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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知道,一旦提了,今后她跟他的相处方式,将会是另一种让她忍受不住的。
秦末边穿裤子边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阮夏笑着低下头,眼神戏谑,“昨晚睡得很死哦,连被我怎么样都不记得了。”
秦末抿着唇瞪她,“如果你把我怎么样了,现在下不了床的该是你。”
阮夏也跟着笑,见招拆招,“你不是处*男么?连这都懂?”
秦末听了她的调侃眼角一跳,郁闷的站起来,“起床!”他气闷的头也不回,横眉竖目的下床洗漱,关门声震天响。
身后是阮夏恶劣至极的笑声。
下楼的时候却一路沉默。
今天要跟陈氏谈合作案,阮氏也有加入,所以两人一起去陈氏。
会议很顺利,合同也签了,陈和升笑着约他们去庆祝,陈忱明晃晃夹*在阮夏跟秦末中间,眼里的威胁以及志在必得一闪即没。
“好啊。”阮夏爽快的答应,“好久没热闹过了。”她转头问秦末,“秦总意下如何?”
“嗯。”秦末淡淡的点头,不动声色的甩开陈忱挽着他的胳膊。
‘连城’的包厢里,秦末他们到的时候已经坐满了人,陈氏的大小经理还有女伴都在。阮夏进门就被人拉了过去,各种嚷嚷着罚酒。
秦末也跟着陈和升陈忱坐到一个角落,因为是私下庆祝,倒也没太正式,大家全都玩得很嗨,拼酒唱歌,搂搂抱抱,一时间倒也热闹的很。秦末喝了不少,沿着边走出门去洗手间,一路走过去,却在门口看见拎着包洗手的阮夏。
他一步步的走过去,心下怦怦然,明明不长的一段路,他却像是穿越荆棘跋山涉水般的郑重。
阮夏。
他心里一遍遍呢喃她的名字,满心酸楚。
多么可笑。
我对所有人冷漠,却惟独对你犯了浑。
究竟该怎么做,我才可以舍弃这全世界,却惟独不舍弃你?
秦末闭眼。
然则,事与愿违。
阮夏一直没看见他,她洗的很认真,似乎在思考什么。
秦末站过去的时候已经恢复镇定,“回去么?”
阮夏看他一眼,目光流转,“嗯。”
到楼下的时候秦末停车,阮夏正要抬手开门,却被他忽然抓住手扯回了车里。他修长的手指紧紧握住她的手腕,抿着嘴角盯着她。
“我们谈谈。”秦末的声音依旧很稳。
可就是这么稳稳的四个字,却足以让阮夏慌了神。
要摊牌……了么?
阮夏微微的笑起来,“好,谈什么?”
如果要比痛苦,阮夏比秦末,该是更多的。
“你父亲,见过我妈妈。”秦末声音低沉,仿佛还带了嘲讽的意味,“对不对?”
果然。
阮夏叹气,“我不清楚。”
她的语气很真,眼睛毫不避讳的看着他。
“我母亲死了。”秦末皱眉终于告诉她。
阮夏艰难的定住心神,尽量面无表情的看向他,“你怀疑我父亲?”
秦末不看她,目视前方许久,他缓缓的说:“是。”
“你有理由怀疑,可我不能在你无凭无据的情况下就替我父亲承认。”阮夏毫不惊慌的答。
今天一天她都在害怕这一时刻,可是该死的它还是来了。既然无法逃避就只能面对。阮夏知道他也难受,可如今形势所逼,他们不得不各为各的。
秦末并没有表现气愤,竟然还面含微笑,很轻的说:“我母亲死了,你父亲该是最大的受益者。”
“没错,可也有可能是陈和升嫁祸。”阮夏笑笑,“虽然我知道我父亲嫌疑最大,可是不亲自得到证实之前,我会为他据理力争。”
秦末看向她的眼神一直没变,只是他的手指却放开她,好一会儿,他勾了勾嘴角,开口:“那我等着你的证据。”
阮夏点头下车,秦末并没有下车,而是扬长而去。
两人就这样脸色镇定语气平淡的讨论完即将而来的狂风暴雨,假装谁都不晓得,今后他们彼此,都不可能回到那天小吃街的开心雀跃。
寒风刺骨的夜晚,阮夏抱着肩站在楼下,为了她和他的爱情,泪流满面。
多么可悲,他和她好不容易走在一起,却又不得不为了各自的父母,痛苦的敌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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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秦末跟阮夏都很痛苦,因为爱情而选择放弃一切绝对是不可能的,也是可耻的。父母的纠葛成了他俩的劫,也是秦末坚定爱上阮夏的必经路线,大家表急,后面虽然还是虐了点,但偶保证,甜蜜真的真的就快来了!
读者:甜蜜你都喊了几天了?!在哪儿在哪儿?!
偶:头上盖盆,遁走。
VIP章节 30第三十章 酒吧闹事
跟秦末不欢而散之后两人又是一个星期没见面;之后苏向宇出现,拉着阮夏一起上了去往A市的飞机;好死不死的,秦末的位子就在她旁边。
阮夏实在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来面对他;两人之间横亘了太多;对他,不爱她做不到;爱;她又觉得艰难。
秦末看见她的时候头也没抬;只是翻着手中的杂志;面无表情。阮夏也不是善茬;立刻拨着头发坐过去;眼神钉在他身上,恨不得戳出一个窟窿来。
这么强烈而不容忽视的注视,秦末蛋定不下去了。
“你瞅我干什么?”
阮夏哼笑,“你压着我的安全带了。”
秦末低头,果然。
可看她一脸洋洋自得,好似完全不受之前吵架影响似的,他又没来由的一阵气闷。这女人不是和自己一星期没见了么?难不成就只有他在想她?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更冷,立刻把安全带抽出来递给她,却看也不看她。
阮夏一瞅他那别扭的死样子就来气,接过来不阴不阳的致谢,“多谢秦总。”
好吧,秦末的牙已经快咬碎了。
两人就这么一路别扭的飞到A市,降落的时候是林朗的助理来接机。
阮夏跟苏向宇一路有说有笑,到酒店的时候甚至还恶意的跟秦末要了两间房。秦末一直抿唇不说话,显然被气得不轻。
阮夏也不是故意要气他,实在是见不得他对自己爱搭不理。
晚上的时候秦末果然按耐不住,敲了门就进阮夏房间找她。
阮夏刚洗完澡,在打电话,她开了门就没再管秦末,直接走回阳台。
秦末冷着脸换拖鞋,脸黑的可以媲美包公。
挂断电话后阮夏给他倒了杯水,语气淡淡的问他,“什么事?”
秦末硬生生接过那杯水,“我们为什么要分房睡?”
阮夏挑眉,“我们为什么不能分房睡?”
秦末气结,“阮夏,我们是夫妻。”
“夫妻?”她好笑,“你还知道我们是夫妻。”
秦末不动声色的看她,似乎意识到什么。
阮夏继续,“你瞒着我自己来找林朗,如果不是苏向宇我还不知道!”
他叹气,“收购陈氏的事情你尽量不要插手,万一影响到阮氏……”
“我不管!”阮夏气呼呼的扑到他身上,“你休想全都一个人扛!”
秦末摸摸鼻子,“好吧。”
阮夏却还不肯放过他,“飞机上你不理我!”
“你不也没理我?”秦末憋闷,“你都一星期没理我了。”
阮夏憋着笑,“你就不能主动给我打个电话?每次都是我找你,你主动一次会死?”
秦末揽住她乱拱的腰,免得她掉下去,“主动了,电话被人截了。”
“谁?!”阮夏瞪眼,“别告诉我是苏向宇。”
“就是他。”
“这个死小子!”阮夏咬牙切齿的就要去找他算账,“他竟然敢干这种缺德事!!”
秦末笑着去拦她,“好了,他也是希望我们冷静冷静。”
阮夏瞪眼,“那你就听了?还在飞机上摆那副死相!”
“我心烦。”秦末扶额。
阮夏知道他是真的心烦,最近发生了那么多事,她也不过是强颜欢笑罢了,可是又不能再次把话挑明,为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欢愉时刻,她故意装作生气,“你竟然敢烦我?”
秦末岂会看不出她的意思,于是应和道:“是,你最烦了。”
阮夏女王般的从他身上下来,指着门边,“去,回你自己房间。”
秦末好笑的摇摇头,“那我可走了。”
阮夏转身不理他。
秦末叹息一声,离开。
两人都知道,此时此刻,他和她不适合呆在一起。
有些感情的临界点,随时都会出现。
她怕。
他,也怕。
第二天秦末跟林朗去谈事情,阮夏没有去,既然秦末不要她参加,那她就不去。干脆就一个人去逛街,结果竟然遇上骆梓潇跟许梦珂。
骆梓潇是她很早之前的朋友,两人多年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