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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个个都希望做这个五军大都督,手掌兵权。你却是毫不在乎。」
「微臣原就不是一个做五军大都督的材料,当日只是迫不得已。」
「没有你在身旁,我总是不放心,再说宁王现在……」
「微臣倒有一个主意…:」
「你说。」皇帝盯稳了徐廷封。
「只要将王守仁调返南京,由他来监视宁王,应该是胜任有余。」
「不错」皇帝一言惊醒。
「微臣去意已决,请皇上恩准。」徐廷封把握机会。
皇帝终于一声叹息道:「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打点好一切微臣便立即动身。」
「也是说,我们又有一段日子不能见面了。」皇帝一顿,按着吩咐张永道:「还不去准备?」
张永应声退下,皇帝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珠子一转,问道:「那个傅香君又怎样了?」
「微臣还没有问她……」
「你觉得这个女孩子怎样?」
「很好。」徐廷封这是由衷之言。
「可有绩弦的意思?」
「皇上又来说笑了,微臣已经习惯了无拘无束的生活。」徐廷封这当然不是心里话。
「哦?」皇帝突然笑起来,笑得很奇怪道:「你既然对她没有意思,我就放心了。」
「皇上的意思……」
「宫中虽然美女如云,毕竟是那样子,犹如山珍海味,吃得太多也会无趣,这个江湖上的美女,应该是别有情趣。」皇帝随又问道:「她还在你那儿啊?」
徐廷封心里一沉,方待说已经不在,皇帝已经转向张永吩咐道:「传旨到安乐侯府召傅香君进宫」
徐廷封要阻止如何来得及,事实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够阻止。
这顿酒也当然喝得并不舒畅,徐廷封不得已只有装作量浅,皇帝不知道是否想着傅香君,也没有再留下,让他离开。
一路上,徐廷封一颗心就象是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希望当然就是傅香君没有给张永找着,若是给找着了也希望能够在路上遇上,看机会如何将张永支开,将傅香君带走。
傅香君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子他又怎会不清楚,到了皇帝面前一定不会屈服,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皇帝主意竟然动到傅香君身上实在大出他意料之外,也令他感到啼笑皆非,他原以为经过刘瑾这件事,皇帝多少也有些改变,哪里知道刘瑾一事方了,皇帝又故态复萌。
也所以对于自己的选择他不但毫不后悔,反而因此而庆幸。
来到了安乐侯府,仍然没有遇上张永、傅香君,他并没有放下心,只恐张永接了傅香君从另一条道路离开,一直到看见张永仍然在大堂等候,才真的放下心来。
一问知道傅香君带了忆兰外出游玩,徐廷封才松了一口气,连忙找个借口先避人后堂,找着师父钟大先生,将事情先说一个清楚明白。
听说皇帝要召傅香君进入豹房,钟大先生亦是又惊又怒,立即从后门离开,赶去拦截傅香君。
第十二章 余波
张永的耐性实在很不错,可是到看见送忆兰回来的是钟大先生还是按耐不住,急急迎前去道:「怎么不见傅姑娘?」
钟大先生应道:「傅姑娘有事在身,出城去了。」
忆兰接嚷道:「她说过不会走的。」
张永接问道:「到底是什么事非走不可?」
忆兰摇头,张永随即又试探道:「那她是由哪里个方向走的?」
「安定门」
张永立即吩咐随来的八个大监道:「我们快追」随即向除廷对告辞。
看着他们走远了,忆兰到底忍不住笑出来,徐廷封目光一转道:「兰兰」
钟大先生笑截口道:「兰兰果然聪明伶俐,装得也很像,也只有她才能够令张永相信。」
徐廷封急问道:「那么香君她………」
「在这里………」傅香君应声从屏风后转出来道:「侯爷,要你费心了。」
安乐侯一颗心也这才真的放下。
张永追出了安定门三里,不见傅香君,也打探不到傅香君的下落才不得不回豹房复命。
皇帝听罢只是笑,一会才喃喃一声道:「虎父无太子,忆兰果然是聪明伶俐。」
张永立即明白道:「奴才再到安乐侯府看看。」
「不用了。」皇帝又打了一个「哈哈」道:「安乐侯如此紧张,可见对这个傅香君情有独钟,我怎会为了一个女人令他对我生反感?」
「哦?」张永装作不明白。
「将来我还有很多地方要他帮忙,难得一个这样的人才,怎能够随便放弃,不好好加以利用?」皇帝话说到这里笑容更盛。
张永偷偷地看一眼,不由机伶伶打了一个寒噤。
待忆兰睡着傅香君才从房间出来,徐廷封在院子里,却与传香君呆对着一会话才出口道:「我们明天使到江南去。」
「我要回恒山。」
「你不喜欢跟我们在一起?」
傅香君摇头道:「我另外有事要做。」
徐廷封呆看了她一会,微叹道:「不管怎样都希望你记着我们是朋友。」
傅香君领首道:「到哪里里都好,要小心兰兰,别让她再受惊吓。」
「我会小心的。」徐廷封目光转向房间那边道:「只是你这样一走,我实在不知道如何跟她说。」
「你还是不大明白,她事实是一个很坚强的孩子。」
徐廷封一征,傅香君接一声道:「我回去房间收拾一下。」转身离开。
徐廷封欲言又止,到底还是以目相送,怔住在那里。
忆兰这时候也竟然就躲在门边,看着傅香君离开,眼泪盈眶。
「兰兰不会哭的。」她喃喃自语着,眼泪还是不由自主地淌下来。
南偷南下其实是追踪姜红杏,对这个女人他始终怀疑,同老太君道歉也原是一种手段,目的在要姜红杏放松戒备,好使他找到破绽。
南宫世家入住云来客栈当夜他便找来,虽然几天下来都并无收获,可是他并不气馁,也所以终于有所发现,难免是有点兴奋。
谢素秋、姜红杏竟然是一条线上的却令他大感意外。
他看着姜红杏悄然从房间出来,怎也想不到竟然是到院子里跟谢素秋会面。
一条细长的铜管随即在他手里出现,越拉越长,穿过枝叶伸到谢素秋、姜红杏站立的地方附近。
北盗偷听别人说话也是用这种东西,到底是南偷偷学自北盗还是北盗偷学自南偷,相信只有他们两人才清楚。
谢素秋、姜红杏显然并没有发现南偷在偷听。
「那个接头人可是已经联络到了?」话是谢素秋说的,也是南偷偷听到的第一句。
姜红杏回答得很爽快道:「已经联络,一个时辰后在客栈北半里的树林里会面。」
「要不要我也走一趟?」
「不用了,只是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别人知道。」话说完姜红杏便离开。
到底是什么事?要知道南偷当然只有跟踪前去。
那个树林子到处都是参天古树,姜红杏才来到树林子前面,一个黑衣蒙面人便幽灵般出现。
南偷跟踪到来,躲在不远处的一丛楼树中,正要将那条铜管伸出去,那个黑衣人已然附耳将话说完,姜红杏不住的点头,听罢立即转身往来路掠回。
黑衣人目送她远去才转身举步,走得并不快,正合南偷心意,悄然跟踪前去。
黑衣人一直走到树林子深处才停下,缓缓转过身子,突然一声道:「你好大的胆子。」
南偷在他回身之前已经操到一株树木后,听说仍然不由一某。
「还不出来?」黑衣人抬手正指向南偷藏身的地方。
南偷想不承认行藏已经败露也不成,也是艺高人胆大,硬着头皮从树后转出。
「你知道我是哪里一个?」黑衣人接问。
「声音好像在哪里儿听过。」南偷居然还笑得出来。
黑衣人挥手剔着了一个火折子,燃着了插在旁边的一条松枝火把。
南偷到现在才知道那是火把,知道对方早有准备,知道中计,仍然一脸笑容地道:「老兄到底是……」
黑衣人反手撕下了蒙面的黑市,竟然就是南宫世家的老太君!
「是你?」南偷当真作梦地想不到。
老太君冷冷地接问道:「你一再追踪南宫世家的人,查探南宫世家,目的何在?」
「老太君是误会了。」南偷嬉皮笑脸道:「老偷儿只是无意偶然路过,这么巧遇上你老人家。」
「到这个时候你还狡辩?」老大君把袖一拂。
衣袂声接响,谢素秋、唐月娥从左右大树上跃下,姜红杏也在南偷身后不远的树丛中冒出来。
南偷目光一转道:「三位也来趁热闹啊。」
谢素秋三人脸上毫无表情,老太君一张脸已沉下,冷笑道:「我们无意与江湖上的朋友过不去,江湖上的朋友却总是不肯放过我们,处处与我们作对。」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