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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在门口的一众公子哥听着这话,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他们看了眼身为正牌未婚夫的雷钧桀,再看看里头怒不可遏的霸气男人——
不解!
人家正牌貌似都没那么生气呢!
怎么搞得好像是他女人出墙一样?
流骁无视他身上冷戾的寒气与那股强势的狂霸之气,笑意温和地道:“等她彻底成了你雷家人再来说这话吧!”
王芃悱他们几个看着面无异色处变不惊的流骁,都忍不住为他喝彩。
丫的,他们从来都不知道,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少年,心性居然如此强大,敢跟雷家人叫板。
那男人身上的气势,说实在,别怪他们怂,他们还真承受不住。
“喂,小子,狂啊,你这是和雷家叫板吗?”
夏铭眼里的兴味怎么也掩饰不住。
妈的,他发现这妖孽身边的男人各个都不简单,普通人谁能够招架得住铁血兵王雷谨晫的气场?
“夏铭,欠抽是吧!”
金玉叶一个厉眸扫过,夏铭眼睛东瞧瞧西看看,乖乖地闭上嘴了。
潋滟的唇扬了扬,她眼神转向樊祤,身上气息顿时一变,凌厉而狂肆。
“樊少,我花钱是来这里玩的,不是来寻晦气的,你两次三番放人闯进我的包厢,如此没有规矩,你这里以后谁还敢来?我属三下,除了雷钧桀外,闲杂人等不消失在我面前,我今儿个就砸了你的场子!”
随着话声落地,又一个酒杯砸在了门口那群看热闹的人脚边上。
樊祤心里哭爹喊娘,他看了眼雷钧桀,示意他出马,毕竟这是他的事儿,而里头那个人也是他二叔。
雷钧桀无须他示意,便移步进了包厢,迷人的桃花眼深邃莫名,“二叔,你出去吧,这事儿我自己来处理!”
尽管两叔侄已经挑明,可在外人眼中,她金玉叶,是他雷钧桀的女人,是雷家的准孙媳妇儿。
雷谨晫没有说话,下垂的手五指握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灿若星辰的冷寒眸子火光明明灭灭,胸腔内,那一股邪火烧得他心肝肺都疼。
他知道自己的举动有些冲动了,他的出头,同样是在打钧桀的脸,他不是一个没有自控力的男人,相反,他的自控力比任何人都强。
然而,听到她那一声包含情意的‘流骁’唤出时,什么狗屁理智都被他抛到太平洋去了,那一刻,他几乎恨不得毙了他。
他不在乎金老四,不在乎钧桀,可这个流骁,他却在乎上了。
一个做梦都被她惦记的男人,在她心底的位置,可想而知了。
“四叔本想跟你讨杯饯行酒,你不过去,我们只好过来了!”
金成睿压下心里那种抽搐般的疼痛,上前自顾自地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她,一杯自己留着。
金玉叶大大方方接过,和他碰了一下杯子,高级水晶杯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四叔,一路顺风!”
话落,她仰头,一口饮尽杯子的红酒,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股肆意的洒脱。
金成睿深邃的冷眸几近贪婪地看着她,面上无任何异色,心却在流泪,在滴血。
一次犹豫的抉择,让两人越走越远,他说要给她一个家的承诺,没有做到,他说要护她宠她的誓言没有兑现。
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那一天一夜的耳鬓厮磨,爱意缠绵,就如一场梦,一场销魂蚀骨的梦。
梦醒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仰头,杯中的酒入喉,以往是甘醇香甜的味道,此时,只觉万分苦涩。
空杯放下,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你……好好照顾自己!”
极其艰涩的一句话说完,他转身来到雷谨晫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走,喝酒去!”
一众闲杂人等离开,包间内安静了下来,同时,空气中的紧张感似乎也消退了不少。
不过,还有一个人在,那些个同学也没感觉到多轻松。
雷钧桀找了张空的沙发坐下,动作自然而优雅地为自己到了一杯酒,轻啜了一口,眼神这才看向流骁,翘着二郎腿,一副倨傲的姿态,“你小子,有种啊!”
“得了,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一句话,只有他们两个人心知肚明。
雷钧桀再次啜了一口酒,这次没有立即咽下,而是含了会儿才吞下去。
呵呵~
良久,他意味难明地低低地笑出声来,深幽的桃花眼转沉沉地看着金玉叶,“金疯子,我发现我现在有点怕你了!”
妈的,这个女人,那心思太可怕了,同时,他心里也替那两个男人哀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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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党飘过!电脑还木有买,老公要的等明天才肯陪我去!怕耽搁明天的更新。所以留了一千稿子!
金家有妖正文 第一百章献计+杨婉君入狱
一场简单的生日聚会,一顿兄弟之间的饯行酒——
几多殇,几多愁!
总之,继大大碰以后,雷大首长安分了不少,沉寂了不少,某只妖孽的日子却是好过了,潇洒了。
不会有人电话查岗,不会有人校门口逮人了。
闲的时候呆在教室,看她的书,做她的事,忙的时候,装束一换,变身妖孽美男,去百生堂集团坐坐镇,该灭的蛀虫都灭了,该升官的都升官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转眼间,她回来有半个月了,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没了某个大首长的紧迫盯人,她做什么事都方便带劲儿。
海边的别墅,倪星悦的卧室里,气氛透着一股紧张。
“叶……魅少,我真的可以好了吗?”
倪星悦坐在床上,身子微微地颤抖着,出声的话语,不自觉地带了一丝颤音,语气中有紧张,有期待,也有害怕。
她的整张面部被纱布包裹着,除了露出一张粉色的红唇,就连眼睛都被裹在里面。
此时一身冷魅装扮的金玉叶没有开口,一旁与他同样紧张的倪星恺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肩,“星悦,相信她,别紧张!”
邪肆的墨色眸子邪邪地睨了他一眼,妖冶的红唇一挑,很不负责任地道:“别相信我,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
操!有这么打击人的吗?说句安抚的话会死啊!
变态就是变态,别指望她能好心。
倪星恺感觉到妹妹更加紧张了,他抽了抽嘴角,心里止不住地诽腹着。
冷魅嘴角漾着招牌式的邪肆笑容,他打开装备齐全的医药箱,莹白干净的手戴上一次性橡胶手套,抽出医用剪刀和一系列工具,开始拆开倪星悦脸上的纱布。
在回来的第三天,她就抽空过来帮她治疗脸上的伤疤了,相对于上次医治倪星恺伤口时的粗糙与血腥,这次在药物和设备配置齐全的情况下,她还是有百分之九十把握的。
不过,作为医者,最忌讳的就是将话说得太满,毕竟不是神,在治疗期间,什么状况都有可能出现,而她要做的,就是避免各种状况发生。
而且这次终究是她在现代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动手,她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随着纱布一层层揭开,倪星悦眼睛渐渐接触到亮光,她的心也就越发的紧张,害怕。
如果没有希望,她也就这样了。
可是有了希望,那种想要恢复容颜,想要和正常人一样,可以大大方方地站在别人面前的强烈渴望,让她的心升到一个沸点,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失败的打击。
也许别人会说她没用,可是别人永远无法体会她心里的煎熬,她不敢照镜子,不敢出门,不敢见陌生人。
唯一能陪她的,只有哥哥和她养的那些小动物,因为只有他们,不会在看到她的脸后,露出或害怕,或同情,或厌恶的眼神。
最后一层纱布滑落,倪星恺紧张得连呼吸都屏住了,当他看到那一张肌肤似雪,眉目如画的绝美脸庞时,提在嗓子眼上的心终于安安稳稳地落了下来,漆黑深邃的眸子闪过可疑的水光。
倪星悦长长的眼睑颤颤的,在纱布滑落的那一刻,她鸵鸟般的闭上了眼睛,因为她害怕看到哥哥失望哀痛的眼神。
倪星恺有些粗糙的指尖从她的眉骨滑过唇角,那里曾经有一条狰狞恐怖的疤痕,如今,只剩下淡淡的粉色,手底下的肌肤滑腻如凝脂,面似桃花,眉若青黛,眼如秋水。
毫无疑问,这是一张绝美的脸庞,是她以往的容颜。
他的妹妹不用再躲在房里不敢见人了,她可以交朋友,可以像个正常女孩那样,挥洒着她的青春年华,而不是躲在家里,与一群小动物为伍。
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倪星恺语气难掩激动,出口的声音带着一股暗哑的潮意,“星悦,很漂亮,睁开眼睛看看!”
说话间,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面镜子,只是握着镜子的手在颤抖着。
倪星悦听到他激动肯定的话语,那颗跳动不已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