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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渣渣,当之无愧。
“呵,我说怎么那么……无法无天,原来是不要脸地……勾搭上厉害的叔叔了,哼,贱种……就是贱种!”
刘芳躺在地上,她一只手被硬生生折断,而肩胛处也中了一枪,此时她脸色惨白,脸上布满了大颗大颗的冷汗,唇瓣被她咬的渗出了血珠,那鄙夷怨毒的眼神,是恨不得撕了她。
金玉叶脚尖一挪,狠狠地踩在那只被折断的手上。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穿过白墙,划破长空,听在耳里,颤在心尖。
金玉叶在雷谨晫看不到的方向,一个肉眼不及的黑色物状弹进她张开的口中。
嘭——
洗手间的门被彻底推开,一众听到异常的保全冲了进来,后面跟着的,还有御天特战队一伙人,然而,看到里面的情景,皆都愣了愣。
“头儿!”
刚才那名穿的花哨的邪气男人看到这情景,眉目微凛,上前唤了一声。
“报警!”
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声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个严肃的浑厚嗓音。
“雷老二,我的保镖这是犯了什么事?”
金成嵘被人众星拱月地走了进来,看到躺在地上的女人,眉目都没变一下,依旧是那副威严沉稳,正气浩然的样子。
雷谨晫面色冷凝,肃冷的眸子凝结成冰,如一把尖利的冰箭,直直射向金成嵘,“杀人未遂!”
金成嵘洒然一笑,“呵,不可能吧!”
“我说是就是!”
雷谨晫语气强硬而霸气,丝毫不留情面,骨子里的傲然之气尽显。
金成嵘眸色微凝,心里气怒,却发作不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说话间,他像是突然看到旁边的金玉叶一般,严肃的面容突地变得柔和不少,“小叶,你怎么在这里?”
呕——
金玉叶要吐了,丫的,果真是官场呆久了,练就一张无懈可击的人皮面具,那心里都被蛆给腐蚀得发臭了。
不过,也不止是他会装而已。
扬了扬唇,精致深刻的绝美五官笑靥如花,“父亲才看到我啊!”
见金成嵘面容僵住,她顿了顿,继续道:“二叔过来和朋友聚会,我缠着一起过来了,不过我只是上个厕所而已,差点死于非命,父亲聘请保镖罩子可得放亮点,别哪天跟季叔一样,白眼狼一个。”
金成嵘状似不相信地蹙眉,眼神转向刘芳,“小刘,怎么回事儿?”
我上厕所,看……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有人要杀我灭口。
这是刘芳心里想说的话,也是一早就想好的话,然而,她出口的却是,“老大,对不起,我……没能完成任务,没能杀了她……为季炀报仇,以解你心头……之恨”
一句话,就如一块巨石,扔到湖里,激起千层浪。
刘芳眸子突地瞪大,心里惊慌又恐惧,这……这不是她想要说的话。
在场的人也都瞠目,不过确实惊疑不定地看着金成嵘,心里各种疑惑,各种怀疑。
而这边,金玉叶听到刘芳的话,笑脸突地一白,神色也变得惊惧凄然起来,她碧色的眸子含着一抹水光,要掉不掉的,那样子别提有多惹人怜爱了。
“父亲,原来……原来你……你还没放下季叔的事,我只是自保而已,当时,若是我不开那一枪,我就要死在他手中了!”
一旁万年冰山脸的雷谨晫看到她这般样子,面部忍不住抽动着,心里不得不为她这只小狐狸那无与伦比的演技喝彩。
妈的,若是她进军演艺界,奥斯卡金像奖非她莫属。
金成嵘脸色难看,他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刘芳,那一眼,让刘芳犹如掉入冰窖,浑身发寒。
“刘芳,别人给了你多少钱,你要如此陷我于不义?小叶是我金家女儿,哪个父亲会为了一个背板他的保镖而去杀自己女儿?你若真待我如此忠心,又怎么会……”
狐狸就是狐狸,一句话他说的痛心,同时也成功将所有的一切推干净,后面他没有说出来,不过这里谁不会想?若是真的忠心,又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他供出?
众人唏嘘不已!
毕竟金成嵘最近风头正盛,有政敌陷害,一点也不稀奇。
“我……我……”
刘芳脸色灰白,想说什么,却始终说不出来,因为疼痛,她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脸上也布满了冷汗。
少顷,她悲凉一笑,“我无话……可说!”
五个字,她说的异常艰涩,然而,这次却是说出来了,同时也算是间接承认,她受人指使。
金成嵘压下心里的怒火也阴鸷的眸光,眼神转向金玉叶,语气状似语重心长地教导,却句句藏针。
“小叶,以后别任性,你是均桀的未婚妻,跟着二叔跑,成什么样子,不知道地还以为……”
后面的话,他再一次顿住,留给别人自行想象,这也就是他说话的技巧。
金玉叶这会儿又笑了,“父亲也是,以后找保镖当心点,别看着漂亮无害,其实是个蛇蝎美人,指不定怎么害你呢!”
两父女一来一往间,警察和救护车也来了,刘芳被带走,金玉叶现场简单做了下笔录,某大首长交代了人善后,便带着人离开了。
事情具体如何,金玉叶也不去管了,因为,终究是个死人而已。
只是可惜了她第一只控心蛊,用到这么个女人身上,有些浪费了。
不知是资源问题还是怎么着,以前在古代,一只母蛊可以产下多只子蛊,然而,前段时间她用心头血好不容易练出一只控心母蛊,前两天母蛊却只产出一只子蛊。
让她郁闷得抓狂。
蛊这个玩意儿不比一般,它厉害,却也是极费练蛊人的心神,练成一只母蛊,极其不易,若不是刚才情况所迫,她才舍不得用到那老女人身上。
一路上,金玉叶没说一句话,雷谨晫看着她沉静的白皙俏脸,寒眸闪过一丝复杂。
心里喟叹一声,伸手将她搂进怀中,大掌爱怜地轻抚着她的背脊“生气?”
金玉叶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唇角笑意幽凉。
“二叔,我不喜欢,很不喜欢,我不喜欢被束缚,不喜欢别人不尊重我的意愿,我明白你对我的心思,但我很抱歉,我回应不了你,你这样步步紧逼,只会让我感觉不舒服。”
雷谨晫手掌顿了顿,粗粝的指尖挑起她的下颚,“做都做了,为何不试着接受?”
这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的,她清清白白的身子都给了他,为何不试着接受他。
说实在的,感情的事儿,他不怎么懂,也没那么多时间去处理感情,他只知道自己想要她,没见到她,就想着她,念着她,心里恨不得将一切好的都给她。
他性子干脆利落,想要,就要,没那么多顾忌,也不会去想那么多,至于她,他认为只要他对她足够好,她就会跟着他。
毕竟,女人不就是图一个对自己好,疼自己,宠自己的男人吗?
可是,这条在她这里,他么的怎么就行不通?
金玉叶心里好笑,而她也确实笑出声来了。
“呵呵,二叔,我不是什么好女人,不在乎那玩意儿的,要说做,我和我四叔也做过,那是不是也要试着接受他?”
雷谨晫搂着她肩膀的手突地收紧,金玉叶吃痛,“嘶”地一声,倒吸一口冷气,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擦,野蛮人!
雷谨晫阴沉着脸,将她提到腿上坐下,两指捏着她的下巴,明明心里很生气,却也舍不得用力,“欠操的骚狐狸,是不是不膈应老子心里就不爽?”
看着他阴沉的脸色,几欲喷火的眸子,金玉叶没心没肺地笑了笑,“呵,这不是膈应你,这是事实,上了床就要接受,要负责,这不是扯谈嘛!”
雷谨晫眸色深沉,心里各种郁结气闷。
操他么的,他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没心没肺,凉薄无情的女人?
软的不行,硬的也不行,逼急了,给你甩脸子。
金玉叶今天心情不爽,坚决不去某只霸道禽兽那里。
雷谨晫知道她不喜欢他强迫,便改变策略,软磨硬泡,最后连色诱都用上了,各种吻,各种撩的,然而,昨晚还热情似火,狂野似妖的女人,这会儿却像是老僧入定般,半点反应也没有。
没诱上她,倒是将自己弄得热火朝天,小怪兽各种叫嚣。
心里别提多挫败了。
对于床上那档子事,在没遇上她之前,他真心没啥感觉,可是在沾上她之后,有时候她一个眼神,一抹笑靥,就能勾起他的念想,而且一沾上她的身子,就像是吸食了毒品一般,怎么也戒不掉。
这会儿某只小狐狸真像表面那么淡定吗?
狗屁!
她是个正常女人,在这样的撩拨下,哪有不情动的?
溪水早就哗啦啦地流了,只是她特会装,且定力比别人强那么一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