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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来,这些国家安心发展的时间都不少于150年,而我们呢?你熟悉历史,应该比我更清楚,在内乱外忧之下,ZH国近这一百多年来来真正安心发展的时间不超过50年,这就是差距,别人已经走了150步棋,我们才走了50步,没有人会等我们,我们又怎么能赢?世人都说日本的经济发展是奇迹,那是奇迹吗?不,那只是一个笑话,日本人最大的本事不是发展经济,而是掠夺,日本,就是一条附在ZH国身上的蚂蟥,靠吸ZH国人的血才膨胀起来,这是我的结论,这样的结论,不是出于民族情绪或者是义愤,而是来源于客观的事实。先不计日本从清政府手中掠走的巨额资金,也暂不计日本杀害我贫民的血债,也暂不计日本侵略造成我人民流离失所而导致的生产停顿,光计二战期间日本从我国掠夺的资源、财物、粮食、榨取的劳动,他们,就从ZH国抢走了2000亿美元以上的财富,如果这一笔巨额资金用于建设投资,假定8%的年增长率,五十年后的今天,即使不计通货膨胀,也将形成九万三千多亿美元的资产,如果加上通货膨胀,再把日本人在清政府时期从我国抢走的财富加起来,这样一笔巨款,即使每年只以5%的增长率增长,到了今天,即使把日本人的发动战争的成本扣除以后,这笔钱也可以同时买下两个日本,这就是日本人经济奇迹的根本,日本人做了什么,他们所做的不过是保持了六十年代每年近10%的增长率和七十、八十年代5%的增长率而已,这样的增长率难道我们做不到,不,我们可以做得比他们更好,这其中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他们有时间去做,而我们都忙于内耗,他们已经走了三步棋,而我们只走了一步。”周念平说到这里深深的一叹,“看看我们国家在专心建设的这十多年里所取得的成就,这才是ZH国人民所创造的真正的经济奇迹,这个国家动乱的时间太长,而发展的时间太少,想要发展,就必须要有一个安定的社会环境,这是大国博弈之根本,在我这里,最高的政治目标就只有两个字——稳定,稳定压倒一切!我在这个国家最高权力决策者的位置上呆了这些年,我自认为我最大的功劳就是让这个国家稳定了这些年,并且有了一点发展,为了这个目标,很多时候,不得不牺牲一些人的利益,或作出一些艰难的抉择,我并不奢望所有人都能理解,坐到了这个位置,我个人的是非功过,荣辱毁誉,就留给历史去评说吧。”
这一刻,面对周念平,龙烈血突然一瞬间就明白了很多的东西……
第349章 决绝
龙云和周念平的棋局这一次也并没有下完,黑子白子胜负未分,正在纠缠之际,一个有些匆忙的脚步声就把“浣纱园”的宁静给打破了,在龙烈血的耳里,那个有些急匆匆的脚步来到“浣纱园”,在靠近亭子的时候,似乎怕自己的脚步声惊扰到亭中的人,刻意的放轻了一些,不过速度却没慢下来。
一个穿着西服,戴着眼镜,面目斯文的四十多岁的男人来到了亭子外面,不过没有马上上来,亭子里的三个人却都发现他来了。
周念平正捻子思考,看到这个男人,也不由眉头一皱,把棋子放下,向他招了招手,“仲明,有什么事?”
那个被周念平叫做仲明的男人,快步走入了亭中,龙烈血这才注意到这个男人手里拿着一张东西,上面似乎写着几句什么话。
周念平看着那份东西,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东西一看完,他就生气的把那张纸用力的拍到了桌面上,“这些蛀虫,真是又吃人,又羞人!”
从周念平有些因愤怒而颤抖的手掌下,龙烈血快速地扫了一眼,模糊地看到了几个字——XXX省长XXXXXX 考察XXXXXX失踪XXXXXX申明XXXXX政治避难XXXXXX紧急XXXXXX
纸张的落款倒很清楚——ZH国驻澳大利亚悉尼总领事馆。
周念平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龙烈血说道,“本来今天想把这局棋下完的,但天不从人愿啊,看来我们只有以后再来决一胜负好了。”周念平对龙云说完,又吩咐一直恭立在他身边的那个男人,“准备车,还有,通知主席团常委开会。”
“是!”那个叫仲明的男人快步地走了,不过走之前不着痕迹的深深地看了龙烈血一眼。
周念平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龙烈血和龙云也站了起来,谁都知道,今天这盘棋是下不成了。
“你的那份述职报告,我看了,不止一遍,很好,非常好,我们这些老头子在你面前都感觉要落伍了,有些事,现在做不了,也没有条件去做,烈血你还年轻,年轻就是本钱啊,透过你,我看到了这个国家年轻一代的希望,很欣慰。玉不磨不成器,要成大器,更要琢磨,想要琢磨,就要先摆正自己的位置,位置摆正了,则刀斧加身而成其形,淬炼水火而成其魄,纵是美玉,也要形魄相合才能成其为器,呵……呵……器有四口,吞吐六合,容纳八方,虽犬亦能相容,大器者,容大物!” 周念平和蔼地拍了拍龙烈血的肩膀,没有多说话。
一直到出了“浣纱园”,把周念平送到车上,看着那辆车和那个老人消失在枫林的一角,龙烈血的心里还在琢磨着今天周念平对他说的那些话,以周主席的地位和大家的身份来说,龙烈血不认为那些话只是周主席随便说说或只是感慨一下——稳定压倒一切?大器者,容大物?
这些,是鼓励?是期许?是那个老人的政治智慧还是人生经验?仅仅是说说吗?龙烈血不这么认为,如果是一年前,龙烈血也许会这么想,但现在的龙烈血已经不是一年前的龙烈血了,更不是那个在申海赤手空拳被黄翔算计得差点屈死狱中的龙烈血了,不说龙家的背景,就说龙烈血,龙烈血这个名字代表的就是背景,翡冷翠数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几十万的人口,数万的骁勇忠诚的军队,难以估量的资源和财富……这些,就够了,谁要是能拥有这些,那谁,就是背景。财富可以成为背景,地盘可以成为背景,权力可以成为背景,手中的军队更可以成为背景,拥有这一切的龙烈血,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已经不需要再看谁的脸色了。现在的翡冷翠虽然很穷,但翡冷翠也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只有别人看翡冷翠脸色,看“林炎”脸色的份。无论是塔甸联邦国内还是国外,翡冷翠都有着超然而独立的地位,而且,更重要的是,翡冷翠还拥有无限澎湃的发展潜力。在龙烈血手中的翡冷翠,不说它的军队和势力,仅仅是翡冷翠可以控制的毒品资源,代表的,就是一股极其可怕,可怕到可以向一个国家发动一场不流血的战争的力量……
在龙云的眼里,黄家算什么,黄家只不过是靠着政治上的投机倒把和变相侵吞国有资产膨胀起来的爆发户而已,黄家在申海发迹,黄家也只能在申海嚣张而已,如果说在以前龙烈血还只能作为一个受害者站在周念平的面前,博取这个老人几分无奈的同情,那么在清楚知道龙烈血能量之后的今天,那个老人担忧的对象,就应该变成黄家了,龙烈血如果要报复黄家,那完全天经地义,可以说,现在的龙烈血,只要勾勾手指头,随便从翡冷翠调一批枪手去申海,就能用暴力的方法把黄家的人从肉体上毁灭掉,还能把申海搅得天翻地覆,这样做虽然鲁莽,但却无可指责,在法律都变成权势者的玩具之后,你还能指望一个心怀仇恨的人要保持怎么样的冷静和理智呢?但龙烈血不是鲁莽的人,这样的做法也不是龙烈血的风格,如果龙烈血真的是这样一个人,那反而可以让人放心许多,但龙烈血的深沉还有智慧,特别是在龙烈血的新军事理论出台以后,就更容易让人明白像龙烈血这样一个人如果要打击某人,可以做到什么样的程度了,黄家现在,就像坐在一条安全的大船上,要让黄家完蛋,只要在床上放一把火就行了,要把船凿沉,对别人来说也许很困难,但对龙烈血来说却并不是不能做到,但这样做,很多原本坐在船上的无辜之人就会受到牵连,一条船沉了,甚至还可能引发一些任何人都预料不到的骨牌效应……
所以……
稳定压倒一切!
所以……
大器者,容大物!
这既是期许,也是某种无声的警告与暗示!
欲成大器者,先要琢磨,想要琢磨,就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摆正自己的位置?龙烈血在心里琢磨了这几个字许久——你把自己当作金三角权势滔天的军阀和皇帝?还是把自己当作一个默默无闻的共和国军人呢?想到周念平那双温和而又带着某种威严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