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两人的意义不同,一个是排出断脉中的死血,一个是体虚伤了心肺而喷出的气血。
“你……”
一个‘你’字出口,金玉叶便再也承受不住闭眼昏了过去。
此时,她身上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在往外排血,这些都是积郁在断脉之中的死血,有从娘胎带出来的,也有后天积郁的,这股血排出了,任督二脉也就通了。
南壡景撑着虚软的身子,替她把了下脉搏,见她没什么大碍后,帮她盖了层薄被,便披上浴袍,坐正身子,帮自己调息。
这一躺一坐,一个需要好好适应新的身体结构,排出体内的渣滓,一个气血亏虚,需要好好调息,修养。
时间一分一秒,一时一天的过,转眼便是三天。
他们没有时间观念,可是却急坏了外面的人。
想敲门,想进去看看,可是一想到主子进去之前下死命令,一个个都不敢轻举妄动。
“樊祤,子钏,不行了,我等不下去了!”
黎梓月在门前来回踱步,最后停下步伐,准备抬手敲门,却被范子钏拉住了手。
“珍妮硬生生被断了一指,你也想和她一样?”
想到珍妮被切断手指的那一幕,黎梓月心尖儿微颤,终是放下的准备敲门的手。
这边,樊祤同样心急如焚,那颗心就像是被猫抓一样,难受的紧,一向淡定的表情此时也淡定不下来了。
他看了眼同样忧心忡忡,却不敢违抗命令的两个死党,心下一横,他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拿出特殊房卡,一刷,在两人措手不及之时,推开了大门。
然而,当他看到那张被血染红的大床,和那一坐一躺的两人时,瞳孔突地瞪大,那一刻,他心脏停止了跳动,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唰——
坐着调息的南壡景突地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阴魅冷寒,凶残而暴戾,睁开眼的瞬间,一个水晶烟灰缸向他砸来,“滚出去!”
嘭——
樊祤不闪不避,额头硬生生地承受了这一砸,血,瞬间布满可整个面颊,他也不去理会,被血染透的眸子直直盯着床上那凸起的身影,看着她布满鲜血的面颊,唇瓣和心尖儿都在颤抖,“少主,她……”
“想死吗?”
范子钏和黎梓月当然也看到了里面的情景,心里惊骇是自然的,不过看着那双充满杀气的阴魅眸子,他们第一时间拖出了脚步生根的樊祤,利落地关上了门。
他们别的不管,只要确定少主没事就好,至于那个能影响少主的女人,死了也好,免得以后干扰到少主。
樊祤不知是被砸傻了,还是被那艳红干枯的鲜血骇住了,整个人呆呆的,当黎梓月和范子钏放开他的时候,他居然双腿发软,一屁股做到地上。
范子钏眼疾手快地将他从地上捞起,略微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将他塞到黎梓月怀里,“带他去医院瞧瞧!”
此时,房间内,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南壡景真气运行一个周天,轻吐出一口浊气,收息,起身,看到被染红的被子和床单,蹙了蹙眉,断脉中的死血虽然不多,不过,排出来却也不少。
他掀开被子,嫌弃地扔到一旁,弯腰将床上的女人抱了起来,像浴室走去。
堪比一个小型游泳池的按摩浴缸内,南壡景细心的帮她清洗干净身上的血迹,水换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第四遍,浴缸里的水才算清澈了。
当然,他不是什么君子,相反,他邪恶得令人发指,如此难得的机会,各种豆腐不吃白不吃。
亲吻,爱抚,逗弄,各种撩拨,肆意感受着怀里那滑腻如丝绸一般的肌肤。
湛蓝的眸子看着怀里女人身上莹润细腻的肌肤在他的逗弄下,渐渐变成淡粉色。
他无声地笑了笑,俯身吻住她那张被咬的不成样子的唇瓣,手越发的肆意起来。
金玉叶感觉小腹处有团火在燃烧,脑子昏沉而混乱,一幕幕片段在脑海里就像是放映坏掉的碟片,卡得要死。
感觉体内的异样,‘轰’的一声,卡死的画面皆如潮水一般涌进脑海,一个个画面在脑中闪过,最后停留的在脑海里是那变态吐血的一幕。
嚯——
碧色的眸子霍然睁开,然而,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妖邪俊脸。
瞳孔一缩,她抬手猛地将他推开,“操,你他么的真无耻!”
“咳!咳!”
南壡景被她狠劲儿一推,身子撞到了浴缸边缘,胸腔内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气血又是一阵翻涌,他轻咳了两声,唇角溢出了一抹血丝出来。
就算调息了三天,然而,丹田内一丝真气也无的情况下,调息起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会儿他就是一个没有内力的普通人,甚至因为伤了心肺的原因,他比普通人还要弱。
“丫头,爷马上就能让你上云端了!”
金玉叶脸色一阵红一阵黑,当然,绝对是气的。
深吸一口气,她寒着一张脸冷嗤,“死性不改,活该死在女人身上!”
话落,她从浴缸里起来,拉了条浴巾裹在身上,抬步出了浴室。
里面,南壡景看着自己犯黑的手指和逐渐麻木的身子,眼角抽了抽,苦笑。
这丫头,还真是防他防得紧啊,居然故技重施,上次她涂得是化功散,这次居然还狠,直接抹了毒药。
幸亏他忍住了,那玩意儿没进去。
没多久,金玉叶进来了,扔了一颗红色的药丸给他,“看在你帮我打通二脉的份上,老娘饶了你一次。”
南壡景知道是解毒丸,便也不和她客气,接过来直接吞了下去。
“丫头,爷起不来,扶一把呗!”
金玉叶冷嗤了一声,“信你那张嘴,有鬼了!”
出了浴室,金玉叶将头发擦干,穿上自己的衣服,见那变态还没出来,想到她昏迷时,他吐血的画面和刚才他嘴角渗出的血丝,心里有些狐疑。
弄好了一切,她来到浴室,见他依然坐在浴缸里,眼睑微合,白皙的俊脸透着一股不正常的苍白。
秀眉蹙了蹙,她来到浴缸边上,执起他的手把脉,丹田虚空,胸腔内气血翻涌,心肺重伤。
丫的,伤这么重?她那一推,也不至于吧!
“爷这这张嘴,忽悠谁也不会忽悠你!”
金玉叶抿了抿唇,没说话,却是将他从浴缸里扶了起来,眼下所及,是那雄赳赳气昂昂的玩意儿,撇了撇嘴,暗咒了句“无耻”,便拽过浴巾,帮他围了起来。
床是不能用了,直接将他扶到沙发上坐下,而后从包包里再次拿出颗药丸给给他,“调养身子的!”
南壡景接过,放在鼻尖嗅了嗅,“丫头好宝贝挺多!”
“咳咳,咱两清了,我不欠你人情!”
话声刚落,刚才扔过去的药丸立即又回到了她手中。
“那你还是欠着吧!”
“得,不要拉倒!”
醒来之后,金玉叶没再这里逗留多久,便出了豪华套房。
想到刚才门口那面瘫男看到她时,那震惊的小眼神,金玉叶才知道,自己居然昏睡了三天三夜,而那厮受伤严重,也坐在房里调息了三天三夜。
此时,她能明显感觉到步履轻盈,身轻如燕,感觉全身每一个毛细孔都在呼吸似的,体内充沛着无穷力量,那种感觉,令人全身心的舒爽。
叮——
电梯门开启,里外几人目光相对,对方瞳孔突地瞪大。
此时,黎梓月背脊有些发毛,他像是播放慢镜头一般,转动着僵硬的脖子,看向身边头上包扎着绷带的樊祤,“樊祤,你看到了没?”
樊祤没回答他,瞠大着双目,呆呆地看着电梯里那个靓丽如斯的身影,她没有躺在血床上,她脸上没有恐怖的鲜血。
这一刻,他很想伸手去摸摸她的脸,看有没有温度,看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心里想,同时他也伸出了手来。
然而,他这一副像是被摄了魂的样子,彻底吓住了一旁的黎梓月——
“鬼啊!”
这一声“鬼”石破天惊,樊祤神智回笼,金玉叶满头黑线。
她看着跳离老远的骚包男,她妖冶的红唇扯出一个森凉的弧度,抬步跨出电梯,一步步向他逼近,“很怕?”
妈呀,虽然他是无神论者,可是,当‘事实’摆在眼前,他还是会怕啊,再穷凶极恶的人他都不怕,可他怕这玩意儿。
黎梓月咽了咽口水,一步步后退,“姑奶奶,我可没杀你啊,顶多就是挡了你两次道而已,你放心,我会多烧些纸钱给你,让你好开道儿,你可别缠着我!”
金玉叶眉心狠狠跳了几下,“开你妈的道儿,老子直接送你去阴间,给你自个儿多准备些吧!”
阴森森地骂完,她抬起一脚,一个侧踢,毫不留情地踹向他的腰腹部。
咔嚓——
得,下午左边断了两根肋骨,这次好了,对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