣没有功夫再跟自己找事儿了吧!
此时汪欣坐在薛登昆的办公室生气,刚刚处理完各种事情的薛登昆一进办公室就咆哮地叫道:“你是不是疯了?这是你闹的地方吗?”
“我疯了?那女人就是居心不良,你把她给找来,有什么企图?”汪欣站起身不甘示弱地说:“你想聘她,是不是就看她太骚好上?”
“说的什么混账话?我聘个女人就有企图了?我请她是来打官司的,你不知道这个官司棘手?我要损失很多钱!”薛登昆真是要气死了,莫名其妙。
“薛登昆,你敢说你现在没有别的心思?你看看你身边的秘书团,美艳的、清纯的、活泼的、文静的,什么类型都有,你是不是把公司当成后宫了?你做皇帝梦呢?”汪欣叫道。
“你……”薛登昆气得直抖,哪个公司没有女秘书?以前汪欣也不是这样的,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他指着她,半天才说出两个字,“泼妇!”
这两个字,把濒临失控边缘的汪欣彻底激怒了,她哭叫着扑过去就挠,“好啊你,开始嫌弃糟糠妻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你跟那些个臭男人没什么区别,有钱了不知道怎么好了。你当初追我的时候,怎么说的?现在嫌我年老色衰了?”
外面的助理们面面相觑,老板跟老板娘打起来了,要不要去拉架?不过人家家务事,不好管吧!但是在外面站着,好像也不太妥当。
众人纠结时,薛岐渊来了,众人心下大喜,赶紧说道:“薛少,您快进去劝劝吧!”
薛岐渊面色凝重,大步走进屋,也没敲门,推门就进去了。
众人想看里面什么情况,哪知薛岐渊进了门甩手将门碰上。
他进门就把像个疯子的母亲拉开,沉声道:“像什么样子?外面人们看热闹呢!”
薛登昆见儿子来了,立刻说道:“你妈疯了,看看把我的公司给弄成什么样?真是气死我了!”
汪欣看到儿子,像看到了帮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岐渊,你爸变了。他嫌弃我了,他想找个年轻的,没准还要给他生个儿子!”
“胡说,简直越说越不像话,我请个女律师,就有问题了?”薛登昆瞪着眼睛说:“难道我的公司就不能有女人了?真是气死我了!”
“爸,我跟我妈谈谈!”薛岐渊说道。
薛登昆什么都没说,黑着脸摔门离开。
汪欣坐在沙发上哭,边哭边说:“岐渊,你跟妈说,防着你爸有女人,我还觉得你爸不是那种人,所以没太当回事,可是真没想到、没想到啊!”
薛岐渊真没想到,自己只是想转移一下母亲的目光,却惹来这么大的事儿,他无奈地坐到她身边说:“妈,这次是您反应过激了!”
“我过激?那个花月晰都要进公司了,她进了公司,我还能有好吗?”汪欣瞪着眼说。
“妈,花月晰跟我爸不可能有关系!”薛岐渊说道。
“你就那么肯定?不用为你爸说好话!”汪欣显然不信,还白了儿子一眼。
薛岐渊本不想说自己父亲,但现在也没办法了,于是说道:“妈,花月晰不缺钱,她有能力赚钱。她想嫁好点,但也要挑人的。不说别的,您看看她以前挑的男人,有这个岁数的吗?最多也不会超过四十岁,我爸不是她的目标。我看她要真想在薛氏挑男人,就算挑我也不会挑我爸!”
汪欣看向他说:“你喜欢那个女人?我告诉你,不可能啊!”
她宁愿让儿子的心在程一笙这个已婚女人上也不可能在花月晰身上。程一笙儿子也就是想想,不可能有什么。但是花月晰不同啊,要是儿子真弄来这么一个女人,薛家还能有宁日吗?
薛岐渊哭笑不得,“怎么就扯到我身上了?我什么时候说喜欢她了,我的意思就是说她不可能喜欢我爸!”
“你说不可能就不可能?要是她真进了薛氏,万一有那么一天,我找谁哭去?”汪欣哼道。
“您也说那是以后的事儿了,那您非得现在闹,给我爸难堪?”薛岐渊问。
汪欣转过头跟他争论,“废话,我现在不阻止,花月晰进了殷氏,我再阻止有什么用?”
“可是我爸跟花月晰又没有什么关系,您跟他闹成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您让公司里的人怎么看他?他还怎么管理公司?”薛岐渊心想女人不讲理,真是要人命,别看这是他妈,可他也不想找这么一个女人当妻子。
花月晰当初进尊晟的时候,程一笙也没有跟殷权闹,现在花月晰并没能影响到她的生活。可见真正智慧的女人,不是闹出来的。但是这话,跟母亲是说不通的,如果再用程一笙来举例,恐怕她的情绪会更加激动。
见她不说话,薛岐渊叹气说:“好了,反正现在花月晰也不可能再跟薛氏合作,您就退一步吧,毕竟这回您是把公司给折腾得鸡飞狗跳,和我爸服个软得了!”
“你怎么知道花月晰不来薛氏了?”汪欣问。
薛岐渊拿出手机,点了几下,然后递给她说:“看看媒体们都怎么写的吧!”
“这群人没事儿干了?这都有人盯着?”汪欣不可思议地说。
“他们先盯着花月晰进薛氏的,您赶过去打架,不是正中媒体下怀?让人家得了个大新闻!”薛岐渊说。
汪欣一边看,看到后面,更不可思议的声音响起来,“怎么?那个花月晰居然还要告我?”
“人家是来薛氏谈生意的,结果您又骂又打的,她是律师,这亏能吃吗?我看您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应付这官司吧!让外人看笑话,您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薛岐渊摇摇头说。
“我不跟她算账,她还想告我,简直就是不自量力,哼!”汪欣想到自己让人看了笑话,心里挺不舒服,但嘴上却不服软。
“妈,可能您真是不知道她的本事,如果她不是打官司厉害,我爸会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