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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卷 第一千五百一十七节 :斗天5
这准提道人此刻彻底红了眼,竟直接骂出这老子圣人的名讳来,加持神杵,一分为二,法宝尽出,只见那丝绦、璎珞伞盖、花贯鱼肠、金弓银戟、架持神杵、宝锉金瓶、六根清净竹、白钺幢、舍利子不要命一般的朝着老子圣人打去。
这老子一见准提道人当真是要拼命,亦不敢大意,再拍座下青牛,顿时间便欲与跳出大阵之外,却不曾想那大阵在准提道人法宝奇出之下,大显神威。
只见风气呼号,乾坤荡漾;雷声激烈,震动山川。
电掣红绡,钻云飞火;迷日月,天地遮漫,风刮得沙尘掩面,雷惊得虎豹藏形;电闪得飞禽乱舞,雾迷得树木无踪。
那风只搅得星河波翻浪滚,那雷只震得混沌之地地裂山崩;那电只闪得老子圣人与辰奇迷眼,那雾只迷得天地皆一片昏暗。
这风真有推山转石松篁倒,这雷真是威风凛冽震人惊;这电真是流天照野金蛇走,这雾真是弭弭漫漫蔽九重。
话说这老子立于阵中,一跳而未能脱离大阵,眼见大阵威力无匹,自己顶上现出玲珑宝塔,在空中哪怕他雷鸣风吼,亦不再觉有丝毫不适。
此刻,这老子圣人自思:他准提道人只知仗他法宝阵法,不知守己修身,我也显一显玄都紫府手段,与其斗上一斗。
当下,这老子有那玲珑宝塔护体,再把青牛一拍,顿时间毫无阻碍,便行跳出阵法圈子来,把头上鱼尾冠一推,只见顶上三道气出,化为三清。
这老子一气化出三清来,再入阵中复与其斗。
老子复与准提道人来战。只听得正东上一声钟响,来了一位道人,戴九云冠,穿大红白鹤绛绡衣,骑兽而来,手仗一口宝剑,大呼曰:“混元初判道如先,常有常无得自然;紫气东来三万里,函关初度五千年。”
这来者道人当下却是作诗一首,随后曰道:“吾乃上清道人是也,今日且助李耳道兄一同来战你!”
第190卷 第一千五百一十八节 :斗天6
这准提道人却是明白,此上清道人出於何处,却正是那老子圣人一气化三清而来,不敢有半分大意,慌忙招架。
此刻,再闻得正南上又有钟响,又来了一位道者,戴如意冠,穿淡黄八卦衣,骑天马而来,一手执灵芝如意,大呼曰:“李道兄!我来佐你共伏准提道人。”
此人喝毕,亦是如那上清道人一般出诗而曰。
“函关初出至昆仑,一统华夷属道门;我体本同天地老,须弭山倒性还存。”
当下,那人把天马一兜,仗如意便行朝着那准提道人打来,此人,却正是老子一气化三清之中的玉清道人是也。
此刻,三闻正北上又是一声玉磬响,又来了一位道人。
此人戴九霄冠,穿八宝万寿紫霞衣,一手执龙须扇,一手执三宝玉如意,骑地狮而来。
只听其大呼:“李道兄!贫道来辅你共破星斗阵也!”
准提道人又见来了这一位苍颜鹤发道人,心上愈觉不安。
只听此人亦有诗一篇。
“混沌从来不计年,鸿蒙剖处我居先;叁同先天地玄黄理,任我傍门望眼穿。”
此人,却正是老子一气化三清之中的太清道人是也!
这三清一旦加入战团之中,那准提道人也只剩下了退避招架的份儿了。
辰奇立于阵外见之,这一气化三清的神通之神妙,明白这老子李耳是乃助己而来,却不能叫其唱独角戏,当下亦不顾这阵法神妙何在,跳入阵中,亦是一同杀将而上。
正值此刻,三人三清杀的昏天暗地之时,那准提道人眼见被老子圣人一偏拐打中面皮,竟就地连连三滚之时,豁生异变。
只见这天地混沌一片之中,竟无半分征兆之时裂开一口,其间走出一人,此人辰奇一见之下,豁感极为熟悉,但始终又看不清其面,心中焦急跳出战圈而望之,天眼之下,更觉此人犹若深水湖潭,看似平静,其中蕴含何物,却不知其所以然。
第190卷 第一千五百一十九节 :斗天7
单单是辰奇天眼之下这么一观,便觉有一种心凉半截之感,那本在打斗之中的准提与老子二人亦是齐齐分开,互不相斗,立于一旁,不肯再动弹丝毫。
那人此刻前来对李耳与准提道人二人不理不问不看亦不闻,径自立于辰奇身旁。
豁然间辰奇只觉其周身影子犹若泰山压顶一般,竟令自己虚汗直冒,口不能言,身不可动,即便其来到自己身旁,竟亦不能看清其面目,单单能看到其眼神之中那道金芒,似是看穿了自己一般。
豁然间,辰奇猛然想到一人,嘴巴微张,却不曾说出半句话来,只觉嘴唇有些发干,喉口更是干涩无比,忍不住轻吞一口口水,滋润一番,心中犹若忍不住一般不停呐喊。
“黄天,此人便是黄天!”
辰奇心中所想却是不错,正是那曾以目光刺瞎自己天眼的黄天,此刻即使自己圣人之心已然大成,踏入圣境之列,仍旧抹灭不得黄天留在自己心中的阴影,此人过于庞大了,自己修为越高,非但不曾能看透这黄天一丝半毫,反而更觉其修为恐怖无比,这般想法,令辰奇几欲有一种遥不可及之感。
此刻,这黄天已然来到辰奇面前不到一米处,双目森然的望着辰奇。
一瞬间,辰奇仿若被彻底看穿了一般,脑中竟不受控制的翻出所有记忆来。
辰奇正值大骇之中,豁听那黄天轻“咦”一声,面露几分疑惑之色,竟问出一句令辰奇有些莫名其妙的话来。
“汝,究竟为谁!”
“吾乃辰奇是也。”
辰奇此刻浑身连同嘴巴一同不受控制,竟自行回答了那黄天,心中越加觉得几分惶恐。
此刻,但见这黄天眉宇之间似是皱起一丝眉头来,约莫半盏茶之时,竟如同陷入深思之中,豁然间自深思之中苏醒而来,竟毫无征兆之间便已拧住辰奇脖颈之处,冷哼一声。
“你便是那泣血,休要瞒我!”
第190卷 第一千五百二十节 :斗天8
此刻辰奇却是大骇之极,这黄天出手,自己竟无半丝反坑之力,甚至于思维之中还不曾想到要躲避之时,便已然被其抓了个正着。
此刻,这黄天紧抓辰奇脖颈之处,只需手上微微一用力,定能将辰奇立刻斩杀于此,但其却不然,竟疑惑的望了辰奇一阵之后,才行缓缓收手。负手而立,背对辰奇,仰望上空,似是自言自语。
“此人记忆之中竟无半分泣血的记忆,莫非是我算错亦或者多疑了?”
这黄天一阵自言自语,又猛然间森然的望了一眼辰奇,身形竟豁然间消失无踪。
直至此刻,辰奇才觉浑身一轻,额头与脊背之上竟已然全是冒出的虚汗,而那准提道人此时面色亦是微露一丝惊惧,眼见那黄天离去,面色才露出一丝轻松之色,复杂的望了辰奇一眼,身形骤然退去,那老子亦是才行刚刚反应过来,也不管那准提道人的离去,对辰奇抱拳一下,亦是自行离去。
此刻,辰奇只觉得心中蹊跷无比,想起那玄儿曾对自己提及的泣血,不知是否与这黄天口中的泣血为同一人,这泣血究竟是何人?为何玄儿与黄天二人竟皆以为我便是那泣血?
念及此处,辰奇豁然间想起那玄儿似是想通了什么,否则亦不会自沉睡之中苏醒而来,或许玄儿倒是能帮自己解开这般谜团。
想至此处,辰奇似是不愿再在此呆上一秒钟一般,以那山河社稷图为引,骤然间护住周身,破开虚空,便朝着仙界而去。
此刻,辰奇心急于知道答案,全力催动这山河社稷图,竟不出两个时辰,辰奇便自那天外天之中回到仙界天庭之处。
此刻,但见那玄儿坐于凌霄宝殿之上,身穿龙袍,头戴玉冠,面色微微发呆,双手撑下巴,似是在想心事一般,就连辰奇豁然间到来,亦不曾察觉到。
“玄儿,何事竟想的这般出神?”
辰奇轻唤一声。
第191卷 第一千五百二十一节 :斗天9
那玄儿微微一怔,豁然间见来者正乃是辰奇,面露大喜之色。
“夫君为何离去不到三日,便又行回来?”
辰奇轻叹一声,当即便将自己前往那圣人界所有事情娓娓道来一番。
那玄儿听之,或惊或乍或喜或怒,待辰奇讲述完毕之后,那玄儿竟亦是听得一身冷汗连连,仿若丝毫不亚于自己也经历了这么一番波折一般。
此刻,辰奇将这三日之事叙完之后,却是单刀直入,询问那泣血之事。
此刻玄儿听之,面露几分难色,眼见辰奇期待的目光之下,玄儿才行开口言道。
“那泣血,乃是吾上世之夫君,其真正身份,却是那苍天!
记得当年之时,他曾对我有言,曰,天机有变,其虽贵为苍天,天下无一人可及,但亦有一变数,便是那鸿钧道人!
那鸿钧道人,乃混沌之前之人物,曾修得半壁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