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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这句话,人已摇摇欲坠,跌坐在地,倒到地上,昏了过去。
整个人压在少年身上,见到少年出了状况,连忙坐到一旁,将少年拉进怀里,口中不断呼着,“弟弟,你不要吓唬姐姐啊。”脸蹭磨着少年的脸颊,双目已泪水涟涟。面具在泪水和摩擦作用下,竟然在接缝处起了个小口,上官仙儿止住哭声,犹豫着要不要揭开。“弟弟,你是让姐姐感受到温暖的第一个人,让姐姐记住你。”缓缓揭开,露出曾令她可憎的臭脸来,上官仙儿又哭又笑,柔声地说,“长得丑,我不介意,只希望以后天天能跟着你,吃上你亲手烤的鱼,你是十多年来第一个让我感受到家的温暖。就知道也许只有你,才没把我当成工具,我们俩去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那儿没有阴谋和仇恨。”上官仙儿抱起谢居安,踯躅往山林走,避开了那有人的地方。在离开这个树林不久,枫树边闪出一位老者,望着他们离去方向,喃喃道,“能放下仇恨,不亏是奇女子。可惜你错了,虽然我的印记是梅花,你的家人却不是我杀的。这下就等着好戏开演喽,我老人家勉为其难,把戏演下去。”
接着一个月来,要问谁的风头最劲,暗界的人会说,“一位无名少年,佩着那把要命的玩具。”“玩具?居然还有人把它称做玩具。那少年不仅挑战暗界,还挑上少林、武当等派,只知道那少年目前还活得好好的。”水似乎越来越浑。在一个山谷,今年的第一场雪,把山谷堆砌得银装素裹,也压这栋小木屋。“弟弟,来尝尝姐姐煮的鱼汤。”
声音依然娇媚,让人听了只会觉得舒爽,不会起一丝的心猿意马。“能不能提出个意见,鱼汤是越来越味道,吃久了也会怕。”“哦,姐姐明天再找些其他的东西。下雪了,兔子不知躲哪儿去?”“过来!我明天就痊愈了,今天摸摸你的手,多了许多茧。我可舍不得这双手变粗了,不然会被全天下的男人口水淹死。”柔和而俏皮的话语,“还有拜托你了,不要再叫我弟弟,实在要叫就叫哥哥。”
“那我可叫你哥哥了,你答应过会照顾我的,我要一生一世。”“那是当然。当哥哥总要有哥哥的样子,喂,你不会说真的吧?还要一生一世,完啦完啦,我老妈又要揪我耳朵了。”“不答应的话,我现现在就揪你耳朵。”“救命啊!我老命苦,总碰上女霸王龙!”小屋里,穿着平淡的上官仙儿正揪住谢居安的耳朵。
第220章
倚在门边的上官仙儿,远远地看到谢居安肩上扛着一头熊,轻快地迎过去,“小安,你回来了。”“嗯,运气不错,今晚有熊掌吃了,剥下的熊皮后,做成披风也可以让你暖和暖和。”谢居安踩得雪地咯吱咯吱响,上官仙儿幸福一笑,伴在身旁走着。回到小木屋前,斩下四只熊掌,点燃柴堆,先把熊掌上的毛烧去,然后放到雪水中清洗了遍,再用刀割出几道裂痕,洒上食盐,开始烤起来了。
上官仙儿坐在对面,双手不断搓着,又不时放到火旁,眼睛总不离谢居安。谢居安看了这种眼神,微微一笑,“仙儿,你别坐在我对面,等下光顾着看你,把熊掌烤焦了。”上官仙儿闻言,啐了一声,“我看熊瞎子,是看到你这样子,被吓晕了,才被你捉个正着。”起身坐到谢居安身旁。谢居安见她冷得直打哆嗦,便将上官仙儿拉进怀中。上官仙儿将头靠在谢居安臂弯里,整个人缩进谢居安的怀里。
那火光将俩人的脸映成火红色。“仙儿,你想想看看我原来的样子么?”谢居安轻声道。上官仙儿连忙转过身来,纤手在谢居安脸上摸到面具的接缝处,轻轻地揭开来。一张陌生的脸显出面前,一张足以令让少女们着迷的脸,上官仙儿不禁吸了口气,如果不是那熟悉的眼神,还以为是另一个人,便环抱着谢居安的脖子,小嘴儿凑了上来。谢居安轻轻含住那柔软的小嘴。
过了一会儿,熊掌的焦味飘来,俩人两唇才分开,均悦心一笑。“小安,我不想离开你。”上官仙儿将头埋进谢居安胸膛,听那男人特有雄壮的心跳声。谢居安嗯了一声,急忙旋转那只熊掌,不久后一股肉香味传来,溢出多余的油脂滴落在火中。谢居安又在熊掌上多割了几道裂口,再洒些食盐,只闻香气越来越浓,勾动了人的食欲。“仙儿,我们开始就餐了。”
切下几片没有焦的嫩肉,串上小竹条,交给了她,“慢点儿吃,小馋鬼,有点烫口的。”离数百米外的光秃秃树林中,站着两位老者,将谢居安俩人的亲呢尽收眼底。“何老弟,你这个徒弟可不一般呐,你看看他们俩人浓情蜜意的样子。呵呵,人不风流枉少年啦。”何傲微笑着说:“他们可好,可苦了司徒老哥你陪我一起喝西北风。”“谁说要喝西北风。”
司徒纵横从背包掏出两瓶茅台酒,和两包烤鸡,分了一份给何傲。俩人席地而坐,就瓶对饮。小木屋前的柴火已烧成灰烬,还冒着淡淡的烟。天快亮的时候,柴火被重点起来了,火堆旁赫然坐着司徒纵横和何傲,俩人饶有兴趣地烤起熊掌。小木屋主人许是还沉浸在温暖的被窝中,对于外面的动静毫无所觉。“天亮啦!快起床喽!”司徒纵横的唤声在山谷中回荡,不仅惊醒树林中的鸦雀,还有那正在甜梦中的鸳鸯。
谢居安第一个念头是有人来了,飞速套上衣裳,冲到门边,打开门一股清新空气夹着肉香飘来,看那火堆旁熟悉的背影。“师父?”谢居安轻掩上门喃着,跑上前,见何傲正微笑望着自己,激动地叫道,“师父!真的是您来了。”“知徒莫若师。我们可是在这荒山雪地里,喝了一个晚上的西北风。”司徒纵横的戏笑,让谢居安顿感手足无措,脸上臊红,低声说道,“司徒爷爷,对不起。我”“来,坐下再说。”何傲亲眼见到徒弟无恙,极力抑制住住自己激动的神情,指着一块空地,待谢居安坐定后,说出来由,“这次杀楼的危机,也是华夏的隐忧,仙儿应该将双方合作之事告诉你了吧。我国从来不乏为国为民之士,却也有一些卖国窃国之徒。杀楼做出了许多牺牲,就是把自己当作这趟水里的鱼,准确地说,一条被拔掉牙齿的鲨鱼,来诱导潜隐的手跳出来捕杀。
少年挑战,这场戏经过我和司徒老哥接着唱后,表面上乱了起来,实际正是我们所想要的把水搅得更混。过两天,上面正式宣布公审这次所谓的窃密行凶等案件,也就是我们伺机反攻的开始。”“大的局面由我们几个老头子去负责掌控,杀楼就由你们几个小子去闹吧。在侦查内奸过程中,不管是谁,都要将其擒杀。小安,你记住了,不管是谁!”这位清癯的老人用手中的刀干脆利落地剥下一片熊掌肉来,刀一点穿过那片肉。
“司徒爷爷,我们”“你们在傍晚之时启程。告诉仙儿,这次事了之后,如果不想回来,我会帮她安排好。现在我和司徒老哥也得去布置布置了。”何傲站起身来,从袋里拿出一叠纸,递给谢居安后,就和司徒纵横一起离去。谢居安翻看那叠纸,竟是《锻髓篇》,便迅速地浏览数遍后,放到火堆中焚烧。“髓者,神也。”原来自己误打误撞地按祖师手稿,竟不知觉地已经在修炼《锻髓篇》,似乎更多更广。
正在思考间,“小安!”一声娇唤。谢居安回头看那上官仙儿正卷着棉被,瑟瑟地靠在门边,便责备说,“别着凉了!快回床上躺着,待我弄好早餐后再唤你不迟。”傍晚,锁上木扉,俩人在小木屋前驻足了许久。“仙儿,来!我抱着你。”谢居安抱起裹得严严实实的上官仙儿,踏雪而行,雪地里留下一串脚印,向山谷外不断延伸。“小安啦,如果我那妹妹有错的话,你放过她,好么?”上官仙儿将头靠在谢居安的肩膀上,幽幽地说。
第221章
谢居安沉吟不语。“小安,我求你了!我就只有这么个亲人了。”“唉唉仙儿,你家的事,我自会向司徒爷爷禀明。如果确系杀楼做那惨无人道之事,想来他还不致于那么护短。当然,我不会放弃追查此事的。只希望你那妹妹能及时收手,不要再越陷越深。”“嗯。”上官仙儿亲了谢居安一口,又伏下头。
死气沉沉的杀楼,司徒刚奇已经可以起床踱步了,见到司徒亮进来,喊道:“二叔,外面怎么样?柔儿真的”“小亮,你我今天改装回来,这些苦了你,整天闷在屋子里。对了,前些日子取消了对你和小安的追杀令,但追查总杀令的悬赏不变。”“嘿嘿,我这些天真想柔儿,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俩人别头改换了面具后,司徒亮急奔出门,司徒刚奇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