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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吃药了。”
林丹青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被子“一点小感冒,还没来得及吃。麻烦你整点药给我吃呗。”
阿夏从抽屉里取出一颗感康,又打了杯温水递给她:“耗子药,以毒攻毒,你敢吃吗?”
“这是拿我做实验吗?吃就吃,要是我不小心成了实验的牺牲品,麻烦留我遗言告诉后人,我——虽死无憾!”林丹青一口饮下。
“今晚我要去见乐臣父母,不能陪你了。回来给你带宵夜。”阿夏坐在她床边给她紧了紧被子。
林丹青嗔道:“重色轻友的家伙,谁稀罕你的宵夜。”
乐臣今晚面色很凝重,阿夏也不由的提高警惕,但她还是说道:“你能不能别这样板着脸,把我也弄的跟高考似的,神经高度集中。”
“我没有板着脸,我这是在表示庄重。”他爸妈不想见阿夏,是他一再请求,他爸妈才勉强同意的。
庄重?为嘛要庄重,是去参加葬礼?想想心里都有惧意。
“我庄重的把你介绍给我的家人,他们就会重视你的。”乐臣解释说,他希望爸妈看着自己的面上,今晚能跟阿夏好好的。
这是什么逻辑?不过不管了,到了他家就听他的。
乐臣介绍阿夏后,他的父母对阿夏的到来表现的不冷不热。
“爸妈,这是之春送你们的礼物。”乐臣把阿夏买的礼物放到乐母面前乐母看都没看一眼,阿夏见状心都凉了
“你爸爸是做什么的?”乐母问道。
“是县城里的一个小公务员。”阿夏如实回答。
“你妈妈呢?”
“她原来是高中老师,后来因为身体原因提前退休了。”
乐臣出来打圆场说:“爸妈,先吃饭吧,菜都快凉了。吃完饭再聊。”
乐母站起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夏小姐,上座吧。”
阿夏腾地站起身“不麻烦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先走了。抱歉。”阿夏转身就离开,眼泪在转身的那一刹潸然而下。
“妈!我都已经跟你说过她的家事了,您怎么还要当面问一遍?”乐臣问。他脸色的神色不复之前的淡定,取而代之的心上眉间的忧郁。
乐母平静的跟他说:“我不过是随意问一问,是她的反应太过了。乐臣妈妈一直认为你需要一个聪明头脑灵活,能帮你打理公司的人。”
“之春也能啊,她难道不聪明灵活?她们公司她的业绩是最好的。”乐臣辩道。
“身为一个女孩子,一个人长期在外跑业务,身子有几个干净的?乐臣,妈妈是为你好,妈妈我看人几十年不会看错的,那个夏之春配不上你。”乐母道。
“妈妈,之春不是那样子的女孩,我比你们知道!”
乐母不悦的看着他:“你比我们知道?”她呵了一声“果然是个随便的女人,还没有进我家的门,就先用身子勾住你。”
“妈妈,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乐臣站在乐母面前垂着头,心里有那么多可以为夏之春辩解的话,可是他只说了这一句,因为他知道,说了也没有用“妈妈,你知道我当年为什么要出国吗?你们看上了朱玉,我都还没有首肯,你们让她住到我家里来,妈妈,我这一辈子是我自己的,不是你们的。”
“胡闹!”沉默半响的乐元也开口了“我们这些当父母的还不都是为你好!你年轻,凡事都凭着自己的喜好去做,说出国就出国,说换女朋友就换女朋友!到头来还怪爸妈多管闲事。”
乐臣面对自己的父母觉得很无力,什么话都闷在胸腔说不出口。
“是啊,都是为我好。”闭上眼缓缓的吐出一口气,乐臣又睁开眼笑道:“爸妈,你们说吧,谁跟我最合适,我娶谁最好,谁最能为我们家以后做贡献,你们说,只要她愿意嫁,我马上娶,明天就娶。”
阿夏在乐臣家门口等了一阵子,但却不见乐臣追出来;她抬头看天上的凉月,更觉的自己身上冷的很。
什么叫意冷心灰?
就这叫意冷心灰!
明知道他性格有些懦弱,很多事情都随波逐流,随家人的意愿而做;可自己还是跟他在一起,相信他会为自己变得不一样,可是,自己错了。
坐在回去的出租车上阿夏难过着,却没有泪。
乐臣回到房间,看到书桌上阿夏与自己的合照这才想起,自己这般容易妥协了,夏之春呢?她怎么办?
乐臣迅速抓过一件外套,来不及穿上,就向外面奔去。
“乐臣你还没吃饭呢!”乐母喊道。
乐臣回答道:“回来再吃。”
乐母再想说什么时,已经看不见他人影了。
出租屋里,林丹青还在睡,阿夏在电脑前下围棋。
阿夏输了五个子,棋友疑惑的问道:‘怎么今天状况不好?你竟输给我了。’
阿夏没有回他。
正准备去冲凉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门外传出乐臣低沉的声音:“之春,你在家吗?”夏之春把手机也关了,他唯一知道的地方就是她们的出租屋。
阿夏不回答,不开门。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者?需要跳机的时候不给降落伞,人都摔死了才送降落伞来有什么用!最初还跟自己说他庄重了,家人就会重视自己,重视个P啊!
“之春。”乐臣又喊了声,见里面的人没有回答,就站在了她们家门前等——除此之外,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去哪里找阿夏。
上楼下楼的人从乐臣身旁经过,都好奇的看着他,乐臣有些尴尬,于是干脆面对着门,不跟那些人有视线接触。
有一位中年人下去时看到乐臣,半个小时回来时看到他依然站在紧闭的门口,他好心的问道:“是惹女朋友生气了吧?”
乐臣不知道怎么接嘴,就微微点了下头。
中年人很有经验的对他说:“小伙子你这样子道歉是不行的,起码要买一束玫瑰花吧。”
乐臣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很对,于是蹬蹬蹬的下楼走了五百米路,买了九朵黄玫瑰。黄玫瑰代表道歉,这个他是知道的。
如果阿夏开了门,自己要跟她怎么说?
先说对不起,然后呢?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除了对不起之外还能说什么,父母那边的坚持他是向来违抗不了的。不过,乐臣转眼想到自己不也撇清了跟朱玉的关系么?原来有些事情他也是做得到的,这样一想,他就有了些信心;站在门外继续等了下去。
阿夏洗洗就睡了,她想乐臣最多等一会儿也就会回去了,他是那样的容易妥协,心里的天平轻易倾斜,他们再继续也很难有结果,阿夏是理智的,但不代表她不会难受,她强迫自己睡,可脑海里总浮现乐臣的模样。
‘你不是你,你不是你的烦恼,你不是你的想念,你只是一个想要赶紧睡觉的人!’阿夏用林丹青教她的冥想方式,自我催眠,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次日清晨,林丹青感冒的更厉害了,没能从床上爬起来;阿夏临阵不乱先给简亦打了电话请假。
“感冒?确定是感冒不是故意躲我?”简亦问。
“躲你?躲你干嘛?”阿夏狐疑道。
简亦顿了顿“我昨天向她表白了。”
阿夏惊得差点把手机给扔了出去,她艰难的问道:“然后呢?”
“然后?你们关系那么好,她没有跟你说?”
“我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躺在床上睡了,没有跟我说,简总简总,透露一下,然后呢?丹青怎么说?”阿夏很八卦的问道。
简亦很适宜的不再继续这个话“她现在在医院里吗?”
“没有还在家里。”
“你别走开,我过来送她去医院。”简亦说着就挂了手机。
什么人啊!等他过来?等她过来林丹青好了会扒掉自己的皮。不行,得赶紧走。
阿夏问林丹青:“你还能从床上爬起来吗?”
林丹青无力的点点头“还可以的,只是感冒而已。”
阿夏看了看她的状况“算了,我还是叫救护车吧。”
“叫救护车怎么说?要生了?快没气了?呸,我这乌鸦嘴。”阿夏拿起电话却找不到理由打120让医院派车。
嘭嘭嘭!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不会是简亦来了吧,怎么这么快?阿夏硬着头皮去开门,发现门外站着两个男人。
一个男人手捧黄玫瑰,头发凌乱,黑圆圈明显,他看到阿夏的那一刻立即站直了身子,向她投去炽热愧疚的目光。
另一个男人双目如潭,漠然的看了阿夏一眼,问了句“她在里面吧。”没等回答,抬脚就向里屋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045 聪明
简亦进了林丹青的房间,看她面色通红眉心微蹙,便伸手在她额头上探了一下。
“这么烫?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呢?”他叹道。
林丹青躺在床上,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她觉得自己有些口渴,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