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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晴收紧了胳膊,“小女孩儿之所以会拒绝,我想是因为骑士鼓起勇气表白的时候,小女孩儿已经被别人抢先打开了心房。”我偷偷揉了下眼角,“那个人不会再出现了,以后都只有我们。”
殷晴一下下有节奏的拍着我的后背,“别想那么多了,这个假期在这里好好陪我玩儿着,一切都会过去的,无论是林森还是你哥哥。”
“嗯。”眼皮很重,好想睡觉。
、混乱多角恋
清晨阳光撒进;我的暑假也正是拉开序幕。林森恢复了往日的放荡不羁,成天嘻嘻哈哈的找殷晴麻烦,惹毛了就往我身后躲,我偶尔也会加入混战,不亦乐乎。敖翔变得很清闲;一身休闲装围着别墅跑步;打球,然后高傲的分享着我给殷晴做的那些点心。
说来也很让我匪夷所思,按理说是一对儿的是殷晴和敖翔,可这俩人基本没有任何亲密的举动,敖翔以殷晴监护人自居,加上林森;看起来殷晴和林森更像是成天无理取闹的孩子。尽管怪异;却倍感温馨。
敖翔对我不再颐指气使,殷晴依旧风风火火提点着我的一言一行,林森像过去般事事照顾我,只是绝口不提那日表白之事。我们四个像兄弟姐妹般的在别墅里过起了度假般的生活。
“你直接说咱们在过家家好了,死丫头。”殷晴一手托着下巴,一口咬着面包片,双腿随意交叠着,就那么没有淑女形象的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冲着我嚷嚷。敖翔接完电话走过去非常自然的当着我的面用嘴巴咬住殷晴嘴里的面包,就着这个动作往殷晴方向咬进了两口,在快要触碰到嘴唇的位置咬断,并不忘向殷晴抛了个迷死人的笑容。
我双手捂脸,“我的天啊,敖翔,你有意见就直说好么,不用这么刺激我这个未成年人吧,让着我点儿会死啊。”敖翔得意的瞥了一脸哀怨的我转身离去,只好冲已经呆滞的殷晴抱怨,“我错了,你俩是一对儿相爱夫妻,我和林森才是小屁孩儿。”
殷晴傻傻的扭过头来,“老实说,他要一直这样我会被吓死,他那个冰雕会温柔,肯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切~身在福中不知福。”
显然殷晴是最了解敖翔的,三天后别墅来了两个谁都不愿意看到的人,陈素素和路凌。那天下午我和殷晴商量着休整一下花园里的植物,林森则在一旁修剪草坪,三人穿着围裙带着纸帽正忙活,一辆兰博停了进来,敖翔从驾驶座上下来,紧接着出来一个花枝招展,会这么形容是因为陈素素穿着新上市的设计礼服,化着晚宴妆,还夸张的在头上插了一支很大的羽毛。
恕我直言,她真的好像从巴西来的土著酋长的女儿。
跟陈素素一比较,旁边的路凌就朴素多了,她意外的穿着一件粉红色蕾丝碎花蛋糕裙,头上扎着一朵大红色的蝴蝶结,莫名其妙的捧着一个篮球,笑的像个十二三的少女。自从路凌喜欢上林森,就看起来越来越单纯了。
有管家上来跟在后面提着两个大号的hello kitty粉红色行李箱,路凌花痴的看了一眼林森,欢快的走了过去。陈素素仰着头傲视着满脸灰土的我们,路过殷晴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看着她手中的小铲子,女主人般的说了一句,“辛苦了。”
殷晴沉着脸无视了陈素素,陈素素没在说什么踩着高跟鞋啪啪的进了别墅。殷晴倔强的瞪着最后面的敖翔,攥紧了拳头满心委屈,“敖翔,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想要说些什么被林森拦下,他示意我撤离回避。敖翔的确过分,他不是冲动的人,唉,爱情是他们俩的课题,还是给他们空间沟通吧。
我不知道后来她俩说了什么,导致整栋别墅都充斥着无比违和的气氛。殷晴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敖翔站在窗户抽着烟四十五度仰望着星空,陈素素泰然自若的坐在沙发上敷面膜,路凌则变着法子的讨林森欢心。她带来的那个篮球,上面有某某球星的亲笔签名。
屋子里最悠闲的我显而易见的负责了所有人的晚餐。
陈素素优雅的吃着饭,当初还是路凌的跟班,如今看来,更弱的倒是路凌。路凌基本二十四小时跟在林森身边,问东问西端茶倒水好不殷勤。
陈素素挑了一块排骨放到敖翔碗里,风情万种的说着:“翔,你爱吃的。”敖翔没有说话,默默的将那块排骨吞了下去。陈素素笑着轻咳一声,对着大家宣布:“我和敖翔下个月订婚。”
我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不想再看这俩神经病演戏,看着这一桌子的人实在没有胃口吃饭,“我去给殷晴送饭!”路凌一把按住了想要帮我的林森,我只好默默的端着饭去找殷晴。
哥哥说过,一段真挚的友谊,一段单纯的初恋,一次对梦想的追逐,一次对生活的探讨以及一场痛于痛之间的挣扎,是我这几年能够得到的最美好的回忆。
爱情最美好的事是我喜欢你的时候你也刚好喜欢我,但现实总是一种更加复杂的存在,彼此喜欢不一定能够在一起,在一起了也不能保证一直恩爱如初。就像如今的我和殷晴。
站在房门前举步维艰,我没有想好要如何安慰殷晴,也不知怎么形容刚才餐桌上的气氛。门从里面打开,殷晴刚刚沐浴完,头发湿哒哒的滴着水,眼神慵懒曲线毕露,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香艳场景惊倒,一时结结巴巴的说不利索,“啊……殷,殷晴,吃饭吧。”
殷晴面无表情看不出有多悲愤,抬手拉我进门,围着浴巾随意的盘腿坐在地上,狼吞虎咽的毫无形象。能吃就应该还好。但很快我便发现了不对,她越吃越快,饭菜几乎是被硬塞进嘴里,掉落的一些弄脏了她身上纯白的浴巾。掰着她的手还是没能让她停下来,却惹来了她满脸的泪水,没有任何哭声,房间里都是碗筷碰撞的清脆,噼里啪啦的敲碎了殷晴的心。
我将她揽在怀了,像她以前那样拍着她的背,我的好姑娘,你一定很委屈。敖翔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你不忍心对他哭闹没关心,我帮着你在心里怨恨他,诅咒他后悔一辈子,让他今后永远再没好日子。
只希望,你能别这么难过。
从房间出来已经是深夜,回房途中遇到了黑暗中抽烟的敖翔,当做没看见般走过。
“她……没事吧?”他踩灭了烟头。
“跟你有关系么?”憋了一肚子火正好发泄。
“我跟她解释了,这是宋秋月答应放殷晴的条件,我以为她会明白,谁知道她还是如此激动。”
真好笑,“这种事情解释了能有什么用,你还是要和陈素素订婚,她爱你,所以不想别人拥有你,哪怕这是一场交易,正因为一切都是为了她,她才会更难过。她是那么倔强的人,怎么能忍受高傲的你去向残暴的母亲妥协,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明白,何谈说是保护她,是为了她好?”
敖翔靠向墙壁隐在阴影中,皎洁的月光照出白色的袜子踩在红色的地毯上,脚趾微微的蜷起来,“我不在乎过程,只要结果是她的平安,我什么都不在乎。”
听着他一字一句的坚定,也就不那么生气了。“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会帮你劝着她,但你真的不该带她们过来徒增烦恼,这种戏你演着过瘾,看得人却无比心痛。”
“你是指陈素素还是缠着林森的路凌?或者其实一直看得津津有味儿心痒难耐的是你吧?”
“有什么区别?”我反问。
“陈素素是宋秋月不追究殷晴逃跑的条件,她是奉命来监视的,路凌是为了林森意外跟来的。”他轻笑的说着,“我看你今天一脸铁青,如果看不过路凌我可以送她走,就是不知道林森更在乎谁,你说是吧?”
他居然还有心情调侃我,白了他一眼就回了房间。
接下来的日子非常难熬,殷晴虽然不在窝在房间里,但除了我和林森也不再与人交流,对于陈素素的任何挑衅都视而不见。路凌成天装的一脸无害的样子在林森后头问东问西,软声软语的找各种理由拜托林森帮忙,偶尔不小心走个光,跌倒在怀什么的趁机接近林森。路凌缠林森缠的过分了,还会毫不客气的一把拖走林森到我房里,三个人一起玩儿些游戏,或者各干各的。六个人分成了两派,互相看不顺眼。
可窝在房间里,三人能干的事情还是非常有限的。这个别墅里面与外界联系的就只有电话和电视。翻遍了所有角落也只找到了一些国外轻小说和一些象棋,飞行棋这种小玩意儿。大部分的时候,我都在跟着殷晴联系跆拳道或者瑜伽,林森则在空地打球。时间久了,日子就变得非常无聊。
“啊!!!难道咱们三个要整个暑假都窝在一起躲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