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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还给过陆晨什么?”
就这百分之十的股份,还是她死乞白赖地要来的。幸好要了,不然什么也捞不着。
陆弯弯蹙眉,她这种态度连自己的儿子都看不下去,又喊了一声:“妈。”这一声真是既无奈又头疼。
“怕什么,咱们今天来就是过来摊牌的。”华澜是半点不懂得迂回,直接将手里的文件袋扔到桌上。
陆弯弯没看她下巴抬起对着自己,那样一副神气的样子,而是拿过那个文件打开看了一眼。居然是份股权持有证明,陆晨名下居然有百分之三十的写意股份。
她皱起眉头,因为写意是陆文华一手创立的企业,股权基本上都在自己人手里。除了最初跟着他一起创业的好几个股东手里有部分股权外,陆文华名下原本占有百分之五十一。
但是陆希出生时转到他名下有百分之十,陆弯弯名下百分之五,陆晨名下百分之十,这样算来陆文华如今手里只有百分之二十六左右的权权。当初,他这样分布给自己家里的人,就是为了确定自己在这个公司的决策权。
那么如今陆晨手里多出来的百分之二十是哪里来的?他们又想利用这百分之二十做什么?
“下午,我们陆晨会作为公司最大的股东召开临时股东大会,重新票选公司的抉择人。”华澜终于说出目的。
陆弯弯看着她,这显然是蓄谋以久。她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是从什么时候策划?就在自己努力为了争取慕氏合约,想办法让写意生存的时候,就已经遭到他们算计?
召开股东大会,她却是最后得到通知?摆明了不给她补救或反击的机会。
“小妈你是不是糊涂了,爸爸,我哥和我手里的股票加起来要超过这个数的,你凭什么召开股东大会?又凭什么要换抉策人?”
“你爸名下只有百分之二十六左右,加上你的不也就百分之三十一?怕是已经没有那个余头了,正好与我们陆晨持平。而股东大会不到场会视为自动弃权的,你确定你那个败家子哥哥会出现?”华澜笑,看着她的眼睛里充满鄙夷。
她了解的很清楚,公司里除了陆家人持有的百分之五十一股票,几个股东手里加起来也就百分二十左右,其它的都在市面上流动。
她能短时间收集这么多股票,除了收购市面上的散股,应该也说服了其它股东的某一位或几位转让。只要支持率超过陆弯弯这边,那便再无力回天。
只是股权转让是要经过最大股东同意的,她又是怎么做到的呢?陆弯弯虽然表面装得镇定,头却已经开始乱起来。
华澜也不离开,就伫在办公室里,看着她难看的脸,又闲闲地瞧瞧腕间的表盘,说:“离股东大会还差两个小时,你如果现在要搬救兵我劝你现在就行动,不然可就真的晚了。”
陆弯弯看着她那个气定神闲的样子,心便一直往下沉。但是如今只能放手一博,抓起自己的包便往外走。
她吩咐了肖助理几句,然后让可靠的人将这些天的股票动向分析出来,自己则出了公司打算去医院找陆文华。不过她也没抱希望,因为华澜收购股票,股市不可能没有异动,她却没有受到任何汇报。
反过来想,陆晨毕竟也是父亲的儿子,如果父亲允许,觉得没有必要争,她倒是可以放手。当初回来也是不想父亲的心血毁了,怕父亲伤心而已,谁让自己的哥哥不争气呢。
急匆匆地从电梯出来,手刚搭上自己甲壳虫的门把,就见那辆颜色低调奢华,外形拉风的世爵C8驶进来。
墨绿色的世爵C8停在中间的车道上,车窗慢慢下滑,露出容晔俊美的脸。他今天着了件黑色波点商务衬衫,唇角微扬,看起来心情不错。
“去哪?”他问。
“医院。”陆弯弯回答。
虽然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也因为知道他与楚暮晚解除了婚约,心里那道枷锁总算不那么沉重。可是横在他们之间的问题并没有解决,比如说四年前的伤害。所以她虽然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仍然是不远不近的距离。
容晔似乎也并不在意,这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他没想到两年前的事闹的那么大,她居然直到今天才知道。忍住抚额的冲动,他推开了副驾驶座的门,说:“送你。”
陆弯弯知晓他是个不容拒绝的主,更何况他的车就停在自己车尾处,堵着路也开不出去。看看表,她现在的时间也耽误不起,便听话地坐了进去。
容晔握着方向盘的手转动,车子拐入另一条车道,顺利地出了停车场,一路朝着医院而去。
“出什么事了吗?”容晔问。
他知道陆文华一直在住院,但是刚刚看到她形色匆忙,应该是有什么急事吧?陆弯弯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在犹豫,但还是回答:“我家小妈和弟弟回来了。”
其实华澜的身份应该担不起小妈这个称呼,只是在她在陆家生活过六年,那时她以女主人身份自居。当初非让她与陆希这样喊她,而陆文华也没有过份反对,等于默认。
容晔对于她家的事从前就有一定的了解,所以不需要过多的解释。然而她的语气虽然轻描淡写的,可是他还是听出了情绪。不由蹙眉,问:“他们要闹事?”
那语气就像看到她受委屈,然后准备帮她出头一样,自然而平常。
陆弯弯看了他一眼,唇角微微勾了下。闹事?或许吧,不然怎么会有这场蓄谋已久的股东大会?就是不知道父亲会怎么想,这毕竟也是他曾经的女人和儿子。
转眼,医院便已经到了。她推门下车,说了声:“再见。”也不等他应,便进了住院部的大楼。
进了病房时,陆文华正坐在窗前的轮椅上,目光出神地望着外面。那瘦干的身影裹在宽松的病服里,好似风一吹便能将人刮走似的。
“爸?”她小心翼翼地喊了声。
陆文华这才回过头来,看到陆弯弯,问:“怎么这个时候来了?”神情很宁静,但是精神并不好。
陆弯弯扬了扬唇,却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时间也容不得她多耽误,张了半天嘴才说出来:“小妈和陆晨回来了。”说完之后才发觉,自己嗓子干涩的厉害。
“什么?”陆文华的表情意外,但是除了意外之外,似乎还带着某种戒备,声音扬高。
“爸?”陆弯弯不解地看着他。即使他们回来了,陆文华的正常反应不是该问他们在哪?就算没有一丝喜悦和期待,也不该是这样,除非他知道他们回来干什么,所以声音才会好像隐含愤怒。
陆文华大概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大,表情虽然收敛了一下,但是脸色并不好,问:“他们回来干什么?”
陆弯弯犹豫了一下,是怕父亲受刺激。但是陆文华定定地瞅着她,好像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陆弯弯也不知道陆文华与华澜之间的事,所以拿不准他听了会是什么反应。还是据实回答:“小妈要召开股东大会,要求写意撤换公司决策人。”
虽然怕父亲受刺激,现在这种情况她也没有办法隐瞒。
“什么?”陆文华的声音再次拔高,接着便是因为情绪激动而剧烈地咳嗽起来。
“爸,爸,你别激动。”陆弯弯见他脸色憋得发紫,仿佛喘不上气来,也跟着急起来。
她不了解陆文华与华澜的事,甚至不了解自己的父亲与母亲的事,但是她想,如果一个男人被自己曾经的一起生活的女人这样对待,这根本等同于一场背叛。
陆文华的手则握着她的手,仿佛拼尽了全身的气力一样抓得她手背发痛,他说:“弯弯,别让写意落到他们母子手里。”
说这话时,他整个人好像就要厥过去一样,可是还是死撑着说完。那个样子真实地让陆弯弯感觉到了某种恨意,这让她惊诧,甚至是震动的。
因为无法想像,曾经是同床共枕过的两个人,甚至还共同孕育过一个孩子的两个人。到底有什么样的怨,致使华澜在父亲病重之时这样觊觎写意,又有什么样的恨,让父亲陆文华在这时候如此叮嘱自己……
陆文华最终还是晕了过去,身子毫无预警地一下子栽在轮椅上。
“爸—爸——”陆弯弯眼里一惊,心痛而焦急地喊。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容晔看着哭泣的陆弯弯,问:“怎么了?”然后目光看到晕过去的陆文华,脸色微变,动手将他抱回床上。
陆弯弯没想到他会进来,但这种时候也没有心思问,跟过去后便动手按了床头的呼叫铃。
陆文华本来就有心脏病,这段时间一直没怎么好,是医院里的重症病人。呼叫铃响过,医护人员很便进来,接下来施实一糸列的抢救措施。
病床前都是忙碌的医护人员,陆弯弯已经靠在了窗边,陆文华被围着的医护人员挡着,她只觉得眼前只有一片白色在眼前晃来晃去。
“没事的。”容晔将她揽进怀里安慰。
陆弯弯点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