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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韩子遇眉宇低垂,淡淡的说道:“哦,还挺早的,好,我知道了,一会儿我就回去,我现在在等人。”韩子遇说完就将电话挂断,嘴角的微笑此时显得有些微的苦涩,终究是与这里无缘,也终究是与她无缘。
“子遇哥哥!”一声清亮的声音从马路的对面传来。
韩子遇偏头,看着一身白裙的秦暖正在灿烂的笑着,阳光下的她宛若一株涉水而来的白莲,只是不知是这世道太过舛错,还是这流年太过残忍,为何,为何他们不是在十六七岁的花季里如此相见。
如果是那时,或许这眼前的女子还会一如既往的依恋这个男子。
如果是那岁,或许这女子也会心无旁骛的深深恋着这个男子。
只是,没有如果!
“子遇哥哥,不好意思,我来晚了。”秦暖歉疚的说道,然后对秦然说道:“然然,叫叔叔!”
秦然冲着韩子遇咧嘴一笑,眼睛里却带这坏坏的神色,韩子遇看不大懂,只觉得秦然倒是古灵精怪的。
“叔叔!”秦然乖巧地叫到。
“嗯!”韩子遇笑意涔涔,却看一直翻看咖啡单的秦暖含笑的眸子染上几分暗淡的神色。
“喝点什么?”秦暖问道。
“随意!”韩子遇说的随意,靠在椅子里,双腿交叠,俊逸舒朗,潇洒而又优雅。
秦暖笑着淡淡一笑仰头招呼侍应生过来,说道:“两杯摩卡,再来一杯卡布奇诺,卡布奇诺里面要多放些牛奶,是给小朋友的。”
“好的。”侍应生暖暖的一笑,看起来格外的舒服。
“呼……”秦暖呼了一口气,粲然一笑说道:“好久没有感觉这么惬意了,这里真好,鲜花,阳光,还有青草的味道。”
韩子遇也看着秦暖笑,说道:“有时间再来夏威夷,那里一样有鲜花,阳光和青草的味道。”
还有穿比基尼的美女哦!“秦然突然插话说道,看着韩子遇又是贼贼一笑。
韩子遇无奈地摇头,对秦暖说道:“你儿子不是很像你啊,鬼灵精怪的,可比你小时候有意思多了。
秦暖一撇嘴,说道:“是是是,我小时候最是无趣不过的了。”
“不过也没有,你还记得十三岁那年你给我讲过的一个关于兔子和狼的笑话吗?”韩子遇问道。
“嗯……”秦暖摇头,说道:“还有这回事?”
韩子遇露齿一笑,说道:“你忘了,但是我还记得,我这半辈子就是靠它活过来的。”
秦暖听罢脸色微红,正好此时侍应生端着咖啡过来,秦暖连忙取了一杯咖啡,岔开话题,说道:“嗯,这现磨的咖啡真香!”
“看来小姐也是喜欢咖啡的人!”侍应生淡淡地笑着说道。
“哦?怎么说?”秦暖突然来了兴致。
“因为很少有人能分辨出来现磨的咖啡与咖啡粉冲出来的咖啡气味的区别,小姐只闻了一下就知道这咖啡是现磨的,自然是喜欢咖啡而且对咖啡也有些研究的了。”侍应生说的头头世道,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上还有两颗甜甜的酒窝,很是好看。
秦暖笑笑,颇为谦虚地说道:“哪里哪里,不过是照本宣科罢了。”
侍应生笑笑,“三位请慢用!”侍应生临走前温和的视线扫过韩子遇的脸,韩子遇抬眼时正对上那女孩子如水一般清澈的眼眸,她淡淡的微笑仿若一弯新月,蓦地,韩子遇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什么敲击了一下。
“喂!”秦暖在呆愣的韩子遇眼前打了个响指,“呵呵呵……人家早就走远了,还发什么呆?”
“啊?”韩子遇缓和过心神来,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道:“别误会,只是觉得那女孩子的眼神似乎在哪里见过,很温暖,和熟悉。”
“切,明明就是对人家有不良企图。”韩子遇没想到秦暖会如此打趣他,于是韩子遇是越发的不好意思,只低着头不断的往咖啡杯里加糖,脑子一时间就像是短路了一般,居然一片空白。
“叔叔,再加糖,咖啡就要洒出来了哦!”秦然说道,摸了一把嘴唇上站这儿牛奶沫子,然后整个人靠在藤椅里,舒服地晃着两条小腿晒阳光。
韩子遇立马住手,尴尬地将手拿开,这个时候怎么着都觉得不自在。
秦暖无奈地摇头,笑着问道:“子遇哥哥,你什么时候回夏威夷?”
“今晚!”
“这么早!”秦暖感觉有点不可思议,本来就才回国没多久,这就又要走,看来事情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
“韩家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秦暖不禁问道,而后看着韩子遇原本平静的脸上露出一抹艰难之色,又连忙说道:“对不起,这件事我不该问的。”
韩子遇摇摇头,勉强扯出一丝笑意,说道:“无妨!”
秦暖皱着眉头,手中的小匙有一下没一下的搅着杯中的咖啡,良久才犹疑着问道:“子健大哥就真的那么容不下你和姨娘吗?”
韩子遇却是摇了摇头,说道:“其实在这件事上,大哥也很难做人。”
“嗯?”秦暖不解,“不是说……”
“局外人都是因为是大哥容不下我,怕我抢了他在韩家的地位,但是内里人都知道,我根本无心韩家的事业,我向来都是一心在医学上,对经商不感兴趣,而且我在韩家的股份根本就不多,有没有都不会干涉到我什么。”
“那为什么就非要离开中国不可,难道一家人非要分成两家子才开心?”秦暖问道。
“暖暖,你怎么还是那么天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是我和我妈不想留下,只是这里容不得。”韩子遇苦涩着脸说道。
秦暖还是不懂,为什么好好的非要说中国容不下他们。这或许和上一辈的爱恨情仇又牵扯在一起,秦暖也不必多问便保持缄默,只管喝咖啡,看美景。
临分别的时候,韩子遇把自己颈上的一条白金项链摘了下来送给秦暖,韩子健只说与当年的那个笑话有关,秦暖不解却还是收下了韩子遇的礼物,细细打量是一条很细的白金链子,吊坠的造型是一只小白兔。
秦暖属兔,到今年整整28岁!
再回去的路上秦暖一直打量着手中的这条白金项链,她想了很多很多,从她和韩子遇最初初相见,相知,到后来的相离,再相见,再到如今的分离。
人生有太多的舛错,也有太多的聚首和分离都是我们所预想不到的,于是这些离奇的遇见和悲伤的分离就填充着我们苍白的一生,使人生有了姿采,也有了滋味。
后来秦暖想起了那个关于13岁时她讲给韩子遇的笑话:
很久很久以前,一只白兔爱上了一匹白马,于是有一天白兔趁白马睡着的时候高高的跳起吻了白马一口之后撒腿就跑。白马被白兔弄醒了之后很生气,就连忙撒腿追着白兔。白兔跑累了,灵机一动,将毛染灰,假装看报。
白马说:“看到一只白兔吗?”
白兔:“是那只偷偷亲了白马的白兔吗?”
白马:“靠,这么快就见报啦?”
其实这是被秦暖改编过的笑话,其实故事的结局是,白马最后说的是:“我想告诉它,老子爱上它了!”
中午时分秦暖回到东郊别墅,哄着秦然才睡下,便听见手机作死地叫个不停,秦暖看也没看手机上的署名便拿着电话说道:“牧宇森你还有什么事情最好一次性说完。”
“不是啦,是我啊亲爱的。”江贝贝拿着电话无奈地说道。
“哦!”秦暖说话的声音瞬间降低,捏着自己的眉心说道:“大中午的正午睡呢,有什么事吗?”
“没事的话,我敢打扰娘娘您的春秋大梦吗?”江贝贝说道,“赶紧出来,有要紧事。”
“什么要紧事非得现在说,还得出去说?”秦暖问道,“就不能等我睡醒了再说吗?”秦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江贝贝生怕秦暖又睡过去,于是连忙说道:“快点的,一点半,老地方,你要是放我鸽子,小心你那一身皮。”说完之后江贝贝就狠心地挂断了电话。
秦暖看着黑了屏的手机一脸的黑心,恐怕江贝贝是迄今为止敢威胁她而又不用自己的生命安全的人了,秦暖叹了口气,不情愿的起床,洗脸,着装。
正午的时候显然要比上午的时候热上很多,秦暖穿了一身蕾-丝套装,上身是白色的裙摆式上衣,下身是一条粉色的包臀短裙,整个人显得及清新又舒服,只是颇不搭调的是秦暖在自己的鼻梁上架了一副几乎能遮住她半张脸的太阳镜,手里还拿着一折纸扇在那扇来扇去。
“亲爱的,来的可真早啊。”江贝贝笑嘻嘻的说道。
秦暖十分的不耐烦,撩了一把额前散乱的头发,说道:“说正经的,我还赶着回去午睡呢。”
“呦,什么时候这么嗜睡了?”江贝贝问道,“不会是有了吧?”
秦暖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当然被墨镜挡着江贝贝根本就感受不到此时秦暖眼睛的杀伤力,江贝贝漫不经心的啜了一口咖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