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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看向金玉叶的脖子,“小叶,还记得我曾经给你的项链吗?那颗心形坠子里面,装的就是蛊王,当初是由你妈守护,我们跟着龙少主出来的时候,她将它带了出来!”
说到她妈妈的时候,黛夫人眼底闪过一丝伤痛与愧疚,她抹了把泪,眉宇间闪过一丝担忧,“不过,它现在已经陷入深度沉睡当中,只有圣女也就是你妈的血或绿漪蛇的血能唤醒它,如今你妈已然亡故,绿漪蛇又在族内……”
“等等,妈,你说的绿漪蛇……是不是通身碧绿,眼睛像红宝石一般大概三十厘米上长的蛇?”
想到那条诡异的碧蛇,金玉叶不甚确定地问,上次那条蛇出现,她清楚地听到,吊坠里面的玩意儿有过动静。
“你见过?”
这下黛夫人更加讶异了。
难道她这些年的避世,忽略了什么?
要知道他们族人除了负责与外界接触的商者外,可是不允许任何人入世的,没想到现在不但出现了禁蛊魂牵,连绿漪蛇也出来了。
“见过,现在就在……我那儿!”
不,应该在雷谨晫那里才是,上次交给他后,说是回去再向他讨要的,后面她忙着解除婚约,又直接去度假了,一条蛇就这样被她给忽略了。
这世界,真他么的狗血。
听到她这一说,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龙隽显然是最开心的,“小叶子,还等什么,赶紧拿出来,将那什么破玩意儿给解了,不然,我这心难安!”
“咳咳,不再我身边,在……”
“宝贝儿,别告诉爷,那蛇在你哪个老情人那里,而那个老情人,正巧是姓雷的老鸟。”
金玉叶翻了个白眼,“我让我四叔去拿回来!”
“拿什么拿,爷不介意用最好最便捷的解蛊方式,将它给解了!”
“叶子的身体,孕期内不得行房!”
流骁赶紧接了这么一句,脸上的笑容要多优雅就有多优雅,语气要多认真就有多认真。
南壡景嘴角笑意阴魅森冷,他看向金玉叶,湛蓝的眸子闪过一道危险的流光,“不能吗?那昨晚躺在爷身下爽的女人是谁?”
如此露骨流氓的话语,将两个一把年纪的老家伙弄了个大红脸。
“啪!你个混小子,少给我乱来,我警告你,在小叶子孩子没生下来之前,我不准你和她同房!”
南壡景挑了挑好看有型的眉,手指摩擦着下巴,邪气一笑:“我老婆,我不和她睡,难道你和她睡?她口味虽重了点,可你太老!”
金世煊实在是受不了这男人的口无遮拦,他推起黛夫人的轮椅,“妈,我送你回房睡觉!”
金玉叶对那男人也是极度无语,她撩了撩发,跟着他们出去,“妈,今晚我跟你睡,想和你说些体己话!”
以前家里房子小,就一张木板床和一张小小的竹片床,她和姐姐两人跟妈妈睡,而哥哥一人睡在竹片床上。
木板床也小,三个人并排着根本就睡不下,几年来,都是她和妈妈睡一头,每晚都被她搂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脊,哄她入睡,而姐姐一人睡一头,那时候她睡觉好动,还经常在半夜摔到地上。
回想过往,夏绱会怨恨她,其实也是人之常情,若是这样的事落在她身上,恐怕她也会觉得不公,会产生怨气。
心里的担子放下,又有亲人的陪伴,这两天,金玉叶的心情格外的好,脸色红润,一向凉薄沉重的眸子,似乎也透着显而易见的轻快愉悦。
如龙隽所言,这里确实是一出好地儿,空气好,风景好,里面佣人伺候得也很周到,如今这座古堡里,显然是她说了算。
她对于龙隽来说,是个意外的惊喜,当年他以为她媳妇儿的孩子没保住,后来听金玉叶说,黛夫人为了保下她,亲手掐死自己的另一个女儿时,他对黛夫人两母子的态度,也和气了不少。
对于金玉叶个孙女,那是好得没话说的,恨不得将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在她面前,而南壡景,虽然嘴巴毒了点,可是,对自个儿老婆,自然是宠的。
佣人们也会看眼色,这样的情况,让他们更加小心翼翼地伺候着金玉叶这位小祖宗。
所以,如今的日子,对金玉叶来说,别提多惬意了。
这天,黛夫人再次提到绿漪蛇的事,不管怎么说,那都是裔族的圣物,自然是要取回来的,而且,她身上的蛊,早点解,终归是好事。
金玉叶准备打电话联系金成睿,然而,电话还没拨出去,金世煊便推门进来,“叶子,我得回去处理点事儿!”
金玉叶挑了挑眉,“怎么了?那边出什么问题了?”
“没大事,放心,哥能处理好,你在这儿安心养胎就好!”
金世煊抬手弹了下她的前额,语气故作轻松。
金玉叶秀眉一皱,她扬了扬手机,“哥,你不说,我也能知道的!”
金世煊扶额,知道瞒不了她,这才目露担忧道:“Lan活着的事,被FX的人知道了,他们让他回去,Lan拒绝,FX派人在水恋留乡安放了小型炸弹,以示警告,虽然没什么伤亡,可这事给客人带来了影响,同时也引来了多方注意!”
这么大的事,金玉叶当然不可能袖手旁观,当天下午,她以冷魅的身份回了京都。
好在肚子月份不大,京都的天气不像这里那么温暖,衣服穿得厚实一点,只要不去认真注意,倒是瞧不出什么。
夜晚十二点,飞机依旧是降落在帝豪顶楼,流骁和金世煊跟她一起回来,南壡景临时有事处理,不过,他派了范子钏护送,另外龙隽也挑了几个一流的保镖和孕期护理专家随行。
浩浩荡荡一群人,差不多有十五六个。
下了飞机,候在那里的樊祤立即迎了上来,“魅少!”
在金玉叶回到古堡的时候,龙隽便已经将她的身份向同盟会高层公布过,这会儿樊祤对她是更加恭敬了。
此时她顶的是冷魅的脸,身上穿了件银灰色的西装,外罩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微凸的小腹裹在厚重的衣服里面,并不显的臃肿,与以前的纤细修长比起来,看着倒是伟岸了不少。
一行人乘坐电梯,下了一楼,浩浩荡荡的场面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
夏铭和雷钧桀他们一群纨绔子弟一番花天酒地之后,各自搂着个小美人另一部电梯出来,双方人马碰个正着。
“哎呦,这不是魅少吗?”
夏铭喝得醉醺醺的,看到被众保镖围在中间的冷魅,他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一把推开怀里的女人,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然而,下一秒——
嗷——
一声惨叫响起,而他的人,已经被踹离五米之外了。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那群纨绔子弟都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刚才还跟他们一起的人,怎么一下子就飞出去了呢?
“卧槽,姓冷的,你……你……”
夏铭被踹了一脚,酒也醒了,被踹的地方疼得他龇牙咧嘴,这会儿火大得紧。
樊祤抚了抚额,对保镖的表现表示很无语。
他上前将人给扶起,“铭少,别介啊,魅少他身体出了点问题,可经不起你那么大的冲劲,你的速度太快,保镖们那是自然而然的反应,并不是针对你,这样吧,你们今天的消费,我请了,现在我让人送你去医院瞧瞧!”
“你请?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夏铭还没说什么,一旁的雷钧桀却是出声了。
他不知何时已经放开了怀里的小美人,身子斜靠在雕着龙纹的石柱上,姿态风流不羁,他话虽然是对樊祤说的,但那双仿佛会放电的桃花眸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不远处被人外在中间的冷魅。
冷魅墨眸幽光一转,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语气凉凉道:“我已经买下帝豪百分之五十的股权,算是他的半个老板,这个关系,桀少满意吗?”
没等他回答,冷魅来到夏铭面前,邪气地挑了挑眉,“记住教训,下次可别这么热情!”
看着他们浩浩荡荡地一群人离开,雷钧桀眼底翻涌着各种复杂情绪。
她回来了!
姿态一如既往的嚣张狂肆,完全不介意他这个知根底的。
她是对自己有自信,还是对他有自信?
冷魅回来的第二天,便召集了记者,开记者招待会,对于爆炸一事做出了回应。
对外界的说法是瓦斯漏气,这才引起的爆炸,同时也对瓦斯供应公提出了申诉,对于在那场爆炸中受伤的客人或是工作人员,他们会全权负责他们的医疗费用,请最好的权威专家替他们治疗,直到他们康复。
另外,对于水恋留乡的安全防护问题,他也做了自我检讨,且向水恋留乡新老贵客们表示歉意,并承诺以后再也不会让此等事情发生。
一番声情并茂的话语下来,合情也合理,该追究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