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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还没睡醒呢?”秦暖笑着问道。
“还好啦,昨天熬得比较晚。今天怎么想起我来了?”江贝贝靠在床头问道,揉了揉姓宋的睡眼。
“谁呀?”她身旁的男人皱着眉头问道,一脸的困倦。
“暖暖!”
秦暖清晰的听见钱莫迪的声音,有点小激动,“贝贝,你和钱师兄在那边结婚了吗,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贝贝脸色一红,“还……还没……只是,只是……”吞吞吐吐也没有输出个所以然来,那头的秦暖早就笑的肚子疼,她没想到江贝贝那个“女汉子”性格居然也会有“小清新”般委婉的时候。
“好啦,我知道,不就是同居嘛,就像我和牧……”兴奋过度,忘乎所以,口不择言,秦暖心里后怕,她怎么把那些说出来了。
“你和谁?”江贝贝精神一震,顿时困意全无,“暖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和谁?牧什么?”
“没有啦,你听错了。”秦暖慌忙解释,拿着电话的手都颤抖了,“贝贝,我还有事,改天在和你打电话。”欲盖弥彰,秦暖就是个不会撒谎的笨女人。
“秦暖,”那头爆喝一声,江贝贝从来都没有这么激动过,刚刚睡着的钱莫迪又被惊醒。
“怎么了?”钱莫迪问道。
江贝贝也不做回答在,只拧着眉毛对着电话说:“秦暖,你今天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我们就不再是一辈子的朋友。”
“贝贝,你别这么说,我……”秦暖心急,“唉……”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这句话该入耳开口。
“秦暖,你知道吗,你是我世界当中最外显的人,你心里想什么其实我最清楚,牧白你不爱了,你又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秦暖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了?”江贝贝有点激动,就连旁边的钱莫迪都觉出其中的怪异。
秦暖眼眶一热,“贝贝,别说了,没人威胁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我很好啊。”
“暖暖,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委屈自己,你值得吗?”贝贝拧着眉,激动之下一掌拍在钱莫迪的身上。
“亲爱的,你这是谋杀亲夫,要浸猪笼的。”钱莫迪黑着眼圈说道。
江贝贝不理钱莫迪的哀怨,继续对着电话讲到:“暖暖,是牧宇森对不对?”
秦暖一怔,“贝贝……不……不……不是他。”秦暖焦急的解释,却是越着急越是结巴,这是她撒谎的最高境界,欲盖弥彰。
“暖暖,你到底行不行,我都替你着急,你从来就是越撒谎越结巴。”江贝贝急红了眼,“我现在就订机票,明天一早我就回国,我必须把这事搞清楚。”
“贝贝,不用,我真的没事。”秦暖急的眼泪都快飚出来了,“你别回来,求求你了。”
“暖暖,什么都别说了,事已至此,我看我是不回去不行了。”江贝贝说道,挂断电话,翻身下床,赤着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钱莫迪又气又心疼,下床一把将江贝贝拦腰抱起,扔回床上,“先睡觉,明天我陪你一起回去。”说着便大臂一伸,将贝贝压在下面动弹不得。
江贝贝不再做无力挣扎,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半晌悠悠的说了句:“那好,明天我们也一起回去,把那个欺负秦暖的禽兽碎尸万段,然后再曝尸荒野。”
钱莫迪闭着眼回到:“你都把人家碎尸万段了,还怎么曝尸荒野?”
江贝贝沉吟片刻,说道:“那就先曝尸荒野,然后再碎尸万段,拿去喂鸡。”
“真是最毒妇人心!”钱莫迪说道,本想着自己嘴毒,但是和江贝贝的心毒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九牛一毛,毛都算不上一毛……
……
秦暖颓然放下电话,陷在沙发里,两眼空洞无神。
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秦暖一惊,心想:今天是星期四啊,牧宇森应该不会来吧……于是乎,十分敏感的秦暖处于警戒状态,哦不,应该是说处在战备状态。
秦暖走到玄关处,拿起前两日自己买的羽毛球拍,试了试硬度,觉得还可以,应该能做到将来人打晕而又不至于将那人失手打死。
牧宇森拿出门钥匙,却开了半天才将门锁打开,心想着要不要换把锁,推门进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是当头棒喝。
“混蛋,叫你来我家,叫你来我家,叫你来我家……”秦南闭着眼打了半天,都不曾听到那人应声倒地的声音,慌忙惊恐间,睁开眼睛却看到了一脸阴郁的牧宇森以及他而头上那红肿不堪的伤处。
“当啷”一声,秦暖惊恐地将羽毛球拍扔掉,“牧宇森,怎么是你啊?”
“怎么就不能是我?”牧宇森揉着额头冷着声音说道,“你当我是什么,是贼吗?”
“嗯!”秦暖苦着脸供认不讳,“你不是只在一、三、五来吗,所以我听到开门声还以为是……”
“可你也打得太狠了点,你那是往死里打的。”牧宇森幽怨的说到,眼睛里带着点委屈。
秦暖理亏,“我去给你那药箱。”说着便逃也似的离开牧宇森的视线,跑上了二楼去。
牧宇森摇摇头,将视线收回,自己走到电视下面的橱柜前,拉开抽屉,里面静静地躺着个小药箱。
……
第二天一早,江贝贝和钱莫迪就匆匆赶往机场。
“贝贝,能不能慢点,你这一大早的就开始折腾,累不累?”钱莫迪上气不接下气,关键是行李都是他带着,江贝贝是形单影只,身轻如燕……
“哎呀,再快一点,说不定咱们早到一分钟,暖暖就能早一分钟脱离苦海呢。”江贝贝喘着粗气说道,说话间有加快了速度。
“贝贝,你给我慢点,就算你跑的再快,不到时间飞机也不会起飞的。”钱莫迪冲着江贝贝的背影嘶吼道。
“对啊,”江贝贝突然认识到自己的重大失误,“你怎么不早说?”反过头来嗔怪钱莫迪。
“早说,我倒是想早说呢,你听得进去吗?”钱莫迪说道,“走吧,先去吃个早饭。”
江贝贝扁扁嘴,“哦!”
……
王溪婷望了望眼前高耸的大厦,眯眼一笑,新唐会所怎么可以少了她的身影,抬脚前走去,却在这时一辆银白色的汽车滑过一道弧线,停在王溪婷所在位置的前面。
王溪婷本能的后退,却对车主的行径十分恼火,好在自己没有受伤。
“喂,你怎么开车的?”王溪婷走上前去狠命的凿着汽车的前门。
汽车门被打开,走下来一身白色西装的男人,面如冠玉,眉眼间神情温和,尖尖的下巴,看起来十分的养眼。
可这一切在王溪婷眼里都是极其的令人讨厌,只因他就是梦蝶口中的牧白,“怎么是你?”
牧白看着来势汹汹的王溪婷,心里感到一阵莫名其妙,他说道:“丫头,你这么来势汹汹的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了你。”
“你这是什么话,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开车差点撞到我,幸亏我躲得快。”王溪婷不满的说道。
牧白看了一眼自己汽车的后面,“拜托你说话不要这么强词夺理好不好,这里是汽车停车位不是人行道。”牧白说道,皱起眉头,心中十分恼火,怎么今天这丫头一上来就与他针锋相对,“丫头,出门没吃药吧?”
“你什么意思啊,你差点撞了人你还有理了是吗?”王溪婷瞪着眼说道,上下将牧白打量一番,“大家都是斯文人,这样吧,你给我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牧白气急,却还是按捺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尽量保持自己的风度,说道:“丫头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要给你道歉,再说了你说话未免也太过分了我一没停错车位二没撞到你,我需要付什么责任?”
“呵呵,你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女人不会开车是不是?”王溪婷说道,“我告诉你,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开个车就到处瞎炫耀的男人,现在交通这么混乱就是像你这样横冲直撞得马路杀手太多。”
牧白无语,看着王溪婷沉吟片刻,“你这是蛮不讲理,你说完没有?”
王溪婷抱着双臂,白了一眼牧白,说道:“说完了。”
“说完了是吧,那好,我还有事,就不跟你耗费时间了。”说着牧白便抬起脚步向前走去,直接越过王溪婷。
王溪婷看着牧白潇洒离去的背影当时就火冒三丈,小跑着过去将牧白拦住,说道:“你这么就走了,未免也太不礼貌了,你必须得向我道歉才行。”
“小姐你不要这么难缠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你让我怎么向你道歉。”牧白烦躁的说道,甩开王溪婷的手臂。
“你什么人啊,我都说了你刚才差点撞到我,你信不信如果换做是被人早就躺在那里装死装活的了,我只是想让你给我道个歉,有那么难吗?”王溪婷嚷道。
“丫头,麻烦你说话小声一点,你看你现在一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简直就像是像是个当街撒泼的疯女人。”牧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