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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直身子,手紧紧抱着少年,没有松开,就算女神官已经靠过来,她也没办法太相信她。
“你真能治好他?”她问,眼睛却死死盯着少年后背的箭矢。
“没有十分把握,确有五分,不过,这里的治疗条件有限,我现在只能保证让他没有生命危险。”女神官回答的同时已经把少年的伤势看的差不多了,虽然只是表面。
侧头,看向女神官,黝黑的眸子直视着她那双翠绿色的瞳孔。
几秒后,她松开抱着少年的手,将他小心平放在地上,自己则退到一旁,轻声道:“求求你,一定……要保住他……”
“放心吧。”女神官回道,这三个字如一颗定心丸,让她稍稍放宽了心。
“武藤君。”暂时性不用去担心少年的性命之忧,她抬头把目光移向了青年。
青年看着她,没有说话。
“待在这里,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随意移动你现在所待的位置,接下来交给我和酷拉皮卡就可以了。”说完,她起身,来到了金发青年的身旁。
额前的刘海将她此刻的表情都遮掩住,阳光照在她脸上,只能看到一大片光影。
将箭矢几乎都打下来的金发青年停下看了她一眼,漂亮的唇形紧紧抿成一条线。
他没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如果是关问少年的情况,那实在是太假了。
内心有些矛盾,既希望少年死去,又希望少年能够好好活下来。
真是难以言喻的心情。
抬起手,她将遮住眼睛的刘海捋到耳侧,冰冷的目光直刺山谷内部。
“酷拉皮卡,我要里面的人死!”多年过去,她差点忘记自己还是有黑暗面的,就像当年……她是如何对待自己的,现在束缚在她身上的枷锁已经掉了。“我,不会放过里面的人。”一字一顿,身上的杀意骤现。
黝黑的瞳孔染上一层深紫色,她使用‘凝’看到了里面的‘人’。
那是!?
“酷拉皮卡,你用‘凝’看看里面。”
连忙使用‘凝’,金发青年也看到了她看到的‘人’。
脸色突地一变,他瞪大眼眸,不敢置信,道:“那是……什么?”
“绝对不能称之为人啊。”她笑了,唇微微上扬,笑声渐渐从嘴角边溢出。“呵……呵哈哈哈哈……有趣,真是太有趣了,好久没遇到这种情况了……”弯下腰,捧着肚子,她笑得那么开心。
金发青年眼底闪过一丝忧色,这个状态的她很危险。
等会儿借机控制住,否则……
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金发青年的脸色陡然就变得很差。
“白皇后的欢快音乐。”手指灵活的在半空中敲打着,欢快的音乐随之响起。
随着音乐的响起,可爱的音符们变成了胖胖的娃娃们,突然出现,它们一个个落在地上,往山谷里跑了去。
“可爱的孩子们,去替我把那个人抓出来,好吗?”她微笑着,从容典雅,就像一位雍容温柔的贵妇。
青年盯着感觉不对劲的她,喃喃道:“不对,这感觉不像是樱木。”
他的感觉没错,现在的樱木纱月的确不是原来的樱木纱月。
她这两个能力,白皇后的欢快音乐跟红皇后的提线木偶一样,都有个同样蛋疼的缺陷。
那就是一旦使用这两个能力,她的性格就会往白皇后和红皇后这两个人的性格贴近,有时候互换能力,还会被对手当成精神病分裂者,好吧,使用这个能力,的确蛮像精神病分裂者的。
金发青年在战斗的同时,还不忘关注下她,否则真出了岔子,他的能力还不一定能制住她。
因为,现在的他……没有了火红眼。
来到这个世界,他付出了自己的火红眼,自然特质系的能力也一并消除了。
这丫头的能力有时候真变态。
胖胖的音符娃娃们一窝蜂涌进了山谷内,她弹着虚无键的手一直没有停下来。
明明没有触碰任何乐器,但她却弹出了一首绝美的钢琴曲。
那是古人永远都不会知道,也没有听过的曲子。
音符娃娃们很快就把那个躲在里头攻击他们的‘人’给逮了出来,不过,她损失的音符娃娃还是挺多的。
唯一存活的只有两三个。
音符娃娃用它们自身的力量带出来的是一个年纪很大的老人,老人衣衫褴褛,憔悴不堪,那白发凌乱披散着,一只露在头发外的眼睛赫然是一只黄金眼,上面刻印的荷鲁斯之眼与少年王他们身上的千年神器同出一辙。
老人面色狰狞,身上散发着阴暗的气息。
“阿克纳丁!”看到来人,身后那一大批人马都激动了。
是的,十分激动,因为这位是叛乱者,伤害法老王的罪人。
她倒是没空管对方是不是罪人,她现在要管的就是这货伤害了她的人。
“老爷爷。”她温柔笑着,不过下一刻,她的脸色就变了,变得冰冷如霜。“你他妈竟然敢动老娘的人!!”
能力发动停止,她的本性恢复了。
阿克纳丁愣了一下,冲她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笑容,紧接着……也没紧接着了,因为还没等他开口,她已经冲过去,一个回旋踢把他给踢了出去。
是的,完美回旋踢,把对方踢到了石壁上。
身体与石壁完美接触,阿克纳丁看都没看清她的动作,身体就不受控制地飞出去了。
收回脚站稳,她抬了抬下巴,吁出一口气,道:“啊啊,这一脚是给少年报仇的,现在嘛……我们算算账吧?啊,错了,是讲讲清,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恩?”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八章
阿克纳丁顺着石壁落到地面上,趴伏着,嘴巴里不断发出沙哑的呻|吟,干枯皱巴巴的手指插进满是石砾的泥土,小石块的棱角不平且锋利,它们一个个在他的双手留下了不灭的痕迹,黄黑的皮肤翻开,露出里面细红的筋肉。
踱步走到阿克纳丁面前,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到现在都抱持着一定野心,不肯放下心中仇恨的垂垂老矣的老人。“你早就死了,不是吗?”她说,语气带着一丝欢快。“为了活下去,真是不择手段。”
抬头,浑浊的眼睛凝视着黝黑的瞳孔,阿克纳丁缓慢爬起,抬手撩起遮住千年眼的头发,冲她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她却没有动作。
只是静静地盯着那只千年眼,笑了。
是的,她笑了,笑得灿烂如山花→_→
千年眼的能力在一瞬间能看透别人的心。
刚才,阿克纳丁对她发动了千年眼的能力。
但,好像对她没什么用。
不,其实有用的。
只不过,阿克纳丁没想到眼前的少女(?)的心中竟然有着连他都没办法看透的黑暗。
“你……”瞪大眼睛,额上渗出了不少冷汗。“你……你也是邪恶的人。”
“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好人。”语罢,弯下腰,她伸出手,一把扣住了阿克纳丁的脖颈,轻轻一用力,将他整个人提起来,笑道:“是不是没想到,你的千年眼会在我身上失效?”
喉咙被扣住,阿克纳丁张嘴,发不出声音来。
“我今天一定……”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放开阿克纳丁,迅速与他拉开了段距离。
有什么东西让她感觉特别不舒服,自阿克纳丁身上散发出来的。
喉咙失去钳制,阿克纳丁跌坐在地上,头发散乱,把大半张脸都给遮住了。
见她突然往后退,与阿克纳丁拉开距离,金发青年摆出了戒备的姿态。
他们对危险都有一定的敏锐,这算是野兽的直觉吧,不过在这方便,他不如她,因为她本身,咳咳咳,以前貌似就是只蚁,动物对危险的感知能力,一向比人类强上好多倍。
“樱木?”发现她的不对劲,青年朝她这边看了去。
“你是谁?”她问,面色渐渐冷凝。
这话问的有些莫名其妙,替少年暂时治疗的女神官也顿了顿,抬头往她这边看了过来。对方明明是阿克纳丁,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呢?而且,刚才占于上风的她,为何要与阿克纳丁拉开那么大段的距离?难道……
秀丽的眉蹙起,女神官温和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疑惑。
“真的是好久不见啊,吾之棋子。”阿克纳丁,不,他已经不是原来的阿克纳丁了,抬起头,老人冲她笑了笑,这个笑容,看在她眼里,毛骨悚然,就好像被什么不好的东西给盯上般,令人不自觉害怕。
低头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他似乎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
“真是肮脏的躯体。”嫌弃归嫌弃,他还是必须要将就一下的。“算了,暂时性也找不到融洽的,虽然内里七零八落了,但还是能用用的。”说完,他把目光落在了金发青年的身上。
“呵,镜也真是的,怎么就把汝也丢来这里了呢?”声音冷冷的,表情也冷冷的,但嘴角边却挂着与之相反的笑容。“是怕输吗?”这句话,他是对自己说的。
她睁大眼睛,黝黑的瞳孔缩小,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