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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预料中的响声没有到来,却是响起了一声压抑的闷哼声。
金成嵘看着那只抓住他手腕的大手,再看看从掌心直接穿透掌辈的银针,锐利的眸子闪过一丝不可置信,过于吃惊,似乎让他连痛觉都麻痹了。
原来在他手掌即将落下的那刻,金玉叶手中的银针直接穿透了他的掌心,而这时候金成睿也抓住了他手,这才造成了这般局面。
“大哥!”
金成睿显然也看到了那枚穿透他掌心的银针,他渐渐松开了他的手,声音僵硬地唤了他一声。
金成嵘手微微颤抖着,倒不是痛的,而是气的。
曾经身为特种兵的他,这点疼痛他还可以承受,只是,他无法相信,他的女儿居然会对他动手。
锐利的眸子被怒火燃烧得通红,心里的怒意几乎灼伤他的心肺。
在场的所有人都默了,看着那穿透他掌心的手,眼露惊骇,却没有人敢出一声,只因当家主人的身上的气势太过骇人。
“大哥,她年纪还小,无心的!”
金成睿声音透着一股僵硬,显然,这话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金成嵘没做声,泛红的眸子直直盯着他对面的女孩,这个身为他女儿却大逆不道对他动手的桀骜女孩。
良久,他刚毅的唇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以为攀上雷家,就翅膀硬了吗?”
他说的很慢,可以说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声音透着一股铁质的寒凉与肃冷,那是气极才发出来的声音。
金玉叶对他所散发出来的铁血森凉气息好似无所觉一般,玫瑰色的唇一扬,笑容绝艳而阴妄,“不靠雷家,我一样可以弄得你不得安生,还是那句话,我心里不舒坦,谁也别想给我舒坦!”
话落,她仰首转身,头也不回地出了翰荣居的大门。
那背影,就如一个高贵的女王一般,强势,霸气,倨傲。
里面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一向强势喜欢煽风点火的杨婉君显然也被金玉叶那大逆不道的举动给镇住了。
毕竟,豪门里面,别说是女孩,就算是男孩,敢对父母动手的人,又有几个?
这个贱人,简直……简直是个目无尊长的疯子!
“大哥,她最近和我住一起,看得出来,她也不是一个喜欢惹是生非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让她如此生气?”
金成睿将她性子也摸了个大概,只要不招惹到她,基本上,她也不会刻意去闹事什么的。
金成嵘锐利的眸光微闪,他紧绷着脸,别过眼去,语气僵硬而冷沉,“没什么,是我太放任她了,才让她这样目无尊长,大逆不道!”
“这样的性子,以后嫁到雷家,还指不定出什么事儿,到时候她在雷家也这样闹,人家还说我们金家没家教!”
杨婉君被搀扶着坐在椅子上,任由金玉婷帮她处理着受伤的割伤,语气清冷状似担忧地道。
“是啊,爸,这次玉叶妹妹着实过分了些,居然连你和妈妈都敢动手!”
金玉婷温婉端庄,语气倒是听不出有多愤恨,只是就事论事的坦然,只是心里是怎么样,也只有她自己清楚。
“哼,她就是一个疯婆子,没什么事做不出来的,四叔,你也别老是袒护她了,上次她还不是当着你的面,折断我的手指吗?害得我现在都不能弹钢琴了。”
一条条罪状,皆数落着金玉叶的不是,这些人从未想过,他们自己又做过些什么。
金成睿心里有些堵,他尖锐深邃的冷眸看向最后出声的金玉婧,“你不惹她,她会动你?”
金玉婧被他像是利剑一般泛着寒光的眸子盯得脸色发白,低声咕哝,“至于折断我的手嘛,还说不偏袒?”
金成睿没理她,深邃的冷眸转向金成嵘。
“大哥,她是你女儿,亲生的,她才十八岁,说到底,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这个家对她百般不容,你们一个个都说她怎么着怎么着,可若她不怎么着,在没有世煊庇护的情况下,会被你们踩到脚底下,碾做泥。”
“所以,她会有今天这般过激的性子,也是你们一个个容不下她的人给逼的!”
他说着,锐利的冷眸扫了眼杨婉君母女三儿,“不都是一家人吗?有必要这样水火不容?你们一口一个小贱人,扪心自问一下,有将她当成一家人?”
现场的气氛变得沉静,一直数落金玉叶不是的母女三儿被他实质性的利目一扫,皆都别过眼。
金成嵘当然知道那孽女今天为何会发这么大的火,所以,这会儿也闭了嘴,只是那脸色,依旧是异常的阴鸷难看。
“大哥,既然这个女儿如此不受你待见,以后她的事,我这个做叔叔的来管!”
冷冷沉沉的一句话,金成睿面上一片冷凝淡漠,然而,心里却异常的窒闷与心疼,为那个竖起浑身尖刺保护自己的女孩感到心疼。
豪门深院,唯一庇佑她的哥哥走了,父亲任其自生自灭,那样的身份,亦被当家女主人和异母姐妹排斥着,记恨着,也难怪她会变得尖锐。
他一直都明白的,那张笑意盈盈的面容下,掩藏着的是颗冰冷凉薄的心。
金玉叶心里的火气一通发泄后,便驱车直奔帝豪,出示了会员卡,上了九楼,刚出电梯,便看到樊祤正在一边走一边和郝经理交代什么。
玫瑰色的艳丽的唇瓣勾了勾,“樊少,本小姐寄养在你这儿的美男呢,让他来陪我!”
樊祤听到这声音,身子不可抑止地颤了颤,没办法,他怕这姑奶奶啊!
心里各种诽腹,面上却是扬着如沐春风的舒心笑容,“这不是咱们的皇太子妃吗?今天怎地有空过来?”
雷家权势滔天,鉴于雷钧桀的张扬霸道,这个圈子里暗称他一声皇太子,而金玉叶首当其冲就是皇太子妃了。
明明是戏谑的话语,然而,他用他那温润如清泉的声音说出来,让人感觉不到半分不舒服。
金玉叶撩了撩发,碧色的眸子邪肆而戏谑,“怎么?不欢迎?”
“哪能啊,走,进去吧!”
樊祤亲自上前领路,接着,他像是想到什么,冲一旁的郝经理道:“你让明哲过来趟!”
金玉叶看了他一眼,发现樊祤这厮也酷爱白色,今天他穿了件纯白的西装,以往每次见他,貌似也是一身白。
一百八以上的身材,欣长精瘦,劲腰窄臀,削短的碎发,他面容清隽俊秀,肤色白净,五官散开来,到称不上有多精致,但是组合在一起,属于那种越看越有味道的类型。
再加上他脸上一直挂着清润儒雅让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一袭裁剪合宜的纯白西装穿在他身上,整地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在这紫醉金迷的环境里,独自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金小姐对在下这副尊容还满意吗?”
樊祤见她一双碧眸打量着他,温润地笑了笑,自我打趣道。
噗嗤——
金玉叶噗嗤一声笑开了,“在下?原来樊少喜欢在下面啊?”
樊祤嘴角抽了抽,这女人,一个称呼都能被她曲解成这般,他真服了她。
两人说笑间,已经进了一间包厢,昏暗迷醉的灯光透着一股奢靡也暧昧,金玉叶将樊祤拉到一张双人沙发上坐下。
她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凑近他耳边,戏谑地问,“喂,姓樊的,你上次说你有喜欢的女人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靠的太近,身上独特的馨香窜入鼻尖,樊祤心尖儿颤了颤,面色略微不自然,他手握拳,掩嘴轻咳两声,“咳咳……真假对金小姐来说很重要?”
“当然,如果是忽悠本小姐的,那今晚,本小姐帮你开荤,让你体会一下做男人的滋味儿!”
金玉叶笑,笑容绝艳而魔魅,她的声音低低的,温软中透着一丝娇媚,一丝蛊惑和一丝别样的诱惑。
樊祤只觉她的声音带着一股魔力一般,让他身子像是被电触了一下,酥酥麻麻的。
耳根子微热,他不着痕迹地退开些距离,“金小姐真会开玩笑,我还怕桀少毙了我呢!”
金玉叶无声地笑了笑,她没在继续逼近,这时候服务员送过来酒水,金玉叶为自己倒了一杯,仰头一口灌了下去,接着又倒了第二杯,依旧是一口饮尽。
连续三杯猛罐,她精致白皙的脸颊瞬间便红霞翻飞,待她倒第四杯的时候,手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住。
“你这喝法,会醉的很快!”
樊祤蹙着眉看她,温润清亮的眸底,有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担忧。
金玉叶碧眸透着一层水色,碧波漾漾,水媚迷人,她眯着眼看他,艳丽的唇笑意邪肆魅惑,“怕我醉后将你扑倒吗?”
樊祤抚了抚额,嘴角扯出一抹无奈的笑容,“姑奶奶,您饶了我吧,在这样下去,我可不保证我真能保持君子之风!”
丫的,金成睿说这祖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