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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叶习惯性地捏了捏他的脸颊,“别想太多,体能训练慢慢会提高的!”
“嗯,我会……努力的!”
为了不和她相差太远,他也会努力,不然,走到最后,他怕他会连她的背影都看不见。
累了一天,两人随意聊了几句,金玉叶便将他赶去宿舍休息了。
坐在绿化坛边上,她抬首看着随风飘扬的五星红旗,心下怅然。
哥哥,他这会儿在哪里?
身为妹妹的她,同样走上了这条路,他知道的话,会反对吗?
“还不去休息,难道不累?”
微微一愣。
金玉叶迅速起身,敬礼,“教官!”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标准而又严谨。
金成睿深邃的眸子一眯,眼底闪过一丝戏谑,“学的倒是挺快!”
金玉叶精致的脸庞笑意明媚,却是不言。
她说过,她若诚心想要进入一个角色,那是绝对是全身心的进入准备状态。
而这里,没有四叔,没有金玉叶,只有教官和007号。
金成睿抬眸看了看渐入昏暗的天空,“丫头,后面的训练更艰苦,你准备好了吗?”
说实在的,他不愿意看到她和一堆大男人混在一起,挥洒着汗水,流着热血,每天累得半死不活的样子。
还是那句话,金玉叶,该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金枝玉叶,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吃着各种苦头。
他身为教官,是这次的主考人员,后面的训练项目有多艰苦,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别人他无所谓,可是看她那样,他会心疼。
“放心吧,我能行的!”
点了点头,金成睿没再说什么,毕竟训练营这种地方,不适合他们谈话。
时间也不早了,金玉叶告别了金成睿,便回到了宿舍,然而,里面却是吵得不可开交。
对象是金玉艳和另一个女孩,而原因——
听了会儿,金玉叶也明白了。
金玉艳去洗澡的时候,那女孩在她床上坐了会儿,巧的是那时候她来了老朋友,大夏天的,衣服单薄,还无疑问的,金玉艳的床被弄脏了。
她一出来,就是大吼大骂,任那女孩怎么道歉都没用,甚至还动手推了她一把,那女孩是个东北姑娘,性格直爽泼辣,被金玉艳给骂得火起来了,动手反推了回去,结果两人就这样动起手来。
其中还有一个女孩,连忙在一旁劝着,拉着。
这就是她进来时,看到的画面。
“要吵出去吵,我要睡觉!”
金玉叶绕过她们,上了自己的上铺。
“又不是你家,关你屁事,我就要在这里吵!”
金玉艳心里憋气得不行,同时也习惯了和她对着来,这会儿像是迁怒一般,毫不客气地呛了回来。
碧眸一眯,金玉叶侧过身子,手肘支着脑袋,唇角笑意森凉,“你再给老子吵一句试试?”
迎上她森寒的碧眸,金玉艳心里打了个突突,然而,更多的确是气怒,凭什么她不管在哪里都这么嚣张可恶?
想到多次受她的气,被她打压,想到妈妈对她说的话,再加上今天的脱掉一层皮的训练,心里各种委屈各种憋火,自动忽略掉她令人畏惧的眼神,骂人的话语不自觉吼出。
“你个贱人,一个野女人生的野种,凭什么嚣张?以为有四叔护着你吗?别忘了,他也是我四叔,亲的,比你这个野种还亲,还是说你勾引自己的叔叔,陪他上床了?可是,再怎么着,他还是不要你,他就要和杨琳姐订婚了!”
------题外话------
咳咳咳~漫漫卡文了,部队里面的那些事其实漫漫也不懂,靠找资料,所以,这段应该不会写太久,稍稍略过,妞儿们有意见吗?
噗!‘艳’字不能用,用‘燕’字代替哈
金家有妖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有人找!
035
很多时候,直觉也是可以锻炼出来的,最起码,危慕裳觉得这句话用在此时,很灵验。
什么是见不得光的行动,战士们行动之前都得换装,身上没有任何能辨认出身份的装束。
隐藏在暗夜中的作战行动,就算死了也不能算烈士,国家政府更不会承认,那是一场甚至葬身异国尸骨无存的行动。
坐在直升机上,危慕裳的脑中很平静,平静的让她自己都有些意外。
对于此次的实战训练,竟然没有任何的想法,一丝一毫都没有,心里想的,也只是一定要完成任务,让自己活着走出猎人训练营而已。
几个月的训练生活下来,危慕裳的性格比以往更淡了,当真真切切的经历过罗以歌曾经的经历后,罗以歌也越来越懂罗以歌了。
罗以歌坐在危慕裳旁边,他见危慕裳眼神放空的一直盯着地面,便担心的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慕儿,别想太多,这是最后一次的训练,任务完成后我们就能回国了。”
机舱里大家都沉默不语,罗以歌一说话,虽然其他学员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罗以歌的低语他们都听在耳里。
“这是实战。”视线翻转,危慕裳定定的看着罗以歌,平静的说着实战二字。
在猎人训练营里,就连平常的训练都那么的惨无人道,对于训练营里的实战训练,危慕裳隐约有种不安的感觉。
他们从头到脚全副武装的严严实实的,但从配备给他们的高级装备上来看,这场战役就不好打。
危慕裳握紧了手中统一配备的巴雷特M82A1狙击步枪,她能感觉到大家的心情都差不多,有着各种摸索不到的微妙感觉。
“实战你也不是第一次参加了,别担心,还有我呢。”
不单只危慕裳,到了后期的时候,学员的整体水平都上升的很快,罗以歌并不担心危慕裳的作战能力,他担心的的是危慕裳还没调整好心态。
“你这句话会让我变软弱的。”当罗以歌说还有他的时候,危慕裳不否认她的心里流淌过一阵暖流,但她却略微苦涩的看着罗以歌回了一句。
危慕裳早就发现这个问题了,好几次了,哪怕到了最危险的一刻,她只要一想到罗以歌还在她身边,她那颗不安跳动的行就会瞬间安定下来。
危慕裳承认罗以歌给了她安全感,罗以歌的存在,对危慕裳而言,甚至有向信仰进发的趋势。
对于那种寄托在心灵上的安全感,危慕裳并没有觉得却觉得很危险。
如果有一天罗以歌不在,离开她了,那她的世界岂不是会瞬间崩塌。
所以,即使罗以歌能给危慕裳带来安全感,危慕裳却在有意无意的排斥着这种感觉。
她不想要依靠着谁,她只想靠自己,她不想让罗以歌成为她的软肋,她只想让自己成为她自己的信仰。
危慕裳的话让罗以歌的心里一咯噔,似乎警惕到了什么,他握着危慕裳的手,也慢慢的松了开来。
“那我收回刚才那句话,你自己的事只能靠你自己去完成。”罗以歌在抽回手后,连语气都变了,淡淡的却带着一股子的坚定。
其实罗以歌的心里有点矛盾,他即希望危慕裳成长成一个完全独立,各方面都优秀的军人。
可是,当危慕裳真正独立起来的时候,罗以歌又不开心了,就好像一直在他羽翼下的危慕裳有一天展翅高飞,不需要他了一样,那种感觉让他很失落。
于是乎,罗以歌偶尔会在危慕裳心上搅那么一棍子,好让危慕裳在飞的时候,能不忘记他的存在。
都说孩子长大了就忘了爹,罗以歌的心情就跟那差不多。
他是真担心危慕裳翅膀硬了,就会脱离他的怀抱,头也不回的飞向更高的天空。
当然,从罗以歌的私心角度来看,他是绝不会让那种情况发生的。
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娃,他怎么可能会那么大方到拱手让给别人。
“……”罗以歌极其快速的变脸,令危慕裳错愕了一瞬,这男人,未免太那啥了一点吧。
想你的时候二话不说就扑上来,转眼却瞅也不瞅你一眼就推开你。
对于罗以歌的反复无常,危慕裳特别鄙视的斜睨了他一眼,随即果断的扭开头,眼不见为净。
祁覆垂着头,默默的听着危慕裳和罗以歌之间听不太清楚的低语,从他微微颤动的眼睫中,可以看出他并不像他表现的那么平静。
到了后期,训练营里仅剩不到四十名学员了。
麦克索罗静静的看着坐立在对面的西野桐,虽然他面色平静,但他此刻却受着揪心的煎熬。
每天都能看到西野桐,但麦克索罗却也每天都思念着西野桐。
麦克索罗第一次知道,原来对一个人的思念会那么的如影随形,哪怕对方就在眼前,他还是抑制不住的思念着。
思念疯狂如魔,将他紧紧禁锢。
麦克索罗越来越相信西野桐就是他生命中的那个人,只因他从未对一个人有过如此痴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