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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势头,又狠又厉,毫不留情。
然而,男人好似知道她的心思一般,在她脚膝还未触到他,便被一只大手捉住。
雷谨晫唇瓣从她唇中退离,那脸色足以用锅底来形容了,璀璨的眸子寒光凛凛,冷冽异常,“操,你这是想废了老子?”
妈的,这只小狐狸,还真他么的狠!
金玉叶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待肺部那股窒息感缓和,她抬眸看他,表情桀骜,“对付流氓禽兽,不该这样吗?你以为本小姐是什么?谁都可以占便宜?”
雷谨晫眸色越发冷凝了,刚冷的面庞就像是结了一层寒冰一般,“你认为老子是在占你便宜?”
金玉叶勾唇,嗤嗤地笑出声来,看着他,挑眉:“难道不是?我是你准侄媳妇儿,叔叔钻进侄媳妇儿的被窝,不是占便宜是什么?”
雷谨晫静静地看了她半响,冷寒灼亮的眸子晦涩莫名。
两个人眼神对视,一个桀骜不驯,邪气凛然,眼底深处是无尽的深幽与凉薄,一个冷冽阴寒,霸道狂野,眼底渗满了强烈的侵略性与势在必得。
良久,对视结束,某只大首长发挥他的兵痞子功力,“随你怎么说,是你先招惹老子的,就算是占便宜,老子也会负责到底,占你一辈子。”
话落,扶在她脚膝的手拉直她的腿,有力的长腿一压,手臂将她揽进怀里,整个人都在他的控制之中,让她动弹不得。
金玉叶被他那一辈子给吓住了,擦!这种霸道的缠功,别说一辈子,她一天都受不了。
她手推了推,搂抱住他的男人却是纹丝不动。
得,女人和男人天生力道悬殊,她不浪费力气和这只土匪较劲儿。
深吸了一口气,勾唇,笑容潋滟却凉薄,“行,一个星期你陪睡一次,其余时间,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
要说这辈子,金玉叶什么事最后悔?
那就是强上了这只土匪无疑了!
丫的,软硬不吃,刀枪不入,都这份儿上了,他还是像快牛皮糖一般,这样一比,还是她家四叔好啊,她不要,他也不纠缠,默默的闪一边!
雷谨晫挑眉,大掌在她挺翘的臀上拍了一把,“给老子睡觉!”
今天斗智斗勇了一天,又和季炀干了一架,金玉叶这会儿也着实有些累了,她吐出一口闷气,不再去理会这只土匪,合上眼睛,渐渐进入睡眠状态。
而搂着她的某大首长,却是迟迟无法入眠,低眸看了眼怀中睡容恬静的小女人,冷寒的眸子漾着一丝柔光和淡淡的复杂。
他不是傻子,更不缺根筋,她对他的排斥与厌烦,他当然能感觉得到,只是,这个拥有狐狸一般狡黠,刺猬一般尖锐,狼一般凶狠,却又让人无尽心疼的女孩,他不想放过。
他不知道世上是不是真的有一见钟情,可是他知道,自从那晚之后,这个女人,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他想,就算他没有找到她,两人一夜情缘,就此错过,那么这辈子,她也是他心底的一份深藏与遗憾。
如今,命运让他们遇见,尽管老天给他开了一个玩笑,可是,他不想错过,他不想心底留下遗憾,而且,越是相处,他对她势在必得的信念也就越强。
直到遇到她,他才知道,他的心是热的,他的情是浓的,他不是冷心冷情,而是没有遇到能让他动情的人。
“小狐狸,老子会对你好的!”
如羽毛一般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眼睛上,低低沉沉的呢喃,朴实无华的一句话,在这安静的夜里,承载了多少浓情?
可惜,某只小狐狸这会儿正在与周公幽会!
……
市长千金和金融界新贵冷魅遭绑架事件闹得满城风雨,绑匪至今未抓获,军政豪门金家也因此事被推到风口浪尖儿上。
市长的得力助手季炀与绑匪勾结,而金成嵘女儿被绑架,却并未报警一事,引起外界多种质疑。
甚至有人恶意猜测这是不是金市长自导自演,监守自盗的一出戏。
而目的,就是勒索金融新贵冷魅,毕竟,这个金融界新起之秀,因为他独到的眼光和对股市的精准分析,说他日进斗金都不为过。
京都市的金融界因为有他的介入,而掀起一阵热浪狂潮,股市动荡,有人透露,金氏集团因为这股狂潮而陷入财政危机,身为市长的金成嵘,才会唆使得力助手季炀来这么一出。
当然,也有人认为这是有心人的恶意中伤,毕竟,金家是什么家庭?金成嵘又是什么人?会做出此等恶劣事件?
此事,值得推敲!
不过,后面因金成嵘对这事一直保持沉默态度,也没有发表什么为自己申辩的言论,所以,这事也越就传越凶。
人家过年是喜庆热闹的,此时,金家却是阴云罩顶,整个金家庄园都笼罩在一股低气压里面,不论是佣人还是主人,面部表情绝对称不上愉悦。
金玉叶被强行关在雷家休养了两天,今天在雷钧桀的帮助下,终于脱离了夏沅琼的‘掌控’,从雷家出来了。
又酷又炫的红色顶级跑车在华岳居大门口停下,金玉叶身上着一件米白色的束腰呢子大衣,下身是条暗红的铅笔裤配高筒长靴,她从车上下来,取下墨镜,阔步进了华岳居。
刚一进门,一道花影便以迅雷不及之势向她扑来,金玉叶没有闪开,而是伸臂将它抱在了怀里。
那天雷谨晫直接带她去了医院,小金没跟过去,她猜到四叔将它带来这里了。
“宝贝儿,真壮,都快要抱不动你了!”
小金亲热地在她身上蹭了蹭,一双圆滚滚的豹眼殷殷切切地看着她,一副求虎摸,求安慰状。
金玉叶勾唇笑了笑,抬手揉了揉它的脑袋,“呵呵,记得你是豹子,这副萌样子,太没威慑力了!”
丫的,她怎么感觉在小金身上看到夏奕那厮的影子了呢,一样的萌,一样的有点小腹黑!
一旁的佣人听到她的话,集体抹汗,他们这两天看着这祖宗怕都怕死了,这三小姐居然还说它没威慑力。
唉!三小姐非常人,养的宠物都那么与众不同。
还有,这四少爷,对这只豹子比对他老爹还好,亲自喂食,亲自帮它洗澡,连睡觉的地方都给它安排一间客房,就像是对待一个小孩子一般,完全的人性化。
“三小姐,您要喝什么吗?”
华岳居的金管家上前,语气不卑不亢地招呼着。
他是金家唯一冠上金姓的,说是华岳居的管家,其实是金老爷子的生活秘书,跟在他身边半辈子了,身上有着一股处变不惊的沉稳与内敛之气。
他自有一套看人的眼光,明白这丫头的不凡,自是不会怠慢了去。
金玉叶淡淡睨了他一眼,眉眼含着惯有的笑容,“金管家不必忙活了,我来找老爷子的!”
听到她的称呼,金管家经过岁月沉淀的眸子微闪,不过却没有说什么,而是漾着不卑不亢的温和笑容。
“老爷子和杨老爷子在花园散步,想必待会儿就回来了,您坐坐吧!”
金玉叶点头,没说话,抱着一直在她身上撒娇卖萌的小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很快便有佣人端来茶水和水果。
在书房看书的金成睿听到响动,从楼上下来,看到沙发上正玩得不亦乐乎的一人一豹,冷眸微闪。
“四叔,在家呢!”
金玉叶听到脚步声,抬首,扬笑,若无其事的打着招呼。
这副平静无波,看起来有礼却透着无尽疏离的样子,有谁看得出,他们几天前,还在一张床上翻云覆雨,耳鬓厮磨?
金成睿面色一如既往的冷沉,他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身上的伤好了没?”
“哦,一些小伤而已,没什么大碍,养两天就好了!”
说话间,她依旧是在逗小金玩,连眼神都没有给他一个,语气也是云淡风轻的凉薄与漠然。
金成睿塞在裤袋里的手紧了又紧,眸色深邃,眼底深处隐隐含痛,他很想问问她跟雷老二的事,可是,却怎么也问不出口,他不知道自己该以何种身份去问这事。
更不知道,问了之后,若是结果如他所料,他又该去如何去面对,身为男人,她不爱他,不要他,身为四叔,她连这个家都厌弃了,又怎么会认他这个四叔?
一句四叔出口,也只不过是场面话而已。
当面对选择,他迟疑犹豫时,在她心里,她早已将他列为这个家的一份子,是她厌弃痛恨的对象。
客厅内,曾经亲密到同床共枕的两个人,这会儿却是沉默无言。
“呵呵,成秀姐就爱开玩笑!”
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娇笑声,不稍片刻,金成秀和一个清爽大方的女人相携着走了进来。
金玉叶看到那女人,扬唇笑了笑。
“叶丫头,你回来啦!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