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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深深刻在我心里。这种时候该怎样躲开,怎样行动的更加快捷……
几下攻击未果之后她加快了速度,似乎对于我这个明明看起来是普通人但却这么难以解决而感到有些不可置信。
我用今天特地带着掩人耳目的匕首挡开了我妻由乃的一击,她的下一击便直接冲着头部而来,少女动作敏捷,快的几乎看不清楚。对于收割人命这种事情做得毫不犹豫。
虽然略微走神,但身体已经自动调整躲开利刃,只不过没来得及彻底闪开,刀刃就划过脸颊,几缕头发便顺着脸滑了下去。
我并不打算立刻就把罪歌展现给她看,毕竟我们不会只有这一次见面。一次性全告诉对方自己老底是最愚蠢的做法。不是说大招应该留在最后再放么,比起这次,还不如等到下一次开打时直接致命。
这个世界需要她,我不想破坏因果律。
而且我有预感,我跟眼前这个妹子的交锋绝对不会就这么一次结束。而且这次就算我不这么做也不可能死在她手下的。
而且就算不赢,我也不会输给她。
不过因为没怎么用过近距离武器,所以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实质伤害,不过我的目的也不在这里。
再次挥出匕首的时候被她打掉,接连几下闪躲之后终于被她刺中了胸口,匕首深深地刺了进去,不出所料应该是会大出血以至于死亡的。我顺着对方刺入的力道向后退,然后从墙面滑落至地上。
我妻由乃抽出刀来,却没有看到任何血迹,以及刚刚刀锋捅进去的瞬间,那种撞上了金属的坚硬声响……这似乎让她觉察到有些不对。
——就是现在。
我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抓住她的胳膊,打掉她手上的匕首,将她反手压制住。从掌心透出的一截罪歌的刀锋在瞬间抵上了她的脖颈,不过以她的角度自然是看不见的。只能感觉到什么锐利的武器竖在脖子上而已。
“你……”从我这个角度是看不见她的表情,只不过听着少女压低的嗓音就知道她有多愤怒了。
“你大意了。”我淡淡道。虽说捅到了对方,但还没确定对方死亡前就去回收武器是不是太急迫了点。
这一次我确确实实的用罪歌挡下了,在我身体里的罪歌,可以随时为我挡下任意的利器攻击,当时被折原临也用小刀刺中只不过是因为切合度不够而已。现在这点对于我来说已经可以很轻易的做到。虽然抽出罪歌之后这个效果就没有了,不过我妻由乃并不知道。
“我并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处理掉的”这么说着,我按紧了她的双手。在她耳边说道,“这次把你引出来只是为了告诉你,我是雪辉君的朋友,也只会是朋友。所以别想太多。”
这么说着,我小心的松开了她的手,然后立刻向后连退几步。不出所料,她刚被放开便以最快的速度捡起地上的匕首再次向我的方向捅来。但有了安全距离便不会轻易被划伤。
“我刚才明明是砍中了的……“她突然没了动作,举着匕首站在对面皱着眉直直的看向我,我知道她看到了我的眼睛,现在在没有灯光照亮的情况下,是跟眸色没有任何关系,不需要照耀也能清晰看到的鲜亮血红色。“你这个……怪物。”
“这个词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顺带一提,要是真心喜欢雪辉君就快点去推倒他,一直这么在后面看着迟早会被抢走的。你还真打算一个个杀掉么。”
她对我的话没有丝毫反应,浅红色的眸子只是死死的盯着我。像是要寻找我的破绽,再次给予致命一击的机会。
而我自然不会让她找到攻击到我的机会。
“需要我帮忙吗”
就在我们都没有退意,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少年的声线柔软清亮,熟悉的让我嘴角抽搐。
“虽然只是路过,不过看来你们已经打了很久了呢。”
……你路过的还真及时
我转过头,少年清秀的轮廓在月色下隐隐显现。
“不用了……”我刚想拒绝,对面少女正趁我走神已经一刀挥了过来,刀锋凌厉,眼看就要划上脖子。罪歌脖子以上的部分还是无法防护的,正当我想着绝对躲不开了的时候。匕首竟然在眼前不到几公分之处停下了。
松了口气的同时发现秋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身旁了。他单手抓住了我妻由乃的胳膊,制止了她向我挥刀的动作。匕首的刀锋卡在我眼前无法进退,虽然之隔几公分不到的距离,但无论对方花了多大力气也没办法将胳膊从秋濑手中挣脱。
秋濑微垂眼睑,以着一种十分悠闲的姿态向她搭着话。“虽然不知道真名是怎么惹到你了,不过这种危险物品还是少拿出来比较好呢。”
说罢他不顾少女死握着的手取下了她的匕首,然后松开了手。少女退后一步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浅红色的眸子里闪着惊人的杀意。“我一定会杀死你的,绝对。”她留下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开。
于是我开始考虑现在杀了她的可能性有多少……好吧真要再打一场还不用罪歌的话,估计我就没什么胜算了。虽然可以挡刀但同样一招已经没什么用了,对于我这种会出奇制胜的对手,她一定会更加小心对待的。
……虽然加上秋濑的话就应该没问题了,不过2对1实在有点卑劣。
她刚走不久,我才想起来忘了隐藏眼睛颜色。立刻把罪歌收回掌心,冰凉的刀刃抽回手心时似乎还带了温热的液体,这时我才知道刚刚抵着我妻由乃脖颈的时候力道过大已经刺伤她了。
看着残留在掌心的鲜红色液体,我心下明了。看刚才她的样子,分明又是一个不受罪歌控制的对象。这么想来,估计其他游戏参加者应该也是一样。将要成为神的人怎么会受小小一柄妖刀的控制。不过这样也无所谓,对于我来说罪歌之子顶多只是附加能力罢了。
“受伤了吗?”秋濑皱起眉,绛红色的眸子里分明带着许些担忧的神色。这才让我有种站在眼前这个家伙是真实的感觉,前几天那种陌生感像是瞬间消失掉了一样。
“没有……”我擦掉手心血迹,伸手给他看“这不是我的血。”
看着少年瞬间舒展了的表情,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容给他。
“……那么现在来说说,关于‘今天你怎么突然这么巧的回来这么晚,这么巧的路过这里,还这么巧的挑了这么个时间’的问题。请告诉我吧,少年侦探君?”
“……”
**
半夜。
秋濑或睁开眼睛,在真名起身的瞬间干净利索敲昏了她,然后扶住她倒下的身体,将她抱回床上。真名的体重偏轻,抱起来也丝毫不费力。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可以用日本刀将他逼得节节后退的少女。
这么说来,这次没有看到她的刀呢,是放在房间里所以没有取出来么。之所以不同意真名睡在客厅也有这个理由,要是在客厅他根本来不及阻止。他不希望等到少女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杀了人。在找到砍人魔之前成为真名暴走的防洪堤,这是他现在为数不多可以做的。
他用手轻轻的拨了拨少女额前的发丝,似乎是因为和体内命令抗争的结果,她的额头冒着细细的冷汗。窗外的雨声极大,被风卷席着不断击打着窗户玻璃。他将手附上真名的额头,发现她似乎有些发抖。从被子里露出的手臂冰凉,索性又拿了褥子铺在她身上。
坐在床边,看着少女不怎么安稳的睡颜,他轻轻叹了口气。
砍人魔的线索实在太少,光通过不在场证明和口供似乎根本发现不了什么。西岛先生对他还在执着于这件案子很是惊讶,因为他觉得这本是已经结案了的事件。但对于他来说,还没结束。
这个恐怖分子的案件在这么长的时间里,算是一个调剂。但他还真没想到真名会收留对方。虽然不清楚她的想法,不过他所接受的委托也仅限于阻止红衣主教弗莱德·哈伊曼被杀这一层面上,剩下的就不在他的委托范围内了。
现在可以得知的情报,首先是从折原临也直接得来砍人魔是认识的人这一信息,但由于折原临也这个人本身的不定性,所以暂时无法确定其真实性。不过可以作为参考。
前段时间,他又去调查了妖刀罪歌的特性。没有打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曾经在新宿真实出现的妖刀,并能够通过某种媒介来达到控制对方的目的。
贽川春奈,他有一度怀疑她就是妖刀罪歌的持有者,也就是砍人魔。虽然她去自首解释自己攻击别人的原因,但神态很不自然。而且比起其他被控制者,她在最初的表现更像一个持有者。
有两种可能,一是真正的持有者曾经找过她并给予控制。而第二种则是妖刀罪歌被中途转手。有人从贽川春奈的手上抢到了这把刀,并用罪歌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