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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晔脸上的神色已经不能用冰冷来形容,甚至染上了厉色,他咬着牙说:“你别后悔。”
楚幕天笑,说:“你不知道你女人现在的模样,多么诱人,我怕都要忍不住了。哦,我忘了,听说她是你养大了,你应该能想象得出来,别耽误我享受,本少对今晚接下来的节目很期待。”说完也不等容晔的反应,果断地挂了电话。
他可以想象容晔现在的脸色有多难堪,恨不得杀人吧,可惜他找不到自己。自楚暮晚十几岁遇到容晔一直到今日,他从来都没有像此时此刻这样,想到容晔这两个字这么痛快。
而身下的这个女人,就是他的软肋。
陆弯弯接触到他眼里疯狂,带着一种恨不得撕碎自己的神色,心绷到了极致。她有预感,今晚大概是逃不掉了。目光扫过周身,她想自己如果真的会发生什么,不知道在那之前有没有东西可以帮助自己解脱?
楚幕天已经压过来,她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开。结果仿佛已经注定!
手趁乱摸到一块车上掉下的碎玻璃藏到掌心,尖锐的边缘嵌进肉里,痛得她皱起眉头。
楚幕天并没有发现她的小动作,恶心的唇已经落到下来,她下意识地别过脸。他的吻便落到她的脸颊,他也不在意,唇顺着她的颈项吮舔着一路向下。
陆弯弯并没有反抗的太激烈,她强忍着这股作呕的感觉,等待机会。就在他的气息渐渐紊乱,撕扯她的衣服时,她看着埋在胸前那颗黑色的头颅,猛然出手。
出于对危险迫近的敏感,楚幕天下意识地偏了下头,还是感到一股尖锐的疼痛插进颈间。顿时,粘稠的液体滴下来,一滴一滴落在了陆弯弯脸上。
她看着楚幕天惊异的脸色,他就那样惊异地瞪着自己,一秒两秒都没有变化。她还以为自己杀了人,吓得差点尖叫出来,下一秒脖子却被他扼住。
“行啊,女人,够狠。”他狠狠地说着,恼羞成怒的他不断加重手上的力道,恨不得就此杀了她。
陆弯弯出于求生的本能,四脚不断地挣扎,可是却怎么也挣脱不掉。大脑已经因为缺氧而空白,眼前的影像也变得一明一暗,是真真正正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这时楚幕天身上的电话又响起来,疯了的他根本不接,只到陆弯弯彻底晕过去,他才松了手。陆弯弯已经失去意识,整个身子瘫软,慢慢跌到了地上。
楚幕天看了她一眼,地上陆弯弯头发凌乱,脸颊上和上衣上都带着血,衣服领子也敞开着,人已经一动不动,但是他知道她没有死。他最后松了手是因为还留有一丝理智,自己不能在国内杀人。
身上的手机还在响,他一边捂着脖子上的伤口,一边吩咐手下说:“清理干净。”
这些人都不是善类,应了声开始动手,自然知道该清理哪些东西,动作熟稔而迅速。
他抓着手机看了看,本来以为是容晔,却是个陌生的号码。不过这时能这么疯狂找他的,应该也没有别人。于是点了接听键举至耳边,出声:“谁?”声音简洁而阴厉,像极了平时的为人。
“楚幕天,是我。”那头传来唐昕锐急躁的声音。
心里却大叫,我的老天,这家伙终于接电话了。这几分钟他像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还真怕陆弯弯在他手里出什么事,那样容晔非疯了不可。
“你是谁?”他蹙眉。
不是他楚幕天托大,相熟的同辈中,能直呼他姓名的人实在寥寥可数。
“操,唐昕锐。”他干脆俐落地报上自己的名字,然后问:“弯弯呢?”
“陆弯弯不是容晔的女人么?你这么着急做什么?难道你们兄弟感情好的可以共用一个女人了?”他唇角嘲弄。
他们都是A城的高干子弟,生活圈说到底就那么点,多少都有些摩擦的。尤其这容晔与唐昕锐的感情特好,又都是军人,以他们这派为主自然与楚家这派分化开来。所以算不得熟,也早有耳闻。
“你他妈给小爷把嘴巴放干净点。”唐昕锐骂,他说:“我警告你,老子现在刚执行完一趟任务,带着一帮弟兄在警局里。晔说你有点不老实,让我照顾一下你家那宝贝妹妹……”
容晔打电话来时,他就在警局附近,听到后就怒了,带着一手下那帮兵直接就冲进了警局。他一个年轻的中校军官,那肩章在绿色的米彩服上亮着,又拍出容晔的名号,谁敢拦?
容晔让他拖着楚幕天,他前脚刚到,容晔的墨绿色世爵C8就冲进了警局大院。现在都是深夜了,警局里除了值班的就没大领导,惊了一群警员不知道怎么办,只好往局长家里打电话。
“你敢!”他话没说完,楚幕天的面色一凛,竟与容晔骤听陆弯弯落到他手里时的表情一样。
容晔冲进来时,看了眼牢房里的楚暮晚,夺过唐昕锐手里的手机,说:“只要你敢动她,我有什么不敢的?”容晔知道他也同样紧张,心里就有了底。
他拿着电话递到楚暮晚面前,说:“你哥,跟他说两句吧?”
楚暮晚看着他,面前这个自己喜欢了十几年男人。刚刚唐昕锐要对付她,她还能接受,没想到他为了陆弯弯,居然也可以对自己这样无情。
可是在此时容晔眼里,根本看不到她眼睛里的受伤。他担心的只有陆弯弯,担心她出什么事。只要想到她在楚幕天手里,他的心急躁的在发狂。
可是他不能,他必须保持理智,不然他没有办法救出陆弯弯。如果不是这一点,他杀了楚暮晚的心都有。
“赶紧叫一声,不然我可让兄弟们招呼你了。”对付女人,唐昕锐有的是损招。
楚暮晚此时对容晔还抱有希望,并没有理站在容晔身边叫嚣的唐昕锐。冷哼一声,别过头。从前因为他是容晔的朋友,她倒也装得温顺,知书达理,现在既然都撕破了脸,她面对唐昕锐则只有一脸冰冷。
唐昕锐也不在意,给自己带来的人一个眼色,就有五六个男人朝她围上去。
楚暮晚虽然觉得在警局里发生这种事根本不可能,但是目光看向牢房外面,居然一个警察都没看见,明显就是要坐视不理。再看看容晔,全然的冰冷,就像地狱里的魔鬼一般,看到自己这样被对待,对自己别说是感情,那眼里半丝波动没有。
她的心不由彻底凉了!
楚暮晚原本该是住在集体牢房的,因为身体不好,还是楚幕天走了门路给她调的单间,却给他们提供了方便。
外面的警察不是不害怕出事,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可是容晔是什么人?唐昕锐又是什么人?这两尊大佛他们惹不起,自然,楚家他们也是惹不起的。虽然楚暮晚在这里关着,上头的领导也是一天几遍地询问,就像警局里搁着颗不定时炸弹一样。
今晚,难道炸弹要爆了?!
“我不信,你能在这里为所欲为。”楚暮晚虽然心里害怕,面上还在强撑着。这里怎么说也是警局,怎么说唐昕锐也是军人,这些围着自己的人都穿着军装,还有容晔……
容晔还是那样一副冷酷的样子,看都没看她,只吐出两个字:“动手。”
他永远不知道这两个字,对于深爱着他的楚暮晚来说意味着什么,比一把刀插进心里更痛。
“容晔!”她看着听他命令不断往自己这边聚拢的那几个人,第一次这么撕心裂肺地喊他的名字。
她这么爱他,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
那些人见她情绪失控,手抓着胸口带着气喘,哭得伤心,脸色也渐渐变得不好。
他们毕竟不是社会上的小混混,这么做也不是吓唬她,可不想真闹了人命,所以人的动作不由顿住,转头看容晔。
“楞着干什么?”唐昕锐加了一句,容晔不会心软,他也不会心软。
这时候心软,就等同将陆弯弯推进更深的火坑里,这点他们都知道。
唐昕锐没考上军校之前,不止是夜场里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还有段时间跟小混混混过,说起狠招,这点简直是小儿科,不过也足够直接而有效地吓住楚暮晚了。你想容晔虽然在外面一副良好形象,从小跟他厮混又能真正好得到哪里去?
随着那些男人靠近,楚暮晚已经在不自觉地一步步后退,退到了墙角无路可退之时,那些人将她围在角落。其实什么还没来得及做,只是刻意放慢的脚步,越来越近的距离,更能让她的心理崩溃。
“不要,啊,不要!”她终于偏着头,闭着眼睛害怕地叫出来。
容晔将手机点到免提,她的声音无限放大,通过话筒传到了楚幕天的耳朵里。
“容晔!”楚幕天看不到情况,着急地大吼。
容晔抿紧的唇角终于动了动,声音沉沉地问:“弯弯呢?”
楚幕天看了地上的弯弯一眼,说:“死不了。”
容晔显然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使了个眼色,那几个就继续往楚暮晚身边逼去,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