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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木屋里传来有些讶异的声音。他身后的夏千洛也是同样惊讶,“你……你在说什么?”
“吱呀……”门被打开,男人出现在门口,眼里少了些醉意。他看着安亦然笑了笑,“既然找到了,就告诉我是哪一匹吧。”
“树林间所有的马。”安亦然看着他,眼眸里带着确定。
“啊?”夏千洛惊讶地张了张嘴,“你是说我们刚刚看的所有的马都是千里马?”说着,撇撇嘴看了养马人一眼,小声道,“那他还要我们找个P啊……”
男人愣了愣,扬起长满胡茬的嘴角,笑着拍了拍手,“公子果然好眼力。的确,林间那些马都是千里马。但不知你是从何得知?”
“在来之前,我们去过马市,这里的马很明显的要远远优于马市的马。这是其一。”安亦然看向他,“其二,若千里马真的在马群中,想必你定有什么方法区分。但经我们观察,并无马与其他马有明显不同。……你说那句话根本就是在误导我们。”
夏千洛想起先前养马人说的话,他说千里马就在山腰间的马群里。一般的人话一定会以为千里马混杂在普通马群中而将注意力转向寻找特别的马,如果有了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就算把所有的马都看个遍也没有办法找出千里马。因为殊不知,那就是千里马群。他们一开始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去寻马,所以才未找到。原来那句话是在误导他们。
夏千洛想明白了一切,看着男人撇撇嘴,“你果然是个怪人……”
“哈哈!”男人笑了笑,“从前也有人来求千里马,但你们却是第一个可以从我这取走的。”
“我们不要千里马,只要几根马尾就好。”夏千洛朝着他认真道。
男人点了点头,从房里取了小匕首,看着两人道,“走吧,不是要取马尾?”
“嗯……嗯!”夏千洛连忙抱着琴跟在了身后。
“你们为何这么想要得到千里马的马尾?”男人在前面走着,微微侧脸问道。
“是我不小心摔坏了朋友的琴,而这琴对他意义非凡,所以我必须将它重新修好再交换到他的手上。”夏千洛看向抱着怀里的古琴道。
安亦然侧脸看着身旁的人,一脸认真的模样。忽然有些嫉妒子墨,嫉妒他可以这样被她在意。而她对自己,却似乎总是保持着距离。
“你们的关系一定非常好吧。”男人举起酒葫芦喝了一口酒道。
“……”夏千洛微微垂眸,想起易子墨每次看见她都和见了鬼般的模样,侧眼看了看身旁的人,不禁苦笑了笑,“啊……嗯……”
养马人挑了一匹马,然后轻松从它身后割下几根马尾。“给。”他将马尾交到了夏千洛手里。
夏千洛接过马尾,朝身旁的安亦然笑了笑,“没想到这么轻松就拿到马尾了。”她转脸看向养马人,“多少钱?”
养马人喝了口酒笑笑道,“送你们了!”
“不要钱吗?”夏千洛有些惊讶,哪有这么好的事?
养马人笑了笑,“既然你们有能力找到千里马,我说过马尾什么的随便你们取。”
安亦然朝着养马人轻轻抱拳,有礼道,“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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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巧合……
安亦然朝着养马人轻轻抱拳,有礼道,“多谢。 ”
夏千洛看着这么漂亮的马,伸出手不禁想要摸一摸。
“哧……”马轻轻哧了一声,摇摇头,甩了甩脖子上飘逸的鬃毛。
这时,草丛中一个细长的身影缓缓移动着。
“嘶!”忽然一条三尺长的黑蛇从草丛中钻了出来。
“噫!”马被突然从草丛中窜出的蛇惊得高高扬起了前蹄。
见强健的马蹄正要向自己踏来,夏千洛惊吓得竟忘了避开,只得愣愣地站在原地。
“小心!”眼见高高扬起的马蹄就要向那人儿踏下,安亦然纵身扑去,将她护在怀里。
夏千洛愣愣地窝在那个怀抱里,听着胸口急促的心跳声。
安亦然喘着气,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儿,“……没事吧?”
“……”夏千洛他的胸口抬起头,看向那双如潭水般幽深的美眸,“嗯……嗯。”
“你们都没事吧?”养马人看向两人问道。
安亦然缓缓松开怀中的人,退后两步,“……嗯。”
“都是这东西。”夏千洛抬眼望去,只见养马人的手臂上缠绕着一跟黑色的绳子,再定睛一看,不禁吓了一身冷汗,这不就是刚才的黑蛇吗!?
见夏千洛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养马人笑了笑,“这是黑蝰蛇,虽然有毒,但泡酒却是上佳的!”
看着他手上的蛇,安亦然点点头,他确在医书里看过,黑蝰蛇的药用价值的确非常高。正准备转回视线,目光却再次被什么所吸引。
养马人颈间的一条红绳裸露在衣衫外,红绳的末端,悬挂着一枚鹅黄色的玉石。
安亦然看着那枚玉石,怔了怔,惊讶地朝养马人问道,“你颈间挂着的……是什么?”
养马人将黑蝰蛇塞进喝完了的酒葫芦,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挂着的玉石,微微一愣,然后笑了笑,“这是我娘子送我的。”
“你娘子?”安亦然愣了愣,微微抿唇,“……可以让我看看吗?”
养马人看着眼前的年轻男子,虽有些困惑,却还是点了点头,将颈间的红绳解了下来,递到他手中。
安亦然接过那枚玉石,细细端详着,熟悉的形状,熟悉的花纹……看着玉石上刻着的“若远”二字。“若远?”他抬头看向养马人。
“是我的名字。”养马人笑了笑,双眼微微失神,似乎陷入了回忆,“她就是这样,喜欢让她爱的人随身佩戴着她亲手所刻之物……”
握着玉石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安亦然紧紧抿住唇,将玉石重新递回了养马人的手里。
“怎么了吗?”夏千洛看着沉默着的安亦然困惑道。
“走吧。”侧脸看向身旁的人,安亦然低声道。
趁着残存的一丝夕阳光,两人向山下走着。
夏千洛看着走在前面的人,不禁有些奇怪,他是怎么了?从刚才起,他就好像有些不对劲。
安亦然失神地走着,耳边不断响起养马人的话,“她就是这样,喜欢让她爱的人随身佩戴着她亲手所刻之物……”……这只是巧合……只是巧合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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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子墨?
“安亦然?”走在后面的夏千洛轻轻叫了一声。
“……”
“你怎么了吗?”见前面的人并没有回应,她不禁有些担心。他虽不怎么待见自己,但却也没到这不理睬的地步。
身前的人忽然停下了脚步,夏千洛一个不及撞了上去。
“啊……”夏千洛踉跄地退后了两步,“你到底是怎么了?”她吃痛地揉着鼻子道。
安亦然缓缓转过身,垂着面,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看着眼前的人,夏千洛觉得有些奇怪,于是轻轻道,“喂……”
当最后一道夕阳消失在天际,眼前的人突然张开双臂,将她拥进了怀里。
“慕容公子,城里都已经找遍了,还是不见公主的身影。”小厮打着灯笼急匆匆地跑来禀报道。
“……”慕容宸逸紧紧皱着眉,这件事是否要禀报女皇?
“慕容公子!”忽然又有小厮来报,“守城门的卫兵说似乎见过好像公主模样的女子今日午后出了城门。”
难道她出城了!?慕容宸逸眉头一蹙,看向众人,“随我出城!”
“……”夏千洛愣愣地靠在那个怀抱,听着胸口闷闷的心跳声,清新的药香萦绕鼻尖。被压在怀中的琴硌得她有些疼,“……喂……”她微微抬起脸,“你怎……”话音淹没在喉咙。感受着眼前的人颤抖,以及脖颈后的微凉,夏千洛没能在说下去。因为,他哭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却不由自主地缓缓张开手臂,轻轻抚上他纤瘦的,颤抖着的背。
到底去了哪里……慕容宸逸看着昏暗荒芜的郊外,心中担心着。忽然,他愣怔在原地,自己到底是因为担心女皇的责罚,还是在担心她?
“慕容公子!”忽然身旁的小厮指着远处道,“那边好像有人!”
他朝着远处望去,隐隐看见飘动着的轻纱。是她!心中不由一喜,连忙快步而去。
走近了些便看得更加清楚。可是那个人是……慕容宸逸看着拥着那袭轻纱的人,不禁愣了愣。
突然而来的明亮,让安亦然冷静了下来。感觉到怀中的温香软玉,不禁猛然一愣,连忙松开手。
夏千洛惊讶地看着向他们而来的人,昏暗的