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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谨晫眼皮抽了抽,而后狠狠含住了她的唇,又是一番狂肆掠夺,逗弄吸允。
一个喜欢撩的,一个没有抵抗力的,等两人到家的时候,各种火再一次燃烧起来,而且那势头,绝对是一发不可收拾。
嘭——
别墅的门被某大首长反脚勾上,同时某只小狐狸的身子也被狠狠地抵在门背上。
两人身上衣冠楚楚,然而身下却是紧密贴合在一起。
两个已经处于极度膨胀中的男女,爆发起来那叫一个疯狂。
唇,贴合缠绵着,手,游移撕扯着。
“二叔!二叔!”
金玉叶手臂揽着他的脖颈,一只纤细的长腿被高高抬起,缠绕着他精壮的腰肢上,碧色的眸子水媚迷离。
那绯色的脸庞,那动情的姿态,那一声声酥媚入骨的呢喃,无一不刺激着雷谨晫的视觉与感官。
喘息粗重,蜜汗泠泠,雷谨晫咬牙,突地抽身离开,却又不完全退离,在旁边磨着,撩着,唇叼着她的耳垂,粗哑的磁性嗓音蛊惑着,“唤名字!”
办事之时,他不喜欢从她口中听到‘二叔’俩个字。
金玉叶被弄得不上不下,一股火气儿憋着难受,碧眸一厉,她猛地一个翻转,两人立即转换过来,同时,主导权被她给夺了去,“我对二叔这个称呼感觉更强。”
雷谨晫没料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下,一个不查之下,高大的身躯硬生生被她转了过来,这会儿还被她抵在门板上——
强压强做!
操,这小骚狐狸……
眼角抽了又抽,脸色黑了又黑,然而,这些负面情绪,终究是抵不过她带来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让他将那啥男人气概丢到一边了。
丫的,被自个儿女人压,不丢脸!
狂肆的激情褪去,两人弄了点吃的,填饱了五脏庙,各自坐在电脑前处理了下各自的事儿后,便再一次腻到床上去了。
雷谨晫感觉得到,今天某只小狐狸非一般的热情,那股狂野劲儿,让他心里隐隐觉得,她在发泄着什么。
而他,则是他的发泄对象。
临近凌晨三点,过多的体力消耗终于让金玉叶消停了下来。
某大首长体贴地抱她去浴室清洗,温热的水洒了她惯用的缓解疲劳的精油,有力的指尖力道适中地帮她揉捏着。
金玉叶累得连眼睛都不想掀一下,男人与女人,天生力道悬殊,在这方面,无论多强悍的女人,终究是比不过男人的好体力。
更何况还是军中之王的雷大首长。
清洗干净,揉捏了会儿,雷谨晫将浑身软绵绵的女人从水上捞起,擦干了水珠,顺势用浴巾裹住,而后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坐下,插上吹风机就帮她吹着湿湿的头发。
寂静的夜里只能听到吹风机发出的嗡嗡声,男人有力的手指在她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发丝上穿梭着,时不时地按揉着她的头皮。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空气中透着一股难言的温情与安逸。
“二叔有打算结婚吗?”
金玉叶不知何时伸手搂住了他精壮的腰肢,脸贴在他平坦结实的小腹上,鼻尖是他身上好闻的男人阳刚的味道。
她深吸了一口气,眸子没有睁开,语气慵懒,似乎只是不经意地问问,却也透着一股莫名的意味。
良心话,这样的好男人,想到他以后也会对另一个女人如此呵护备至,她都有些妒忌了。
丫的,女人的劣性根啊!
就算不要的,也不准他人拥有。
看来她真是坏的彻底。
雷谨晫听到她的话,穿梭在她发间的手顿了顿,“你嫁?”
“你结婚跟我嫁有什么关系?”
金玉叶的声音有些弱,语气透着一股娇软与昏昏欲睡的味道。
然而,某大首长听到她如此没良心的话,有些气怒了,“你不嫁,老子跟谁结?”
这句话问的好啊!
某只小狐狸直接默了。
要他去和别人结婚吗?
貌似她还没这个权利,也没这么矫情。
他要怎么样是他的事,她可以不爱他,却不能去对他的人生指手画脚。
放纵了一夜,第二天腰酸背疼的后遗症是少不了的,试考完了,学校去与不去,也全凭她自由,所以,这会儿她依旧蒙头大睡。
雷谨晫作息一向极有规律,身为首长,也必须规律,因此,不论他晚上睡得多晚,早上七点半准时起床。
半个小时晨练,五分钟洗个战斗澡,十分钟弄好两份营养搭配丰富的早餐,所有的一切有条不紊,做起来麻溜儿得紧。
在部队中神一般存在的男人,此时为了某个小女人,愿意放下他所有的刚毅与棱角,变身成一个居家好男人。
一袭整齐威武的军装上身,身姿峻峭挺拔,面容威严肃冷,拂了拂袖口,军帽被他拿在手上,阔步来到床边,掀开被子的一角,某只小狐狸的那张明艳动人的脸便露了出来。
“学校我已经帮你打过招呼,你在家里休息,早餐在保温盒,记得起来吃,我去军区了!”
金玉叶碧眸睁开一条细缝,滑溜溜的手臂探出被窝,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角吻了吻,“去吧,我等下起来吃!”
扑腾——
屋外阳光灿烂,屋内温情缱绻,这一刻,雷谨晫那个钢铁般冷硬的心闪过一股无言的悸动,心颤。
也许,她只是一个无意识的动作,不带任何情感色彩,然而,于他而言,却是有一种安然若素,岁月静好的美妙之感。
心尖软了又软,目光柔了又柔,俯身在她唇上狠狠吻了几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他现在也算明白了,这小女人,年纪小,心性却极高,心思也重。
她没有时下青春少女的恋爱情怀,也没有独属于年轻女孩那种软弱娇柔,她就像是一只向往天空的雏鹰。
狂肆,尖利,凶猛!
将鹰的毛捋顺了,放它自由飞翔了,它会记得你的好,所以,它飞累了,终是会回到主人的臂弯停歇。
而她,亦然!
金玉叶在雷谨晫这里住了几天,白天玩玩电脑,看看股市,通过邮件的方式处理百生堂一些重要文件。
晚上则是各种疯狂,各种少儿不宜,某只禽兽在生活上伺候的周到,在床上伺候的舒爽,日子也算惬意悠闲,有滋有味的。
她住在这里,雷谨晫亦是全身心的愉悦,每天心情各种好,弄得王姚他们一众下属们都在传,他们的首长大人枯木逢春了。
不过,也确实是枯木逢春了。
另一边,某只极品妖孽却是各种郁闷啊。
特地拖着刚愈的身子,冒险来这边见她,可除了第一天的短暂接触外,后面他连人都逮不到。
脾气本就称不上好的他,这会儿是更加不好了,
啪——
一个价值上万的水晶杯砸到韩珍妮的脚边上,“你说什么?”
堪比皇宫的豪华总统套房里,空气似乎凝结成冰,那股浓郁的阴气压得几人喘不过气来。
韩珍妮清冷绝美的面容上渗出了丝丝蜜汗,然而,她却仍是重复地劝慰,“少主,你已经在这边逗留太久,有危险不说,会长和一众长老们也有些不高兴了!”
“珍妮说得对,这里是雷谨晫的地盘,他已经开始在查我们了,少主还是小心为妙,免得暴露了这里!”
范子钏那张面瘫脸一如既往的面瘫,只是眼底的担忧不难瞧出。
南壡景躺在落地窗边的软椅上,湛蓝的眸子阴魅邪妄,少顷,他勾唇一笑,笑容魔魅,却透着无尽的森寒。
“做了他!”
‘做了他’三个字他说得慵懒随意,漫不经心的,却透着森冷而阴寒,语气狂傲肆意,疯狂而无畏。
房间里的几人全都一致地抬头看他,“少主,请三思,这样我们会打草惊蛇的!”
黎梓月是越来越不懂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兼主子了,这样的决定,与他们而言,没有半点好处不说,后续问题还一大推。
更何况,雷谨晫特种兵王的称号可不是传假的,若是他们好得手,哪里会等到现在?
气氛越发地压抑,众人只觉心尖上被一块大石头压住,沉闷,呼吸困难。
“出去!”
几人相视一眼,没说话,却是无声地退了出去。
临近门口,范子钏突然转过身子,语气恭敬却不失关心,“少主,你身子刚好,千万别轻举妄动,会长还盼着您!”
那颗与心脏擦边的子弹,虽然命是有幸救回来了,可也让他在床上躺了几个月,在让他查清了某些事后,他身子刚好些,就赶来了这边。
前些天又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愈的身子突然又虚了不少。
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抹忧心,“另外,若是会长知道您为了一个女人而做出不理性的事,想必那位小姐……”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不过,在场的人都明白。
少主是他们,同时也是会长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