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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意思那最好啊!良宵苦短,来,本王绝对会伺候得笨鸟你舒舒服服的!”容楚一挑剑眉,勾勒精致的唇边扬起邪魅的弧度。
说罢,他的手也直接覆上了沐凝胸口的小兔兔。
“我,我没说我好意思!”沐凝欲哭无泪,她努力无视正肆虐在她胸前的大手,清丽眸中已经带了火,咬着牙道,“王爷您日理万机,还要千里迢迢赶来伺候我,真是辛苦您了啊!”
“嗯,笨鸟你知道就好!”容楚才听不出沐凝语气里的讽刺,他捏了捏那雪嫩的柔软,剑眉微蹙,“就是你这里实在太小了些!”
“那可真是委屈王爷了!”沐凝眼里喷火,狠狠地磨着后槽牙。
“既然笨鸟你知道本王牺牲这么大,那你还不赶紧自己脱掉裤子!”容楚没好气道。
沐凝头一歪,直接晕厥了事。
再这么和容大奸贼沟通下去,她怕自己真的会吐血三升!
既然说也说不过他,打又不是对手,能够杀人无形的毒粉也不敢对他用——她还没蠢到那种不要命的地步!
先不说这大妖孽本身就武功绝高,可能她还没动手,就已经被他放倒。
退一步说,就算是她成功得手,干掉了容大奸贼,可是她又哪能逃得过这只妖孽手下那些让人闻风丧胆的黑风骑的手?!
与其到时候被剥皮剔骨,死无全尸,那么现在只是给他玩一玩而已,也没什么了不得的!
她又不是这些古代视贞操为生命的女子,被人摸一下小手就要上吊自杀!
沐凝不停地在进行自我暗示,吃点亏,能保住一条命,还是值得的!
“这就对了嘛,真乖!”容楚见沐凝不再反抗,他眯眸一笑,那笑容瞬间灿如阳光。
彼时,沐凝感觉到有一只手在她胸口游走,她紧闭着眼睛,全身都忍不住在轻轻颤抖。
可是容楚的手就像是带了火焰,每到一处,她身上都像是着了火,轻轻的疼,微微的痒,好似羽毛拂过。
“啊,别脱裤子!”沐凝感觉到容楚正在褪她的裤子,顿时睁大眼睛,惊叫一声。
容楚眯眼看着沐凝,眼角闪过危险的光。
沐凝心头一颤,她扁了嘴,委屈地说道,“我月事来了,会弄到床上的!”
“嗯,对!”容楚也没反对,“会弄到床上!”
沐凝顿时松了口气,看来这只妖孽的节操还没掉完!
但接下来当沐凝看到容楚不知从哪变出一只怪模怪样,约莫有一尺长宽的东西垫到她屁屁下面,又接着开始脱她裤子的时候,她简直震惊到已经无语了。
这,这东西怎么那么眼熟?
好像就是她自己做的那个姨妈巾的放大版!
尼玛,她收回刚才的话,容楚这厮哪里是节操没掉完啊,他分明就是从来都不曾有过节操!!
他竟然仿照她送去的姨妈巾做出超大纸尿裤?!
算了,她还是直接晕过去吧!
可是,晕厥这种事也是个技术活,哪能说晕就晕啊,沐凝自我催眠了好半天,都没能成功晕过去,反而被身体上所传来的那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感觉折磨得都快神经衰弱了。
她必须拼命咬着牙,才能忍住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然而,当容楚那温热的唇舌骤然含上那粉嫩红莓之时,沐凝终是忍不住“嘤咛”一声,蝶翼似的长睫不停翕动着,她连忙咬住手指,才将口中那更加羞人的吟哦逼退了回去。
此时,沐凝全身肌肤都已灿若红霞。
容楚几乎是爱不释手地揉捏着那赛雪的柔嫩,他的唇吻过她每一寸肌肤,渐渐往下……
沐凝咬紧了牙关,娇躯抖得已如风中落叶。
即使是闭着眼,但她全身的感官都在告诉她,容楚正在看着她身上最隐秘的地方。
不过好在容楚还算有点常识,知道女人来月事,那里是碰不得的,但他就这么一直看着,也让沐凝压力好大!
再如何进行心理暗示,沐凝也只是个未经历过人事的雏儿,被一个男人就这么看光了身子,她心里也是羞愤至死。
沐凝下意识地就想并拢双腿,但此时她的腿却根本就不听使唤,完全被容楚所掌握。
而且最让她羞耻的是,只是被容楚这么看着,她竟感觉全身都麻了,一股股暖流拼命涌出,她都能听到容楚吞口水的声音了。
“别看那里!求你了!”沐凝羞得都快哭了,她根本就不敢睁眼,她好怕自己会崩溃。
可早就被那幅美景给惊艳了的容楚哪能听到沐凝猫儿般的抗议声,如此近距离地贴近那幽谷,他只觉奇香无比,仿佛雪中寒梅,又如深夜蔷薇。
闻着这让人心神迷醉的香味,容楚感觉到无比的兴奋,尤其是当那红色的溪流源源流出,真是美不胜收!
这一瞬,容楚凤眸里幽光明灭,最终汇聚成极亮的耀眼明辉。
沐凝觉得这一刻真是度日如年,她拼命想让自己不去想,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感觉到双腿一松。
然而还不待她喘过一口气来,便觉一股炙热的呼吸扑在了她耳畔,“记住,你是我的!除了我,不准让任何人碰你,否则——”
这声音如此迷人,仿佛石上清泉,又如花中罂粟,仿佛能蛊惑人心。
可是就是这样一道好听到极点的声音里,所传递出来的却是无比危险的信息。
沐凝猛地睁大清丽双眸,迎上那近在咫尺的勾魂凤眸,她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一颗心在胸腔内狂跳,粉唇抿紧,眼中却染了极度的惊怖。
你是我的!
这句话,简牧尘今夜刚对她说过,他说她是他的,她当时还没来得及问他什么意思,就被郭善打断。
就在方才,容楚竟然也说了同样的话,而且他话中之意更加明确。
他说她是他的,所以谁都不能碰她!
否则——
即使他话没说完,但沐凝却清楚的知道,那后半句是:谁敢碰她,他就杀了谁!
“记住,你是我的!”
这几个字仿佛魔音穿脑,一直都在沐凝脑中盘旋不去。
……
第二日一早,当沐凝醒来时,容楚早就不在。
沐凝一起来就发现自己上半身光溜溜的,但裤子倒是穿着的。
只是容楚之前给她垫在屁股下面的大姨妈垫倒是不见了。
沐凝不用想都知道,定然是容大妖孽给带走了!
她顿时忍不住在心里咆哮,容楚这厮的节操真的都被狗吃了!他竟然连姨妈巾都要!
真是让人兽不鸟!
沐凝穿戴整齐后,青雪敲门进来,她一脸纳闷,“小姐,你昨晚不是说要和我睡吗,怎么半夜又不见了!”
“哦,我回来拿姨妈巾的!后来怕吵醒你,就在这里睡了!”沐凝胡乱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但她随即便凝了眼神,狐疑地问道,“青雪,你们晚上睡觉,就没听到什么声音吗?”
“没有啊!”青雪摇头。
沐凝紧盯着青雪的眼睛,见她眼神清澈,并无躲闪,她知道青雪估计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不对呀,照理说洛三与秦五都是绝顶高手,他们不至于发现不了容楚进她屋子的啊!
“小姐,怎么了?你是不是夜里听到什么了?”青雪见沐凝一连两天问同样的问题,她也有些疑惑。
“啊?没什么!”沐凝抿了抿唇,心思一转,她突然问道,“青雪,洛三和秦五除了简牧尘,还会不会听令于别人?”
“不会!雪龙教十大飞龙都只听令于教主一人!”青雪这次倒是干脆的摇头了。
沐凝眉头微蹙,她脑袋里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
“不过,小姐,除了教主之外,洛三与秦五倒是有可能还会听一个人的命令!”青雪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说道,“是恭王!当初教主与恭王相交一场,教主曾赠予恭王一块飞龙令,但凡有飞龙令的地方,十飞龙都会听令行事!”
沐凝闻言心中疑惑顿解,但随即她不由咬牙,原来容楚那货竟是有这个劳什子的飞龙令,难怪他能在洛三和秦五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
真是他娘的坑爹啊!
还有,原来这事归根结底,还是简牧尘的错,要不是简牧尘给容楚这个什么鬼飞龙令,她这一身清白又怎么会被毁掉?!
沐凝越想越气,可是无论是容楚还是简牧尘,她都得罪不起,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可是,这闷气实在憋得她心口疼,不行,她得去发泄发泄!
再不发泄,她迟早会被气出病来!
沐凝出了门,径直朝凤子建的书房走去。
她得尽快找到那本霁月遗书,只有找到这本书,简牧尘才会给她安排新的身份,到那时她就可以摆脱现在这种尴尬的局面,开始自己崭新的人生了!
到时候,可就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她一定要跑到天涯海角,让容楚和简牧尘都找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