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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吧!红桃a!”
这一次,没有听到倒吸凉气的声音,因为,凡是第一时间看到结果的人都愣住了,又是一模一样的两张牌,又是剩下的牌里最大的两张!这两个家伙在变魔术吗?他们真的是在变魔术吗?
“噎死!”
钱胖子狠命的挥舞了一下拳头,差点打着站在他旁边的诺伊尔,
“两个人都是红桃a,又打平了!”
听到他的大喊,身后的人群顿时炸了锅,转眼间,这个结果就从店里传到了街上,库尔费斯腾达姆商业街就被堵塞了起来,无数的人聚拢了过来,议论的,打听的,惊呼的,尖叫的,如果说刚才只是开水开锅般的动静,这会儿,已经快赶上翡翠公盘开标时的热闹了。
鹤田一郎的心沉了下去,不可能有运气这么好的人,绝对不可能!那么,眼前这个就是一个绝顶的高手了?他的额头渗出了汗珠,居然能够看到他没有看到的那张红桃a,这该需要多么变态的眼力?
一只大手轻轻的在他肩上拍了拍,他瞬间沉静了下来,是啊,这会儿在这里遇到,总比在博彩大会上遇到强!他看了一眼微笑的吴迪,心中猛地燃起一股斗志,呵呵,我还记着两张呢!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能记几张!
看到鹤田一郎稍稍慌张一下就又沉住了气,吴迪挑了挑眉毛,这家伙挺难缠啊,如果梭哈时碰到了,还真要小心点才行,要不,趁这次机会,给他埋点阴影?
他笑着伸手比划了一个请的姿势,如果这把他还是抢先抽牌,这个人就应该没什么可怕,只需要待会想个办法,勾引他多玩几把,估计就算不能把他彻底打趴下应该也差不了多少了吧?
鹤田一郎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他一边回忆记忆中那几张a的位置,一边小心翼翼的伸出了手,这一把,还会不会是一模一样的两张梅花a呢?
默默的抽了一张牌,刚刚翻开一角,他的脸色就是一阵大变,因为他已经看到,这次抽出来的竟然不是他记忆中的梅花a,而是一张方片a!
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在第三张上就出错!他是谁,他是鹤田家的恐怖一郎啊!恐怖一郎怎么可能在第三张上就出错了呢?!
“呵呵,方片a啊,这么说,如果我抽到一张梅花a,我就赢喽?也就是说,不花一分钱,那幅画就属于我喽?”
鹤田一郎狠狠的盯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
“你还没抽呢,居然就想着把画赢走了?你怎么不想想,说不定,是你的支票要和你说再见了呢?”
“呵呵,在我这里,从来没有说不定,那幅画一定是我的!”
吴迪飞快的抽了一张出来,看都不看就摔在了桌子上,
“唉,好好的年轻人,学什么都成,偏偏不学好,要去学人家赌博,你看,唉……”
“你!”
看到吴迪果然翻出了一张梅花a,鹤田一郎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可还没等他有什么反应,吴迪的话就传入了耳中,他顿时眼前一黑,差点没有一头磕到桌子上,你妹啊,刚才好像是你先提出来以赌决胜的吧?你,你怎么能无耻成这样?!
、第五百二十七章 仙人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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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迪笑眯眯的站了起来,手上拿着施耐德递过来的支票和包好的油画,说道:
“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情的话,鹤田先生,我就先告辞了,谢谢。”
“等一下……”
鹤田一郎忽然站了起来,
“我还要和你再赌一把!”
吴迪恰到好处的一愣,随即露出了一丝为难的神色,还没怎么挑逗呢,就跟炸了毛的公孔雀一样,那今天到底该赢多少才算合适呢?貌似,在某些人大力鼓吹中日友好的时代,这个问题真是有点让人为难啊。
站在鹤田一郎身后的中年鹤田紧紧的皱着眉头,没有说话。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他和鹤田一郎一样,根本就没有搞清楚吴迪究竟是怎么赢的!
出千吗?他没有自信到认为没有人能在他们父子面前出千,但即便是有,也绝对不会是眼前这个年轻人。那是运气?这个就更加的可笑了,偶尔一次,还能说是运气,可这是连续三次!可是,如果不是这些,他怎么能随便的瞥了一眼就记住了那么多牌?难道……
他转头看了笑眯眯的施耐德一眼,越看越觉得奸诈,这个人,用一幅价值两千万的油画当诱饵,骗了他们!该死的!一定是这样,这几个支那猪和这个老板,还有这几个一看就是地痞流氓的家伙是一伙的!这是一个早就设好的。针对鹤田家族的局!
“一郞,我们走!”
鹤田的心中涌起滔天的怒火。设这个局的人一定对鹤田家族非常熟悉,熟悉到甚至知道他们今天要在这里出现,熟悉到知道他们需要古董让鹤田一郎去参加那个什么博彩大赛!妹的,家族里一定有内奸!
他的牙齿不自觉的咬了起来,该死的,你就好好祈祷吧,千万不要让我知道你是谁!
他深深的看了吴迪等人一眼,一把抓住了鹤田一郎。
“我们走!”
吴迪左右看了看,眨了眨眼睛,这个家伙看起来挺有派的样子,原来这么小气啊,只不过输了一幅油画而已,就咬牙切齿的好像谁挖了他家祖坟一样,就这思想道德觉悟。还敢去参加博彩大赛?
鹤田一郎不情不愿的挣了一下,
“父亲……”
中年鹤田眼睛一瞪,转身就向店外都去,鹤田一郎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同样摸不着头脑的家族里的其他人,无奈的转身朝外走去。
吴迪轻轻耸了耸肩,人都走了。没得玩了!他看到门口还有不少人好奇的在向店里张望,干脆也不急着出去,再看看施耐德这里,说不定还有好东西呢。
“诺伊尔,牌局已经结束了。我想,你们也该离开了。”
施耐德看到吴迪起身去打量墙上展示的油画。快步走到了那几个年轻人的身边,低声说道。
诺伊尔看了一眼吴迪的背影,笑道:
“好了,我亲爱的施耐德叔叔,诺伊尔从来就不是个爱找麻烦的人,你不用着急,我马上就走,马上就走,嗨,东方来的朋友,我能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
吴迪皱了皱眉头,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施耐德看到这家伙居然还在这里捣乱,气哼哼的上前推了他一把,恶狠狠的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
诺伊尔笑着举起了双手,
“好了,好了,我会马上从你面前消失的,施耐德叔叔,祝你生意兴隆,再见。”
吴迪瞥了一眼诺伊尔吊儿郎当的背影,盯着墙上的油画,陷入了沉思。施耐德和这几个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的家伙很显然有着特殊的关系,如果联系上诺伊尔刚刚进来的时候说的那半句话,或许,这幅画会是个麻烦?一幅价值两千万的油画五百万就准备出手,难道,这幅画是赃物?可是,如果这幅画真的是赃物,他为什么又同意后来的竞价,乃至更后来的对赌?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在店里流连了十分钟,看到了两幅还不错的作品,可是因为心中的疑惑,吴迪连价格都没有问。看到店外的人已经彻底散去,他向施耐德挥了挥手,转身朝店门口走去。
“哈哈,小日本,让你嚣张?这下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吧?痛快啊痛快!”
出店没多远,钱胖子再也忍不住了,肥厚的大手在吴迪的肩膀上用力的拍了几下,满脸的喜色。
温亚儒微笑着点了点头,的确,这样处理,可是比单纯的竞价把他们打趴下更过瘾,奶奶的,都是那个该死的老板!不过,这家伙看到两伙人都这么大张旗鼓的去争那幅油画,他对自己的眼力就没有一点怀疑吗?
“小五,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一手?真厉害,牌洗的那么快,居然还能记住那几张a的位置,我卡,这要是去参加博彩大赛,还不天下无敌了?哎,到时候千万记得把他们那个什么叫鬼丸的鬼刀给赢回来,奶奶的,看到时候他们怎么来求我们。”
钱胖子继续兴奋地滔滔不绝,温亚儒却拉住了吴迪的手臂,
“小五,那幅画,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吴迪点了点头,说道:
“温叔,我正想问你们呢,这幅画肯定是真迹,而且《蓝莲花》系列又是莫奈的代表作,老板怎么会这么便宜就出手了呢?对了,一开始你们是怎么发现这幅画的?”
“一开始的时候,这幅画并没有挂出来,我们进店里不久,他们成交了一笔生意,然后那个老板就让伙计把这幅画挂了出来。我们开始谈好的价格是五百八十万美元,后来……小五,你说这幅画有没有可能是赃物?”
“有可能,这幅画如果上拍的话,起码超过两千万美元,他不但这么便宜就出手了,而且,你注意到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